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鳳空塵的憂鬱
桃花滿牆爬,夫君很妖嬈 作者：憐小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對於陌如玉的邀請，水瓏與陌如玉，完全可以用不歡而散來形容。在從地獄穀出去後，水瓏便獨自一人離開了，任憑陌如玉怎麽想挽留，都是枉然。當水瓏走後，雲煙倒是也沒了心思。她會同陌如玉在外逛這麽久，完全就是因為他說會找上水瓏。
結果搞成這樣？
“啊啊，還是走了，還是這副臭脾氣，讓人頭疼。”陌如玉看著雲煙，有些鬱悶的說道。雲煙聞言，看著男子的背影，眸子中劃過一絲好奇：“你似乎很了解他？”
“還好吧，但凡是京城中有名的人，我都很感興趣，水瓏在京城，也算是小有名氣吧。而且，就衝著他是紅家人這一點，就足夠讓我去了解他的了。”陌如玉淡淡的說著，說了很多，似乎是在為他了解水瓏而找個理由。
雲煙完全無視了他後麵的話，在男子說完之後快速道：“那，可以和我說說嗎？我也很想知道，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哦？雲煙姑娘終於覺得愧疚了嗎？”陌如玉笑著。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我隻是看水瓏似乎很有才華，所以很好奇而已。至於你說的愧疚？那是什麽？”雲煙嘴硬，別過頭，不讓陌如玉看到她此刻的眼神。生怕陌如玉從中看出什麽來。而陌如玉對此，也沒有多說，任憑雲煙怎樣嘴硬。
看著雲煙，陌如玉眼底劃過一絲厲色，但是隻是一閃而過，很快的，醞釀了一下情緒後，對她緩緩說起了水瓏的事情：“第一次見到水瓏那個家夥的時候，他還很年輕，額是比現在年輕。但是，那時候他似乎就已經知道他會死了。很奇怪的人，知道自己要死了卻從來不覺得害怕。也不覺得傷感，我還以為他是石頭做的沒有感情呢，但是後來，在有一次與他一同前往某處的時候，意外的發現了他獨自一個人坐在外麵，似乎在說著什麽，又似乎在唱歌，落寞的背影看上去令人稍稍心疼。當然，我說的是令別人心疼。”、
“恩，的確，那是個很令人心疼的人。”這一點，雲煙沒有否認。
“再後來，我與他交談之中發現他會很多東西，那次去某處的時候，他展現出來的一切都令人驚訝。之後，回到京城之後，聯係多了，也就了解了他這個人。這是一個知道自己死期，卻還渴望完美的活著的人。他在賣神仙粉的事情我也知道，甚至連這一天，也可以猜到，神仙粉不是什麽好東西，而他，在害人。”
“那是有原因的。”雲煙皺眉道。
“我清楚，隻是，別人不會在乎這些，別人在乎的，隻是他害了人，隻是他破壞了別人的幸福。人都是自私的，水瓏不管心中怎樣想，他做出的事情，已經是壞事，早晚，會遭到報應。”陌如玉的語氣很淡，說到這兒的時候，看向了雲煙：“除非，有人願意為了他，承受這一切。”
“嗬！”雲煙低聲一笑，沒有答話。陌如玉這話的意思，明顯是期待她會為了水瓏承受。
“姑娘莫笑，京城中關於神仙粉的事情，想來姑娘也有向雲將軍問起才對，此刻沈琉白參與其中，若是水瓏的背後沒有別人的話，那麽他勢必是要被沈家開刀，若是有的話，那麽他背後的人也一定希望水瓏被推出去，不管怎樣，水瓏的結果都是注定了的吧？”
陌如玉的語氣很淡，說罷了，歎了口氣，也不知是在歎水瓏，還是什麽。
雲煙聽著他的話，沉默不語。雖然很不開心，但是不得不說，他說的是事實，水瓏的事情，很麻煩。
不能看著他去死，這是必然的，而救他，又太難。雲煙想著，眉頭便皺了起來。殊不知，她這副樣子，正是陌如玉想看的。
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陌如玉看著女子，唇邊綻開一抹得逞的笑容，然後道：“姑娘，我們回去吧。這地獄穀，怕是也沒什麽好看的了。”
“從一開始便沒有好看的吧？”雲煙笑著，卻是篤定的態度。陌如玉從一開始就清楚，這裏沒有好看的。畢竟一個知道地獄穀中有機關，知道安全位置在哪裏的人，不可能沒有調查過裏麵的事情。而且，陌如玉絕對不是那種毫無計劃就走的人。
那裏從一開始就沒有花，他比誰都清楚，而讓她與水瓏過來的原因，卻又值得人去思考了。
沒想到雲煙會說的如此幹脆，陌如玉聞言，不由得感慨：“有時候聰明也未必是好的。”聰明如你，對我來說，隻有阻礙。
“或許吧，但是，不聰明絕對是壞的。”看著陌如玉，雲煙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先他一步，離開了。
陌如玉緊緊追上，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的背影，忽然有些舍不得。他有一千種方法去殺了這個女人，卻唯獨隻敢用一種。
不想動自己的手來殺了她，不是因為怕髒，而是稍稍舍不得。聰明的女子很多，但是聰明大膽，又能合了他心意的女子太少。
眼前的女子，從不會主動做什麽，可是卻也不會吃虧。她很精明，不是那種外在的，而是內斂。
他喜歡這樣的女子，或者該說，喜歡雲煙這個人。不過，她的存在，又對他是一種阻礙。因為他不適合喜歡別人。
如果說，雲煙最大的罪過，那大概就是喜歡上水瓏吧。水瓏是她不該喜歡的人，水瓏對地獄街很重要，他一旦動心，那麽勢必就要快些除去。包括，令他動心的人。
利用水瓏，讓她一起去死，這是對他來說，最好，也唯一可以用的計劃。
“雲煙姑娘，在這裏便分開走吧，你似乎走那邊比較合適。”入了城後，陌如玉指了指雲煙家中方向道。
雲煙聞言，沒有做聲，點了點頭之後，便離開了。不知為何的，她有種預感，這次分開走之後，陌如玉便不會再去雲家了。
“有時間嗎？”回雲家的路上，雲煙被路口處，早已等待的人攔住的。男子的聲音低沉，似乎帶著一絲鬱悶。雲煙聞言，嚇了一跳。
怎麽也想不到，他竟然會在這兒。
看著眼前一身月白，上繡著淺淡古色花紋的男子，看著他那張在前任的記憶中磨滅不去的臉，看著他臉上那已經不在的傲然表情，以及，眉宇間不可忽視的貴氣。雲煙真的驚訝了。
“鳳空塵？你怎麽會在這兒？”驚訝，真心的驚訝。這個男人，一般來說不是應該穿著龍袍坐在龍椅上，享受著所有人的朝拜才對？怎麽會出現在雲家門口兒？而且還是用一副受傷了的表情。
受傷？誰能傷害他，誰敢傷害他啊！
“朕……我，總之，你有時間嗎？”男子想說什麽，但是最後卻沒有說，隻是問雲煙有時間嗎。
雲煙聞言，沉默了半晌後，淡淡的抬起頭道：“我能說沒有嗎？”
“不能。”男子回答的迅速。
“所以，你還問我做什麽？有什麽事情直說便是了。”果然，這貨還是鳳空塵，不是別人假冒的。看他這態度就清楚了。
雲煙心中默默腹誹，不過卻也很奇怪。這人和她沒有什麽來往，而且還有著一段非常不美好的過去，以及一段很令人咬牙切齒的最近，至於將來？她和他質檢部可能會有將來那種東西存在啊！
這樣一個人來這兒問她有沒有時間？要做什麽？殺人滅口嗎？
“我想找你談談。”鳳空塵看著雲煙，淡淡的開口道，男子的語氣很壓抑，沒有一點氣勢。
“皇宮裏應該有很多女人和你談吧？而且，你和我能談什麽？談人生嗎？”雲煙一臉鄙夷。
“皇宮？嗬！”鳳空塵笑了，在皇宮裏的那群女人，簡直快鬧成一團了，勾心鬥角的，他看著都累。
“喂喂，你這副生無可戀的表情算是怎麽回事啊？”雲煙看著男子一提皇宮便擺出的表情，有些驚悚。
“一言難盡。”鳳空塵對著雲煙苦笑了一下。
雲煙聞言，嘴角微微抽搐。然後……跟著他走了。
雲家附近的一家茶館內，雲煙同鳳空塵進了茶館，坐在了角落的位置。看著男子，雲煙在要了兩杯茶之後，才開口道：“怎麽了？皇宮裏出問題了？”
“皇後之位。”鳳空塵頭疼。
“皇後之位不是雲蓮的嗎？”雲煙不解。
“但是……你姐姐一直沒有回宮。”
“恩，她不是聽你的命令在家裏等頭發長長嗎？”雲煙有些吐槽無力的說道。
鳳空塵聞言，點了點頭：“事情就是出在這兒了，雲蓮不在皇宮，那群女人便動了讓我廢後的心思，最近鬧騰的歡，後宮裏的女人，彼此陷害，就想著少一個人，少一個爭奪的，整個後宮，就沒有一天不死人不出事兒的！”說到這裏，鳳空塵的語氣高了幾分。
雲煙聞言，趕忙捂住了他的嘴巴，環顧四周，見沒有人看過來，方才鬆了口氣，然後白了他一眼道：“你小點聲死不了！”
“抱歉。”男子低頭。
“好了好了。”雲煙見男子如此，也沒興致和他吵。看著他，思量之後道：“你這不是自找的嗎？如果覺得厭煩了，直接將雲蓮帶回去，然後讓她來管那群女人不就好了？”
雲煙的話，讓鳳空塵皺起了眉頭，他看著雲煙，目光鄭重道：“如果，我真的想廢後呢？”
結果搞成這樣？
“啊啊，還是走了，還是這副臭脾氣，讓人頭疼。”陌如玉看著雲煙，有些鬱悶的說道。雲煙聞言，看著男子的背影，眸子中劃過一絲好奇：“你似乎很了解他？”
“還好吧，但凡是京城中有名的人，我都很感興趣，水瓏在京城，也算是小有名氣吧。而且，就衝著他是紅家人這一點，就足夠讓我去了解他的了。”陌如玉淡淡的說著，說了很多，似乎是在為他了解水瓏而找個理由。
雲煙完全無視了他後麵的話，在男子說完之後快速道：“那，可以和我說說嗎？我也很想知道，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哦？雲煙姑娘終於覺得愧疚了嗎？”陌如玉笑著。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我隻是看水瓏似乎很有才華，所以很好奇而已。至於你說的愧疚？那是什麽？”雲煙嘴硬，別過頭，不讓陌如玉看到她此刻的眼神。生怕陌如玉從中看出什麽來。而陌如玉對此，也沒有多說，任憑雲煙怎樣嘴硬。
看著雲煙，陌如玉眼底劃過一絲厲色，但是隻是一閃而過，很快的，醞釀了一下情緒後，對她緩緩說起了水瓏的事情：“第一次見到水瓏那個家夥的時候，他還很年輕，額是比現在年輕。但是，那時候他似乎就已經知道他會死了。很奇怪的人，知道自己要死了卻從來不覺得害怕。也不覺得傷感，我還以為他是石頭做的沒有感情呢，但是後來，在有一次與他一同前往某處的時候，意外的發現了他獨自一個人坐在外麵，似乎在說著什麽，又似乎在唱歌，落寞的背影看上去令人稍稍心疼。當然，我說的是令別人心疼。”、
“恩，的確，那是個很令人心疼的人。”這一點，雲煙沒有否認。
“再後來，我與他交談之中發現他會很多東西，那次去某處的時候，他展現出來的一切都令人驚訝。之後，回到京城之後，聯係多了，也就了解了他這個人。這是一個知道自己死期，卻還渴望完美的活著的人。他在賣神仙粉的事情我也知道，甚至連這一天，也可以猜到，神仙粉不是什麽好東西，而他，在害人。”
“那是有原因的。”雲煙皺眉道。
“我清楚，隻是，別人不會在乎這些，別人在乎的，隻是他害了人，隻是他破壞了別人的幸福。人都是自私的，水瓏不管心中怎樣想，他做出的事情，已經是壞事，早晚，會遭到報應。”陌如玉的語氣很淡，說到這兒的時候，看向了雲煙：“除非，有人願意為了他，承受這一切。”
“嗬！”雲煙低聲一笑，沒有答話。陌如玉這話的意思，明顯是期待她會為了水瓏承受。
“姑娘莫笑，京城中關於神仙粉的事情，想來姑娘也有向雲將軍問起才對，此刻沈琉白參與其中，若是水瓏的背後沒有別人的話，那麽他勢必是要被沈家開刀，若是有的話，那麽他背後的人也一定希望水瓏被推出去，不管怎樣，水瓏的結果都是注定了的吧？”
陌如玉的語氣很淡，說罷了，歎了口氣，也不知是在歎水瓏，還是什麽。
雲煙聽著他的話，沉默不語。雖然很不開心，但是不得不說，他說的是事實，水瓏的事情，很麻煩。
不能看著他去死，這是必然的，而救他，又太難。雲煙想著，眉頭便皺了起來。殊不知，她這副樣子，正是陌如玉想看的。
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陌如玉看著女子，唇邊綻開一抹得逞的笑容，然後道：“姑娘，我們回去吧。這地獄穀，怕是也沒什麽好看的了。”
“從一開始便沒有好看的吧？”雲煙笑著，卻是篤定的態度。陌如玉從一開始就清楚，這裏沒有好看的。畢竟一個知道地獄穀中有機關，知道安全位置在哪裏的人，不可能沒有調查過裏麵的事情。而且，陌如玉絕對不是那種毫無計劃就走的人。
那裏從一開始就沒有花，他比誰都清楚，而讓她與水瓏過來的原因，卻又值得人去思考了。
沒想到雲煙會說的如此幹脆，陌如玉聞言，不由得感慨：“有時候聰明也未必是好的。”聰明如你，對我來說，隻有阻礙。
“或許吧，但是，不聰明絕對是壞的。”看著陌如玉，雲煙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先他一步，離開了。
陌如玉緊緊追上，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的背影，忽然有些舍不得。他有一千種方法去殺了這個女人，卻唯獨隻敢用一種。
不想動自己的手來殺了她，不是因為怕髒，而是稍稍舍不得。聰明的女子很多，但是聰明大膽，又能合了他心意的女子太少。
眼前的女子，從不會主動做什麽，可是卻也不會吃虧。她很精明，不是那種外在的，而是內斂。
他喜歡這樣的女子，或者該說，喜歡雲煙這個人。不過，她的存在，又對他是一種阻礙。因為他不適合喜歡別人。
如果說，雲煙最大的罪過，那大概就是喜歡上水瓏吧。水瓏是她不該喜歡的人，水瓏對地獄街很重要，他一旦動心，那麽勢必就要快些除去。包括，令他動心的人。
利用水瓏，讓她一起去死，這是對他來說，最好，也唯一可以用的計劃。
“雲煙姑娘，在這裏便分開走吧，你似乎走那邊比較合適。”入了城後，陌如玉指了指雲煙家中方向道。
雲煙聞言，沒有做聲，點了點頭之後，便離開了。不知為何的，她有種預感，這次分開走之後，陌如玉便不會再去雲家了。
“有時間嗎？”回雲家的路上，雲煙被路口處，早已等待的人攔住的。男子的聲音低沉，似乎帶著一絲鬱悶。雲煙聞言，嚇了一跳。
怎麽也想不到，他竟然會在這兒。
看著眼前一身月白，上繡著淺淡古色花紋的男子，看著他那張在前任的記憶中磨滅不去的臉，看著他臉上那已經不在的傲然表情，以及，眉宇間不可忽視的貴氣。雲煙真的驚訝了。
“鳳空塵？你怎麽會在這兒？”驚訝，真心的驚訝。這個男人，一般來說不是應該穿著龍袍坐在龍椅上，享受著所有人的朝拜才對？怎麽會出現在雲家門口兒？而且還是用一副受傷了的表情。
受傷？誰能傷害他，誰敢傷害他啊！
“朕……我，總之，你有時間嗎？”男子想說什麽，但是最後卻沒有說，隻是問雲煙有時間嗎。
雲煙聞言，沉默了半晌後，淡淡的抬起頭道：“我能說沒有嗎？”
“不能。”男子回答的迅速。
“所以，你還問我做什麽？有什麽事情直說便是了。”果然，這貨還是鳳空塵，不是別人假冒的。看他這態度就清楚了。
雲煙心中默默腹誹，不過卻也很奇怪。這人和她沒有什麽來往，而且還有著一段非常不美好的過去，以及一段很令人咬牙切齒的最近，至於將來？她和他質檢部可能會有將來那種東西存在啊！
這樣一個人來這兒問她有沒有時間？要做什麽？殺人滅口嗎？
“我想找你談談。”鳳空塵看著雲煙，淡淡的開口道，男子的語氣很壓抑，沒有一點氣勢。
“皇宮裏應該有很多女人和你談吧？而且，你和我能談什麽？談人生嗎？”雲煙一臉鄙夷。
“皇宮？嗬！”鳳空塵笑了，在皇宮裏的那群女人，簡直快鬧成一團了，勾心鬥角的，他看著都累。
“喂喂，你這副生無可戀的表情算是怎麽回事啊？”雲煙看著男子一提皇宮便擺出的表情，有些驚悚。
“一言難盡。”鳳空塵對著雲煙苦笑了一下。
雲煙聞言，嘴角微微抽搐。然後……跟著他走了。
雲家附近的一家茶館內，雲煙同鳳空塵進了茶館，坐在了角落的位置。看著男子，雲煙在要了兩杯茶之後，才開口道：“怎麽了？皇宮裏出問題了？”
“皇後之位。”鳳空塵頭疼。
“皇後之位不是雲蓮的嗎？”雲煙不解。
“但是……你姐姐一直沒有回宮。”
“恩，她不是聽你的命令在家裏等頭發長長嗎？”雲煙有些吐槽無力的說道。
鳳空塵聞言，點了點頭：“事情就是出在這兒了，雲蓮不在皇宮，那群女人便動了讓我廢後的心思，最近鬧騰的歡，後宮裏的女人，彼此陷害，就想著少一個人，少一個爭奪的，整個後宮，就沒有一天不死人不出事兒的！”說到這裏，鳳空塵的語氣高了幾分。
雲煙聞言，趕忙捂住了他的嘴巴，環顧四周，見沒有人看過來，方才鬆了口氣，然後白了他一眼道：“你小點聲死不了！”
“抱歉。”男子低頭。
“好了好了。”雲煙見男子如此，也沒興致和他吵。看著他，思量之後道：“你這不是自找的嗎？如果覺得厭煩了，直接將雲蓮帶回去，然後讓她來管那群女人不就好了？”
雲煙的話，讓鳳空塵皺起了眉頭，他看著雲煙，目光鄭重道：“如果，我真的想廢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