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兩個外國人祈求的神明給予神罰的對象又是誰?杜宇王朝滅亡都有近四千年了,總不會還是那個已經消失了四千年的古國吧?而且所謂的神明到底是什麽東西,為何連當時退位的王朝後裔,都要祈求它們的幫助來詛咒新朝?


    估計這些問題敖雨澤也暫時無法解答,我也懶得問,反倒是一旁的明智軒說道:“雨澤,要不我們不要繼續追查了,否則,會有危險的。[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敖雨澤皺眉問:“你好像知道什麽?”


    明智軒猶豫了好一陣,看了看我,我意識到似乎明智軒知曉什麽隱秘,於是馬上說:“雖然我們認識不久,但是我可以保證,如果涉及你的隱秘,我絕對不會朝外吐露半個字。”


    一旁的張鐵柱則有些尷尬地說:“我……我去找個地方方便下。”然後走開到了最遠的一個角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方便。


    見張鐵柱如此自覺,明智軒終於咬牙說道:“剛才張鐵柱所說的血紅色的長生不老藥,我見過。”


    我大吃一驚,反倒是敖雨澤卻沒有什麽驚訝的表情,似乎早就料到如此一般。不過想想她手中竟然有能夠快速解除張鐵柱身上藥物力量的針劑,就完全可以理解了,她如果都沒見過這種藥物,手裏怎麽可能還有解藥?


    “我知道有一個隱秘的組織,一直試圖向一些政商界的富人兜售長生藥,你想說的,是他們曾經找過你們家族?”敖雨澤淡淡地說。[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明智軒似乎豁出去了,直接說道:“不僅如此,我的大伯,應該是參與到這種藥物研發的資金支持中,過去幾年他抽調了名下公司幾乎一半的利潤做這件事。”


    我瞪大了眼睛,這種藥物,是人研發出來的,也就是說,和張鐵柱所說的神明賜予的完全是兩回事,難道這家夥撒謊?


    “這似乎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吧,有錢有權的人在享受人生之後,自然渴望長生,自古都是這樣。”我幹笑著說。


    “不是這麽簡單,這種長生藥物的配方,據說是在一件用於祭祀的文物上找到的。”敖雨澤看了我一眼,淡淡說道。


    “你不會告訴我,這件文物就是金沙時期的,而且上麵的配方是用巴蜀圖語書寫的吧?”


    “恭喜你,都學會搶答了。隻不過對巴蜀圖語的破譯畢竟沒有成功,所以這種藥物其實離完善還差得遠,現階段製造出的殘次品服用後,反而會中毒變成暴虐的人形怪物。不過還好,我所在的……嗯,就是專門處理這些事件的部門,已經研製出了針對這些殘次藥品的解藥,所以隻要中毒不深一般都還有救。”敖雨澤悠然說道。


    我捂住額頭,雖然我早已經猜到敖雨澤是來自某個神秘的安全部門,可是他們追查的對象,竟然是一群想要長生的瘋子,而明智軒的大伯,還是研製這些藥物的資助者之一?


    “雨澤,你竟然都知道?你是不是因這個原因才不願意接受我的?”明智軒在一旁吃驚地說。[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渾蛋。而且你如果隻想告訴我們這件事的話,可以閉嘴了。”敖雨澤不耐煩地說。


    “我無意中從我大伯那裏了解到,製作這種長生藥物的材料之一,是一種猿人的腦垂體分泌的某種神秘激素。直到剛才你們提到那叫什麽戈基人的怪人的裝扮,我才想起,研製長生藥所需要的猿人,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戈基人?”明智軒連忙說道。


    敖雨澤愣了一下,似乎明智軒的這個說法啟發了她的思路,她的手放在自己太陽穴旁,手指下意識地輕輕敲擊著自己的腦袋,好半天才說道:“我明白了,原來是‘真實回溯’,神像的作用是借助這個祭壇積累了幾千年卻找不到釋放對象的詛咒之力,打開那道門,然後從曆史長河中隨機找出一個真實存在的戈基人釋放出來,賦予它某種任務。可惜它不是我們這條曆史線應該存在的生命,所以和那些戈基人的屍體一樣,處於真實和虛幻之間,時隱時現。它應該是接受了神像中有人故意留下的信息,要在現實中抹殺知曉某些信息的人,而廖含沙和你杜小康,似乎都是這樣的人。”


    我心中頓時大大叫屈起來,我tm的知道什麽狗屁信息,居然會惹來一個什麽神明派出戈基人來追殺?我不過是無意中好奇心突發,去了隔壁看到鄰居廖含沙被傷到而已,純粹是意外好嗎……


    “用科學一點的理論說,那個試圖殺死廖含沙和你的戈基人也好,這些屍體也罷,其實都處於一種量子狀態。”明智軒像是恍然大悟般說。


    量子狀態,我雖然對於物理學不是很了解,可是也看過幾本霍金的科普讀物,知道這是一種處於存在或不存在之間,也或者是生或死之間的狀態。


    最出名的就是一個叫作“薛定諤的貓”的理想實驗,這個實驗設想在一個封閉的盒子裏麵,放著一隻貓。在箱子的一角有觸發裝置。裏麵還有50%可能會衰變的原子,如果原子衰變了,放射出來的粒子就會觸發毒氣讓貓死亡。要進行觀測,就需要打開箱子,而我們所觀測到的貓,要麽是活著的,要麽已經死亡。在我們打開箱子觀看貓的死活之前,我們是不知道其是生是死的。因此貓處於既是生又是死的量子疊加態。一旦我們觀察了貓,它就會塌縮到生或者死之中的某個狀態。


    而我們在祭祀坑中遇到的數百具戈基人的屍體,以及那個唯一還活著的戈基人,應該都處於這種或者存在,或者虛幻的疊加狀態,雖然不知道這種現象是如何發生的,可的確和薛定諤的貓這樣的量子狀態十分相似。


    “這個說法倒是很有意思,不過我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之前新聞中曾報道有不少癮君子消失。我和敖雨澤查到,至少有一個癮君子消失是因為他自己返祖變成了一個類似戈基人的存在,不知道這個要怎麽解釋。”


    “我想這件事我多少了解一點。”明智軒摸了摸鼻子,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先前說過,我的大伯一直在秘密讚助某個組織進行長生藥的研究,我無意間知曉後,也看到一些資料,就是長生藥的重要成分之一,是某種疑似猿類生物的腦垂體分泌的激素――這種猿類生物,應該就是你們所說的戈基人。而戈基人在幾千年前就已經絕跡,要重新找到這種生物,那麽隻能找尋其先祖有戈基人血脈基因的人類,然後用過一種特殊的藥物使其進入返祖的狀態,重新激發身上潛藏的戈基人的基因。”


    “這種可以使部分人返祖的特殊藥物,其實就是最近流行於省城地下世界的新型毒品。我就說怎麽這種毒品不出現在雲南邊境,竟然首先在省城發現,原來它的出現不是為了牟利,而是為了尋找祖上有戈基人基因的人類讓其返祖。”敖雨澤也似乎解開了心中一個結,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麽,眉目含煞地問,“昨天你非要跟著我一起,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可能和你大伯有關?”


    明智軒嘿嘿一笑,點了點頭說:“我和父親都不讚同大伯的做法,前些日子我知道這種所謂能長生的藥物,居然需要如此不人道地將人返祖成戈基人後,就一直在試圖阻撓大伯,不過他畢竟是我親人,這事不能明著來。我那天也是去看了新聞後去查相關的線索的。”


    敖雨澤冷哼了一聲,算是接受了這個解釋,我也點了點頭。怪不得明智軒這個富二代非得厚著臉皮跟著我們來,原來不僅僅是為了追女人,這中間還有這樣的緣故。


    我有些鬱悶地說:“如此說來你們來這裏好歹都有自己的理由,唯獨我是被敖雨澤你強行拖進這件事的。”


    “你以為你能逃避嗎?當時廖含沙受傷,你自己隨之遇襲,難道你認為是偶然和意外?”敖雨澤冷笑道。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甚至我感覺從某種程度說,這兩個盜墓者,甚至有可能是故意犧牲自己來利用這神像放出戈基人。”


    “怎麽可能?如果他們已經有了犧牲的覺悟,那麽直接找到我甚至殺死我就行了,哪用得著這麽麻煩?”我不由得反駁道。


    “我們先假設有人,或者說有某個組織需要借助你的某種力量,但是他們知道有你這樣一個人存在,卻無法在芸芸眾生中找出你來,但恰好他們知道這世上在幾千年前存在一種叫作戈基人的原始人類。如果說,戈基人能夠通過某種方式探查到你身上的某種特殊之處,從而找到你呢?”敖雨澤眼中閃著某種讓我心悸的光芒,似乎已經洞悉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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