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天心宗的人可沒有心思和血盟的人開什麽玩笑,對於血盟這種肚裏明白卻裝糊塗的樣子,現在他們心裏真是恨不得立刻撕毀了他們。(.棉、花‘糖’小‘說’)


    這位叫做諸老的人,對於血盟的打趣,並沒有理會,而是甩了甩衣袖,鼻中發出沉沉的哼的一聲,便不再看向血盟的人,顯然是對血盟的這種不仁義的做法,很是不滿。


    天心宗的長老們做不住了,血劍宗的長老們也是坐不住了,作為三大勢力之一的血劍宗,對於血盟已經開始對付天心宗,心中沒有多少的驚訝,隻是血盟的人既然已經開始了,那麽等他們讓天心宗元氣大傷之後騰出手來,對付的必然是他們血劍宗。


    血盟的人選擇在這個時候對付天心宗,那就不怕他們血劍宗和天心宗聯合起來對付他嗎,還是說他們血盟已經強大到能同時吞掉他們兩大宗派了?


    他們血劍和天心的心理的確有著某種顧慮,雖然明麵上沒有過大的過節,而且還有著一些來往,但是這些來往也隻是止於表麵之上的泛泛之交。


    對於天心宗這次的遭遇的損失,心中當然沒有任何的惋惜和憤怒之感,他們隻是在心裏琢磨著,對於二等勢力之前的這種明爭暗鬥的打壓吞並的做法,是聯合一起共商對策,還是袖手旁觀,這次比賽過後,他們還得回去好好的謀計謀計。<strong>.</strong>


    血盟的做法,現在已是攪得兩大門派的高層,應該說是三大宗門勢力的惴惴不安,遊龍宗雖是胡天州的第一大勢力,但是對於他們這等二等實力的壯大,也是有所顧忌的,雖說短期之內,他們不會受到二等勢力明麵上的幹擾,但是若是時間長了呢?他們對於血盟這次的事,也不得不顧忌會啊。


    偏偏這次天心宗的眾位弟子們吃了暗虧,卻是沒有辦法去哪裏討得個說法,因為他們現在是在比賽之中,既然是比賽,勝負乃是兵家常事,誰也說不得誰的不是。


    大廳之內已是陷入了一種沉寂,冷靜的局麵,已是沒有人再言語,但是他們心中卻是風潮暗湧,各懷心思。


    ……


    張狂帶著依依,盡往人多的地方鑽去,現在他們必須趕快收集到更多的水晶球,雖然他們手中所擁有的水晶球,但是張狂的心中卻是遠不止於此。


    張狂一路之上皆是毫不客氣的毀滅了一個人的團夥,獲得了不少的水晶球。(.棉、花‘糖’小‘說’)


    在張狂這樣瘋狂的收割下,當然也是碰上了血盟圍困天心宗的人馬,明眼看著這是兩大勢力的爭鬥,張狂也是明著肚子裝糊塗。


    依然是牽著依依的手,大搖大擺的進入了兩方對戰的範圍之內。


    “你是何人,沒看到我們之間正在進行巧奪戰嗎?”血盟的隊伍中一位盛氣淩人的青年對著張狂憤怒的說道,眼睛裏滿是不賴和不屑。


    張狂對於這種沒有半點禮貌的人,冷眼看了幾眼,便是再也看也沒有此人,而是將頭轉向了被圍困在中央的天心宗的一隊人馬。


    “小子,你活得不賴煩了,沒聽見我在和你說話嗎,你是了聾還是啞了。”血盟的那位青年見張狂的態度如此的傲慢,對自己不理不睬的,他什麽時候受到過這種忽視,天心宗和血劍兩大二等宗派的人,見到他都要禮敬三分,如今竟然被一個無權無勢的毛頭小子給忽視了,這如何讓他受的了。


    此青年看了看張狂的裝飾,心中冷哼一聲,暗道:小子,本來是打算放了你,專心對付天心宗的一群人的,但是你太目中無人了,今天我就連你們和天心宗的人一起給收拾了。


    張狂感受著這位青年傳來的不懷好意,依舊是沒有過多的理會,眼神是一順不順的看著天心宗的一群人。


    此刻天心宗的一群人的臉上盛滿了慍怒,這種憤怒不像是正常的較量中應該所具有的表情,而是另外夾雜了什麽?


    張狂自問不是什麽好心人,看見一群人被欺負,就跑上去幫助他們,施與他們援手,況且現在張狂可是還想著奪取他們手中的水晶球呢。


    但是他卻是看不得血盟的那種盛氣淩人,自覺高人一等的姿態。


    張狂半天均是沒有理會血盟的人,血盟的人見此人如此無禮,不再跟他廢話,這個青年撤出了圍困天心宗的人馬,獨自一人對著張狂兩人侵襲而去。


    麵對著如此傲慢無禮的血盟的人,張狂看了看,對於這個才厚土期的強者,他完全沒有必要花費精力去關注。


    “小子,你找死。”血盟的青年一邊衝刺,口中惡狠狠的說道,既然你找死,那我也不得不成全你了的。


    對於這位青年的挑釁,張狂依舊是沒有過多的理會,而是對著被圍困的人問道:“你們是哪個宗門的?為什麽他們會圍困你們?”


    天心宗的人,聽見張狂如此一問,知道張狂並非是一個什麽愚蠢的人,不然在這等局勢下也不會看出,他們天心宗和血盟有著什麽比賽之外的牽扯。


    隻是,在被血盟的人圍困的時候,他們的確希望有人來拯救他們,隻是沒想到,眼看著血盟的人要對他們下手了,出現的隻有兩個人,雖然張狂的實力確實算是高強的,但是血盟這麽多人,且個個實力不凡,緊靠這兩個人是改變不了什麽的。


    血盟的人早就有了部署,當然能夠進入比賽之中的,又豈非是平常之輩,天心宗的人想及此,心中升起的那一絲希望瞬間又熄滅了下去,每個人的臉上均是浮現一種失落的情緒。


    血盟青年的劍離張狂隻有十幾尺的距離了,可是張狂依然沒有任何的動作,對於這種程度的強者,他沒必要那麽認真的去對付。


    張狂這種氣定神閑不可一世的舉動在血盟青年的眼中,便是一種傲慢,眼前的這個小子並沒有將自己放在心上,現在來決戰,都不看向自己,血盟青年如何受過如此蔑視的對待。


    手中的搶氣勢再盛七分,這氣勢的提高並不是血盟青年看重張狂,而是因為憤怒,無盡的憤怒。


    眼看著血盟青年的槍尖就要碰觸到張狂的衣抉了,張狂這才腳踏韻律,簡單而又捉摸不透的閃躲看來。


    血盟和天心宗的人見此,心中一陣驚訝,那位攻擊張狂的人心中更是震撼,他當然知道自己的這一槍蘊含了怎樣的威勢,就連空間也是模糊了一片,但是張狂卻能在這樣的槍下,行動自如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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