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夜,微寒。


    閃爍的星子如鑽石般鑲嵌在幽黑的空中。她倚靠著牆壁而坐,抬首,看著繁星點點的天空,內心,已經說不上是怎樣的感覺了。


    或許是麻木,或許是冰冷,也或許是惆悵。


    若是真的能做到心如止水,那倒是好,隻是,好多天沒看到他,沒和他說一句話,她似乎就不爭氣地開始思念他了,那種思念,是她無法抑製的,她無法控製的。


    看著滿天的繁星,淚水也不爭氣地墜落了,十多天來,第一次落淚,如泄了閘的洪水,肆虐著她的臉。


    “哼……嗚……”,她低首,捧著臉,哭得淒蒼。


    幽暗的房間裏,隻亮著一盞台燈,**,空空如也,他一步一步地走近,隻聽到了令人心裏哀戚的哭聲。這久違了的哭聲,令他心口悶堵。


    落地窗敞開,微微夾著寒意的冷風穿堂而過,那哀戚的哭聲愈大了起來,他挪動腳步,走出了窗外。


    高大暗沉的身影形成一道陰影,籠罩起了一層月色,一股無形的壓迫感令她抬首,模糊的視線裏,她看到的,隻是一道黑沉的暗影。


    慌亂地拭去淚水,沫兮不假思索地站起身,退後幾步,與他保持一定的劇烈,一臉防備地看著他。


    此時,他的麵容稍稍清晰,月色投射在他的臉上,那麵容如刀刻般,輪廓分明。她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垂首,她邁開腳步,慌亂地奔跑。


    “啊——”,雙腳落空,整個人被打橫抱起,然後,又被落下,在柔軟的**,彈了彈,一顆心髒也彈起又落下,沫兮驚恐地尖叫出聲。


    隨著,一道沉沉的力量將自己的身體覆住。


    然後,灼燙的男性氣息,混合著淡淡的煙草味,將她籠罩著,包裹著。


    冰冷的薄唇,封住了她的唇,霸道的吸允,啃噬,火熱的舌,霸道地撬開她的貝齒,探入她的口腔,席卷著她口腔裏的所有甜蜜。


    那樣狂肆,帶著侵略性。


    心悸地劇烈跳動,漏了一拍,那樣的吻,仿佛是帶著深情,令沫兮根本無法抗拒,他的舌糾纏住她的,她怯怯地回應,一顆心,狠狠地抽痛。


    她的反應,令鬱澤昊得意,吻得更深,更沉。帶著渴望,帶著心悸。


    更有發水。“唔……”,倏地,沫兮感覺自己真的快要沉淪時,腦海裏閃過菲兒的臉,然後,她伸出雙手,奮力地,屈辱地推開他!


    心,狠狠地絞痛,他的氣息還在她的鼻息間流竄,令她心悸的味道,令她那麽輕易就沉淪的味道。


    鬱澤昊沒想到她會推開自己,她那一臉決然的樣子,觸怒了他,他的嘴角揚起一抹狠戾,俯下身,雙手輕易的攫住了她的手腕,將它們高高地舉過她的頭頂!


    “裝什麽清純!”,剛剛她明明是回應的,卻又欲擒故縱地推開他,這樣的沫兮,令他鄙夷,他的雙腿壓住她的雙腿,另一隻手用力一扯,將她身上的睡衣撕裂成片,露出一大片光潔的肌膚,在月色的照耀下,散發出琥珀般的色澤。


    他的羞辱與嘲諷令沫兮心酸,她瞪視著他,滿腹的委屈,現在,她覺得自己就如一個見不得光的第三者,而事實上,她確實是第三者,他和菲兒姐是相愛的!


    她奮力地反抗,他卻絲毫不給她任何機會,身上的睡衣被剝光,此時,她的身上隻穿著一條棉質的,淡粉色的帶著卡通圖案的底褲,以及一件淡粉色的,文胸。


    不是性感,看起來卻清純地令人想掠奪她的純真,即使,在他眼裏,她不過是個蕩|婦。


    他低首,貝齒霸道地撕扯下她那小巧的文胸,露出她那卻不算小,厚實有料的,令人愛不釋手的兩團。他那粗糙的大手霸道地覆上一隻,技巧嫻熟的揉弄。


    “那個裴靖宇也是這麽玩你的?嗯?”,他還是沒有忘記,她被裴靖宇帶走的那一晚,以及那天早上,她和他擁吻在一起的畫麵,那就如一根刺,深深地紮進他的心髒裏,這也是這些天來,他一直耿耿於懷著的!


    “哼……嗯……”,他的羞辱,他的嫁罪,令沫兮反駁地搖頭,嘴裏發出悶哼聲!


    她的搖頭,令他心裏微微滿意,在那一瞬,似乎是相信她說的了,但是,多疑的鬱澤昊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就相信沫兮。


    拇指懲罰性地玩弄著那殷紅的小果,滿意地看著它在他的指尖,充血,綻放,挺立。滿意地聽著沫兮嘴裏發出的,愉悅的低吟。


    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區別,沫兮那本就柔弱的外表,鬱澤昊那本就狂野的昂藏的身軀,讓他們看起來,一個像柔弱的小白兔,一個似狂野的冷獅。


    她的反抗,在他看來,不過是無謂的掙紮。這樣的反抗,也比她上次如死屍般躺著,有意思多了!


    他邪肆地用她的睡裙碎片,將她的雙手束縛住,騰出一隻手,霸道地探向她的私。密處。


    隔著那層薄薄的棉布料,鬱澤昊熟練地找到了她身上的敏。感點,邪肆地輕輕敲擊,每一下,如同電擊般,令沫兮全身輕顫,身體緊繃著,體內卻莫名地,空虛著。


    這是單純的她,無法招架的**迷潮。


    就像是個漩渦,她隻被它深深地往下拖拽,卻無力掙脫,即使,她很想脫離。


    看著那淡粉色的棉布,漸漸地濕潤,漸漸地變為透明,那一點漸漸地|凸|起,鬱澤昊的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而他的腹部,那早就燃燒起的火焰,此刻,愈發地迅猛了……


    “哼……嗯……嗚……”,沫兮反抗,搖頭,掙紮,扭動,纖細的,曲線玲瓏的身子,如一個未成年的娃娃,那般稚嫩。


    看著扭動著的她,緊緊夾著纖細的雙腿的她,鬱澤昊更加難以把持著自己,他俯下身子,張開,攫住了她凶前的殷紅。


    “啊……嗯……”,沫兮尖叫,聲音嘶啞,飽含著濃濃的**,這樣的聲音,令她羞窘……


    屈辱,抗拒,又想得到……這樣矛盾的情緒,折磨著她,令她的淚水也不斷地墜落。


    她是想要他的,無比地想要,光是聞著他身上的味道,那思念的潮水已經將她湮沒了,一顆心,狠狠地絞痛。


    然而,她又是壓抑著自己的心的,因為,這樣,對不起菲兒,更對不起她自己!她不能繼續作踐自己啊!


    蘇沫兮,你真不要臉!下賤!


    在心裏,她痛苦地咒罵著自己,然而,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的意識!


    她的身子在他的技巧下,瘋狂地扭動,迎合,顫抖……rnzg。


    “啊……”,倏地,那股空虛,被充實,沫兮仰頭尖叫,淚水掉落地更加洶湧……那是屈辱的淚水,也是心痛的淚水……


    久違了的緊致,令鬱澤昊舒暢地低吟出聲,**上的滿足似乎激發了靈魂深處的滿足感,他低吼一聲,她的蜜。液潤滑了他們的交。合處,令他在她的體內,進出自如地狂肆挺動起來……


    而她的淚水,也刺激了他,“哭?!蘇沫兮!你的身體可是很快樂!虛偽的女人!”,他厲聲,嗬斥,心口因為她的眼淚,湧起一股煩躁!


    是不是,因為是他,她才會覺得屈辱,才會哭?!


    這樣的認知,令他心煩意亂!


    沫兮睜開雙眼,對上了他的臉,在他眼裏,她隻是個虛偽的女人嗬……她的愛,他根本不屑,或者說是排斥的。


    因為愛菲兒,所以,她根本入不了他的眼,所以,她的情,她的愛,他根本不會在乎,更看不到,感受不到吧……


    可是,為什麽,他又來招惹自己?!


    想起他那晚說得話,說她是供他泄|欲的工具,沫兮看著他,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


    然後,安靜地閉上眼睛,任由他,予取予求……


    ***


    醒來時,身邊已經沒了他的身影。


    房間裏還殘留著歡愛之後的味道,雙腿之間,黏膩著,她皺眉,不舒服地坐起身,看著那裏的狼藉模樣,心口發酸。


    心酸地下床,走去浴室,衝洗。


    心裏,卻在為是否會懷孕而苦惱。


    怎麽辦?沒有避孕藥……


    她要叫菲兒姐為她買嗎?不,不可以。那樣,她會更加覺得自己不要臉,下賤。


    衝洗好身子,沫兮回到臥室,看著那淩亂的床鋪,可想而知之前的瘋狂糾纏……


    她隻能祈禱,不要懷孕。


    可,在內心深處,她卻無數次幻想過,他們孩子的長相……


    淒楚地笑了笑,她扯下床單,拿去了浴室,連夜,洗好。


    ***


    “澤昊,你看怎樣?像不像?”,菲兒穿著一身珍珠白色的晚禮服,站在鬱澤昊的麵前,輕輕地轉了一圈,學著沫兮的樣子,對鬱澤昊輕聲問道。


    鬱澤昊仔細地打量了菲兒一遍,倏地,雙眉微蹙,“等下!”,他好像發現了什麽,隨即,去了沫兮的房間,不一會,將沫兮拉進了菲兒的房間。


    “過來!”,沫兮離他兩步遠的距離,一身防備著,他霸道地扯過沫兮,伸手,撩起她耳邊的發絲,“菲兒,你看,她這裏有顆痣!”,果如記憶中一樣,她的左耳耳後有顆黑痣,而菲兒卻沒有。


    ps:還有更新,一點半之前爭取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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