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紅估計長這麽大也沒見過這樣的怪鳥,一時間愣住了,小臉上紅撲撲,特別好看,包頭緩慢的將頭甩了甩,額前的幾縷碎發特別風騷的在眼前晃悠了兩下,襯托得他那雙眼睛特別神采奕奕,“達令,約嗎。<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藍紅終於反應過來,她呆呆的看了一會兒,“我今晚…”


    我一把攔住包頭說,“她說了休息,明天請早,你來晚了,我是她――”


    “我約!”藍紅笑著扭了扭自己的身子,風情萬種的嘟起嘴巴,“有空!帥哥,我看你特別有感覺,你要現在和我約嗎?”


    藍紅把我打斷了,我後半句救命恩人四個字活生生噎著我麵紅耳赤,差點憋死。


    我靠!我是救命恩人啊,她連我都不陪,給我幾千塊錢就打發了,我堂堂風流瀟灑公子哥竟然在女人麵前受挫了,讓包頭比下去了,啪啪的打臉啊簡直!


    我看了一眼包頭,上下打量一番,除了嘴上叼著的紅玫瑰沒啥比我強的啊,咋讓閱人無數的藍紅給看上了。


    我索性就安慰自己的想,她是被剛才那個經理吻得****焚身人家卻跑了陪老婆去,心裏有火不能發泄,剛才我問她時恰好是她賭氣的時候,跟我聊了一會兒火也消得差不多了,包頭撿了個便宜鑽了個空子而已。(.無彈窗廣告)


    包頭顯然也沒想到,畢竟剛才我和藍紅的對話他也是聽到了的,和我出去,從來都是我女人緣比他好,他有錢手腳大方這是不假,關鍵我倆出去逛夜場看上的都是最紅的模特啊小姐啊,人家不差錢,就是喜歡刺激和眼緣,覺得客人長的好,錢給的意思一下就完了,比陪著那些滿肚子肥油的禿頂老男人心裏痛快,所以包頭這個居中的富二代,競爭力和吸引力就稍顯薄弱,反正每次都是我挑剩下的,他才能挑,今天忽然把我比下去了,也是挺難接受,挑著眉毛在那裏消化了好久,還特別難以置信的看著藍紅問,“你要跟我出台啊?”


    藍紅特別羞澀又不失狂野的點了點頭,“走嗎?”


    她眼神迷離指著走廊盡頭那個房間,“我住在哪裏,我長期包下那間房,是雙人的,床很大哦。”


    包頭本來就禁不住美色誘惑,藍紅這麽一說,他骨頭都酥了,我分明看到他眼睛都賊亮賊亮的,他朝藍紅伸出手,她笑著走過去,倆人邁著的步子像要跳舞一樣,包頭那表情真是要多賤就有多賤,快趕上愛情公寓裏的曾小賢了,惡心到冒泡!


    他們現在演繹的一出戲叫做我的眼裏隻有你沒有他。[]


    我在一旁落寞的看著包頭抱得美人歸,雖然就算藍紅要死要活的跟我走,我也不會答應,我心裏隻有蘇紫,我不能從身體上背叛她,可看著她壓根兒沒選我,我心裏還是很低落,難道真的是要當爹的人都失去了魅力嗎?我覺得我現在和從前的女人緣簡直天壤之別,別說一直癡情我的黃秋媛忽然變身暴力前女友,把我坑得死去活來,就這些看臉開價的小姐,都不樂意搭理我了,人生實在無趣。


    他們勾肩搭背的進了房間,包頭低頭吻藍紅的霎那,門被他勾住砰地一聲就關上了,我很遺憾的沒看到他倆嘴唇碰到一起的樣子…


    嘖嘖,這年頭咋鮮花都願意往牛糞上插呢?你說這大煞風景的事兒怪誰呢?我們這大綠葉也沒法子啊,誰讓牛糞臭得吸引人呢。


    我順勢坐在地上,點了根煙抽,期間有一對情侶模樣的小年輕從電梯裏出來,手裏拿著房卡,倆人從我麵前經過,女的在說,“哎,你叫什麽名字啊?”


    男的摟著她笑得特別壞,“我叫一夜七次郎。”


    女的嗬嗬笑,這倆人調情感覺還不錯,關鍵…連名字都不知道,實在挺雷人的。


    小姐一般不敢問客人叫什麽,而且還直接稱呼“你”而不是“您”,顯然,他倆不是雇傭與被雇傭關係,而是平等的,但情侶間不可能不知道名字,而且雖然親密,本身卻除了身體關係眼神內的東西有些生疏,隻有一個可能,倆人在一樓大廳喝酒,看對方眼緣不錯,聊了幾句發現荷爾蒙特別對路子,這才相約到樓上在這寂靜的深夜中互相慰藉彼此寂寞的心靈,當然,主要是身體。


    他們倆人忽然發現了我的存在,同時看過來,掃了我一眼,女人忽然從手包內掏出十塊錢,扔在我麵前,然後互相摟著進了對麵的一間房,倆人門還沒打開呢,就迫不及待的啃上了,男人似乎做多了這樣的事,手法很精準,直接將房卡捅進去了,期間一邊吻著一邊摸著連眼睛都沒睜開,這方向感忒強了。


    他們走進去後,我無比落寞的低頭看了一眼那十塊錢,靠,這拿我當叫花子啊?哪個叫花子能跑到客房部來?最起碼門口的門票錢二百叫花子也掏不起吧?瞧不起人啊!臭娘們兒,我沒好氣的朝那扇門啐了口痰,然後將錢撿起來,放在手上撣了撣,謔,還是新票呢,我揣進口袋裏,覺得蒼天待我太薄情啊,都有女人陪著,就我孤孤單單,蘇紫也真放心,一個電話都沒來,現在可能正在按摩浴缸裏爽呢。


    我現在特別想掏出手機給包頭家裏的座機打個電話,他媳婦兒肯定正抱著兒子喂奶順便看電視湊時間等著他回去呢,我要是告訴他包頭和一個頭牌在包房裏那啥啥呢,我猜那土妞兒肯定立刻飛過來,直接上演一出捉奸戲碼,鬧得熱火朝天,我混不上個女人,最起碼混場戲看看,也不算太單調。


    但萬一氣出個大毛病來,我還說不清,包頭雖然對他老婆感情一般,但護犢子完全繼承了他爸媽的精髓,假如他老婆一氣之下連兒子都不願意管了,他肯定得殺了我這個罪魁禍首,畢竟除了我,沒人知道他在幹嘛。


    我抓耳撓腮等了十幾分鍾,我估計這時候包頭前戲也完事了,正是提槍上馬的關鍵時刻,我得去逗逗他,不說男人要是老在關鍵時候被打斷被驚嚇,以後容易硬不起來嘛,我特別想看看生理出了問題的包頭會是怎麽個孫子樣。


    我想到這裏後,直接從地上站起來,撣了撣屁股上的塵土,朝著他們進去的那個房間極速衝了過去,我在門口大力的敲門,拍得震天響,扯著嗓子故意把聲音變得非常奸細,“有人嗎!開門,掃黃!我是公安局的!快點,不然踢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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