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堂內的海盜心中對著那個偷盜了倉庫的盜賊,祖宗上下問了幾十遍,但是如果他們知道是誰,並且知道他的實力的話,我想他們將會不敢動此想法。


    海盜們不想麵對那幾個已經沒了生息,曾經患難與共過的兄弟,直接給他們蓋了一床布,掩埋了他們,好讓他們早瞪極樂世界,雖然他們知道可能去不了那個地方,可是他們依然這樣期盼著。


    廳堂之內,在麵對著生與死的考驗,但是張狂等人卻是悠閑到了極點,除了不能離開限定的範圍之外,他們簡直享受著最豐厚的待遇。


    他們想去海上遊玩,就有人準備了船隻帶他們去遊玩,他們想吃海鮮,就有人準備了上好的海鮮,送至他們的麵前,真是美哉!


    他們居住的地方雖是在鯊魚的範圍之內,但是這幾天鯊魚自從綁他們來之後,卻是再也沒有見過他。


    接下來的幾天更是別提見鯊魚了,鯊魚為倉庫被盜的事忙得焦頭爛額,早已經忘了張狂等的存在了。


    “哥哥,我們什麽時候出現。”依依嬉笑著詢問張狂,看著忙著調查急得團團轉的海盜們,她的心中升起一種戲弄人的快感。


    海盜的財寶本是打劫來的財物,對於偷盜他們的財寶,她可是沒有一星半點的不忍,不知他們打劫了多少人,奪去了多少人的性命,才有如此多的寶物。


    張狂一臉雲淡風輕的帶著幾女打扮成了漁夫的模樣,帶著幾女在海中悠閑自樂的垂釣著,享受著閑適的農家生活。


    “開始準備吧!時機差不多了。”張狂看著魚鉤,淡淡的道,依依,七彩皆是咯咯的笑著。


    這幾天以來胡子一直防備著自己等人,他心中肯定猜測到了什麽?但是卻沒有來揭穿,看來他有著某種顧忌,那麽這個顧忌是什麽呢?


    自己是被叫鯊魚的人帶來的,如果胡子要揭發自己等人,那麽直接的受害者就是鯊魚,從這幾天的觀察去看,胡子和鯊魚之間是有著過節的。


    既然有過節,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這是為什麽?不是因為他傻就是他們之間一定有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


    胡子應該知道知情不報是什麽罪,但是他卻一直沒有上報,這說明什麽?


    說明鯊魚是他的軟肋。既然鯊魚是胡子的軟肋,他這次可要好好的借住他們之間的矛盾,來完成自己的事情。


    張狂找到正在忙著尋找倉庫盜賊的胡子,胡子見到張狂明目張膽的來找自己,心中一息,心中想到真是不想來什麽就來什麽,自己最近是否觸犯了煞神了?


    看見張狂,胡子心中哭笑不得,心中不知道該是個啥滋味,臉上卻擺出一臉的恭敬之意,他知道張狂這樣的強者他惹不得,所以,為了避免他來找自己的麻煩,胡子的禮數有多周到就有多周到,他想他大概畢生也不會有這麽的禮貌吧!


    可是胡子的運氣卻是不怎麽好,他好像碰上.了


    “倒黴”,而且是


    “倒黴”的爹。張狂看著對著自己卑躬屈膝的,臉上牽強的擠出幾絲笑容的胡子,自顧自的坐在了胡子準備的柔.軟的獸皮椅上。


    優雅的接過胡子遞過來的上好的茶,慢慢的品嚐起來,現在他樣子好像隻是來和


    “老朋友”敘敘舊,喝喝茶似的,一臉的雲淡風輕。這可苦了胡子了,胡子站立在一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還不知道這位大爺他到底找自己有什麽事,他心中隱隱的有種不安的感覺,就像是大難將要臨頭一般。


    胡子心中焦躁不已,可是這位大爺卻偏偏的慢慢的品嚐起了茶,這讓胡子的心中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如果那天自己沒有主動請纓出海劫取那艘小船,也不至於自己落得個現在這種站立不安的場麵。


    張狂在靜靜的品嚐著上好的茶,但是他的注意力卻一直在胡子的身上。


    見胡子一直在局促不安,張狂想時機差不多了,於是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抬頭看了胡子一眼,胡子見這位大爺終於要說正事了,心中頓時高興起來,就像是一個要糖果的小孩一樣,見到了糖果一般,終於啊!


    終於啊!要講正事了。張狂可不管胡子心中所想,像是和老朋友談天論地一樣,徐徐的開口道,


    “胡子,很感謝你上次掩護我們上.了岸啊!”胡子一聽張狂這句話,苦著一張臉,心中一口氣差點沒順過來,我也不想啊!


    可是技不如人,我們隻有忍辱負重啊!感謝還是免了吧!讓你這位強者來感謝我,我受不起啊!


    張狂瞟了一眼胡子,繼續說道,


    “胡子,我感謝你,你怎麽一臉的痛苦,是哪裏不舒.服嗎?”張狂當然是知道胡子在懼怕自己來找他的麻煩,但是依然扮豬吃老虎的說出關心他的話。


    胡子一聽,順著杆子而下,


    “是啊!這幾天可能事務繁忙,沒有睡好覺。”胡子這句可說的是大實話,有你這尊大神在,我寢食難安啊!


    張狂像是很關心胡子的似的說道,


    “既然如此,你可要好好的保重身體啊!”張狂很是親切的說道,關心的口氣好像他是胡子的親爹似的。


    胡子一聽,心中五味陳雜,我也想啊!可是你一日不走,我一日就無法安心下來啊!


    張狂好像現在才發現胡子沒有坐似的,


    “胡子老兄,你怎麽不坐,竟然你身體不好那就坐下說話啊。”胡子心中很憋屈,你這尊大爺沒有發話我敢坐嗎?


    你現在才發現我還站著啊,我都站了老半天了,你才發現,你這絕對是故意的。


    你跟我稱兄道弟,如果在平時我肯定是和樂意的,可是我那次得罪了你,又在這樣的節骨眼上,被我的好兄弟抓了過來,我心中一陣陣的發寒啊!


    鯊魚沒有念及胡子這個朋友的情誼,但是胡子卻是一直念叨著呢。張狂發了話,讓他坐,他卻不敢坐實,如果他張狂接下來說一句驚為天人嚇破膽兒的事,讓他從椅子上摔了下來,那他的臉麵可就丟大發了。


    所以他隻好半坐半蹲在椅子的一邊,好隨時應對張狂接下來的一切的動.作,現在他真是如坐針氈、如芒在背啊!


    張狂看見胡子坐在了椅子上,下馬威也下了,也不再囉嗦,直接進.入了正題。


    “胡子,我有個請求”張狂誠懇的說道,臉上的表情有多真就有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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