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和西德臉色有點難看,不過他們並沒有反對珍妮的話,而且珍妮的性格他們很了解,似乎珍妮也沒說錯什麽,隻是順帶著將他們一起罵了而己。


    “哦,好吧,這件事情以後咱們再討論,嘿嘿,我已經吃飽了,現在我想出去逛逛,你們就先回去休息吧!或者有什麽事情該辦的,你們便自己去辦吧!”龍飛這話是對傑克跟西德說的。


    兩人明白龍飛是想單獨跟珍妮在一起,自然也不會再繼續當電燈泡,一起跟龍飛告辭,自己回房間,而龍飛則帶著珍妮一起出了海濱大酒店,沿著海邊馬路逛了大概有十多分鍾,兩人又一起穿過那片珊瑚樹林,找了塊海邊的岩石坐下來。


    龍飛才剛剛坐下,便被珍妮給按倒在地上,身體更是往龍飛纏了過來,這妖精,好像想要抓住一起可以與龍飛瘋狂的機會,一刻也舍不得放棄。


    在這樣的環境下打次野戰,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龍飛不是種馬,不過也不是性冷淡,對於珍妮送上門來的好事,他怎麽可能去拒絕,不為別的,隻為珍妮昨天一夜未眠,他就不想再拒絕她,不就是辛苦一點嗎,做男人哪有不辛苦的道理。


    遠處偶爾會有遊人順著沙灘一起散步,更有穿著比基尼泳裝的女人在海裏遊泳,可這一切都無法引起龍飛的興趣,他現在完全被身子下麵這個半裸的女人給迷住了,而且在這種場合做那種事,其快感也不是一般的強烈。


    風平浪靜之後,兩人都一臉滿足的再次相擁在一起。


    日近黃昏,遠處的沙灘上還有戀人在一起打鬧,海的盡頭有一輪紅日正慢慢消失在地平線上,霞光映紅了半邊天,龍飛突然覺得要是自己一輩子都可以擁著自己心愛的人這樣看日落,那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而且要是可以帶著一群漂亮的女人在這沙灘上戲嬉,想來更是讓人滿足,簡直是神仙般的生活。


    不過再想想那個預言,龍飛又有此沮喪,好像自己的命運現在已經由不得自己選擇了,而且更讓他感覺有些惱火的是,自己根本就對那個預言一無所知,卻偏偏要一步一步走入預言中的命運。


    像龍飛這種崇尚自由,喜歡決定自己和別人命運的人來說,這無疑是一種致命的打擊,不過想到葉問天說過,這次回去之後會告訴自己一些事實,也許燕京之行,自己多少會明白一些事情,那樣人生也才會有些目標,或許就沒有現在這般茫然了吧。


    龍飛突然想要放聲的大笑一陣,隻是他最終打消了這種念頭,而是從身上抽出一根煙,還沒來得及點,便被珍妮從手中將打火機搶了過去,幫他點燃。


    抽了一口,噴出一個鬥大的煙圈,龍飛的心慢慢平靜下來。


    “西德很喜歡你是吧?”龍飛突然間認真的道。


    珍妮一愣:“親愛的,你知道的,我不會愛上除開你之外的任何一個男人,西德也一樣!”


    拍拍珍妮的肩膀,龍飛笑道:“親愛的,你太**了吧,我可沒說你會不忠於我喲!”


    自己拍拍自己可愛的胸脯,一對豐滿的玉峰便顫悠悠的讓龍飛心動,做出一副害怕的可愛表情,珍妮道:“哦,天啦,親愛的,你下次可不可以笑著跟我說這種話?我真的好害怕的。”


    “親愛的,你放心,就算我不能娶你當我老婆,我也會一輩子對你好!”龍飛有些動情的道,其實他一直對珍妮就很動情,特別是在**的時候。


    珍妮滿足的將頭靠在龍飛的肩膀上,笑道:“親愛的龍,你知道嗎,從長這麽大,我還沒有像現在這麽幸福過,我以前總是討厭男人,看來因為你,我會對男人慢慢有所改觀了,嗬嗬。”


    “你的意思是說,以後殺人的時候不用再用那樣殘忍的方式了?”龍飛戲謔道。


    珍妮笑道:“當然不是,隻要敢打我主意的人,我一樣會那樣對待他們,隻是對待其它人,或許我會換一種方式,殺人的方式其實我有很多種了,而且我精通的也不僅僅是這一種吧!”


    龍飛背後有點流汗,卻笑道:“那就好,否則你就再不是毒玫瑰了,那你們這個殺手組織也要改名叫紅玫瑰或是粉玫瑰了,哈哈!”


    停了片刻,見珍妮似乎已經陶醉在現在這種氛圍中,龍飛這才道:“對了,西德是西摩家族的第一繼承人是吧?哦,不對,他們家族的生意應該現在都是他在打理了吧?”


    珍妮一愣:“沒錯,隻是這個西德也不知道為什麽,偏偏要將家族的事情交給別人來打理,哦,你問這話是什麽意思?”


    “好吧,親愛的,我給你一個任務,希望你可以把西德拉到我的身邊來!”龍飛眼中精光一閃,既然未來前途未卜,那也該早做打算,多留一張王牌給自己,總不會有錯,而西摩家族絕對是英國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不管是從經濟上還是政治上都有著深厚的能量可供挖掘。


    “親愛的,我都是你的人了,西德也早就是你的人了啊!”珍妮似乎還沒有明白。


    龍飛笑道:“我要的是西摩家族,而不僅僅是西德一個人,你明白了吧?”


    “哦,不過這個好像有點難度,我會找機會說服他的!”珍妮皺起眉頭,這件事還的確有點難度。


    “好吧,我相信親愛的是不會讓我失望的!”龍飛笑道:“不過就算辦不成也沒關係!”


    珍妮點點頭:“好的,我會盡力的!”


    看看夜幕將臨,兩人回到酒店,直接在飯廳吃過晚飯再一起回到房間,剛剛進門,便看到龍女微笑著坐在沙發上,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裏鑽進來的。


    珍妮跟龍飛吻別後離開,龍飛坐到龍女旁邊笑道:“今天事情辦得怎麽樣?”


    “還好吧,對了,我想問問你,你準備如何處理甲賀和伊賀兩大忍者家族的事情?”龍女笑問。


    龍飛右手一彈指,眼神有些狠毒的緩緩道:“當然是坐山觀虎鬥了!”


    “那樣最好,否則我怕會驚動一些人,那些人一出麵,對你可是大大的不利啊,所以,你最好不要直接動手!這也是昨天晚上我要帶你離開黑龍賭場的原因。”龍女鄭重的道。


    龍飛一愣,媽的,又是些什麽人,連龍女都這麽重視。


    “你說的驚動一些人是指誰?”


    龍女道:“水月宗你有沒有聽說過?”


    “水月宗?好像聽過名字,隻是不怎麽熟悉!”龍飛的確好像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也的確是不太清楚。


    龍女解釋道:“水月宗是日本最神秘的一個幫派,據說是從遠古時期便傳下來的,門派的人不多,估計最多也就十多人,可每一個人都是絕對的高手,估計除了宗主和四大**之外隨便叫一個弟子,都幾乎可以輕鬆勝過你!”


    龍飛嚇了一跳,我拷,這也太誇張了吧,自己的能力有多強,龍飛是有數的,如果隨便叫個徒弟都能勝過自己,那師傅要是出麵豈不是直接可以秒殺自己了?


    看到龍飛有些不相信的目光,龍女嚴肅的道:“你一定要小心,我說的可都是真的,這個水月宗的實力之強,不是你現在所能對付得了的,所以你最好是抓緊時間提升你的修為,幸虧水月宗在日本就像是傳說中的神一般,輕易是絕不會派人入俗世間來的,隻要日本不亡國,他們就不會出麵,不過我還聽說,這水月宗跟甲賀、伊賀兩大家族有些瓜葛,所以才提醒你!”


    龍飛有點沮喪的道:“我的修為怎麽提升啊,你又不告訴我龍陽神功在哪!”


    “你先別著急,鬆鶴不是教了你一套精神力的修煉方法嗎?你好好修煉,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的,至於那龍陽神功,你放心吧,遲早都是你的!”有些謙意的看了龍飛一眼,龍女輕聲安慰道。


    “那你知道這些水月宗的人住在哪裏?”龍飛有些好奇,這些人如此高明,就是不知道會找個什麽樣的地方隱居。


    “水月峰!”


    龍飛問道:“那水月峰又在哪裏?”


    龍女皺眉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估計一般的人都不知道在哪,據說是在日本的某一座山峰上,那山峰常年在雲霧中,山頂更是常年被積雪覆蓋,我估計水月宗一定粗通你們華夏國所謂的七門遁甲之術,所以平常人就算到了水月峰,也絕不會發現他們的行蹤!”


    水月宗!龍飛皺起眉頭喃喃自語。


    這是一座占地幾千平米的古宅大院,院外是高高的圍牆,院內隨處可見布局合理的低矮木質結構的房屋,其風格比較古樸,還保留著華夏國唐宋建築的風格,兩扇朱漆大門常年緊閉。


    這裏便是甲賀族的大本營所在,也是甲賀穀田所居住的地方,更是日本政府重點關照的文物保護區,這裏地處郊外,謝絕遊客參觀,所有的馬路都在五裏外被截斷,所以相對於日本民眾來說,這裏有些神秘,更不為許多人所知曉。


    其實,在離甲賀穀正所居住的地方約十公裏以外,還有一座類似這種風格的古樸大院,那裏便是伊賀族的領地,當然,同樣也是被日本政府高度關注和保護的地區,一般人不會來,更不容易來到這裏,就算偶爾露過,也會被人及時勸行離開。


    月黑風高殺人夜。


    此時已經是半夜一點多,沒有狗叫聲,隻有夏蟲偶爾吟叫幾聲,讓這古樸大院顯得更加的寂靜與冷清,此時院子內所有的燈火已經熄滅,在外人看來,可能這院子應該是早就沒人居住了,裏麵根本就沒人,事實上,甲賀族跟伊賀族正緊張的對恃,兩大忍者家族都急召了不少高手回來,所以,就算是深夜,這看似平靜的大院中也是暗樁密布,其警戒程度之高,絕對比日本天皇的行宮有過之而無不及。


    突然,一道黑影像是憑空出現一般,站在了高高的圍牆上麵,借著稀微的星光可以看出這黑影穿著漆黑的夜行衣,除了兩隻眼睛之外,全身都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稍作停留,黑夜一聲不響的跳進院子裏。


    “誰——”黑衣人剛剛落地,便被人發現。


    黑衣人似乎一點也不吃驚,從身後抽出一把倭刀,刀光閃過,一抹鮮血噴出,剛剛從黑暗中跳出來的一名甲賀忍者便腦袋搬家,砰然倒地,不過也隻是電光火石之間,院子裏好幾個房間都亮起了燈,然後便是無數的甲賀忍者像是提前預備好了一般從屋子裏麵跳了出來。


    黑衣人一點也不著急,左手一揮,一蓬忍者撒菱甩了出去,立即兩名甲賀忍者便慘叫著倒地,可也就在這極短的時間,旁邊又是兩道人影竄出,兩柄倭刀悄無聲息的向黑衣人劈來。


    身子一閃,一道白煙之後,黑衣人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已經到了一名甲賀忍者的身後,刀光閃現,立即鮮光飛濺,僅僅是在這極短的時間之內,已經有四名甲賀忍者喪生。


    不過更多的忍者開始向黑衣人衝了過來,八字手中劍、撒菱,忍者鐮刀等各式忍者暗器都一起朝黑衣人打了過來,黑衣人似乎不願戀戰,再次身影消失,顯身時再將自己的倭刀狠狠的紮進一名甲賀忍者的小腹,飛爪擲出,人也跟著騰空而起,半空中一個翻身,躲過幾隻袖箭,便竄到了院門外麵,接著身影一閃,撲進旁邊的小樹林裏,消失無蹤,等院子裏麵的甲賀忍者紛紛躍出牆外時,哪裏還有半點黑衣人的影子。


    甲賀穀田盤膝坐在大廳中,在他的前麵同樣盤膝坐著一百多名甲賀忍族的弟子,每一個人的眼中都有些仇恨和惶恐,甲賀穀田的背後牆壁上書寫了一個巨大的忍字,筆鋒頗見功力,顯然出自大家之手。


    “幸仁君,你怎麽看今天晚上這件事?”甲賀穀田拚命的壓製著自己的激動的心情,可胸腹間依然有熊熊的怒火在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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