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畫麵慢慢晃悠起來,蘇夏就知道自己不能再多喝了,連忙借口起身往衛生間跑。


    看到蘇夏難受的樣子,蕭翰心裏也不好受,但是妻子在自己眼前,自己哪裏敢放肆。


    他拿著紙巾細細的幫季婉清擦拭好嘴角,然後柔聲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要早點回去,你今天還有節目要播出呢,回去準備一下,好有個良好精神狀態。”


    季婉清含著暖暖笑意,見自己的丈夫這麽貼心,心裏可是樂開了花。


    “好。”不管不顧還在衛生間嘔吐的蘇夏,季婉清拎起自己的包就往外走,而大忙人譚木加還有下一個飯局要去,哪裏想到蘇夏。


    在離開包廂的時候,蕭翰借口要去買單,暗中卻跟服務員嘀咕幾句。


    這才摟著妻子,往座駕邊走去。


    就在這時,蕭翰的手機響起,一接聽,他滿臉陰雲。


    “怎麽了?”體貼的季婉清看了蕭翰一眼。


    “婉婉,還不是那班臭小子,一點事情都做不好。”蕭翰在說話的時候,還不忘唉聲歎氣幾聲,似乎真發生了什麽大事一樣。


    果然,季婉清並沒有什麽猜疑,就開口說自己搭車回去。


    “老婆,謝謝你。”蕭翰送季婉清上車的時候,還不忘親昵自己妻子的臉頰。(.$>>>棉、花‘糖’小‘說’)


    季婉清柔柔的笑了笑,並沒有說話,等出租車開出老遠後,她嘴角的笑意才冷凝下來。


    折返回去的蕭翰一路上都左看右看,生怕遇到什麽熟人。


    果然,蘇夏還在包廂裏。


    蕭翰從皮夾中拿出一疊錢給剛剛那個服務員,然後抱起蘇夏,直接往樓上的客房走去。


    由於體內酒精的作用,蘇夏的臉頰上緋紅一片,就跟個紅蘋果一樣。


    身體悶熱的可怕,雖然是隔著衣物,但是蕭翰還是能想象到衣服底下婀娜的胴體……


    走進早已預定好的客房,蕭翰小心翼翼的把早已醉過去的蘇夏給放到大床上,目不轉睛的看著蘇夏紅撲撲的臉蛋,大手就這樣慢慢的揣摩著嬌嫩的肌膚。


    白皙修長的手指慢慢的將遮住小女人臉頰的絲絲烏黑秀發,輕輕地撥開。


    慢慢地一張清純可人的小臉蛋逐漸清晰起來,以前在一起的時候,蕭翰也很喜歡這樣靜靜的撫摸著她嬌嫩的肌膚,每每一觸碰,自己的全身就像是被電流擊中一樣,酥麻感讓他欲罷不能。


    這樣的觸感,蕭翰一直都在懷念,尤其是今日能夠親密接觸的時候,他的心髒都狂喜的快要爆炸了。


    他從來沒有想到,還會有這樣的機會讓他跟蘇夏這般接觸。


    而昏昏沉沉的蘇夏睡的並不踏實,秀眉一直緊擰著。


    猛然……


    蕭翰看著這嬌嫩的小女人,吞一口唾液,想都不想直接低頭親吻!


    觸碰到嬌嫩的唇瓣,蕭翰的大手稍微有些顫抖,他的夏夏還在自己的懷中,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什麽變化一樣……


    睡夢中的蘇夏總感覺有什麽壓迫著自己,下意識的反抗著,但是女人的力氣哪裏抵擋的過男人。[]


    “夏夏,是我啊,別怕。”蕭翰呢喃的在她耳邊低語,大手慢慢遊走在她身上,兩人交往七年,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唯獨親密結合這事,蘇夏一直都不肯。


    現在一想到馬上就能完完整整的得到蘇夏,蕭翰就驚喜若狂。


    就在他大手正要探進衣物的時候……


    “蕭翰?”朦朧間看到蕭翰趴在自己身上,蘇夏心底一驚,想要掙紮起來,但是頭很沉重,身體也不聽自己的使喚。


    蘇夏想要破口大罵,但是因為酒精的原因,她原有的戰鬥力幾乎為零。


    不過幸好意誌堅定的蘇夏,壓根不想要蕭翰靠近自己,就在兩人糾纏的時候。


    大門猛然被人從外麵踹開……


    柔軟大床上,蘇夏緊蹙著小柳眉,長而翹的睫毛輕輕掃落下來,在眼窩處蓋下一層小扇陰影,就這樣沉沉的昏睡著。


    被暖色係絲綢被子裹著嚴嚴實實的蘇夏,一直都睡的不安穩,眉頭緊緊蹙著,額頭還不時的冒著冷汗,蒼白的小臉能夠清晰看到淡青色血脈。


    緊抿著唇瓣的淩默天,側著身子,墨黑眼眸中,寫滿了擔憂。


    他就這樣靜靜地坐在床沿邊守候著她,寬大的手掌始終都緊握住那芊芊細手,而另一手撫上微微發涼的小臉蛋,愛憐的輕撫著。


    “先生,暖手帕。”容媽端著一盆溫水,躡手躡腳的走進臥室,然後輕輕的把手中的東西放到床邊的矮桌上,擔心的看了眼床上的太太,然後連忙把手中早已浸濕擰幹的熱毛巾遞給淩默天。


    淩默天修長大手把手中的熱毛巾攤開,這才輕柔的幫蘇夏把額頭上的那層薄薄汗珠給擦拭幹淨。


    容媽輕輕的把房門合上,生怕外麵的聲響,驚著了床上的小人兒。


    暈睡中的小人兒,睡的極其不安穩,睫毛一顫一顫,淩默天的大手始終握著那小手,就算心裏多急多擔心多心疼都好,他都不敢使太大力氣,生怕把蘇夏給弄疼了。


    看著她連睡覺都睡不安穩的樣子,淩默天的內心被堵的生疼,原以為自己已經能夠把她嗬護的很好,但是現在才發現原來自己很多方麵都沒有做好。


    看著她蒼白的小臉,淩默天的眼眸逐漸暗沉下來,然後伸手掏出口袋的手機,快速的在手機屏幕上打下一串字符。


    “不要,放開我。”淩默天這才剛把訊息發了出去,靜謐的臥室內就響起蘇夏嚶嚀的聲音。


    淩默天連忙彎下身子,輕輕的把床上的人兒給抱在懷中,大手一直緊握著那冰涼柔荑,心疼的要命,連聲音都沙啞許多。


    “小媳婦,乖,我在這,不怕,不怕。”淩默天悶熱的唇瓣輕輕落在蘇夏亂顫的長睫毛上,但又不敢一下子搖醒床上的小女人。


    看來,這次自己確實沒有好好保護好自己的女人,最先就知道蕭翰並非良人,還放心的讓蘇夏跟蕭翰在同個地方工作,對於軍人的自己來說,如此不縝密,這事確實得怪自己。


    就在淩默天深深自責的時候,一刻晶瑩剔透的清冷淚水從蘇夏的眼角滑落下來,最後滾落在潔白枕頭上,而這滴眼淚,卻如同利劍般,直接刺入淩默天的心底。


    像是著了夢靨一樣,蘇夏的眉頭愈發緊緊擰著,低聲的夢囈就跟小貓咪的低吟聲一樣,“不要,放開我。”


    “夏夏,我在呢。別怕,我始終都在這裏。”淩默天柔柔的低聲喚著,看著她落淚的樣子,自己的心就像是被針紮了一樣,隱隱作痛,心疼的為她拭去眼角的淚珠。


    “放開我,放開我。”斷斷續續的聲音自她的口中溢出,帶著恐懼帶著無助還有無奈。


    蘇夏的雙手緊緊拽住被子,額頭直冒冷汗,她的反應越來越激烈,身軀不斷的扭動著,而蹙著的眉頭就跟小山丘一樣,緊擰著。


    看到蘇夏一直被夢靨糾纏,淩默天一點都不敢再耽擱,連忙俯下身子,“夏夏,乖。”


    但他的聲音一點都不敢一下子就把她從夢靨中揪醒了,粗糲的大手輕撫那嬌嫩臉龐,急的濃鬱眉毛都緊擰在了一塊。


    此時此刻的淩默天自責的要命,都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她。


    如果事先提防蕭翰的話,那麽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時間真的能夠說回去就回去嗎?


    淩默天俯身緊摟著蘇夏,大手如同鋼鐵般,就這樣緊緊的摟著她,好想要通過自己的體溫告訴她,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他—淩默天都會站在她身旁,陪伴她,絕對不會讓像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揮舞著小爪子,在空中拚命揮動,似乎是在努力的抗拒著什麽。小腿也不安分,整蹬著被子,還不時往淩默天身上猛蹬,雖然吃痛,但是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淩默天緊緊抓住她揮舞著的小手,眼皮底下盡是擔憂。


    “不要!”蘇夏的呼吸聲有些急促,一個激靈,倒自個從夢靨中逃離開來,額頭上的碎發已經被汗珠打濕,就這樣柔綿綿的貼在皮膚上。


    但她那雙烏黑眼眸中失去了原有的靈動,就這樣呆呆的望著屋內某一個聚焦點。


    胸膛上下起伏著,小身子板微微顫抖,就好像在夢中被惡人追趕了許久一樣。


    “老婆,乖,我在這。”緊緊摟住她的淩默天沉穩的聲音,如同天籟之音一樣,從蘇夏的頭頂漂浮下來。


    她下意識的伸手,緊緊抓住那悶熱的寬厚大手。


    “不怕,我在呢。”淩默天低頭心疼的看著她,大手有頻率的慢慢輕揉她的後背,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相擁在一塊。


    許久,蘇夏才醒過神來,她不知道怎麽就被蕭翰那臭不要臉的男人給弄到客房,加上在被兩眼猩紅的蕭翰強硬性的撕扯衣服的時候,她當時都快要慌亂了。


    在跟蕭翰死死抵抗的時候,蘇夏被蕭翰重重的往牆壁上一推,而眼前就模糊一片,再次醒來,沒有想到已經是回到了家裏。


    一想起蕭翰張牙舞爪的樣子,蘇夏的內心就如同死潭一般,徹底的對自己曾經愛過的人,直接判了死刑。


    她寧願自己這輩子,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他。


    “默天……”蘇夏的鼻息間全部都是淩默天身上散發開來的陽剛之氣,鼻頭一暖,大顆眼淚不聽使喚的簌簌往下流淌。


    “乖,不許再哭鼻子了。”淩默天輕歎一口氣,大手更是用力的把她擁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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