的日子有點不好過,作為一個曾經的地主家的奴個隻刁一方的馬賊,唐周的日子雖然不是順風順水卻也是足以自傲,從烽火十三年揭竿而起,響應黃巾,唐周那三千馬賊的寨子就雪球一般的膨脹,不到一年,唐周麾下依附的人馬就多達三十多萬,其中有十萬馬軍。


    唐周出身的瓦山,位於出雲山脈西側,乃是一個四戰之地,草原騎兵每年都會如蝗蟲一般的搜刮一番,而這種環境也造就了瓦山附近民風彪悍,唐周的三千馬賊雖不說都個個是精銳,但大部分都是經過戰火洗禮,戰鬥力很強。


    從瓦山到吳國京畿,這一路上可以算是唐周人生最得意的時候,攻城略地,所向睥睨,昔日還有幾分敬畏的官軍居然成了膽小的老鼠,每每與城下,官軍大部都會望風而逃,或者直接懸旗投誠,等到達了吳都天興城下,唐周麾下已經有近四十萬的兵馬,可戰的青壯多達二十餘萬,其中有馬軍十萬,可謂是兵強馬壯,士氣如虹。


    但是誰能想得到一切的噩夢也在他最得意的時候爆發了,自從他從吳國承相那裏獲得了青龍白玉符這柄神器,他憧憬的國家,江山 美人,卻沒有因此而降臨,他遭到了之前同盟的盟友的背叛,唐周終於力竭什麽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了,但是手裏握著神器的他卻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將其撒手。


    唐周並沒有喪失理智,他知道以瓦山黃巾的實力是鬥不過其他幾家黃巾的,所以他十分果斷的斷臂求生,帶領著十萬馬軍攜帶著大量搜舌而來的財富脫離了京畿,甩掉了其他黃巾的追兵,然而唐周的黴運卻才剛網開始。


    曾橋鎮,瓦山黃巾分裂,唐周麾下的十萬馬軍樹倒瑚稱散,同樣也為神器大打出手,曾橋鎮上被昔日袍澤的鮮血所染紅,唐周帶著萬餘人殺出曾橋鎮,瓦山黃巾算是徹底的瓦解了。


    無處可去的唐周隻能帶著麾下兵馬遊走在吳國西部的州縣,不過這些州縣卻已經被閻王軍所占據,而此刻的唐周雖然手下仍然有上萬馬軍,但是在之前京畿卻丟失了全部輻重糧秣,京畿一帶雖然受到了搜舌。但畢竟富庶,總能刮出些糧食出來,但是西麵則不同。先是被黃巾掃蕩一空,隨後閻王軍又掃蕩了一次,一些村鎮十室九空,根本就沒有人煙,更別說糧食了,而有糧食的都在一些大鎮城池內,然而這些地方卻有閻王軍防守。


    唐周在遊蕩了一些時日之後,終於在斷糧的危機下,鋌而走險,但卻接連吃了閉門羹,僅靠萬人就去攻打有堅城防禦的城池無疑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城內的閻王軍是除了名的打仗不要命,殺人不眨眼,幾次碰壁之後。唐周麾下的軍心也徹底的散了,開始隻是三三兩兩的有人離開,到了後來,就是拉幫結夥的脫離,沒有兩個月的功夫,唐周麾下隻剩下不足千人,士氣低下,唐周最後決定還是回到起家的地方瓦山。重頭再來,擁有神器的他隻要有一個時機就可以東山再起。


    瓦窯嶺,乃是瓦山東南的一片丘的,進了這裏也就進了瓦山縣的範圍,一千無精打采的馬軍在田野小道上緩緩而行,望著四周熟悉的景物,唐周的體內又湧出一股力量。仿佛兩年前,他離開這裏時,那誌得意滿,滿腹躊躇的時候,早晚,早晚我唐周都會東山再起。


    張湯,木雲是唐周麾下的心腹,兩人從唐周起家的時候就跟著唐周,一步一步的走到眼下,算算也有十年的時間,十年來出生入死,最後卻換得如此狼狽而回,兩人的心中卻已經有了一絲變化,望著那稀稀拉拉,無精打采的手下,在想到兩年前,三千士氣高昂的馬賊朝東南入京畿時的那份神集,兩年卻仿佛如同一輩子那麽漫長,他們見證了瓦止 黃巾的崛起和沒落,這份心情卻是如此的廢骨銘心。


    瓦窯嶺內的一塊林子裏,上千疲憊的黃巾將身上不多的糧食混雜著野菜做成了菜粥,勉強的果腹,張湯坐在一塊林中凸起的石頭上。望著天上閃爍的星空,不由地唉聲歎氣的對著身旁走來坐下的木雲道:“老木。咱們幹這行有多少年了!”


    木雲是一咋,胡漢混血,長的五大三粗。虎背熊腰,乃是唐周麾下的猛將,木雲昂著腦袋,望著天空。悠悠的道:“十來年了吧,記得那年草原勒靶部南下打草穀,整個村子都給毀了,家裏人都被殺了,我殺了兩個鞋靶人搶了一匹馬一把刀跑了出來,後來就碰到了攔路打劫的你,之後一起的上的瓦山寨子,一直到了今天!”


    張湯聽到木雲說起打劫的那件事情,不由地的一笑,道:“當時也是餓的極了,哪裏還管是誰,十年了,咱們就這麽打打殺殺的十年了,當初幾百人在這瓦山打劫勒鞭和其他草原部落,那時候還算快意,但是如今在回來,雖還是數百人,卻已經是物是人非。”張湯感歎的說著,突然扭過頭,看著木雲道:“老木,咱們會當一輩子馬賊麽!一輩子奔波麽!”  木雲聽到張湯那又或是感歎又或是疑問的話語,淺笑一聲的道:“或許吧,命當如此!”


    張湯卻是微微搖了搖頭,道:“命運在你我,而不在天,我張湯一輩子沒有大的誌向,老婆孩子熱炕頭,平安的一輩子,但自從當了這馬賊,卻是沒有一天的安生,老木,我感覺有點累了,想找個地方安穩的活下去,不需要頗天的富貴。隻要有幾畝薄田能夠過活就行 但如今,那位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仗義大丈夫,他的心智都被神器給魔障了!”


    木雲聽著張湯所言,扭過頭道:“你也想離開?”


    張湯點了點頭,道:“得神器者得天下,這話不假,不過這天下不是你我可得的,一千殘兵敗將,連糧秣都已經快要斷絕,那個卻依舊做著皇帝夢,卻不看看眼下周邊都是怎樣的情形,當初我們起事成功,不過


    頭浪尖之上,順勢而為,如今大勢變了  四    “四年動蕩,這片土地之上赤地千裏,村鎮十室九空,流民如潮,昔日的田園都被荒棄,這一路走來,你也看到了,還有一處好地方麽,遍地屍骨,遍地墳包,當初草原騎兵南下,也沒有眼下這番情景,如今大夏兵馬已經占領了翼州西部大部分州縣,我們這兩日接連碰到了兩三支大夏的鐵騎,當初四家黃巾合力都沒有打垮的大夏鐵騎你以為我們這一千殘兵敗將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這百姓都想要太平,誰還會跟著你到處的亂竄,握有神器又如何,還不是眾叛親離,袍澤相向,我有些厭倦了,這天下是誰的又有什麽關係


    “真要走?。木雲詢問的道。


    “恩,我意已決!”張湯重重的點了點頭,道。


    “那好,我也隨你一起去過老婆孩子熱撫頭,咱們兩個當鄰居,其實就算你不說,我也早就這麽想了,當馬賊當了十年,連個媳婦都撈到,就如你說的,如今這裏是大夏的天下了,靠著我們兩個身上的財物,足夠過上一般的日子,不過那些跟著咱們的兄弟總不能不管不顧吧,他們可是不少人跟著咱們出生入死”。盡管已經做了決定,但是並不是有了決定就能將一切都拋卻的,十年生死,足以讓很多人比親兄弟還要親:“而且咱們兩咋”雖然算不得什麽大人物,卻也是瓦山黃巾的將領,就算僥幸的過關,但也要提心吊膽的一輩子,過的不踏實啊”。


    張湯聽了,目光一陣閃爍不定,是啊,說的輕巧,但是他真的能拋棄那兩百多跟著他風裏來雨裏去,為了他可以擋刀子,一聲令下,就會緊隨他的身後的那些人麽,不管張湯如何,他都不可能拋棄了他們,如果真能拋棄,那他張湯就是牲畜不如,但是他們這群人當慣了馬賊,身上那股子殺氣可是遮掩不住的,一個人或許還能藏起來,但一群人可就沒那麽容易了。


    木雲看到張湯的猶豫,道:“老張,你我雖然可以孑然一身,但是這群跟著咱們的人卻不能沒有一咋,前程,一輩子的當龜孫,提心吊膽的過日子,這天下早晚是大夏的天下,咱們也沒有別的本事,隻懂得舉刀殺人,不如投了大夏,當兵吃餉,以咱們兄弟的本事,就算討不到將軍高位,哪怕是當個小卒也好,總算能有一個容身之所。”


    張湯搖了搖頭,道:“咱們這身份,那大夏可能會收?就算是收了,怕是也得不到什麽重視,被人當指使的下人,說不得讓咱們去喂馬,當夥夫,如果有一個投名狀那就好了”。做馬賊的都講究一個入門的投名狀,當初張湯和木雲兩人入了瓦山寨,就靠著兩個勒靶的人頭,十幾兩銀子,兩匹馬做的投名狀,也正因為如此才會被唐周看重,被提拔到身邊。


    老婆孩子熱炮頭是不錯,但如果能有一個更好的前程,他們卻也想要爭一爭,而且眼下不就正有一個機會擺在眼前,如果拿了神器當投名狀,雖不說能夠當上將軍,但他們這一群人的下半輩子的富貴卻絕對跑不了,木雲看到張的將目光望向唐周所住的那頂帳篷,最後望向張湯,兩人四目對碰,會意的笑了起來。


    唐周又做了一個美夢,在夢中他當上了一國皇帝,文武群臣在金鑒大殿上對著他三拜九叩,高呼萬歲萬歲萬萬歲,在後宮內,無數嬌豔的美人圍繞著他,任由他左擁右抱,好不美哉,然而片刻之後,唐周卻是打了一個激靈的醒了過來。


    清晨的水汽打濕了唐周身上的衣甲,唐周睜開眼睛,猛然瞪的老大,環顧四周,卻發現林中已無一人,而自己卻被放在一顆樹下,身邊還留有一小袋幹糧:“人呢,人都哪裏去了,都給我滾出來”。


    唐周大聲的叫喊著,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應答,唐周站起身,望向林中,地麵上馬蹄印記清晰可辨,唐周突然想到了什麽,探手摸進了懷中,但是心裏卻是咯噔一聲,神器,神器不見了,唐周解開身上的鎧甲。又解開內衣,將所有的地方都撥索了一遍,卻都沒有神器的蹤影,這個時候,唐周哪裏還會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木雲,張湯,連你們也敢背叛我,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就在唐周在瓦窯嶺的山林內咆哮的時候,張湯和木雲卻帶著一千弟兄朝著大名府的武陽城趕去,本來在瓦山周邊就有大夏軍隊的營地,不過張湯和木雲卻長了個心眼,這神器可是一個不小的**,如果萬一那些大夏人為了搶奪功勞,殺了他們,那他們連哭都地方哭去,所以張湯和木雲商量了一番之後,決定朝著大夏兵馬雲集的武陽,隻要到時候鬧動靜,傳的讓大部分都知道,這功勞自然也不會被貪去。


    武陽城,西出山海關的禦駕終於曆經三個多月的時間到達了武陽城數十裏的外郊,並在武陽東四十餘裏外的一個鎮子紮了營。


    夏羽禦駕到來,薛仁貴小蘇定方,賈詡,徐茂公等武將謀臣紛紛趕往禦駕所在,鎮內的鎮衙大堂,還算寬闊的地方此玄卻顯得有幾分擁擠不堪,能進到這大堂內的可都是大夏的核心將領和謀臣,八大禁軍統帥,三大鎮守使,六大謀士,甚至連那些手握一軍的軍指揮使都沒有資格列席。


    夏羽的心情很不錯,盡管夏羽在路上,但是遠近的消息卻從來不曾中斷,所以左良玉的地盤上發生的事情夏羽也自然是知曉的,夏羽網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一陣驚訝,喘噓不已,左良玉的閻王軍果然夠邪門,左良玉死了,嫡係兵馬居然整體發瘋,倒真是出乎預料。


    “陛下,如今我軍已經奪取,懷柔,上饒,懷慶,延”宣府,懷來等州縣,左良玉的地盤十之七八已經落入我大夏之手,這些地方內的閻王軍己經經過反複清理,確保已有遺漏,地方上雖還有些混亂,


    複了大部分秩序。不過仍然有許多城鎮在這次災難暢”六死城,翼州西部十餘州,不說十室九空,如今也是人煙稀薄。”


    夏羽點了點頭,道:“這一次在座的能快速調集兵馬火速的平定這場災禍,已經是居功至偉了,再說凡事都不會如同我們所預料的那般,但好在還保留了一些人口下來,相信隻要等賑災的糧秣運到,肯定能格到不少的流民回歸,這一次宣府,懷來等西部邊關可都曾奪下!”


    “回陛下,都已經奪下了,清國那邊如今正是天地會鬧的最凶的時候,境內滿漢矛盾已經被激化的無可調和,蝶樓最新發回情報,清國的康熙老兒也終於坐不住了,將朝內大部分漢臣盡數打入了天牢,並開始打壓漢人勢力了!”


    夏羽聽言,心道著康熙終於是動手了,之前康熙在滿漢之間走鋼絲,走的不錯,政治手腕老辣,居然能堅挺的這個時候,已經足以體現康熙的智慧了,畢竟烽火大陸上是漢人的天下,大的背景決定了清國的統治根基不牢,康熙就算能維持下去,但是滿漢之間的利益糾葛可不是那麽好平衡的。


    康熙畢竟是一個滿人,清國的國本是大旗製度,康熙為了維持滿漢平衡,拉攏漢人,所以對漢人十分優容,但是漢人得勢,滿人自然會不滿,康熙走鋼絲的本事在高,也無法徹底的消融這種矛盾,如果是在另一個世界,滿清竊據了中華,四周沒有強敵,所以滿清大肆屠殺漢人,用血腥手段殺光了所有敢反抗的漢人,但是烽火大陸上,滿清卻隻是眾多諸侯之一,圍繞在它身邊的全都是漢人大諸侯。


    康熙比起漢武,比起唐代宗,比起宋太祖這些人來,無論是從號召力還是影響力都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上的對手,原因很簡單,後三者是漢人,也是漢人政權中最偉大的皇帝,而康熙是滿人,隻這一點,康熙就已經在爭霸之上輸了,因為漢人有數十兆,而滿人卻不足千萬,這就是差距。


    清國到了此亥,矛盾已經不可調和,康熙如果在維護漢人,那可就是在自損根基了,怕是連他這個皇個都保不住,所以康熙在這個時候隻能站在滿人的立場之上,對著漢臣舉起了屠刀,以平息朝爭,不過這個法子不過是飲鴆止渴,滿漢之爭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清王國已經走向了覆滅的最後旅途。


    夏羽此番,不管是調集了大量的兵馬屯集西北,甚至將京畿附近可用之兵抽調一空,重兵雲集大夏西疆前線,除了是為了西北的蒙元,更是為了清王國,清國這塊肉的火候已經差不多了,是時候摘桃子了。


    “現在可調用的兵馬有多少”。夏羽沉吟了片刻,道。


    “回陛下,除去大名府,順天府,以及新占之地的駐兵,大約有六十萬兵馬可動用,其中西北軍主力仍然在望月郡駐紮,在宣府,懷來等地已經囤聚了大約十萬兵馬,餘下的一部分在武陽,一部分在西麵。”


    “有國的兵力呢?”


    “清國內有滿漢胡三支八旗軍,滿八旗大約有兵馬三十萬,每旗設八大營,這三十餘萬八旗也是清國主力,漢八旗,數量相對要少一些,每旗設五營,大約有二十萬。餘下的就是胡八旗,主要是遊牧民族組成,數量也差不多有二十萬左右,除此之外,存地方還設立有綠營,卻是以漢人為主,主要負責職守地方,這部分兵力大約有三十餘萬。”


    “不過隨著清國滿漢矛盾激化,地方綠營幾乎已經崩壞,大部分兵馬轉投了天地會的義軍,成了義軍的主力。漢八旗也有部分倒戈,而餘下的漢八旗也都不受重用,兵馬大多被拆散,打亂成了著輔兵,幾乎喪失了戰鬥力,滿人唯一可用的就是滿八旗和胡八旗,大約五十萬兵馬,防禦京畿有四大營,差不多十六萬兵馬,邊關各地也有派守,餘下的二十餘萬兵馬四處撲火,如果我大夏兵馬強勢出擊,滿清幾乎沒有太多的還手之力


    “好,那就按照計戈 準備吧,一旦行動,就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決掉清王國,我們的親家可也不是睜眼瞎,八成也會瞧準了機會,咱們占的越多,日後分配戈,分起來自然占的越多。”夏羽道。


    “是,陛下!”


    “恩!”夏羽端起一旁的杯子,正準備喝口水,一身戎裝親兵打扮的幽藍突然走了出來,貼著夏羽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夏羽聽言哦了一聲:“將人帶過來吧”。  夏羽吩咐了一句話,笑和對下麵有些好奇的眾將道:“看來好運來了,擋都擋不住,有人給咱們送了一份大禮!”


    木雲和張湯兩人走在守衛森嚴的夏軍大營中,也難免是有點心驚膽戰,當初瓦山黃巾也算是兵強馬壯,有著幾十萬人,但是人比人氣死,人,瓦山黃巾那幾十萬人真能打的不過十來萬,戰鬥力還良莠不齊,但是眼前的軍營內,卻是各個穿著鎧甲,手持利刃的精銳兵將,這一身的鎧甲估計就得不少銀子,走在這樣充滿肅殺之氣的大營內,說沒有點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等會見了陛下,不要多說廢話,陛下問什麽,答什麽就是了!”


    “謝謝這位將軍,我們曉得!”在被搜了全身上下之後,兩人這才進了鎮衙,在護兵的帶領下,來到正堂之中,還沒走進正堂,兩人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魄壓了過來,兩人甚至連頭都不敢抬,眼睛盯著腳跟,跟著走了進來,遠遠的就跪在地上。


    “行了,起來吧,你們二人有神器?”


    “是的,陛下!”張湯說著忙從懷中取出青龍白玉符,雙手呈上,幽藍上前,接過這青龍白玉符,確定沒有危險,這才拿到夏羽身前:“是真的,應該是吳國鎮國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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