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看著手裏這副二千萬的畫,卻是隻值一百萬,差點心裏犯衝動打算把畫給撕碎掉,達到眼不見心不煩的效果。不過還好,他這轉念一想,怎麽著也是二千萬買下來的畫,真撕了,二千萬就真打水漂了,留著畫,最起碼還能補償一點本錢來。


    他要恨的對象,是任長生這個仇敵,可跟這戴進的畫沒什麽關係。


    “林少,依我看啊,你這畫太貴重了,我認為向老不會收下來,他可能會感覺承受不起你這樣貴重的禮物。不如等一會,再拍別一副便宜點的書畫,拿去送給向老吧。哦對了,我想你身上應該是沒什麽錢了,那看來你是沒辦法跟我繼續競價下去了。這樣的話,你留下來,也就沒什麽意思了?林少,若是你想走,沒錢打車跟我說一聲,借你個打車的錢,我還是借得起的。”


    任長生嘿嘿笑著,話語裏麵那可是道不盡的嘲諷和戲耍,狠狠的在林森心口上麵,再給他補上一刀,氣得林森嘴嘴打顫,臉‘色’鐵青一片,難看得如同地獄中的惡鬼。


    “林少不用擔心,有看上的藝術品,盡管競價就是了,錢不夠我借給你。一億兩億不算多,十億也是沒問題。”吳傑看到任長生和林森仇恨更深一步,心裏正暗爽高興著。此時在林森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當然要站出來,給予最大的支持了。否則怎麽能拉他上同一條船上來。


    “吳少,多謝了,有你這句話,咱們以後就是兄弟了。”林森‘挺’起腰來,一本正經的說道。在最困難的時候,還能得到吳傑如此的幫助,他感動不已,算是全麵投靠向吳傑和郭少峰了。


    吳傑的心計,讓任長生暗自警惕,他心裏明白,現在身邊這三個人聯合在一起,都變成他最大的敵人了。


    不過,任長生並不擔心林森加入吳傑和郭少峰的陣營,因為像林森這種草包,除了壞事之外,對他們兩個人,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當然了,若是林森能拿到林家企業的掌控權,那就不好說了。但從向青旋所說的情況來看,林森好像根本沒有那個能力拿得到掌控權,這讓他大為放心了。就算林森以後拿到了,那時候他的事業,恐怕也已經壯大起來,那怕林森不想對付他,他也沒打算會放過林森這小子。


    “能跟林少一起相‘交’成兄弟,那可是我最大的心願了,以後咱們三個都是鐵哥們,有錢一起賺,有難一起扛對吧?”吳傑哈哈一笑,意氣風發的道。


    “好。”


    “那必須的。”


    林森和郭少峰一前一後應聲答道,就此,惡棍三人組,就當著任長生的麵成立了。


    “你們這是要建立社團嗎?我得提醒你們一下,這可是犯法的事。”任長生早就認為,這三個家夥,盡早會走到一起去。所以,當場看到這個情景,他一點也沒有驚訝,也並不感到害怕。常言說得好,兵來將當,水來土掩,反正跟這三人為敵,是躲不掉的後果了,那為何不坦然麵對,要去擔心害怕呢。


    “他們三個人,一個是真小人,一個是偽君子,還有一個是大草包,組合到一起,得不到加成,反而隻會變成大毒瘤,遲早要被清除掉,長生我用不著擔心,我會一直支持你。”向青旋鄙夷的看了三人一眼,不屑的說道。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青旋咱們還是得小心提防為妙,千萬不可自大,毒瘤沾身,那也‘挺’讓我們惡心不是嗎?”任長生嗬嗬一笑,嘲諷著笑道。


    “任少,商場如戰場,競爭在所難免,你貶低我們無所謂,我們不打算跟你計較。日子還長著呢,咱們以後生意場一較高下,希望你不要太快敗下陣來,那樣的話,會讓我們感到無比的寂寞。”吳傑還是那副笑嘻嘻的表情,並沒有像林森和郭少峰一樣,臉上都掛著怒‘色’,對任長懷著無邊的仇與恨。


    “吳少這話我喜歡,公平競爭我是非常樂意接受的,有必要提醒你們一下,可別跟我玩什麽下作手段,否則我保證會讓你們輸得很慘很慘。”


    任長生板著臉,一本正經的說道。如果吳傑三人隻是用商業手段來打壓他,這倒無所謂,他同樣也隻會用商業本事,跟他們一爭高下。但若是他們用上惡毒和非法的手段來,那他必然會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絕對會以同樣的手段,讓他們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對付你,我們還用不著下黑手呢。”郭少峰冷聲一笑道。與吳傑和林森對視一眼,三個都哈哈大笑起來,十分看不起任長生。


    “哦,那郭少以前三番五次上‘門’來想陷害我,到底是怎麽回事呢?我好意告訴你一下,張成還在警察局裏關著呢,警方已經立案,過幾天我就打算起訴他,你就不擔心他反咬你一口嗎?”


    任長生淡淡一笑,把張成這貨一提出來,郭少峰當場就無話可說了,隻得憤怒的扭頭到一邊去。


    就在任長生跟吳傑三人鬥嘴的這個時間裏,不留神之下,拍賣台那邊,已經拍賣掉了好幾樣藝術品了。


    此時正推出一件拍賣品出來,剛一推出來,靈戒就白光大閃,耀眼無比,提醒著任長生,這是一件極為珍貴的文物。


    任長生被文物所吸引,也就停下話來,不再跟吳傑三人鬥嘴了,而是專心放在推出來的那件文物上麵去。


    “三位,咱們還是拍賣場上見真章吧,我對這件拍賣品有意思,有本事你們就跟我競價吧。”任長生眼光並沒有先放到拍賣台上去,而是轉頭對著吳傑三人說道。


    “哈哈……我可沒興趣跟你在競價上麵鬥氣,那樣完全沒有必要。你想拍下來,盡管競價就是了。”吳傑半真半假的回話,看不出來到底是何想法。


    “那就請三位高抬貴手了。”任長生淡淡回了一句,就將目光投向拍賣台那邊去。


    從靈戒的發光程度來看,這必然是件珍貴藝術品,價值很高。


    但現在拍賣的藝術品品級,還是在低檔藝術品這一級別上麵,也就是說,拍賣台上的藝術品,其本身價值,並不有被鑒定出來,隻是當成一件底價文物來進行拍賣。


    任長生心頭一跳,如果能低價拿下,那絕對是撿漏了。


    任長生心裏馬上活絡起來,有想法要把這個藝術品給拍下來了。畢竟在拍賣場裏,能撿漏的機會,可真心不多,能遇上一次,那就是行大運了,萬萬不能放過。


    靈戒的強盛白光,已經表明台上的藝術品,價值極高,因此,任長生不打算上台去進行鑒定,也沒有那個必要。若急忙忙的上去鑒定,反而會讓吳傑三人起疑,跟他拚命競價,那可就不一定能低價拿下那件藝術品了。


    拍賣台上麵,拍賣師把蓋著的金‘色’布掀開,將拍賣品給展示出來,原來是一隻耳環,一隻綠‘色’的‘玉’質耳環。


    這可就有些奇怪了,耳環往往都是一對,怎麽能隻有一隻耳環呢?


    任長生很快就想透了,很可能是此文物,麵世的時候,就真的隻有一隻,也正是因為隻有一隻耳環,所以才標著如此低價。


    “這權耳環叫做鳳凰墜,就隻有一權,並不成對。而且雕琢略現粗糙,‘玉’質也不算晶瑩剔透,毫無美觀可言。但通過專家鑒定,好在來自唐朝,怎麽著也算是件文物了。還是肯有一定的收藏價值,根本專家估價,起拍價不高,十萬打底,若有藏友對唐朝文物有興趣,倒是可以拍下來,當成藏品收藏起來也不錯。”


    沒什麽價值,拍賣師也就短短數語,就進入競拍環節。


    任長生相信靈戒不會說謊,這隻鳳凰墜,一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所以,他打算盡力拍下來,再一探究竟。但他又怕吳傑三人惡意競價,把價格炒得太高,就有些不劃算了。


    競價已經開始,斷斷續續有幾人在競爭著,不過都是一萬一萬的漲,任長生並不擔心那些人,他擔心的是身邊這三個家夥。


    “青旋,不如我把那隻耳墜拍下來,送給你?”任長生打算先沉住氣,不慌著加入競拍之中。


    “就一隻拍下來有什麽用?誰會隻戴一個耳墜啊。”向青旋並沒看出任長生的小心思來,她指著自己的耳朵讓任長生看。


    原來向青旋並不喜歡戴耳墜,連耳‘洞’都沒有呢。


    “我認為那隻耳墜‘挺’適合你,我拍下來,讓你戴上去。”任長生轉過頭去,給向青旋眨了幾下眼睛,暗示著她,打算讓她配合一下計劃。


    向青旋頓時明白任長生是打算拍下那隻耳墜來了,於是她想了想,道:“任長生,可我不喜歡戴耳墜啊,難道你想要強迫我戴上去嗎?”


    “我說‘挺’配你,你就得給戴給我看一下知道嗎?就這麽說定了,我拍下來送你,你一定要給我戴上去。”任長生神‘色’一板,裝成很強勢的樣子,非得要向青旋為他戴那隻耳墜,那語氣可是裝得十分的霸道無禮。


    向青放很懂的配合,裝成神情低落的樣子道:“你先拍下來再說吧。”


    那邊林森聳著耳朵聽到任長生與向青旋的‘交’談,心裏那可是高興無比了,他很早就知道向青旋不喜歡戴耳墜耳環這件事情了,因為她小時候戴耳墜時,被人開著摩托飛車搶劫過,當時受傷流了好多血,這讓她心裏有了‘陰’影,從此就再也沒有戴過耳墜耳環了。


    現在任長生要強迫向青旋戴上耳墜,這不是讓她想起以前的‘陰’影嗎?


    任長生如此霸道的做法,向青旋一定會心裏不高興,兩人的關係,很可能就會因此產生裂隙,那時候,他林森的機會,且不是就到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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