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廖雲楓廖震南二人早早的吃過飯後,便啟程前往張家。(.棉、花‘糖’小‘說’)說來也是廖雲楓轉世來第一次走出廖府,然而廖震天卻沒有直接朝著張府而去,而是帶著廖雲楓亂轉,而廖雲楓也沒在意,看著鎮上一片熱鬧的景象,廖雲楓不由得對著廖震南說道:“二叔,不是全鎮搜查可疑人嗎?什麽街上還是一副熱鬧的景象?”


    廖震南神秘一笑說:“對方既然在次出手,就說明他們已經知道這個秘密已經維持不了多久,而且他們也肯定得知你也還活著,所以可以肯定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除掉你。不過我不確定他們是否有人混進鎮裏,所以打算出其不意,在全鎮四周的店鋪都安排了人手,而後帶你出來轉轉,看看能不能抓到幾隻小魚。”聽到這,廖雲楓頓時一臉黑線,說得也是,轉了半天自己就是個魚兒,想想都鬱悶。


    就這樣兩人瞎逛了一個時辰,但是卻沒發現什麽可疑的人,廖震南不由得邊走邊笑道:“看來對方比我想的還要聰明。”聽著廖震南的話,廖雲楓接過話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還要逛下去嗎?還有,不是說戒嚴嘛,也不見巡邏的衛士”廖震南無奈的說道:“的確不用逛了,至於衛士,安排在城門排查就行了。


    這個也算是給對方一個假相,就是讓對方知道我們我們隻是“僅僅的找凶手”,也就是所謂的例行公事查一查而已,並不嚴密。不過對方也算蠻有耐心的,居然能夠隱忍到現在。”說完便調轉方向。向著張府走去,廖雲楓邊思索廖震南的話,一邊不緊不慢的跟在他身後。


    大約兩刻鍾,兩人終於走到了鎮南,張府。而這個世界是以北向為尊,廖府正是位於北麵,而後便是南、西、東。此時的張府掛滿白條,明眼人都看得出張府正在辦喪事。[.超多好看小說]門口也隻有兩個身穿喪服的小斯守著,廖震南也是不緊不慢的上前對著門口的兩個小斯說道:“你們兩個,趕緊進去通報,就說廖家二爺,前來拜訪。”


    語氣是一點也不客氣,也對。張家這幾年也不安分,時不時搞些小動作,要不是看在同一個鎮子的份上,早就收拾它了。兩個小斯聽到後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你…你是廖震南?”“什麽?不相信?”廖震南說完冷冷的盯著兩個小斯。而後兩個小斯如同見鬼一樣冷汗直流,害怕的說道:“沒…沒,您稍等,我們馬上稟報。”說完便一頭跑了進去。看著兩小斯屁滾尿流的跑進去,廖雲楓看著廖震南心中一陣崇拜道:“牛x啊。”


    而後便有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臉中年人帶頭,後麵跟著2、3個老年人一把迎了上來說道:“不知廖將軍大駕,望乞恕罪。”說完朝著廖震南拱了拱手。然而其中一個老人卻不為所動,甚至敵意的看著廖震南。而廖震南也沒打算鳥他,也朝眾人拱了拱手,原來當頭人就是張家的家主,張風,旁邊的分別是大長老,張無敵,二長老張無命。


    這時張風看到廖震南背後還有一個14.5歲的少年,不由得問道:“廖將軍不知你身後是何人?”廖震南淡淡道:“我侄子,廖雲楓。”張風一聽頓時朝著廖雲楓道:“原來是三公子,久仰大名。”廖雲楓知道他說的“久仰大名”是什麽意思,頓時就給了他一個白眼,也不回話。


    張風剛想借題發揮,斥罵廖雲楓,廖震南便搶先說道:“什麽,堂堂的張家,就是這麽待客的,也不請我們進去坐一坐?”張風聞言,隻好打消斥罵廖雲楓的想法,一臉不自在的說道:“隻怕地方小,怕招待不周而已。”而廖震南也不多說,徑自的走了進去,隻給張家眾人氣得牙癢癢。(.$>>>棉、花‘糖’小‘說’)沒辦法隻好頭前帶路了。


    不多時眾人便在一個小廳中分主次座好。張風看著一臉悠閑地喝著茶的廖震南說道:“不知廖將軍今日前來,有何指教?”廖震南緩緩的放下茶杯淡淡的說道:“指教不敢當,就是來問些事。”張風聞刀:“不知廖將軍要問些什麽?在下必當知無不言。”


    突然,廖震南換成一副陰沉的臉色,陰沉的說道:“我問你們,無辜傷害我家三兒,是何道理。”張家眾人一聽頓時一愣,顯然沒有反映過來,而廖雲楓也被嚇得不輕,心裏驚歎道:“啥玩意?不是說張家沒有嫌疑嗎?二叔這葫蘆裏賣得什麽藥啊?”正在廖雲楓出神時,張家眾人也反應過來,大長老張無敵當先發難說道:“好你個廖震南,我孫之死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好先反咬人一口。”


    聽到這話,廖震南眼光犀利的看著張無敵全身氣勢一點一點的提起說道:“你算什麽東西。”“你…”張無敵氣得發瘋,剛想發飆,結果便被二長老暗暗拉住,頓時心中醒悟過來“這個人,惹不得。”頓時板著臉再也不說話了。這時張風打了個圓場對著廖震南說道:“這個…之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廖震南還是一副死人臉說道:“誤會?我家三兒就傷在你們張家的地界上,要不是我家三兒福大命大,現在早已經死了,你管這個叫誤會?”張風聽到頓時一陣無語說道:“廖將軍明鑒,三公子並不是在我張家的地界上遇害的,是在開放的地區啊。”


    廖震南一臉思索的說道:“雖然實在公共區域,但是離你們張家的地界不足50米,而且除了你們張家,還有誰能有這個膽子。”說完便死死的盯著張風。張風頓時一陣頭大,無奈的說道:“廖將軍可是冤枉我張家了,給我們幾個膽子也不敢對三公子什麽樣啊,定是有歹人從中嫁禍。而且我們家族的子弟也遭遇不測了啊。”


    廖震南一臉不相信的嗤笑到:“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演戲,而後給自己洗刷嫌疑,誰不知道,所謂的張家子弟的刺殺地一點痕跡也沒有,9個張家子弟護衛無聲無息的被人殺死,說出去會有人信嗎?”聽到這,張風無奈的說道:“廖將軍真的是冤枉我們了,我家子弟是真的被殺了。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可以帶你看看我張家子弟的屍身,我們上下都痛不欲生啊。”


    廖震南一邊看著天空,一邊敲打著桌麵說道:“不管什麽說,我家三兒和你們子弟遇害的方式都差不多,你們死了人,並不能排除你們的嫌疑,同時殺9人,然而一點痕跡都沒有,請恕我無法相信,你們今天最好給我個結果,不然…”


    說完,冷冷的掃了張家3人。頓時個個冷汗直流。這時二長老頓時想到了什麽,對著廖震南說道:“回廖將軍的話,要說發現也不是什麽也沒有,離事發地大概50米的地方,有明顯的馬車印記。”“馬車”聽到這個詞,廖雲楓頓時想到了什麽,然而卻是什麽也想不起來。廖震南看著三人說道:“你確定你沒有騙我?要知道欺騙我的話,會是什麽下場。”


    張家三人頓時開口說道:“我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欺騙廖將軍啊。”這時廖震南一把站了起來,隻把張家三人嚇壞了,以為廖震南是準備要發飆,沒想廖震南一把拉起廖雲楓一邊朝外走去,邊走邊說道:“你們的話最好是真的…”張家三人頓時附和道:“千真萬確,請廖將軍不要懷疑。”慢慢的廖震南二人便離開了張府,張家三人頓時鬆了口氣,暗道:“總算是送走這個瘟神了。”


    此時的廖震南二人正在走回廖府的路上,廖雲楓跟在旁邊,不解的問道:“二叔,你剛才為什麽故意嚇唬張家那群人啊?”廖震南聽到,微微一笑說:“我是先下手為強,反客為主。隻有這樣才能把主動權把握在手裏,這樣也才能打聽到最真實的東西。”


    廖雲楓了然的點了點頭,而後廖震南便接著說道:“三兒,聽清楚了,隻要你拳頭比人硬,根本沒必要和人家低聲下氣,特別是張家這種的小人嘴臉,這也是這個世界的生存之道。”廖雲楓頓時陷入沉思,廖震南也不打擾,他心裏清楚,剛明白的東西,廖雲楓遲早會明白。


    就這樣兩人一言不發的走著,不多時便走到家中。廖雲楓也回過神來,此時廖震南便停下來說道:“你先去訓練,我有事先出去一趟。”廖雲楓頓時無語對著廖震南說道:“二叔,不是說好今天不修練的嘛,老是騙人,以後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廖震南白眼一番說道:“不是我騙你,是張家的人騙的你,本來我以為要花不少時間才能從他們口中套出話來,誰知道這幫慫貨那麽不經嚇,你要怪就怪他們吧。”


    說完也不理廖雲楓,飛身騰空快速朝著鎮外而去,同時遠遠的聲音傳來:“要是讓我發現你偷懶,你就等著吃苦頭吧。”廖雲楓憤憤的朝著廖震南消失的方向狠狠的比了下中指恨恨的說出一個字:“坑!”無奈之下,隻好老老實實的去訓練。


    夕陽西下,廖雲楓終於完成訓練,正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這時廖震南的身影出現在廖雲楓身前,感受著周圍的氣息欣慰的說道:“不錯,看起來你並沒有偷懶。”廖雲楓一邊喘氣一邊問道:“二叔,你去哪了,什麽那麽久?”隻見廖震南一臉神秘的對廖雲楓說道:“你猜啊?”廖雲楓聞言頓時給雷得裏焦外嫩。廖震南哈哈一笑而後正色道:“不逗你了,我回來時有了個新的發現,貌似一不小心發現了幾條小魚。”聽到這,廖雲楓也正色起來,隻看到廖震南一把走到廖雲楓跟前,在他耳邊小聲的悉悉索索的說著什麽,半響兩人都仰天長笑,似若癲狂,廖雲楓邊笑邊說道:“二叔…你太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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