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董問起這件事來,計先生還沒說話呢,郭少峰先說了起來:“媽,我們已經和胡雷通過電話了,這些情況都掌握得清清楚楚啊!先生也都有安排了。”


    “哦!好!”郭董的聲音也非常高興。


    “生騰珠寶行現在還有一些寶貝,都是朋友們給的,有的是展示,有的也出售。”計先生這才說了起來:“這些都不是主要的商品,主要還是靠玉石製品、寶石翡翠首飾這些。價格我們都掌握了。”


    “都是什麽狀況啊?”郭董立即問道:“咱們開業之初想怎麽辦呢?”


    “價格一般都是五千以上的,一萬到兩萬之間的比較多一些。”計先生笑著說道:“這兩天您忙著洽談會,我和邢總、少爺都商量好了。”


    接下來計先生就說了起來,聽得任長生和單雲也是冷汗直流。


    計先生全麵掌握了生騰珠寶行的情況,連玉石製品的價位都分析得頭頭是道,主打商品是什麽,價位是什麽,雕工怎麽樣等等。


    郭董負責在信鑫珠寶和趙氏集團弄來一大批玉石製品,計先生和邢總等人按照質量和雕工分類上架,都比生騰珠寶行便宜兩千元以上。


    這就是計先生所謂的價格戰了。借著這次洽談會的餘威,讓趙氏集團和信鑫珠寶也出一大批玉石製品,用來和生騰珠寶行打價格戰。計先生也真夠毒的,害了好幾家啊!


    計先生還給幾個人講了起來,由於兩家就在對麵,比較起來也方便,同樣品質的玉石,聚寶珠寶行都比生騰珠寶行便宜兩千以上,這還有什麽好說的啊?


    經過這次洽談會,這些商家都見識到郭氏集團的實力了,對郭氏集團本身就有一個好的看法,這樣一傳開,生騰珠寶行立即就臭名遠揚了。


    按照計先生的估計,用不了兩個月,生騰珠寶行一定撐不下去了。


    如果任長生敢和聚寶珠寶行打價格戰的話,那就更上了計先生的圈套!聚寶珠寶行的寶貝一部分都是信鑫珠寶和趙氏集團的,即便是賠一些也能扛得住,生騰珠寶行就不同了,賠的都是自己的。


    生騰珠寶行敢降價,聚寶珠寶行就比生騰珠寶行更低,反正信息是非常靈通的,根本不怕生騰珠寶行打價格戰,相反的,計先生心裏盼著生騰珠寶行賭氣和聚寶珠寶行打價格戰,這樣一來,加速生騰珠寶行的倒閉的速度,也加速了郭氏集團前進的腳步。


    這次也是將郭氏集團珠寶行總部的玉石製品和珠寶首飾都集中到一起來了,還把原來聚寶閣的家底也亮了出來,就是要在短期內收拾掉生騰珠寶行。


    郭董和郭少峰、邢總聽了計先生的計劃,都非常興奮地哈哈大笑起來。


    接下來郭少峰甚至談起了將來收購生騰珠寶行的事,這口惡氣總算是出來了。


    任長生和單雲則聽得從心裏往外冒涼氣。計先生果然是夠狠毒的,對這些事情也摸得這麽清楚,針對性非常之強,這一來生騰珠寶行客戶少了不說,名聲也不會太好的。弄不好真的被郭氏集團給搞臭了!


    “雲兒,這下真的麻煩了,計先生太毒了!”任長生有些擔憂地說道:“咱們的底都被摸清了,而且咱們也打不起價格戰,不打不行,一打更上當了!”


    單雲哪還顧得上任長生的稱呼了,心裏也亂得很。


    “長生,下午廖爺爺不是說了嗎,咱們開辟市場啊!”單雲也無奈了:“現在咱們沒辦法,路都被計先生給堵死了,我找爺爺幫忙,開辟外地市場!不怕他們!”


    任長生也想起了師父的話,根據對方的變化來變化,現在對方的變化已經弄清楚了,還是沒有辦法啊!這也不僅僅是實力問題,而是計先生太毒了,根本不給自己什麽活路。


    兩個店鋪就在對麵,一家價格高,一家價格低。一家客戶少,另一家掌握著大量客戶,這怎麽辦啊?


    師父說的也是有道理的,但現在也不能就這麽看著郭氏集團欺負上門,把自己的店鋪弄得沒人光顧,隻靠著外地市場來維持啊!


    “咱們還是再想想辦法好了!”任長生也有些亂。


    “要不咱們找孫總來商量一下?”單雲問道。


    任長生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足智多謀的孫筱呢!連忙給孫筱打去了電話,讓孫筱來一趟。


    孫筱也是剛剛離開生騰珠寶行,今天下午在任長生走了之後,還去了一趟通達珠寶行,剛剛忙完回來,就接到了任長生的電話,也是立即趕了過來。


    孫筱推門進包間的時候,正看到任長生和單雲喝悶酒呢。就知道有什麽事情發生了,連忙問了起來,兩個人去廖老那裏是個什麽結果。


    任長生連忙示意孫筱小聲點,隔壁就是郭董等人。


    接下來任長生就把今天聽到的消息都對孫筱說了一番。


    孫筱聽了之後也大吃一驚,沒想到計先生這麽毒,開業之初就要下死手,這下生騰珠寶行難辦了,打價格戰根本扛不住,不打的話,隻能看著郭氏集團在對麵亂來了,還真有些扛不住呢!


    任長生和單雲見孫筱也沒有什麽好辦法了,隻能坐在一起喝酒了。


    耳朵裏聽著隔壁幾個人的笑聲,三位老總心裏都很難受,偏偏就是沒有什麽辦法。


    後來隔壁的幾個人走了,任長生等人還在喝呢!孫筱本來就很能喝,單雲也不是白給的,從小就喝酒。


    任長生仗著神戒的能量,也很能喝。快到十點了,三個人才暈暈乎乎地離開了酒店。


    孫筱自然是回家了,任長生和單雲也回了家。


    今天單雲也有些鬱悶了,回房間換了睡衣就坐在沙發上,也沒了精神。雙膝蜷起來,下頜頂在膝蓋上,看著腳趾出神呢。


    明天還有一天的時間,後天聚寶珠寶行就開業了,當天就要打價格戰,真是讓兩個人一籌莫展。


    任長生也沒心思逗單雲了,把茶泡好了,倒上一杯,這才挨著單雲靠在沙發上。


    單雲看了看任長生的樣子,心裏有些難受,盡管單雲有點害怕任長生和自己親熱,但卻非常喜歡任長生,也是為了任長生留在盧峽的。忍不住拿出電話給爺爺單賢卿打了過去,告訴爺爺幫自己聯係兩個商家,生騰珠寶行要銷售玉石製品。


    單賢卿也問起了這邊的情況,單雲隻能簡單說一下,也不好和爺爺說起來這邊的為難之處,萬一爺爺擔心了,讓自己回去,那就全完了,自己就要離開任長生了!


    單賢卿這才答應了單雲,掛斷了電話。


    單雲也知道這樣做解決不了眼前的問題,但總是一個出路啊!就像廖爺爺說的那樣,總不至於維持不下去,被擠垮了啊!


    “長生,你也別太擔心了!”單雲輕聲說道:“既然沒辦法了,咱們就向外發展一下,撐過去這段時間,總不至於被弄垮了,這些商家都支持咱們呢,過一段時間興許會有變化的。”


    任長生默然點了點頭,心裏也在琢磨著師父的話,看對方的變化來變化,現在自己知道了對方的變化,自己也沒有辦法,這是不應該的啊!


    計先生確實很厲害,通過胡雷把自己的底細弄得一清二楚,相同價值的商品價格都低兩千,真是沒辦法啊!


    自己店鋪裏的玉石製品本身就不是利潤太大的,一件上萬的玉石製品也就賺兩千塊,如果打價格戰的話,就是賠錢,根本賠不起的。


    忽然,任長生想起了胡雷!


    這個胡雷當初就是孫筱留在生騰珠寶行的一枚棋子,現在生騰珠寶行的很多消息也是通過胡雷傳出去的,能不能利用一下這個胡雷呢?怎麽利用呢?


    一個計劃很快就浮現在任長生的腦海中,把任長生自己都嚇了一跳。


    計先生認定了自己不敢和他們打價格戰,自己要是和他們打價格戰正中了計先生的計策。今天計先生也說了,價格戰是計先生最喜歡的了!生騰珠寶行也確實打不起價格戰,現在閔先生的那批貨還沒弄妥呢。


    但任長生想到了變化,師父口中的變化!這個變化足以讓郭氏集團大傷元氣。隻不過風險也非常大,成功了就讓郭氏集團損失慘重,不成功的話,自己也勞心費力的,弄不好還要賠錢的。


    不過任長生還是決定試驗一下,總不能這麽等著被收拾啊!萬一要是成功了,短期內郭氏集團也沒什麽辦法來對付自己了!


    想到這裏,任長生又興奮起來,伸出手捧住了單雲的小臉就親了一口。


    單雲正下頜頂著膝蓋發愣呢,冷不防被任長生捧起臉來親了一口,嚇了一跳:“任長生,你瘋了?”


    “我沒瘋,我有辦法對付郭氏集團了!”任長生笑了起來:“雲兒,今天我好好想想,明天幫我辦些事啊!”


    任長生說著話就站起來回了自己的房間。


    單雲傻眼了,不知道這種情況下任長生還能有什麽辦法,連忙站起來跟了過去,也不計較被親了一口了,敲門喊道:“長生,你有什麽辦法了?”


    “明天再說!”任長生笑著說道:“還沒想好呢!”


    單雲畢竟是個女孩子,心裏想知道的事哪能等到明天啊?推門就跟了進來。


    “長生,你先跟我說說!”單雲著急地問道:“這種時候了,還能有什麽辦法啊?”


    任長生故意蓋上了被子,轉過身去。


    單雲也爬上了床,把任長生扳了過來:“你先說說,要不我也睡不好啊!”


    “咱們終於睡在一張床上了!”任長生逗了起來。


    單雲這才意識到,自己果然是躺在了任長生的床上,剛才還被親了一下呢,這一會兒就上床了。頓時滿臉通紅,也顧不得問了,慌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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