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聲,這話說的確實沒錯,原本很多夫妻就是貌合神離,也沒有過於濃烈的愛情基礎,彼此性格適合職業相當有點共同語言,對方也不傻不瘸,長相一般,就在一起過日子唄,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抹白月光或者朱砂痣,是妻子的可能性一半一半,有的就是妻子,有的是初戀,是大學時代沒有追到手抱憾終生的女同學,還有的是女同事,可不管丈夫和妻子彼此是否深愛,既然自己有了這樣的身份,就要擔負起這樣的責任,不可以揮霍婚姻的耐心和信任,等到你發現,你想要追逐的那個女人你怎麽也得不到,而妻子也跑了,你就竹籃打水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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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當初選擇了將就,就將就一輩子,這世上將就在一起的夫妻同樣白頭偕老,在漫長的生活中磨出了感情,當你心目中戀戀不忘的那個女人真的出現,很多丈夫也忽然明白,自己更離不開妻子,愛情無法支撐我們度過一輩子,但那份適合才是大家走一生的基礎。


    我扭頭看了喬伊岑一眼,有點不解,“你為什麽說瑩瑩可憐。她做小三本身是一個錯誤,不管她怎樣愛坤明,她也不該把自己的愛情建立在對另外一個女人的傷害上,同樣,當他結婚了,就要遠離,放任自己去靠近,隻能兩敗俱傷。”


    喬伊岑歎了口氣,“瑩瑩沒有父母,她很自卑的,她小時候出生是唇齶裂,父母把她丟在醫院長椅上,當時調出來的監控顯示是一堆特別年輕的夫妻,但是看不到臉,可能為了躲避監控故意包裹住了,警察也沒辦法去找,茫茫人海去哪裏找呢,他們想要藏起來死活不肯認,警察又能怎樣大海撈針。後來她因為紅十字會的讚助做了手術,學生時代嘴唇一直都有殘缺,唇齶裂手術做完之後不管多麽成功,肯定和正常人的嘴有些不同,是非常奇怪的形狀,一看就是有過問題的,她後來在臉上不知道動了多少刀,才有了今天的美豔,她說她怕被拋棄,怕孤單,怕嘲笑,也害怕失去。不管她對坤明是怎樣的感情,至少她很想得到他,我們無法評判別人的感情是非,也不能決斷對錯,但我隻認識她,了解她,我不清楚坤明妻子是什麽人,所以出於我的角度,我會同情可憐瑩瑩。她和容惠都是受害人,這場三角戀中關乎坤明不負責任花心風流的受害者,她們誰都有資格捍衛權利,至於輸贏,就看坤明選擇。”


    我還真沒想到瑩瑩敢情經曆這麽坎坷,但這是她自己的事啊,她沒遇到有人性的爹媽,不能為此報複社會報複別的家庭吧。


    容惠和坤明的兒子畢竟是無辜的。


    父母離婚對於孩子的影響最久遠,甚至有的會因為自暴自棄,覺得被拋棄了萬念俱灰,從此墮入歧途,畢竟孩子非常敏感,他很多時候並不能理解父母無法繼續維持婚姻的關鍵,總覺得他們可以一起陪著自己,為什麽要分開,孩子很害怕失去一方的家庭,他會為此產生一係列自卑的情緒,對於以後成長和發展造成巨大影響。


    這也是為什麽許多夫妻根本沒有了感情卻為了孩子還堅持過下去的緣故。


    當你養育了孩子,你就是一個哺育機器,你沒有過於的自由去選擇追求你婚姻之外的愛情和刺激,你要明白這一份對你而言的刺激對孩子的觀念和思想是一個多麽大的傷害,我們都說虎毒不食子,當你在心理對孩子產生了傷害,還不如你直接把他吃掉,最起碼肉體折磨隻是一瞬間的疼痛,熬過去就好了,而且還一了百了,可心靈上的折磨是一直持續的,不知道何時才能走出來使它停止,你給孩子一個月一萬塊錢的花銷,不如給他一天時間的陪伴,前者有人會羨慕,但不給也無所謂,窮有窮過,富有富過,有幾個家長能擔負得起這麽大的開支,我們畢竟都是工薪階層的老百姓而已,孩子稍微懂點事的,不會埋怨,但後者是所有孩子都會期待的,是每個家長都給得起的,就沒有任何資格和借口推辭。


    有人說我多忙啊,你把和酒肉朋友吃燒烤喝酒聊天唱歌扯淡的時間勻出來一些給孩子,陪他看會兒電視就夠了。


    喬伊岑扯了扯我的手腕,“如果我們結婚了,假如有那一天,你會出軌嗎。”


    我還真不知道。


    看著喬伊岑閃亮而期待大眼睛,我也不忍心欺騙她,於是我隻能含糊其辭的說,“應該不會,至少我能保證不會再去和夜場女人如何如何,但我不能保證假如我之前愛過的女人回來找我,她過得不好,我是否可以視而不見,也許不能,但女人對於丈夫的出軌劃分很詳細,很敏感,這可能就會被算為出軌,但我確實不能不管。如果我能狠到這個地步,我也不至於被她傷害。”


    喬伊岑沒有說話,也不知道對於我這個答案滿意還是不滿意,她重新將目光移向前方的三個人,瑩瑩始終在哭,哭得很低沉很膽怯,似乎在壓抑著自己,好像在容惠麵前連哭都不敢似的,做足了被壓迫的柔弱女性形象,把容惠方才的潑辣瘋狂和彪悍形象襯托得更加鮮明突出,把坤明心都哭酸了,他對容惠說,“我跟你回家,我們談一下,這件事總要有個解決方案。這樣鬧一點用處都沒有。”


    容惠似乎有點絕望,她知道等待自己的是怎樣的一個談法,她冷笑了一聲,也不再哭泣,大勢已去,當年輕漂亮的女人用她一切優勢和手段占據了男人的心和眼,不管妻子再搬出怎樣的情分和籌碼都無濟於事,因為這個男人本身就不值得再挽回了。


    有句話說得好,婊子配狗天長地久,賤男配雞吃喝拉稀。


    我死死握住喬伊岑的手,類似警告般對她說,“瑩瑩這個女人,太壞了,蛇蠍心腸,我不管以後你們一個公司共事鬧掰了會不會覺得尷尬,總之我不允許你和她接觸,否則早晚學壞。近墨者黑知道嗎,我真沒見過這麽歹毒的女人,看著白蓮花似的,做出來的事更加白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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