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勝本來還打算等張權來想辦法救他,可當他一看到火堆越燒越旺,已經快燒到邊緣來了,耍那一排機關黑細繩子,離火也就越來越近,就差那麽幾公分就要燒著了。


    看到這樣的情況,洪勝心裏大急,痛苦的都哭出聲來。


    再懦弱的人,在生死之時,都會變得堅強起來,活著才會有希望。


    洪勝也是如此,為了自救,他咬緊牙關,伸出腳住鐵釘上麵踩去。為了活命,他這回打算拚了。


    剛碰到鐵釘之時,洪勝心裏害怕著又把腳縮了回來,這回他動作有些大,竟然把腰間的白布給掙紮的掉了下來,整個光溜溜的暴露在群眾眼前。有幾個女人馬上就尖叫起來。但大多數男人,卻是暗笑起來,調笑想著,洪勝那玩意,根本就是一隻小小小鳥呢,藏在草叢裏,不仔細還找不出來。


    此時此刻,洪勝已經是忘記了羞恥,得先保往小命要緊。前麵的火堆已經離繩子越來越近了,再不做點什麽,就得交待在這裏了。


    洪勝瞪著雙眼,眼淚那可是止不住的流啊。為了給自己壯膽,他對天大叫一聲,身子一挺就伸出腳出,狠狠的踩在鐵釘上麵。


    那些鐵釘任長生可是專門讓店夥計磨得極為銳利,隻要洪勝輕輕踩上去,就會見血出來。


    果然,洪勝腳麵隻是稍稍用了一絲力氣,鮮血就順著鐵釘流下去。


    都踩上去了,洪勝當然就不會再縮回腳來了,他原本還以為,隻要他踩上去,那個油桶就會順著滑過來。可事實卻是,他光輕輕踩上去,不用力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把油桶弄過來了。


    這可是讓洪勝心下大急,眼看著火堆就要燒到繩子上麵來了,可油桶還是紋絲不動,這樣下去,他還是難逃一死。


    “啊……”洪勝瞪著血紅的雙眼,暴吼一聲,給自己打氣過後,他就心下發狠,用力的踩下木板,為了活著,他這回絕對是鼓出了人生最大的勇氣來。


    鮮血飛濺出來,那些細鐵釘全部插入到洪勝腳裏麵去了。


    萬幸的是,洪勝成功的把木板翹了過來,那個油桶也慢慢的滑到木板中間去。


    成功的喜悅,讓洪勝臉上露出扭曲的笑容出來。


    任長生淡淡一笑,轉身離開而去。


    這時候,張權也趕了過來,將洪勝給解救下來。


    洪勝陰著一張臉,四處尋找著任長生的身影,卻是根本找不到遠去的任長生了。


    張權提著桶子走到洪勝麵前,調趣的說道:“洪少,這裏有人給你留下一張字條。”


    洪勝拿過字條來,隻見上麵寫著一排小字:桶子裏隻是水,對你的考驗,那隻不過是個玩笑。


    看到這張字條,洪勝氣得差點背過氣去,瞪著雙眼,喉嚨“唔唔”著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他那血紅的雙眼,布滿了仇恨的凶光,今天如此丟人現眼,若不報複回來,他以後那還有臉在深港生活了。


    “張權,你一定要幫我查出那小子到底是誰來。”洪勝瞪著張權,冷聲說道。


    今晚上洪勝被人如此羞辱,張權自知難逃責任,於是點點答應下來。


    任長生很快回到停車場,來到停車處,張自明和商之語兩人都在車裏焦急的等著他。


    見到任長生安全回來,兩人都是鬆出一口氣來,商之語更是擦拭著眼角,佯怒道:“長生,你這樣做,知道讓我有擔心嗎?”


    “對不起語兒,我保證以後做什麽事情,都一定聽從你指揮。”任長生坐時車裏,溫柔的安慰著商之語道。


    “你沒有受傷吧?”商之語埋怨歸埋怨,但還是很掛念著任長生的身體。


    任長生活動一下,嗬嗬笑道:“完好無缺,而且還把麒麟銅像給奪回來了。還是語兒聰明,猜出是洪用的陰謀來了。”


    任長生揚起手上裝麒麟銅像的袋子,把話題扯開。


    “那麽容易想明白的事情,隻有你這個傻瓜才會上當追上去呢。”商之語咬著下嘴唇,沒好氣的說道。


    “所以說了,我以後一切聽從語兒指揮,避免再次上當受騙。”任長生一本正經的說話,馬上就把商之語逗笑起來。


    “任哥,你真從洪勝手上把麒麟銅像奪回來的?”張自明一邊開車,一邊驚呼著問道。


    “怎麽了,洪勝很厲害嗎?”任長生不以為意的道。


    張自明臉上有些著急,苦聲道:“任哥,我的意思不是洪勝有多厲害,而是他背後的勢力,就是洪盟,恐怕不會放過你啊。”


    任長生摸摸臉頰,淡定的道:“我臉上抹著顏料呢,他又沒有看到我真麵目,能把我怎麽樣?”


    張自明歎息一聲,無奈的道:“任哥,他們隻要查出是你來,就不會放過你。那些黑社會老大,那會跟你講證據啊,他們又不是警察。”


    “那依你看,我應該怎麽辦?”任長生認真起來,問張自明對策來。


    張自明想了一想,道:“最近這段時間,任哥和商小姐盡量就在酒店裏,等明晚上我老爸的鑒賞會辦完,你就趕快回地去。洪盟勢力再大,也不可能追殺你到內地去。”


    張自明保守起見,給任長生說出這個主意來。


    任長生可沒有打算這麽快就離開,月底的玉石文化節,他還想著要去參加呢。


    “我可能要到下個月才回去,還有其它辦法嗎?”任長生搖搖頭,繼續道。


    張自明歎息一聲,無奈的道:“那任哥和商小姐就盡量留在酒店裏,特別是晚上,就不要再出去了。等洪盟那邊確定是你之後,我再讓我老爸出麵,幫你調解一下,看看洪盟龍頭老大洪明給不給他一個麵子了。”


    任長生點點頭,同意下來了。就算他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商這語安全著想。


    “任哥,你還沒有告訴我們,你是怎麽對付洪勝那小子呢。”


    商量完對策之後,張自明馬上換上笑臉,很想知道任長生是怎麽樣教訓洪勝那小子來。


    任長生把事情的經過,當成一個故事一樣,詳細說給張自明和商之明聽一遍。當然了,靈眼力臂這種靈戒帶來的本事,他自然不會說出來了。故事的重點,全放在洪勝廣場上麵踩鐵釘的事情。


    張自明聽著那可是一直拍手叫好,大為佩服任長生手段和能力來。


    而一旁的商之語,卻是高興不起來。她心裏麵,可是默默為任長生擔心著呢。


    在車上,任長生和張自明用礦泉水把臉上的顏料給清洗掉。


    回到酒店,已經算是第二天早上五點多了,隨便洗漱一下,陪商之語吃過一個早餐,時間就來到了七點,而這時候,黃老也早早起來了。


    “長生,你小子昨晚上一夜不歸,帶著語兒幹嗎去了?”


    黃老剛爬起來,就跑到任長生這邊來看情況,正好就看到任長生躺到床上去。


    “黃老,真是對不起,這幾天就把你一個丟在酒店裏,而我們卻在外麵到處遊玩,真是有些冷落你老人家了。”


    任長生連忙道歉起來,心裏還真是有些感覺對不起黃老。


    黃老卻是坦然一笑,道:“這倒是小事,你們年青人想找空間在一起,我還是很理解了。可是讓我生氣的是,你竟然帶著語兒一夜不歸,你不打算給我個解釋嗎?”


    任長生連忙把被張自明拉去鬼集的事情,給告訴了黃老來。


    黃老一聽,就樂笑道:“長生,你小子不會有淘到好東西了吧?我可是在張總那裏,看過你在鑒賭會拍下的那個金魚瓷盆了,那麽神奇的文物,當真是讓我開眼界了,天寶文物,果然名不虛傳啊。”


    “黃老你看過了,知道那瓷盆叫什麽名字嗎?”


    這可是任長生一直很關心的問題,那個瓷盆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名字呢。


    卻沒想到,黃老搖著頭道:“我以前聽都沒有聽說過有這種瓷盆存在,昨天也是第一天見到,確實不知道叫什麽名字。能回到盧峽市去,讓你師父鑒賞一番,看他知道不吧。”


    “老實把昨晚上淘到的文物拿出來,我很想知道你小子又淘到什麽寶物了。”


    黃老直接坐到任長生身邊去,這是打算不給他見識一下,他就不走了。


    沒辦法,任長生隻好把麒麟銅像,九眼天珠,還有那塊懷龍玉佩這三樣最有價值的文物拿出來,讓黃老鑒賞一下了。


    麒麟銅像還好說,那塊玉佩前麵黃老沒看出名堂來,也不覺得奇怪。但當他看到那粒九眼天珠,頓時驚得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道:“長生,這難道是純天然的奶眼天珠嗎?”


    “黃老看得沒錯,正是純天然九眼天珠。”


    “這種神奇之物你也能遇到,而且還能弄到手來,當真是讓我不得不佩服你啊。”黃老感歎連連的說道。


    任長生嗬嗬一笑,就把如何得到九眼天珠的過程,給黃老說了一遍。在講到投進線孔那裏時,他解釋到自己從小練過投鏢,再加上運氣好才投中的。對張自明和商之語,他也是這樣解釋忽悠過去呢。


    黃老也沒多問,就當任長生是運氣好了。他的注意力,全放在鑒賞九眼天珠上麵去了。


    等黃老鑒賞過九天珠,任長生再把懷龍玉佩的秘密,告訴給他知道。


    這一回,黃老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他看著任長生,都有點懷疑眼前的小夥子,到底是那位神仙下凡了,才能連連做出這種神奇撿漏之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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