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狼很漂亮,渾身白的沒有一絲雜質,那雙幽綠色的眼睛,似乎是夜間遺落在泉水中的寶石。(.無彈窗廣告)


    白落,是一隻上古狼妖,縱然是恢複了本體,他一樣倨傲的不可一世,眸光帶著輕視的看著柳清清。


    柳清清被一隻漂亮的野狼摁住了魂魄,根本就動彈不得,她努力的推拒著壓在她身上的白落,怒道,“放開我!”


    “有沒有試過,跟一隻狼做?”白落魂魄飄忽不定,一會兒是人的樣子,一會兒是狼的樣子。


    她咬牙切齒,“白落,要是你敢碰我,我絕對將你打的魂飛魄散!”


    “好大的口氣!”白落恢複了人身,看著眼前,不屬於傾城的美麗臉孔,竟然一時間有些心癢。


    這個女人,大膽妄為。偏偏囂張的可惡,他若是不好好教訓她,他還是白落嗎?


    他的唇瓣,覆上了她並沒有實體的魂魄。


    她氣喘籲籲,眼眸中燃燒著兩簇火花,“白落,你真的是在找死!”


    她氣急,她的槍呢?她要打他個萬紫千紅。


    “就算我在找死,你有本事,送我一程麽?”


    他就像一個端詳自己獵物的豹子,一點一點舔食著自己可口的食物。


    柳清清氣急,可是偏偏,她技不如人,在他的鉗製下,連動彈都不能。


    白落十分欣賞她的憤怒,調戲她的動作,越發細致。


    她臉色頓時難看,眸光變得陰鷙無比。


    看著充滿惡趣味的白落,柳清清閉上眼睛,幹脆也不在掙紮,隻是在心裏暗自發誓。


    同時,她整個身體,也越發清楚,根本不再是一個魂魄的樣子,而是一個完整的人一般。


    她被捏的疼痛無比,咬牙哼哼,“白落,我發誓我會殺了你的……”


    “樂意之極!”白落隻是邪佞的笑。


    她知道,白落在她魂魄上動了手腳,不然,一個人的魂魄,是不會感受到疼痛,感受到溫度的。(.)


    可是偏偏,她就感受的這麽深切。


    盡管魂魄不用呼吸,但是她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瞠大了眸子。


    他用鼻尖湊近她的臉頰,輕輕磨蹭,“你想不想試試,跟一個狼做會是什麽感覺?”


    柳清清瞪著他。


    她將一口貝齒咬的幾乎碎掉,這一刻的柳清清,幾乎要氣死了。


    出道以來,她還沒有被人這樣輕薄過。


    他不滿她給的憤怒態度,驟然之間幻化成了狼身,雪白的爪子狠狠的摁著她柔弱的肩膀,將她摁倒在地。


    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白皙的臉上,她別過頭去,想著辦法脫身。


    白落冷漠的話語,卻響徹在她的耳邊,“最好別耍花招,否則,我把你也變成一頭狼!”


    你媽的,柳清清簡直要爆粗口,她冷冽一笑,然後咬牙切齒,“你放開我,我跟你做!”


    白落冷笑,然後果然放開了她,恢複人身,俊美的臉頰,掛著一抹邪肆的笑意,森冷的打量著身下的柳清清。


    柳清清喘息著,手心驟然出現了一團淡藍色的火焰,徑直朝著白落的臉頰砸去。


    尼瑪,打不死你,也要讓你毀容。


    白落沒有料到柳清清來這一招,頭微微後移,雖然躲過了這陰火的攻擊,可是火星子卻濺在了他的身上,將他灼的蹙眉一皺。


    柳清清迅速的起身,想要逃開,卻被白落掐了一個訣,一把拽了回來。


    她躺在那裏,表情狠曆。


    雪白的狼,伏在她的身上,那張大的口,似乎隨時就會將她一口咬死。


    她狠曆的盯著身上這頭狼,仇恨的火花,開始在心中不住燎原。


    白落似乎注意到,她虛弱的魂魄,承受不住自己帶來的壓力,隨即恢複人形。(.無彈窗廣告)


    他眸中一切的森冷光焰,頓時熄滅。


    近乎溫柔的,他吻上她,她的身體開始戰栗。


    “不想受傷,最好不要再玩花樣!”白落一字一頓,冷漠的道。


    柳清清深吸了一口氣,也對,不就是強叉嗎?


    她就當做被鬼壓好了……


    柳清清一向自詡,最不怕的就是疼痛,可是麵對靈魂的傷害,她有些吃不消。


    白落念的咒語,她聽在耳力,默默記下,後不住的念著這段咒語,提升自己魂魄的韌性。


    她的手緊緊拽著他的肩膀,長長的指甲,在他肩膀上留下血紅的痕跡。


    他擁著她,慵懶的躺在一邊。她靠在他的身上,嗅著他身上的幽淡香氣,聲音緩慢,卻一字一頓,“白落,我會殺了你的!”


    “好!”他眼睛都沒有睜的回應。


    柳清清閉上眼睛,然後陷入沉睡。


    等她醒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連動彈一下都不能,躺在傾城的身體裏麵,她感覺渾身都如被車碾過一般。


    白落坐在一邊盤膝打坐,半睜著眼睛,見她醒來,他緩慢的道,“昨晚的滋味,如何?”


    柳清清冷眸睨了他一眼,勾唇淺笑,“師叔果然是年紀大了,體力可差了許多!”


    這比誰差了許多,可謂是顯而易見了。


    白落也不生氣,隻是淡漠的道,“白升收你為徒了嗎?”


    柳清清冷笑,“現在沒有,不過馬上就有了!”


    白落抬眸看她,眸光竟然有些複雜的情愫,他緩慢的道,“不要拜在水月洞天的門下,你想學什麽,我可以教你!”


    “晚了,把傾城的身體拿走,從此以後,我若和你相見,就是我取你性命的時候!”柳清清站起身,冷漠的道。


    白落坐在那裏沒有說話,神情冷漠。


    柳清清瞟了他一眼,“若是你不打算將傾城身體帶走,我可就帶回去,送給白升作為見麵禮了!”


    “你敢!”白落咬牙,鳳眸中光線變得森寒,明滅不定。


    柳清清淡漠的朝著洞外走著,“反正我現在,跟你同生同死,難不成你還想殺了我?”


    “是啊,你現在跟我同生同死,下次見麵,你要怎樣報仇?”白落嘲諷的道。


    柳清清回眸,冷冷一笑,“那我就陪著師叔一起魂飛魄散好了!”


    說完,她就施施然走了出去。白落在後麵氣的咬牙切齒,在她踏出山洞口的時候。他伸手,一道磁性的白光閃過,傾城體內的封印解開,她的魂魄又可以自由出竅。


    柳清清站在那裏,看著外麵熾烈的陽光,一時不敢外出。


    這個時候正是陽氣極盛的時候,她作為一個魂魄,不能出現在太陽底下,否則被太陽一照,就會魂飛魄散。


    她伸手擋住些微的陽光,然後回身坐在山洞內,打算等天黑的時候再出去。


    白落隻是閉著眼睛,也不理會一邊的柳清清,獨自療傷。


    夜晚,月明星稀,水月洞天內,仙氣繚繞。


    蕭墨剛剛從雲堂回來,交代完畢了碧玉簫的事情,他環抱著雙手,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屋內,白升正在等他,一見他床上躺著的的柳清清的身體,頓時氣的七竅生煙。


    這個混蛋,修道還帶著女人的身體,這個人還是清清?


    他站在屋內,背負著雙手,走來走去。


    蕭墨推門進來,見他站在自己的屋內,甚為詫異,上前道,“師傅,你怎麽在這兒?”


    “那是什麽?”白升氣的手指顫抖,指著床上,柳清清的身體道。


    “這是清清啊,師傅你老糊塗了麽?”蕭墨不耐的坐下,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水。


    做人很無聊,很多事情都不能做,隻能喝茶……


    他低頭飲茶,卻被白升一把將茶杯打落,“你個孽障,竟然又害了清清,將她的身體放在自己的屋中褻瀆,我怎麽就收了你這個不成器的弟子?”


    白升氣的臉色通紅,指著蕭墨的手,不住顫抖著。


    “師傅你說什麽呢?清清現在的魂魄,被白落鎖在傾城的身體裏麵,她托我照顧她的身體幾日,你竟然,竟然……”蕭墨覺得難以置信,他師傅道貌岸然,怎麽就滿肚子汙穢?


    白升臉色驟然一變,噶?清清沒有死?


    他站在那裏,張著嘴巴看著蕭墨,“你剛剛,剛剛說,清清在哪兒?”


    “傾城的身體裏麵!”蕭墨白了白升一眼,倒了杯茶給白升。


    白升接過茶水,“你看見傾城了?”


    “自然!”蕭墨點頭,坐在一邊,端起茶壺開始往自己嘴巴灌水,剛剛說了好多話,確實好渴。


    “傾城,還好嗎?”白升猶豫的問道。


    “不好,她跟著白落,怎麽可能會好!”蕭墨漫不經心的放下茶壺,然後吐掉嘴巴裏麵的茶葉。


    “她,怎麽個不好法!”白升上前,坐在蕭墨的麵前,想要仔細的了解傾城的情況。


    “哎,你好煩,等清清回來,你自己問問清清,都已經是人家的老婆了,不知道你成天亂關心什麽!”蕭墨站起身,推著白升,將他往門外趕。


    “可是,可是……”白升還想多問一些,但是見自己的徒兒實在懶得跟他多說,也就尷尬的站在門口,看著他“嘭”一聲將門關上。


    屋外傳來白升的呼喊聲,“明天的新人晉級大賽,你一定要參加!”


    “知道!”蕭墨極度不耐煩的聲音在屋內響起。


    “不許打死人,當然,打傷了是可以的,但是打出的傷不許致命!”白升依舊在外麵喊著。


    “……”裏麵半響沒有傳來聲音。白升隻能歎息,他怎麽就收了這麽一個徒兒,看看別人的徒弟,哪個不是貼心可人,偏偏他的這個徒弟,能活生生的把人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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