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個男人就是這樣,話不會好好說。[]


    但是他至少是來送她的。


    “不用送,我開了車來,自己回家就行了。”


    “對了,給你買的車已經到了,過兩天讓人給你送顧家去。”


    顧苡看著他,“車?不用了,你自己留著吧。”


    “那不行,說好了我賠給你的。”蕭潛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的車是我砸了的,我賠給你也是應該,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顧苡看著他語氣平常的說著這些,笑笑點頭道,“好吧。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收下了,你說的也沒錯,你無緣無故砸了我的車,你是該賠給我。”


    蕭潛看著她手裏抱著的一遝的資料夾,伸手接過了,“走,我幫你拿著。”


    顧苡這一次沒反駁,看著他拿著東西,跟她一道走出了辦公室。


    外麵,眾人多有驚奇的望著,望著這一對尋常見麵冷清清的夫妻,一起往外走著。


    沒想到,分開的時候,他們倒是也平常,若是新來人看著了,必定會奇怪,兩個人好好的,哪裏有需要離婚的時候。


    到了外麵,顧苡上了車,蕭潛還想送,顧苡卻道,“我自己開車回去的好,讓我家人看到你,更不好。”


    蕭潛的腳步停在了那裏,看著顧苡,她紅唇上染的十分漂亮,看起來那麽的嬌豔,不需要畫眼線,那一雙眼睛自覺的勾勒出了一雙楚楚動人的眼眸,即便是尋常看人的時候,也可以看的出的漂亮。


    顧苡深吸了口氣,上了車,對他擺擺手,便坐在了駕駛席上。


    車子發出隆隆的聲音,蕭潛看著顧苡離開,站在那裏,深吸了口氣,兩隻手放進了口袋裏,一直望著那輛車緩緩的離開了這裏,方默默的往回走去。


    回到了辦公室,卻見張雅麗還站在外麵,臉上似是有些焦急。


    蕭潛走過去問,“有事?”


    張雅麗忙點了點頭,“齊治國在跟人聚會的時候說了蕭總打人的事,似是在攛掇大家聯合抵製蕭氏。[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嗬……”蕭潛過了這麽多年,還沒見過這麽不知好歹的人。


    他正忙著別的事,懶得去管他,他反倒在後麵自己自討苦吃。


    “讓你查的事怎麽樣了?”蕭潛拉開了門,進了辦公室道。


    “嗯,查到了幾個人。”張雅麗將資料放在了蕭潛的麵前,弓身解釋道,“蕭總您讓我查出來他背後是不是有那麽一兩個的靠山,需要一些禁藥,所以他忙不迭的想找藥廠幫忙,我聽蕭總是,去醫院查了下,果然有一位得了血液病的,正需要一種國外的進口藥,這種藥在國外甚至數量也很少,不好拿到,國內更是明令禁止,一年隻能進口幾隻,用作救命的時候,為的是擔心副作用的問題,這位是元老了,跟齊治國有過許多交集,在國外的時候,是齊治國的導師教授,齊治國算是他的嫡係。”


    看著上麵的名字,蕭潛平靜無波的臉上,彎起了一抹邪佞的光,黝黑的深瞳,變得更加的深不可測起來。


    蕭潛笑道,“把這種藥以及跟這種藥類似的藥都給我禁了,我看他齊治國不來求我?”


    張雅麗一頓,心道,真是狠。


    蕭家門路寬,看蕭家還能堅持做藥廠就曉得,這方麵,蕭家有門路。


    張雅麗點頭道,“隻怕齊治國是要著急一下了。”


    這件事必定是蕭潛親自去辦,上麵很快禁了藥,一個也不許弄進來了。


    原因是暫時審查。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每年總要審查幾次。


    隻是這一次時間有些不尋常。


    人家催的急,就等著齊治國弄藥呢,他海口也誇下了,說自己就是在國外有關係。


    但是這藥真是不好弄,尤其沒門路往國內弄,從國外要買藥就得從黑市買,不然是要國內的進口手續才能拿得到。


    齊治國被逼的急了,幹脆冒了險,從黑市弄了一批過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齊治國想著,弄完了這一鼻子,以後可不能再這麽晚了。


    他大好的前程,擔不起風險啊。


    然而這時……


    蕭潛一早聽說了這麽一件事,此時,他正在高爾夫球場上,跟幾個長輩一起打高爾夫。


    現在球場不好弄了,多少個高爾夫球場,都是非法經營,為的是建起來吸引消費者,好賣周邊的樓房的,但是現在都被整頓了下來,整個b市,也就這麽一個地方,算是正規經營的。


    蕭潛手裏扛著杆子,看著綠茵場地上,前麵的男人飛快的打了一杆,沒進洞,但是距離卻也不遠了。


    此人的新任藥監局的大boss蘇康正,跟蕭家以往關係也是不錯,這一次到蕭家跟蕭驀見麵,恰巧被蕭潛遇到了,直接便請他出來吃飯。


    他自然也算欣然前往,吃過無法,兩個人直接來了這裏打高爾夫,蕭潛不動聲色,抓著球杆,看著他。


    合掌拍了拍,蕭潛笑著道,“好球啊。”


    “好什麽,差一點。”蘇康正說。


    “這打球啊,就跟做人一樣,有時候不偏不倚反而不好,咱們國人的老話就是,難得糊塗吧,意思就是,有時候,偶爾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而更好,對不對?”


    蘇康正哦了一聲,抬起頭看著蕭潛,“蕭總是知道了,齊治國最近來找我的事?”


    蕭潛坐下來,歎息了聲,說,“我也不想提起來,但是他齊治國快吧整個b市的醫藥界都給翻出來求一遍了,鬧的這麽大,我能不知道?”


    蘇康正到是不知道這一茬,看著蕭潛,臉上的驚訝半真半假,“他找了不少人”


    蕭潛說,“是啊,誰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誰都知道他想弄幾個禁藥,但是他自己不想活了,不能拉著別人一起死不是?之前還找過我家藥廠,跟我說想打理一下關係,我都沒稀罕理他。”


    蘇康正嗬嗬的笑笑,拿起了小圓桌上的飲料,喝了一口,心道,是沒理啊,還是打起來了啊。


    前幾天不是還去故意跟齊治國套近乎,那一個宴會可是把齊治國的聲望推到了頂峰。


    但是沒幾天就聽說,蕭潛跟齊治國打起來了。


    蘇康正也不是傻子,這中間肯定是出了什麽事,讓兩個人結了仇。


    蘇康正瞥著眼睛看著蕭潛,似是在思索著什麽。


    他不得不聰明下來,這兩個人他都沒法得罪,至少現在看,齊治國風頭正盛,蕭家底蘊又深,到底誰能打得過誰,還真不一定。


    現在貿然的戰隊,以後誰知道形勢會變成什麽樣。


    蘇康正說,“那他是過分了點,這種違法犯紀的事,我們不能做啊。”


    蕭潛說,“可不就是嗎,可是他齊治國仗著自己有點資源,軟磨硬泡,還軟硬兼施,弄的人很反感,但是這事情可真是違法的,讓人知道了,那是能隨便應付得了的嗎?”


    “是啊是啊。”


    “我知道蘇兄那可是根正苗紅的一代,剛入仕途才幾年,就當上了咱們b市的局長,那未來可是不可限量的,他們這些在國外發展的不知道其中道理,沒事就愛亂摻和,那都是不懂國情國事的人,我家老爺子就常教訓我,說長在這片土地上,就得適應這片土壤,所以我們蕭家曆來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他不理解你仕途艱難,我理解啊。”


    蘇康正歎息著搖搖頭,“哎,什麽路都不好走啊,各有各的艱辛,他國外回來的,真以為這裏就天高任鳥飛,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呢,確實是太天真了點,國外天天吃肉的,是沒有咱們老祖宗天天提倡吃素菜的有智慧。”


    “是啊,要不說,華爾街的智慧都在華人的腦袋裏,金錢都在猶太人的口袋裏,吃多了肉,確實是不行。”


    “哈哈,正是啊。”蘇康正朗聲一笑。


    蕭潛看著蘇康正,蘇康正低頭喝飲料,一罐子飲料,幾乎已經見了底。


    蘇康正明白蕭潛的意思,他路子正,以後想繼續走下去,跟蕭家親近,可是比跟齊治國親近有用的多。


    他說的不無道理,蘇康正想明哲保身,也該想想,b市到底誰能做主。


    否則就不是明哲保身,而是自毀前程了。


    是啊,哪條路都不好走,尤其是在b市的地界上。


    蘇康正看著蕭潛,“蕭家該放心,這邊肯定不會給齊治國開口子,讓他去弄藥進來,不然那還得了,以後口子隻會越來越大,堵都堵不上。”


    “是啊,蘇兄本是聰明人,不需要我來提點,自己就能明白。”


    蘇康正再次拿起飲料來,這一次,蕭潛也是一起端起了飲料,一起舉杯,仰頭喝了一口。


    蕭潛從高爾夫球場出去,邊下了台階,邊拿起了一邊的黑色外套套上了,好沒走幾步,卻見齊治國正迎麵走來,一身運動裝,到是襯的他人年輕了幾分,沒戴帽子,迎著陽光,隻能眯起眼睛來,瞧著蕭潛。


    “哎,蕭總好啊。”


    “嗬,齊總好啊。”蕭潛歪著頭看著他,“真是,一直以為b市挺大了,從東邊到西邊,怎麽也得開車開個幾個小時才能到,隻是沒想到,這麽大的地方,還能不小心跟齊總來個偶遇。”


    齊治國瞧著蕭潛道,“怎麽,蕭總能來的地方,齊某就該好好的躲著是嗎?”


    “齊總可真是會誤會人,我哪敢有這個意思,我是說世界真小,我跟齊總可真是有緣。”


    “是嗎,原來是這個意思,我還以為蕭總是不歡迎齊某。”


    “齊總疑心也太重了點,這樣對身體可不好。”蕭潛說著,走下了台階,往外走去。


    卻聽齊治國看著蕭潛道,“蕭總,既然有緣在這裏見麵,我想跟蕭總談個生意怎麽樣?”


    蕭潛挑眉,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臉上那誇張的驚訝,生動的讓人忍俊不禁。


    “齊總要跟蕭某做生意?那蕭某可真是求之不得啊。”


    齊治國不跟他貧嘴,看了看蕭潛,直接便說了,“之前我跟蕭總說過,關於一些藥品的事,我發現這裏麵很有賺頭啊,有些人就是有錢,願意花上幾百萬買那麽一支藥,就圖能多活幾年,蕭總,你不覺得這個生意很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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