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回到酒店,任長生就覺得有人在跟蹤自己,雖然跟的很遠,而且對方也很謹慎,但是任長生仍舊是有這樣一種感覺。


    看了看旁邊的周老板和穆傾傾,他們仍舊是沒有一絲的察覺。


    任長生撫了撫自己手上的戒指,估計是這個家夥此刻在提醒他有人跟蹤了。


    “你們先回去吧,我突然想到還有一件重要的東西沒買。”任長生說著也不敢這穆傾傾和周老板,直接是快速的朝著酒店旁邊的一條小巷子裏麵走去。


    “任長生,你幹什麽呢,招呼也不打就走,等你回來看我怎麽收拾你。”穆傾傾看到這任長生竟然隻是吐出一句話之後立馬就離開了,本能的有些不開心。


    而周老板則是對他的行徑十分的了然了,這任長生一般都不會做尋常的是,“穆小姐,我看任先生應該是突然之間想到什麽急事所以才會這樣離開。”


    “哼,他能有什麽急事。”穆傾傾冷哼一句,隨後又對著周老板笑著說道:“周老板,我們到酒店了,你也就趕快回去吧,這背著一個幾十萬的東西還是要小心一點才是。”


    周老板無語,他的東西不過是幾十萬,這穆傾傾身上揣著的七彩夜明珠在剛才的拍賣會可是被叫價八千萬啊,她竟然這樣輕鬆地對他說要小心一點。


    突然,這周老板有一種感覺,這穆傾傾不是一個會做尋常事說平常話的人,這樣看,她和任長生倒是十分的配。


    “穆小姐,那我就走了。你和任先生還真是相配啊。”周老板末了還不忘補充一句。


    聞言,穆傾傾笑的‘花’枝‘亂’顫,似乎是對這句話十分的滿意。


    而自從任長生走到那個小巷子之後,跟蹤他的那人顯然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以為這任長生是有什麽‘陰’謀,但是查看了一番,這小巷子似乎又沒有任何的不對勁。


    查看了一番之後也立馬就跟了進去,而此刻在裏麵的任長生早就已經是在等他。


    當他來到一個轉彎處的時候,任長生則是眼明手快的一下將這人擒住。


    看著此刻眼前的人十分的眼熟,仔細的辨認之後發現這不就是那個之前自己在古墓的時候救得老人麽。果然這都是預先就設計好的。


    現在看這人不過是三十來歲的年紀,而且一點老態都不見。


    在看到抓著他的人竟然是任長生的時候,他立馬就笑著說道:“任長生,我已經幫你將東西都拿到了,你說現在是不是你實現諾言的時候了,隻要你將剩下的錢給我,我立馬就將那些東西給你。”


    “什麽東西,什麽錢?”任長生看了看眼前的人,想要栽贓陷害還真的是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一看就是被別人給洗腦了的。


    果然,在看到任長生的這個樣子的時候,那人立馬就說道:“任長生,你這變臉也變得太快了吧,東西我已經給了你一部分了,這錢你要是不給我的話我可是要去自首了。到時候我說什麽可就是我的自由了。”


    “我倒是很想要知道你會不會去自首,不如這樣吧,我們一起去如何?”任長生看著眼前的男子,知道這很有可能是那徐林和秦朗所策劃的一出好戲。


    而且他能夠想到,現在這警察應該就朝著這邊趕過來,接下來肯定是會說他和這人是合夥盜竊古墓的。監守自盜,而且還是盜竊國家的文物,這罪名,怎麽著都會讓他到局子裏麵蹲上個幾年。


    看來這群人早就已經都計劃好了,以前他還隻是想要讓這秦朗知道知道他是不能惹的,並沒有下死手。看來那種觀念是十分的錯誤的,你對別人手下留情換來的那可是別人對你的一再侵犯,而且還是越來越變本加厲。


    任長生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意,對著這些想要對他下手的人,他從來都不會放過,人若犯我,加倍還之!


    那人顯然沒有想到這任長生竟然會有這樣的動作,此刻他也有些著急了,立馬就說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


    “那我們就好好來說說,你們是怎麽打算的?”


    任長生說著加重了手中的力度,不知道為何,他以前並不是一個喜歡用武力來解決問題的人,但是現在他竟然是隻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


    腦海之中竟然出現了以暴製暴幾個字。


    “什麽打算,我們,什麽我們,你難道已經忘了我們是怎麽說的嗎,任長生,你還真是會開玩笑。”


    雖然已經是疼的齜牙咧嘴,但是眼前的這人嘴巴還真是硬,竟然到現在都不願意說出這幕後的‘陰’謀來。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怪我下手狠了,任長生心中說著。


    隨即一腳踢在他的小‘腿’上,因為重心不穩,這人竟然是一下跪在地上,沒有任何遲疑,任長生一腳踩在他的腳彎。


    “啊!”


    一聲慘叫從他的嘴中溢出,但是任長生卻充耳不聞,反而是在他的耳邊惡狠狠的說道:“你要是不說,我還有幾百種方法讓你說。”


    此時,豆大的汗珠從那人的額頭上順著臉頰流下。


    他似乎怎麽都沒有想到,之前看到的那個文文弱弱地人此刻竟然就像是暗夜的修羅一般。而且這裏是一條無人經過的小巷子,即便是這酒店上麵或者是周圍的居民無意間看到這裏,估計也隻會以為是小‘混’‘混’打架而已,沒有誰會去湊這個熱鬧。


    所以此刻的他還真的是‘欲’哭無淚。


    “說,徐林和秦朗到底是什麽計劃?”


    任長生又再次加重了腳上的力度,那人的臉上痛苦的神‘色’更是明顯,但是仍舊是死咬著牙關,一句話都沒有說。


    “還是一條漢子,如果是以前我倒是會十分的欣賞,但是奈何你和我作對,那可就別怪我了。”


    說完任長生拉著他的手,將他死撐著沒有跪下的另一條‘腿’也一腳踢過去,眼前的人就這樣被拉著手跪在地上,而任長生則是一腳踩在他的‘腿’彎處。


    慘叫聲再次發出,但是任長生卻一點都不動容。


    “說不說,你和徐林、秦朗到底是什麽關係?”


    這話說完,這人似乎是已經無法忍受了一般說道:“你怎麽知道我和他們有關係?”


    任長生冷哼一聲,這人終於是稍微的鬆口了,“你們一開始不就是布好了局等著我跳下去麽。而我竟然真的同情心泛濫,會對你這樣的人伸出援手,現在都覺得後悔。”


    “既然都已經知道了,問我又有何用。”


    “接下來,你們還有什麽計劃?”任長生一下將他放開,自己則是站著看著他詢問著。


    “什麽計劃,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剛開始,任長生以為可以以暴製暴,但是從現在的情形來看,眼前的這人可是一條硬漢,所以這一條道肯定是走不通的。


    既然硬的不行,那就來軟的,這人會答應這徐林和秦朗肯定是有其他的原因。而最大的一個可能就是因為錢,所以任長生想要換一個招數。


    在看到眼前的人稍微的緩過氣來之後,任長生又走進說道:“我看你身後肯定還有人跟蹤吧,這秦朗是不是讓你來和我做出一副談判的樣子,然後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證據?”


    似乎是聽到任長生的話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這人隨即說道:“你怎麽知道?”


    “我猜的,而且我猜想,現在那人是不是應該已經拿著照片去想方設法給警方了?接下來是不是你正好被捕了,然後說出我是同謀?”任長生繼續推測著。


    越是如此,這眼前的人眼裏的不敢置信就更加的明顯。在他的眼中,任長生實在是太恐怖了,雖然並沒有參與他們的計劃,但是此刻的他猜測的和他們計劃的一樣,竟然是一點都沒有差池。


    “我看你也是一條硬漢,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如果你有什麽苦衷,或許我可以幫你,而你也可以不用落下一個盜墓賊的名聲。”


    而這人在聽到任長生說出“盜墓賊”三個字的時候立馬就抬頭看著任長生,任長生在這樣的眼神之中看到太多的不甘心,看到太多的無奈。


    隻是雖然是看著任長生,但是那人卻依舊是一言不發,顯然,對於任長生剛才說的話他是被深深的震撼了,而且估計那些話已經是進入到了他的心中。


    任長生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讓這人知道,無論是來軟的還是來硬的,他都不是他的對手。然後在他放鬆警惕的時候,收買他!


    果然在聽到任長生的話之後,他的眼中一下就出現一抹低落。


    雖然隻是一閃而逝,但是卻仍舊是沒能夠逃過任長生的眼睛,“你要是相信徐林和秦朗,那你就不如相信我。難道你認為他們會比我更加的有信用不成?”


    似乎這人的心中仍舊是在不斷地進行著掙紮,在聽到任長生的話之後眼裏更是矛盾。


    任長生並沒有繼續說話,反而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人,看著他一點一滴的變化,看著他慢慢的改變他的想法。


    最終,就像是已經被他說通了一般,這男人的眼中竟然是有一絲的淚‘花’。


    顯然,之所以會成為這徐林和秦朗的幫凶,這人是迫於無奈的,而且他的本意肯定就不是如此。任長生在看到這一幕,心中竟然又有一絲的不忍。


    這前後的差距實在是太大,剛才的任長生隻覺得自己體內就像是一股怒意在泛濫,不斷的刺‘激’著他,讓他發泄出來。


    而此刻他又深有感觸,頗為感‘性’。


    就連他自己都有些納悶,到底這那個才是真正的他了。


    “你說的沒錯,我怎麽可能會去相信那兩人,我簡直就是愚蠢到家了。”


    這硬漢竟然是一下癱坐在地上,似乎對自己的行為覺得十分的不解,又似乎是對之前所做過的事情覺得十分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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