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少,看你一臉急‘色’,有事情發生嗎?”


    郭少峰就坐在一邊,早就注意到吳傑的神‘色’不對了。


    盜書畫和轉移書畫這種犯罪事情,吳傑當然不會跟郭少峰一起合作了,這可是他們家族秘密生意,為了保密,從來沒有跟任何人合作過。


    “沒事,就是看到任長生那家夥又準備上台搗‘亂’,心裏有些不爽。”吳傑強裝鎮定下來,隨口說道。


    “嗬嗬……看來現在的任長生,已經能讓吳少心煩了。這對我們來說可是好事,希望你以後別再小瞧他,用最強大的敵人來對待他。我可是在他手裏,吃過不少虧。真要小睢了他,我們就會付出慘重的代價。”郭少峰微微一笑,提醒著吳傑說道。


    吳傑看了郭少峰一眼,冷“哼”道:“我從不不會小瞧任何一個對手,這一點你盡管放心,我前麵並不是小瞧了任長生,隻不過是把他低估了一檔罷了。現在我調整回來,對他進行了重視,他以後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這樣就好,能盡快打倒任長生,我們就不必再拖太久了,免得夜長夢多。有他這樣一個對手,說實話,我心裏麵,總感覺到不踏實。”郭少峰無奈一歎息,算是自我貶低了一回。


    這個時候,已經輪到任長生上台鑒賞了。


    他先假裝鑒賞好一會兒,最後才用手去‘摸’宮燈那處長袖,果然手剛一放在上麵,綠光馬上大亮。以此來看,那批文物,確確就是放在長袖之中。


    任長生還想更確定一些,於是他不動聲‘色’,半低下頭,在腦中打開起投影功能來。他想試著調動出向老那批書畫文物的投影出來,看看能不能引起感應。


    試過之後,效果極為顯著,任長生才剛剛完成投影,他就感覺到長袖宮燈微微震動了一下,確實產生了共鳴。


    如此一來,任長生就可以確定,向老那批書畫,確實藏在這個長袖宮燈裏麵。


    現在,他應該去向警方報告了,完全可以讓他們衝進來了。


    任長生隨便說了幾句鑒定結果,為了不引起吳傑和吳遠山懷疑,他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走回座位上去,仿佛沒事一樣,淡定的坐了下來。


    看到任長生沒有找茬,這可是讓吳傑和吳遠山一起,都在心裏深深的鬆了一口氣,暗叫好險。


    “吳少,臉‘色’這麽難看,你不會是剛剛輸慘了,心痛得生病了吧?”


    任長生剛一坐下,就看到吳傑一臉慘白的神‘色’,有意調侃他兩句。


    吳傑微微一笑,揚著頭道:“贏一次不代表你能贏一輩子,輸一次,也不代表我輸掉了全部。你今天贏我一次,我損失並不大。可下次我若有機會贏你一次,我保證讓你永遠也不得翻身。”


    任長生假裝全身一抖,‘摸’著肚子道:“哎呀,我可是被吳少給嚇得‘尿’‘褲’子了,得馬上去洗手間一趟。”


    這隻是借口,任長生正想要去外麵,通過無線電通知警方衝進來呢。


    “我也要去。”向青旋拉住任長生,跟著一起離去了。


    任長生和向青旋剛起身離開,就在這個時候,從過道匆匆走過來一個人,靠在吳傑耳邊低語起來。


    “看清楚沒有?”


    吳傑聽了手下的報告之後,整個如同被電擊一樣跳起來,抓著手下衣領問道。


    “百分百確認,吳少快想辦法吧。”


    手下認真的點點頭,給吳傑一個肯定的回答。


    吳傑推開手下,軟坐在椅子上麵,臉‘色’鐵青著怔在當場。


    郭少峰和林森都搞不明白發生什麽事了,連忙一起開問原因。


    “你們留在這裏,我出去辦點事。”吳傑說完,直接就站起來,向外麵而去。


    遠山別墅二樓,吳傑找到那位剛剛來報信的手下,急問道:“伍子,你確定我們被警方包圍了?”


    叫伍子的那個手下,連忙跑過來,認真的道:“吳少,我已經查得很清楚了,整個別墅都被警方給包圍住了。而且警力充足,我們根本就逃不出去。”


    “蠢貨。”吳傑一巴掌‘抽’在手下臉上,惡狠狠的說道:“我們又沒有犯罪犯法,為什麽要逃,為什麽要害怕警察?一群沒用廢物,你們都給我冷靜下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妄自行動。若有人敢逃跑,我殺他全家。”


    吳傑為了震住手下,惡狠狠的威脅起來。


    “你給我記住了,管好你的人,都不許跟警方動手,也不許跟警方說半個字,否則連累了我,我非殺了你不可。”


    吳傑倒上一杯酒,一口喝幹之後,狠聲說道。


    “是,吳少,我馬上就吩咐他們。”伍子點對應了一聲,就準備往樓下走去。


    “有沒有看到蕭飛燕在那裏?”吳傑看向伍子,問了一句。


    伍子搖遙頭,表示沒有看到。


    “你去把吳遠山叫過來。”


    吳傑說完此話,心‘亂’得點上一隻雪茄,然後就撥通一個電話,冷冷的道:“飛燕,情況有變,我們被包圍了,你開始實施第二方案。”


    吳傑剛放下手機沒多久,吳過山就走了上來,一臉蒼白,而且滿頭大汗,急切的道:“吳少,怎麽回事?我們被包圍了?”


    吳遠山走路上來的時候,雙‘腿’真打顫,差點就站不穩了。


    吳傑失望的看了吳遠山一眼,冷聲道:“有點出息好嗎?當初你投靠我們吳家時,可是發過誓,願意為我們吳家去死。現在,輪到你表現的時候了,你個王八蛋就‘腿’軟了?”


    吳遠山擦去額頭上的汗水,哭喪著臉道:“吳少,若是讓警方找到那批盜來的書畫,我們就得去坐牢了,你快想想辦法吧,我真不想去坐牢啊。”


    “閉嘴。”呈傑飛起一腳,把吳遠山踢翻在地,指著他凶狠的道:“你給我聽清楚了,如果警方真成功找到那批書畫,坐牢的隻會是你,跟我沒有半點關係。你必須把一切責任承擔下來,不許把我也供出來,聽明白了嗎?”


    吳傑此時的表現,冷酷無情,沒有人‘性’,更沒有情義可言。他此番威脅的言語,徹底擊垮了吳遠山的‘精’神,讓他整個人癱倒在地板上麵,哭泣著道:“為什麽是我來背鍋?我根本什麽都沒有做呀。吳少,你找別人好嗎?我可是你們吳家在華夏最大幫手,沒有了我,你們吳家以後的‘玉’石進貨怎麽辦?”


    吳傑冷冷一笑,道:“那你的意思,你不背鍋,那就是要我來背鍋了?”


    吳遠山拚拿的搖著頭,爬到吳傑麵前去。


    “我看不如讓那個‘女’賊來背鍋吧,反正她也沒什麽用處。”吳遠山心思一轉,就想著要自保起來。


    吳傑冷聲一笑,無情的道:“她比你有用得太多了,一個吳遠山倒下了,第二吳遠山就得到機會。沒有你,還有大把的人等著我給機會上位呢。那個‘女’賊?你說的是蕭飛燕對吧?你知道我們家族培養她‘花’費了多少錢和心血嗎?一百個你都不值她一根頭發,你少在那裏白日做夢了。”


    吳傑‘抽’上一口煙,硬的來完了,他開始軟語說道:“吳遠山,你都一把年紀了,也過了那麽多年的快活日子,不算白活了。為了你那兩個在海外留學的兒子著想,你最好把全部責任都承擔下來。否則,你恐怕就得白發人送黑發人了,聽懂了嗎?”


    吳傑‘陰’冷一笑,走過去輕拍吳遠山幾下‘肥’臉,接著,他就一搖一擺的走下樓去,走進了拍賣場。


    而此時,鑒賞長袖宮燈的人已經沒有了,‘激’烈的競價,馬上就展開起來。


    任長生四周找不到合適的地方通話,隻好往男洗手間裏麵鑽,四處看一下沒見到有人在裏麵,他馬上就打開無線電,小聲的道:“陸警官,魚兒出現了,可以收網了。”


    這其實並不是什麽暗號語,隻是任長生故意學著電影裏的樣子,叫出來罷了。


    陸警官一聽任長生這樣的暗語,差點就笑了出來,還好她更關心正事,連忙道:“你真確定看到書畫了?”


    “沒錯了,就在拍賣的那個長袖宮燈裏麵,你們衝進來,把長袖宮燈保護好就沒事了,快點行動吧,否則長袖宮燈被拍走了,說不定就找不到了。”


    任長生剛才都差點想一個自己行動了,抱著長袖宮燈跑就是了。後來想一想,還是‘交’警方吧,抓賊這種功勞,他可沒有必要去搶,一個不好,會出人命的。


    “任先生,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真是可以確定,那批書畫就在長袖宮燈裏麵嗎?”陸警官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任長生的話,畢竟真藏在長袖宮燈燈體裏麵,任長生沒有透視眼,他怎麽能從外麵看到裏麵。


    “你要怎樣才相信我?”任長生心裏大急,繼續道:“我用人頭做保證總應該可以了吧?”


    “陸警官,現在正在競價那座長袖宮燈,還放在展台上麵。機會難得,是你立功找出失盜書畫的最好時機,你真打算錯過嗎?我可要告訴你,你若再不行動,三分鍾之後,我自個兒行動了。”


    任長生發起狠來,直接威脅著要‘私’自行動了。說完這番狠話,他馬上就把無線電給關掉,根本不想聽陸警官的勸說。


    這可把陸警察氣得不輕,隻得把實情告訴上級,讓上級來定奪是否相信任長生馬上展開行動。


    吳傑回頭座位上麵,看著展台上的長袖宮燈,心裏猶豫起來。他在想,是繼續賭上一把,試著把書畫運出去。還是馬上停下來,把那批書畫給拿出來,直接用火進行消毀掉,這樣一來,警方就算衝進來了,也根本找不到書畫實物來指控任何人犯偷竊罪。


    吳傑‘摸’著鼻子,抬眼看向前麵那位拚命抬價的胖子富商,眼珠子轉來轉去,思考著如何選擇,才對自己更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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