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煒浩站在主席台上,一直盯著那張紙看了好久,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後來,還是我爸先開口了,他走上前去,瞄了一眼淩煒浩手中的紙張,便爽朗地笑道,“我看你們就不要為難煒浩啦,我家這個小女兒平時是被寵壞了,這種話煒浩這種內斂的個性可說不出來。依依啊,也就你能幹出這種事情來,太調皮了啊!”


    我爸說著還指了指我,我真是要對他的演技拍手稱絕了。我看到他的手在下麵拽了拽淩煒浩的衣角,他也跟著我爸一起衝著圍觀者微笑起來,慢慢地從盒子裏拿出一塊手表,那的確是我曾經為他準備的生日禮物。後來沒有送出去,今天是怕單獨的一張紙放在裏麵,重量不夠飛了,才拿出那塊表當板磚壓住的。


    我就看到淩煒浩扯著一臉幸福和滿足的笑容,眾目睽睽之下戴上那塊表。然後,臉不紅心不跳地對著在場的所有人說道,“依依,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我一定都會銘記於心的!”


    隨著淩煒浩的話音落下,底下爆發出來一陣陣的掌聲,更有人嚷嚷著讓淩煒浩吻我。我突然就想到了那天晚上,蘇墨要吻我的時候,我說接吻是愛人間的行為,我怕我會惡心。我還記得莎士比亞曾經說過,“親吻是愛的封印。”


    鑒於此,我不願意跟蘇墨接吻,淩煒浩當然也不願意吻我。但是,為了我們林家的麵子,也為了他當前的利益,在我的臉龐上蜻蜓點水一下,淩煒浩還是能夠做得到的。等他把話筒交給我爸之後,就微笑著走到我的身旁,不經意地抓起我的手指,十指相扣。


    不過,淩煒浩扣的不是愛,而是憤怒,握著我手指的力道就跟在對我行拶刑一樣。(.)(讀zǎn,就是容嬤嬤對紫薇行的那個夾手指的刑,你們懂得!)而一直被他握在左手中的紙張已經皺巴巴的了,我忍著手上的痛感,湊到淩煒浩的耳旁,踮起腳尖說了句,“大壽星,你手裏握著的那個東西,在在場的賓客看來,可是我用心為你書寫的情書啊。你就這樣對待我的情書,不免又要讓人懷疑咱兩的琴瑟和鳴是在做戲了!”


    聽到這話,淩煒浩握著我的手就更加地用力了,但是,還是把他手中的紙張給默默地塞到了口袋裏,繼續保持著那副微笑的樣子,幸福地守衛在我的身旁。我爸在那上麵左一套右一套地說了好久,我也不知道他具體說了些什麽。


    隻恍恍惚惚地聽到了音樂聲響起,才反應過來是到了跳舞的時間。而我和淩煒浩作為宴會的男女主人公,理所當然地成為了開舞的人。說實話,我都不記得我有多久沒有跟淩煒浩跳過舞了,也真的如蘇墨所說,兩個人之間的默契一點也沒有。


    所以,可想而知,我兩那舞姿到底是有多麽地磕磣人,不是他踩我,就是我踩他。好在沒有跳多久,其他人就陸陸續續地跟著融入進來了。淩煒浩臉上的那抹微笑也隨著眾人焦點的轉移而慢慢地坍塌下來,身體繃的直直的,用一種冷冽的眼神一直盯著我看。


    我卻順勢摟著淩煒浩的脖子,昂著頭,用一種我自認為挺無辜的眼神說道,“老公,你這樣看著我,會嚇到人家的!”


    淩煒浩的麵部表情就跟被凍住了一樣,忍著怒意,湊到我的耳垂旁邊,用一種咬牙切齒的聲音警告道,“林依依,你一會兒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我微笑著衝著他點了點頭,眨了眨眼睛,等一曲終了,我兩一起彎腰對所有人欠了欠身體。淩煒浩就迫不及待地摟著我的腰往一旁的角落裏走,直到一個沒有人的拐角處,他才把我猛地一甩,掏出那張紙砸到我的臉上,壓著聲音吼道,“林依依,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彎下腰,撿起來那張紙,慢慢地攤開來,先是自己看了一遍之後,又把正麵緊貼著淩煒浩的臉,“什麽意思這上麵不是寫的很清楚嗎?你要是書讀的少的話,那我就來幫你念念!這是安怡然的流產物跟你的親子鑒定報告,淩煒浩,你給我聽清楚了,鑒定結果顯示啊,她肚子裏懷的那坨肉跟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也真是難為你了,這麽忙前忙後勞心勞力地當接盤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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