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長生聽焦世傑這麽一說,心裏也是一涼。


    難怪計先生和郭少峰不止一次地說過,這件事要是辦成了,一切都來不及了,到時候哭都找不到地方了。果然是這樣啊!


    要是無法改變的話,就怪自己了。單雲可是一直幫忙盯著計先生和郭少峰呢,而自己這些天都在忙著珠寶行的事,疏於對計先生和郭少峰等人的偵測,才導致這件事弄到了這個地步,看起來真是哭都找不到地方哭了。


    焦世傑此時又說道:“不過這件事還是有些異議的,當時我也知道的。現在通沒通過審批我也不知道呢,明天看看就知道了。”


    這下任長生又看到了希望,連忙說道:“那就麻煩焦叔了!”\t


    “你可別抱著太大的希望啊!”焦世傑笑著說道:“這件事不是這兩天的事了,而是一周前的事情,現在很有可能通過審批了,這就沒有辦法了,這是咱們盧峽的大事啊!”


    “我明白,謝謝焦叔了。”任長生連忙道謝。


    這件事不管能不能成,人家總是幫忙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要真是通過審批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就看自己的命運了!


    “這麽晚了我也不好打擾別人的休息,劉權那邊也說好了吧?”焦世傑問道。


    “說好了,我就是從劉叔那裏出來的。”任長生連忙答道。


    “那就好,明天我找上劉權,一起去給你看看。”焦世傑又笑了起來:“你就等消息好了,就算是沒通過審批,大家都定下來的事了,也是沒有辦法,除非商家還有別的想法,要不然這件事就沒法辦。”


    “我都明白!”任長生無奈地笑了起來:“不管怎麽說,都非常感謝焦叔了。”


    “這就客氣了!”焦世傑笑著說道:“就憑你和嬌兒的關係,這件事我也不能看著啊!哈哈!”


    焦世傑又笑了起來。


    任長生心裏可是有些緊張了,焦世傑是什麽人物啊?說話也是非常有水平的。自己開業那天可是看在師父的麵子上才去的。今天卻不提師父的事了,隻說看在自己和焦嬌的關係上,這就有學問了!


    任長生也怕焦嬌再有什麽說法,自己就更難辦了。


    “焦叔,嬌兒,我也需要回去和大家商量一下這件事。”任長生連忙說道:“既然麵臨著這麽大的危險,有些事也需要早作準備的,珠寶行還剛剛開業呢。”


    焦嬌正要拉著任長生去閨房坐坐呢,沒想到任長生卻這麽說了。人家麵臨著這麽大的事,心裏當然著急了,這個時候自己總不能耽擱人家啊!


    焦世傑也笑著說道:“你能有這個心裏準備就好了。這件事成功的可能性還是不大的,也是有些晚了,要是在商量的時候就知道這件事的話,還好辦些。現在你有準備也是應該的。”


    任長生這才站起身來告辭。


    焦嬌也沒有辦法了,隻能把任長生送了出來,在門口還低聲說道:“這件事忙完了之後,記得給我打點話啊!”


    任長生也是連連答應著,離開了焦嬌家。


    任長生在屋子裏說要和大家商量,出來之後想了想還是不妥。目前不是還沒完全失望嗎?盡管希望不大,也是有希望的。


    大家這幾天的幹勁這麽足,自己怎麽能在這個時候給大家潑冷水呢?明天得到答複之後再說也不遲啊!


    這還是任長生第一次遇到這麽大的事情,這可真是過不去的坎了!但任長生想了想,還是決定自己把壓力承擔下來。一直到最後,完全失望了為止,到時候也沒有什麽好商量的了,再找地方好了!


    心裏非常苦悶之下,任長生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單雲。


    這次的事說起來都是單雲的功勞,不管能不能成,自己總算還有一點希望,要是單雲當初不建議自己改門戶的話,這件事到現在自己還不知道呢!幾天之後,自己就更沒希望了,最終的結果隻有一個,就是搬家!


    任長生拿出電話給單雲打了過去。


    現在已經是八點了,單雲還沒睡覺,很快接起了電話。


    “任兄,珠寶行的事安排好了?”單雲立即問了起來:“那個胡雷是不是沒錄用啊?”


    任長生這才想起來,發生了這麽多事單雲都不知道呢,就連孫筱要來自己珠寶行的事單雲也不知道呢!


    “單兄,咱們找個地方喝點!”任長生歎了口氣。


    單雲也聽出了任長生很不高興的樣子,連忙答應下來。


    兩個人在中午那家飯店坐了下來,單雲看任長生確實有些不一樣了,自從認識任長生以來,還沒見過任長生這麽頹喪呢!


    “任兄,你這是怎麽了?”單雲很奇怪地問道:“中午不還是好好的嗎?難道是事情有了什麽變化?”


    “單兄,我知道了計先生和郭少峰等人的第一步棋!”任長生又歎了口氣說道:“這第一步棋實在是太毒了,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啊,真被兩個家夥說中了,現在真是哭都找不到地方了!”


    單雲也大吃一驚,連忙問了起來。


    任長生也把所有的這些事情都對單雲說了一遍。


    單雲這才知道任長生也是剛剛從焦嬌家裏出來,竟然連焦世傑都辦不了了,真是沒想到!


    “單兄啊,這次就算搬家了,我也非常感激你啊!”任長生垂著頭說道:“而且你的奇門遁甲之術也非常厲害,我算是服了!”


    看任長生沮喪的樣子,單雲心裏也是一陣心疼,還沒見任長生這麽沮喪過呢,就是麵對白虎堂八個綁匪的時候,任長生都是非常鎮定的。


    單雲忍不住伸出手去摟住了任長生的肩膀說道:“任兄,這件事不是還沒到最後呢嗎?也許還有轉變的。”


    “單兄,你就別安慰我了。”任長生苦笑了一下:“今天晚上我也聽明白了,焦世傑的意思也是希望不大,如果連焦世傑都沒有辦法的話,這件事是絕對辦不了的了。”


    單雲當然明白了,不過這件事也許不像任長生說的那樣。


    “任兄,你要是相信我的話,就不要這麽沮喪。”單雲很有把握地說道:“上次我看這個地方的時候,就覺得有些問題,也正是為了這個我才對你說起了改門的事。而且今天也驗證了我的這句話,你不也正是在側門遇見了那個人,知道了這件事嗎?”


    任長生被單雲說得一愣,連忙抬起頭來看著單雲。


    “有些事就是這樣的,不可不信,也不可強信。”單雲笑著說道:“依我看正是一步一步地驗證了改門戶的作用,這個地方絕不會拆遷的!”


    單雲的話讓任長生重新燃起了希望,反過來緊緊摟住單雲的肩膀說道:“單兄,這次要真是保住了珠寶行,你就是第一大功臣!”


    剛才單雲也是忍不住摟著任長生的肩膀呢,而任長生激動之下,也緊緊地摟住了單雲的肩膀,這一來兩個人也就側著身子緊緊地貼在一起。


    單雲感覺胸前被任長生緊緊地擠壓著,頓時一陣莫名地心慌,臉上也紅了起來,這個地方曾經被任長生調笑過,說自己的胸肌很發達呢,單雲這個時候竟然想起了任長生這句話!


    任長生這些天來始終拿單雲當兄弟了,至於單雲是個女孩子的事,早就忘到腦後了。剛才也是情不自禁地摟住單雲,由於過於用力,任長生也感覺到一陣柔軟和彈性。這彈性雖然比淩雲心等人的要小一些,但也清楚地感覺到了。


    任長生這才想起來單雲是個女孩子,裏麵還是纏著層層的繃帶。雖然單雲也拿自己當個男孩子,自己也拿單雲當兄弟,畢竟改變不了單雲是個女孩子的事實啊!身體的特征還是非常明顯的。


    意識到這一點,任長生才很快放開了單雲。


    剛才被緊緊摟著的時候,單雲隻不過是一陣心跳加速,此時被任長生很快地鬆開,也知道任長生有所感覺,意識到自己是個女孩子,感覺頓時不一樣了!


    單雲的臉上紅得像一塊紅布一樣,低著頭有些不敢看任長生了。


    任長生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自己也是無意的,根本沒拿單雲當女孩子啊!但事情確實發生了,自己緊緊地摟著單雲呢,也是剛剛鬆開啊!


    “單兄,咱們喝酒!”任長生隻能舉起酒杯來。


    單雲也紅著臉舉起了酒杯,和任長生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剛才氣氛還非常融洽的,就因為任長生意識到單雲是個女孩子之後,竟然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任長生此時也被單雲的一番話說的燃起了希望,盡管氣氛有些尷尬,心裏還是非常高興的,接下來又和單雲喝了幾杯。直到有些頭暈了,兩個人才離開了酒店。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任長生又忽略了單雲的身份,兩個人才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又緊緊地摟在一起,雖然腳步都有些不穩了,還是緊緊地依靠在一起。


    任長生也是第一次送單雲回賓館,看著單雲上樓之後,任長生才獨自向家裏走去。


    單雲今天也是非常高興的,如果沒有珠寶行拆遷的事,單雲就更高興了。看得出任長生今天心情非常沮喪,但這種情況之下,任長生第一個想到的人竟然是自己!


    雖然單雲沒想過要和任長生發生些什麽,也沒想過任長生跟自己上來,但有些事是潛移默化中產生的,今天就是一個非常好的證明。


    任長生自己也沒想到這種極度頹廢的時候,第一個找到的人會是單雲,也從來沒想過這些,但事實就是這樣。


    任長生也沒選擇回珠寶行,把單雲送回去之後,任長生選擇了回家,決定自己把壓力全部扛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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