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不用你來!”


    姬忽低頭,看著手上再次被扯回去的被子,輕輕笑了,微挑秀眉:“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姐姐,是害羞了。”


    蜷在被窩中的趙瑤渾身一怔,他那樣漫不經心又飽含譏諷的語氣,卻讓她有了一種被看穿的窘迫感,燒得她臉頰發燙。


    若是上藥了,自然就要看到那裏,她....當然會害羞了!


    從被中探出腦袋,趙瑤說得從容淡定,隻有天知道她內心的起伏:“咳咳,我會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


    這一次,姬忽沒有說話,乖巧地點頭,從榻上起身了。


    可沒走幾步,他突然停住了腳步,趙瑤那顆剛定下了的心又懸了起來。


    見了她那如臨大敵的樣子,他抿嘴恥笑:“姐姐,難道我會吃人不成?”狹長的鳳眸一轉,盡是流光溢彩,他恍然大悟,“哦,是了,姐姐是怕我出去後宣揚,是也不是?”


    回答他的,隻是她從鼻尖哼出的聲音。


    “姐姐對我有救命之恩,既然姐姐不願,我自是不會透露一言半語的。”


    她輕聲哼哼,這才像是人說的話嘛。


    “可是.....”


    “又怎麽了?”


    姬忽頗為為難,漂亮的嘴角,在不經意間彎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就算我不說,奴隸也看到了我從姐姐宮中出來,然後姐姐那裏就受傷了,你說,宮中人會怎麽傳.......”


    嘭。


    他的話語未盡,迎麵就飛來了一個枕頭。


    “呸,誰敢亂嚼舌根?”趙瑤不信這個邪了,“這宮還不是我說了算,隻要管好了奴隸的嘴巴,哪還會有什麽流言傳出?”


    大不了,再用惡公主的形象,還怕管不了?


    他搖頭苦笑,彎腰撿起了枕頭:“姐姐真以為是這樣?若是真能管得了,那太子又怎會懷疑是姐姐害死了太子妃呢?這其中,就有奴隸的一份功勞。”


    世上沒有密不透風的牆,何況是人心呢?


    宮闈之中,本就沒有什麽秘密,就連她那幾日來他宮裏的事,也被大王知道得一清二楚。無非是這其中牽扯到趙國,牽扯到未來太子妃,更牽扯到了太子的顏麵,大王才沒有追究。


    提到了害死太子妃之事,趙瑤的心頭一滯,沉甸甸的,仿若重石壓身。想想那日趙遷能輕而易舉拿到她藏著的帕子,就知這寢宮中的奴隸,是真正聽命於誰的了。


    姬忽眼神複雜,姐姐她,果然是個被寵壞了的公主,根本不知宮中是個怎樣的地方啊。


    他走到了她的塌邊,半跪著,趁著她不注意,將枕頭塞在了她的肚子下。


    趴著的趙瑤突然感覺臀//部被墊高了,這樣的姿勢,她是又驚又羞,用力推開他按住她雙腿的大手:“你幹什麽!”無奈他手勁奇大,扣著的又是緊要的關節,她根本沒有掙脫的可能。


    “姐姐,我伺候過很多女人,見過不少女人那裏受傷。”


    懶得聽他的鬼話,趙瑤準備張口就喊,他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用從未有過的認真語氣說著:“若不及時處理,後果不堪設想。”


    趙瑤微愣,也有些被嚇到了:“會怎樣?”大著舌頭,小心翼翼地問出口,“總不至於不孕吧?”


    “那是不會,隻是日後行歡的話,恐怕有所不便......”


    “什麽?”還會影響以後的性/福?


    姬忽抬眸,緊緊地凝著她:“我很擔心姐姐,所以.......”他幾近哀求地說道,“我隻看一眼,一眼就好,隻要姐姐沒事,我馬上就走,好不好?”


    “這.....”說不動搖是假,可畢竟是那裏私/密的地方......


    就在趙瑤左右徘徊之際,姬忽早已坐到了她的腿間,握住了她的一隻腳踝,輕輕鬆鬆地拉開了她緊閉著的雙腿。


    趙瑤驚呼,雙腳亂踢著:“幹什麽,誰準你這樣的,你走開!”


    他哪裏肯聽?利索地掀開被子,半伏在她身上,一手托起了她的細腰,另一手曖昧地搭在她褻褲的邊緣。他悶悶地說:“我們是姐弟,姐姐無需害羞,再說,姐姐也看過我啊。”


    呃,這也是事實,她看了他,讓他看下,也無可厚非,是這個道理吧?


    瞬時,她的氣焰軟了不少。


    但是搭在褻褲的手指,不知為何,她覺得灼熱異常。她甚至相信,隻要這家夥動動他修長的手指,她就要在他麵前光屁/股了。


    不成,她得想辦法!


    而下一刻,還未來得及反抗的趙瑤,清清楚楚地聽到了褻褲被褪下的聲音,她瞪大了雙眼,好一會兒都說不出來話來。


    純白的褻褲緩緩地褪下,落到膝蓋處,姬忽的目光緊鎖著在冰冷空氣中瑟瑟顫抖的圓潤翹/臀,他瞳孔一縮,隻覺呼吸也沉重了些許。屏退了這些雜念,他的手輕柔地分開她的臀/瓣,直探幽境。


    趙瑤感覺雙/臀被他握著,無盡的羞意湧了上來,但又想著當著姬忽也是如此,這才稍稍平複了不少。


    但是臀/瓣被分開時,她渾身止不住地輕顫。


    他的目光挪到了那處,手指撥開了花/瓣,查看傷勢。忽然感受到了花/朵猛然收縮,心中輕笑,身體是最誠實的,她在緊張了。


    那根細長的手指遊走著,還有他溫熱的呼吸,暖暖地包圍著她。一想到他那張美麗的容顏就在她的腿間,目光灼灼地盯著那裏,她的身軀好似在燃燒一般,滾燙異常。


    趙瑤趴在被中,拚命咬著雙唇不發出奇怪的聲音。到了後來,實在有些忍耐不住了,尤其是好像感覺到腿間湧出了股濕/熱的東西.......


    要死,她是個正常女人,被碰了有反應是正常的,但這也太尷尬了!


    不成,得想些惡心的東西轉移注意力。


    嗯,她後麵是個豬頭,渾身長毛.....不對,還不夠惡心,她身後是一堆堆米田共,金光閃閃,散發著惡臭,對,還有人在津津有味地吃著........


    把她從幻想中抽回的,是姬忽平靜如水的聲音:“撕裂了。”


    撕裂.....趙瑤頓住,一聽就覺得很嚴重......


    畢竟這現在是她的身體了,緊張是在所難免的,她回頭趕忙問道:“那怎麽辦?”


    他柔聲安慰:“姐姐別慌,上了藥,過幾天就好了。”


    此時的趙瑤,沒了胡思亂想,一心一意當起了聽話的病人,趴在榻上是一動不動:“哦哦,那趕緊的。”


    大概是擔憂著撕裂二字,趙瑤渾身僵硬,也忘了反抗,任憑姬忽為她上藥,想想那裏還沒巴掌大,尷尬也隻是一會兒的事。但是,怎麽過了這麽久,還沒好?


    “還沒好嗎?”


    他低著頭,含糊地應著:“嗯,裏麵也受傷了。”拿過瓶子,扣了一大塊藥膏,盯著她的腿間,眸中現過幽光,他微啞著聲音說道,“姐姐,可能有點疼。”


    然後,將沾著膏藥的手指,一寸一寸擠入她的體內。


    直至碰處到了那層阻礙後,他突然停手了,眼中滿是不可思議,都說趙國公主荒淫無道,怎麽還是......


    “嘶,好疼啊。”


    這一聲後,姬忽平複了心情,趕緊抽出了手指。


    趙瑤轉過身來,本想抱怨他太過粗魯,但看到了他手上沾染的血跡時,嚇得臉色一白:“出....出血了......難道裏麵傷得這麽嚴重?”


    他一愣,神情古怪地看著她,難道她不知道自己還是處子嗎?


    “你這是什麽表情,快上藥啊,要是這藥不夠好,我讓人再取就是了,千萬不能留下什麽病根!”趙瑤厲聲催促著,生怕錯過了治療的時機。


    他強忍下想笑的衝動,一個勁地‘是是是’。


    塗完了藥膏後,他的嘴角不受控製地揚著:“姐姐怎麽會弄成這樣?”


    趙瑤很是尷尬,半天也隻是‘呃呃’地發聲。


    也難怪他會好奇了,一般人,受傷也不會在那裏啊,可又不能真的和盤托出。她眼珠飛快地轉著,幹笑著重複了遍:“是啊,怎麽會受傷的呢?”


    瞥了眼等待著答案的姬忽,她不由吞了口水,當然不能說和半人半蛇的公子歧玩秋千出了這事,嗯.......要不還是用公主的惡名吧,對了,就這個好。


    趙瑤抓過被子蓋在身上,以極其輕鬆的口吻說道:“本公主生性風流,當然是和奴隸大戰,這些是光榮負傷的印記,怎麽樣,不錯吧?”


    說完,她在心頭小小無奈了把,這年頭果然是這樣,別人裝處,她隻好裝經驗豐富了。


    “和奴隸.....”姬忽纖長的羽睫微顫,連聲音,都有些嘶啞了,“是那個叫阿錯的奴隸嗎?”


    嗯,和阿錯又有什麽關係?


    趙瑤也不說話,卷過了被子,團成一團,小心地不壓到背上的傷口,慢慢地坐起身來。


    而這份沉默,在姬忽看來,就是承認她腿間的傷就是阿錯所為,霎時,他眯起了雙眼,薄薄的雙唇緊抿成一條毫無溫度的線條。


    “姐姐........”


    “嗯?”她正在卷著被子,低頭隨口應了。


    “我也想伺候姐姐一回。”


    這時趙瑤感覺到了異樣,猛地抬頭:“你.....”那個‘你’字未完,她隻覺迎麵襲來一股力道,眨眼之間,他已輕輕鬆鬆地,連人帶被地把她壓倒在身下。


    所幸背後是厚厚的被子,沒有碰到傷口。


    就在她想用力推開他時,他已搶先一步,覆身而下,精準地扣住了她所有能反抗的關節,目光卓然地盯著慌亂的她,他溫柔哄道:“姐姐別怕,會很舒服的。”


    “我沒怕!”


    被一個性無能的小子壓著,她又什麽可怕的?


    他莞爾笑了:“不怕,就好。”接著,他雙手一動,迅速地扯開了她身上裹著的被子,還沒等她驚呼出聲,他已抓住了她亂動的腳踝。


    “姬忽?”


    要伺候女人,辦法有的是,直接粗魯地從腿間開始,那是最為低級的手段,隻有奴隸才會如此。


    可這裏,就是那個叫阿錯的奴隸碰觸過的地方,所以.......


    他拉開了她的腳踝,讓那朵瑟瑟發抖的花/朵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前,他雙眼通紅地盯著那處,許久許久。


    趙瑤蹬著雙腳:“你放......”


    姬忽也在那時抬頭了,通明的燭火中,那雙漂亮的眼已染上了濃烈的欲/火,似有猛獸浮現,要將她結結實實地吞噬腹中。


    “姐姐這裏.....那個奴隸也碰過吧?”他的聲音,依舊清潤,隻是已掩蓋不住欲/望來襲的暗啞。


    然後,他俯身,伸出了小舌......


    “嗚嗚嗚!”


    那條小舌靈活地在花-間遊走,手法熟練,每一處褶皺都被他溫柔以待,半響後,他的動作慢了下來。


    趙瑤大口地喘氣,渾身止不住地顫抖,雙手拚命地揪著被子:“你瘋了啊!快停下!快停下!”若再不停手,她真的會......


    姬忽不為所動,他手指輕柔地撥開花朵,含住了那顆晶瑩的珍珠,以最快的速度挑起了她內心最深的欲-望。不一會兒,花間就溢出了透亮的液體。


    伴隨著*的滋滋水聲,他含糊地呢喃著:“姐姐.....姐姐......”


    從未有過的刺激席卷而來,她抓著被子全力抵抗著,腦海中閃過一個個名字,到了嘴邊,她求救的隻有:“阿錯!阿錯快來!”


    姬忽的動作突然一頓,迷離的目光也漸漸多了些清明。


    殿外的阿錯聽到了‘救命’二字,也不管其他,就衝了進來。隔著層層幔莎,即便看不真切,也能隱約窺探其一——塌上的公主衣衫盡褪,白皙的肌膚暴露在冰冷的空中,並以曖昧的姿態張開雙腿,而公子忽伏著身子,正在親吻著那裏.......


    阿錯眼眸黯淡,立刻低垂了頭,正打算安靜地退到殿外。


    “阿錯!”趙瑤喚住了他,“你過來!”


    阿錯提起的步子忽然邁不開了,剛想回身時,姬忽慢慢地起身,冷眼掃過,眸中浮現了冷詭的光芒。他舔著雙唇,莞爾勾起了冷笑的弧度:“賤奴,你敢進來?”


    被勒令的阿錯,自卑又沉默地站在原地,他是公主的奴隸,但也不得不聽公子的,因為在秦宮,誰人都知公子忽在大王心中的地位。


    趁著姬忽說話之際,趙瑤提起一腳狠狠地踢開了他,力道之大,讓他呆呆地愣在了那裏,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姐姐......”


    經曆了剛才的一出,趙瑤沒好氣地罵道:“滾開!”


    他半坐在塌邊,僅用一手支撐著,揚起頭,怔怔地望著她:“姐姐生氣了......姐姐生氣,可是,為什麽呢?是因為他,他看到了?”


    那個‘他’,趙瑤深知指的是阿錯,她冷著臉,穿好了衣物,強忍著腿間的疼痛,從榻上起來,麵無表情地下了逐客令:“你可以回去了,以後沒事,別來了。”


    姬忽心中慌亂,飛快地伸手抓住她的衣角:“姐姐!”


    “放手!”用力推開他,但是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趙瑤‘嘶’了聲,立刻收回了力道。


    而這下,姬忽從榻上重重跌落,衣衫亂作一團,狼狽不堪。隨著嘭的一聲,他的後背撞到了屏風,疼著悶哼作響。


    他倔強地咬著嘴唇,不發出任何聲音,直直地凝視著她的眼中,已是霧氣彌漫。


    趙瑤想過要去安慰的,但一想到方才的那些,她僅有的同情心也消息殆盡了,提步就走。


    “姐姐.....”他低垂著頭,低沉的聲音,都變得有些不像他了。


    他揚起的美麗容顏中,寫滿了純淨,如同他清澈的雙眼,帶著不解,帶著困惑:“為什麽.....我喜歡姐姐,想伺候姐姐,有什麽不對嗎?”


    他竟是這樣想的.....


    或許在他的理解中,喜歡一人,就會用自己的全部去討那人的歡心,就如同想博得主人歡心的小獸,用他的方式詮釋著一種叫做喜歡的感情......


    可是,沒有一個女人喜歡被分開雙腿,強行接受那所謂的喜歡。而姬忽,顯然沒有明白這點。此時趙瑤也沒了那股怒意,擺手:“你回去吧。”她盡量平靜了語氣說著。


    回去?


    這兩字深深擊中了他。


    姬忽慢慢地靠著屏風起來,也不顧背後的痛意,他直勾勾地盯著趙瑤,將滿腹委屈傾瀉而出:“為什麽?換作是那個低賤的男奴就可以伺候姐姐,為什麽我就不可以?!”


    他泛紅了雙眼,一通吼完,飛快地跑出了寢間。


    而這回,換作趙瑤神情震撼地站在那裏了:“忽他是不是......”她心底湧上了一個荒唐的念頭,忽是不是對她........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我還想寫女主很*啊巴拉巴垃的


    忽然發現還是這樣喜感的


    哈哈哈,女主是處,然後,處女膜被男主的手指戳破了!!!!!


    鮮紅紅的手指,喵了個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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