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聽到冷清宇的話早就是臉‘色’發白,看到納蘭沉浮神‘色’的異樣,他走到冷清宇的身邊一把奪過了那張宣紙。[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79-


    看到紙上的字跡,太子冷冷地望著納蘭沉浮,“真的是你寫的!”


    肯定的話語,已經沒有了納蘭沉浮可反駁的餘地,在場的所有人看到太子‘色’變,都紛紛退到左右兩側。原本熱鬧的院子裏一下子安靜下來,目光都集中到了納蘭沉浮這裏,太子握著紙的手微微顫抖著。


    鍾離楓則是冷眼旁觀,臉‘色’卻一如平常。


    納蘭沉浮望望冷清宇詫異的臉‘色’,微微一笑,“如果能和清宇這樣的男子白頭到老,也是一種福份,可是清宇已經有了婉婷,我怎麽能奪人之夫?況且,婉婷和清宇在一起明明是我成全的,如果想和清宇在一起,那時候大可順水推舟,又何必呢?”


    說罷,納蘭沉浮望著不遠處的婉婷,見她眸子裏閃動著疑‘惑’的亮光,納蘭沉浮繼續說道,“人各有命,冷公子與婉婷才是天生一對!”


    太子似乎有所不信,但神‘色’已經冷靜許多,憑著他對納蘭沉浮的了解,她說出來的話斷然不會是假的。


    鍾離楓冷笑一聲,似乎心有不甘,“沉浮,在納蘭府裏,你與冷清宇隔鄰而居,有些事情是不是不方便讓大家知道?早知道冷公子與你兩情相悅,那本王也不該再趟這汪渾水。”


    落井下石,納蘭沉浮心裏暗罵,鍾離楓的手段果然狠辣,甚至不惜搬出曾經的感情,由此可見他是多麽的虛偽。


    在場的人都紛紛的議論,納蘭沉浮與鍾離楓之間的事情幾乎是盡人皆知的,隻等賜婚的時間裏納蘭沉浮又心有別屬,難道這不是輕浮放‘蕩’?


    “這樣的‘女’子實在是可惡,就算娶為家妻,也恐怕會紅杏出牆!”一位大臣似乎是鍾離楓的朋黨,不僅眸光冷遂,似首連麵‘色’也變得十分憎惡。


    “是啊,是啊,早就聽說納蘭府上的大小姐不一般,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想。連感情之事也可以一心二用,別的事情更不用說了,聽說她管家的手法極為毒辣,現在納蘭府上的人是死的死,傷的傷,對她都是驚恐非常!”又一位大臣站出來幫襯。.</a>


    納蘭沉浮走到了太子身邊,一馬將那張紙奪下,提高聲音,“既然太子不相信沉浮,那大可叫人把沉浮從這蘭若府上轟出去!”隨後又壓低聲音道,“太子,趁著現在,你就可以看清楚誰是鍾離楓的朋黨,我們之間的事情是小事,而鏟除異已才是大事!”


    經沉浮提醒,太子的眼眸一抬,片刻後就提高聲音大罵,“納蘭沉浮,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朝秦暮楚,不知檢點的‘女’人,鍾離楓說的果然沒有錯,你真的是輕佻放‘蕩’,沒有一點貞潔道德!”


    “太子,你看清楚納蘭沉浮的麵目就好,可別再上了她的當!”一位大臣果然上前來諫言。


    院子裏的幾位大臣,隻有三四位站到了太子的身邊小聲規勸,“太子殿下,今天是蘭若公子的生辰,雖然納蘭小姐與冷清宇之間的事情可疑,但也萬萬不能在這樣的場合裏說道,還是息事寧人吧!”


    太子自然知道誰人是敵誰人是友,還有幾位站在院子裏一直默然無聲,顯然是中間派,這些人自然也可以爭取。


    而有五六位則是站在鍾離楓的身後,聲討納蘭沉浮的行徑不合‘女’子的貞德。


    果然是看清了許多,太子感‘激’地看了一眼納蘭沉浮,知道她所說的確實有些道理,心間不由更加的欽佩。


    蘭若雪早就對納蘭沉浮恨之入骨,這時站出來有些不滿,“本來是我的生辰,讓某些人來了就攪得烏煙瘴氣,實在是太過份了。太子殿下,我看還是請納蘭小姐回去的好,也省得在這裏讓所有的人都不得安生!”


    生辰宴會上的舞‘女’逐漸進入了院落,蘭若家的家仆也把桌椅搬到了院子裏,陽光之下,所有的紅木桌椅都泛著淡淡的光澤。


    冷清宇的神情一直是帶著點點的遺憾,看到納蘭沉浮親口否決了與自己之間的情誼,天地之間的一切仿佛都不複存在了。


    納蘭婉婷看到冷清宇的樣子,輕輕地拉了拉冷清宇的衣袖,“清宇,我們走吧,這裏不是我們呆的地方!”


    冷清宇同意了婉婷的看法,隻帶著滿心的難過一步一步離開了蘭若府。


    卻不知,在他走到‘門’前的時候,納蘭沉浮卻用布滿疼痛的眸光緊緊地盯著他的背影,心中不止一次地念,“清宇,對不起,對不起,隻恨我心中充滿了太多的仇恨,唯恐也讓你變得不再快樂,隻有婉婷是屬於你的,你們一定會幸福!”


    身後是繁華不已的歌舞,眾人的笑鬧,還有鍾離楓那‘陰’冷狠毒的雙眸,而納蘭沉浮卻完完全全沉浸在這種傷感裏,雙手握拳,心中咽下了全部的苦澀。


    太子並沒有答應蘭若雪的要求,但是也沒有再理會納蘭沉浮,若大的蘭若府上,隻有靈凡陪在納蘭沉浮的左右,一時間,再也沒有人前來理會納蘭沉浮這個被稱為朝三暮四的‘女’人。


    在場的那些家眷們雖然沒有雪上加霜,但也是指指點點,完全不似先前那般熱情。


    “小姐,你看看她們,怎麽能這個樣子,我們又沒做什麽對不起她們的事情,憑什麽要讓她們這樣責備?”靈凡感覺到眾人那種鄙夷的目光,就不滿地抱怨,若是林幽在,定會讓她們都嚐嚐苦頭。


    可是納蘭沉浮卻不以為意,隻是冷眼看著那些繁華規勸靈凡,“這世上,總有一些人對你不滿意,在這個時候,你隻能是好好做自己。我們所做的一切不是為別人讚賞,自然也就無需在意別人的辱罵,你可不如林幽有定力,靈凡,要好好練練。”


    跟在她的身邊,難免將來的刀槍劍雨,若是如此脆弱不堪一擊,那到是要考慮讓靈凡回家鄉過那種簡單的生活。


    考慮到此,納蘭沉浮轉頭看向靈凡,卻見她一臉堅毅地回看著自己,“小姐,我隻是覺得這樣太不公平,以後她們一定得還小姐一個清白。”


    “清白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納蘭沉浮有些擔憂,卻見靈凡抬起頭來堅定地點頭,“小姐,不管發生什麽,我會陪在你的身邊,就算是有刀槍刺來,靈凡也會為小姐擋下!”


    “有你這話就足夠了!”納蘭沉浮心滿意足地看著靈凡臉上漸漸變得堅毅的線條,覺得雖然失去了林幽這個得力的助手,但有靈凡在,她也無需感到孤獨。


    遠處,傳來裙鋸婆娑的聲音,不等納蘭沉浮回頭,就聽到一個刻薄冷厲的聲音,“瞧瞧這是誰呀,這麽好的興致來蘭若府上參加宴會,臉皮也真是叫厚!”


    不用回頭,也知道來者是鞠媛媛,靈凡悄悄地扯了扯納蘭沉浮的衣袖。


    納蘭沉浮卻是十分淡然的回頭,輕言一句,“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就像是見了老朋友,納蘭沉浮的言語裏沒有一點敵意,這也是她重生之後練就的另一種本領,不論心底如何作想,臉上的表情始終淡定從容。


    “不用你來‘操’心我過得好不好,隻是你現在還未嫁,到是在我的預料之外,和七皇子的婚事是因為什麽黃了?”鞠媛媛臉的表情一點都沒有變,甚至變得更為的刻薄。納蘭沉浮惋惜地看著鞠媛媛,到底她還是沒有變過來,看來蘭若雪這輩子是沒有辦法征服她了。


    納蘭沉浮略帶傷感的近前,瞅著鞠媛媛略有些發福的身態,“也不為別的,隻為太子這些日子對我太好,所以七皇子吃醋了,這不,還在跟我鬧著別扭。哪裏有鞠小姐的福氣,早早的嫁到了太師府,又有蘭若公子那樣忠心不二的男子伴隨左右,想必過的很幸福吧。”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旁的靈凡聽了這話早就噗哧笑出了聲。


    鞠媛媛立刻反臉,“笑什麽,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來到了蘭若府上還容得你這樣張狂?你以為還在你納蘭府上?”


    這話一出,靈凡立刻止了笑,一旁的納蘭沉浮卻還以一個微笑,“今天這大好日子,還是不要生氣的好,要是擾了蘭若公子的興致,恐怕更是擔待不起。表姐,你姑姑走了,也不見你前來納蘭府上吊喪,難不成這麽快就把我們納蘭府忘記了?”


    一提到大夫人,鞠媛媛的臉‘色’立刻白了,大夫人死因她多多少少是知道的。雖然心裏明白,這一切都是納蘭沉浮在背後搞鬼,可是現在苦於沒有什麽證據,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大夫人慘死於納蘭府。


    那一日,因為蘭若雪百般阻攔,甚至聲稱她若是趕過去吊喪,就休妻。


    雖然在這蘭若府上,鞠媛媛也不懼怕蘭若雪,但是休妻這話卻多少有些忌憚。天朝給於男子的權利,連鞠媛媛也不能藐視,她可不能因為去悼念一個死去的人,而失去這唯一對自己還有保證的身份。


    “納蘭沉浮,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鞠家的厲害。你以為,姑姑死了,鞠家不動聲‘色’,就是放過你了?你等著瞧吧!”鞠媛媛的語氣極冷,對納蘭沉浮也再沒有好脾氣,隻是恨她現在隻是蘭若夫人,若非如此,真想現在就在蘭若家把納蘭沉浮毀屍滅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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