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離開a市,此後定居美國。


    這晚,兩人在曾經充滿痛苦回憶的房間裏,相擁而眠。


    第二天,沫兮比鬱澤昊先起床,下樓後,阿良嫂已經在忙碌了,見沫兮下樓,連忙扶住她。


    “阿良嫂,我幫您一起做飯吧!”,沫兮看著阿良嫂微笑著說道,阿良嫂一直緊緊地鎖著她,仔細地打量著她的麵容,仿佛仍然不敢相信般。


    她眼眶泛紅地重重點頭。兩人一同在廚房裏張羅著一家人的早餐。


    “少奶奶啊——”


    “阿良嫂,您還是叫我沫兮吧!這樣比較親切!”,沫兮轉首,看著阿良嫂,微笑著說道,那一臉溫和的,澄澈的笑容,如輕柔的風。


    阿良嫂感慨地點頭,“真是少爺的福氣啊,真的是福氣!”,阿良嫂邊切著蔥花,邊感慨地說道。


    “阿良嫂,我也很幸福啊……我也很有福氣啊!”,沫兮看著阿良嫂,微笑著,幸福地說道。是幸福,發自內心裏的幸福。ssox。


    “對,對!你們都幸福,你們都該幸福的。沫兮啊,原諒阿良嫂以前自私過。以前還是偏袒於少爺的吧……哎……”,阿良嫂看著沫兮愧疚地說道。


    沫兮看著阿良嫂,微微皺眉,不明白她什麽意思,“阿良嫂,怎麽這麽說?在我心裏,您是位好阿姨,曾經那麽照顧我……”,沫兮說得是實話,對她來說,阿良嫂比路婉心對她要好上千倍。


    “阿良嫂慚愧啊,以前知道少爺對你不好,還自私地讓你去包容他,不過我也是和老太爺一樣,想讓你用愛感化少爺心裏的恨,誰知……讓你萬劫不複……”,阿良嫂愧疚地說道。


    沫兮的心微微一酸,她看著阿良嫂,淡淡地搖頭,“我其實還應該感謝你們,也感謝我自己,能夠包容他,能夠感動他吧,如果那時我選擇放棄,也許今天我和他也不會幸福……阿良嫂,我能理解您和爺爺的用心,真的。”,沫兮看著阿良嫂,無比堅定地說道。住住微柔。


    愛情,不是你捅我一刀,我還你一刀這樣互相傷害。


    如果沒有沫兮的包容,堅忍,鬱澤昊那顆冰冷的心,也不會被她感動吧。


    “你真是個好女人,真的!我那時也覺得,少爺做得太過分了,不過老爺子說,他其實也是個善良的孩子……你知道嗎?自從太太死後,少爺的心性就變了,冷漠,孤僻,那麽小的孩子,看起來就跟一個大人一樣……”,阿良嫂邊忙著,邊心酸地說道。


    沫兮心裏泛酸,因為鬱澤昊那黑暗的童年。


    她相信鬱澤昊是個善良的人,記得她逃跑躲在青城時,她遇到過他,那次,他為了救農民工受傷……雖然,裴靖宇說,那可能是種公關手段,但,沫兮相信,他是真心要救那名農民工的,鬱澤昊是個商人,他不可能冒著生命危險作秀。


    如果他不善良,沒正義感,也不會在商場為她解圍,而且,他對家裏的傭人也是有情有義的。


    這些,她都相信。


    “阿良嫂,我都明白,您放心,我真的已經徹底原諒他了,而且,我依然愛著他!”,沫兮無比堅定地說道,鍋開,她揭開鍋蓋,細心地撇去米粥上的浮沫。


    說的這些,都是心裏話,她知道,阿良嫂也在擔心她會無法釋懷。


    傷痛固然還存在,但,沒有什麽比愛,比原諒,更可貴。何況,她現在所擁有的鬱澤昊,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有義,深情且溫柔的男人。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老太爺,您終於能安心了!”,聽了沫兮的話,阿良嫂合起雙掌,不停地念叨。


    沫兮淡淡地笑了笑,眼角的餘光瞥到站在廚房門口的身影,她倏地轉身。


    “鬱澤昊!你嚇死我了!站在那幹嘛不說話!”,沫兮見到是鬱澤昊,立即上前,捶打著他的胸膛,抱怨道。


    他沒說話,伸手便抱住了她的腰,將她朝著門外脫去,阿良嫂看著他們夫妻倆,隻欣慰地笑笑,繼續忙碌著早餐。


    “哎呀,一大早的,你幹嘛啊!”,鬱澤昊將沫兮抱出了主宅,站在走廊上,看著東方升起的太陽,沫兮羞紅著臉,抗議道。


    “剛才你說的,我都聽到了!”,鬱澤昊從她的身後擁著他,輕輕搖晃著身體,啞聲地說道。


    “怎麽?是不是很感動啊?”,沫兮撅著小嘴,自豪地說道。


    “得瑟!”,鬱澤昊轉過她,猛親她一口,寵溺道。


    “我這是自豪!”,沫兮白了他一眼,霸道地說道。


    “今天我們去趟蘇城!”,捧著她的臉,鬱澤昊沉聲道。


    “蘇城?是……媽媽的娘家?”,沫兮聽著鬱澤昊的話,思索地問道。她口裏的媽媽指的是鬱澤昊的媽媽。


    “難得你還記得!是,想去看看外婆,一年多沒去了。”,鬱澤昊感動地說道,沒想到沫兮竟然知道外婆家在蘇城。


    “嗯!那我們趕緊吃飯吧,帶子墨一起去,聽說蘇城是個江南水鄉,一定很好玩!”,沫兮看著鬱澤昊,欣喜地說道,“可是你的傷……疼不疼?”,沫兮輕柔地撫上他的肩膀,柔聲問道。


    雖然他的槍傷恢複地很好,但,他還需要休息,不能勞累。


    “蘇沫兮小姐,別小瞧你的男人!倒是你,不知道我的寶貝女兒會不會累呢……”,鬱澤昊捏了捏沫兮那小巧的鼻頭,霸道地說道。


    “哎呀,鬱澤昊,我發現你最關心的就是你家寶貝女兒啊?!”,沫兮存心地吃味地說道,氣嘟嘟的樣子,十分可愛。


    “你說呢?!”,他霸道地反駁道,擁著她,進了屋。


    “我說啊,你最愛的就是我!”,沫兮得意道,剛進門,小子墨已經跑下了樓。


    “爹地,媽咪早!”,一身英倫風格子小西裝,白色襯衫,黑色的小領結,一雙黑色小皮鞋,俊帥的小子墨剛下樓,便衝著他的爹地媽咪打招呼。


    沫兮看著子墨,寵溺地笑著。她的寶貝兒子,現在已經學會自理了,每天,他都是自己挑衣服,自己穿衣服。


    “臭小子,打扮這麽帥,是不是想搶老爸的風頭,嗯?”,鬱澤昊上前,蹲下身子,細心地為子墨整理略微歪掉的黑色領結,又為他翻了翻襯衫領子。


    “爹地,就算我不打扮,你也已經沒風頭了,你已經老了……”,子墨看著鬱澤昊,無比得意地說道,“媽咪,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子墨又無比得意地看著媽咪,問道。


    那張酷似鬱澤昊的小臉上,輪廓分明,才五歲大,就已有著顛倒眾生般的小臉蛋了。


    鬱澤昊站起身,沉著臉,無比自信地看著自己的老婆,等待她的答案。


    “果然啊,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們的鬱子墨小朋友比他老爹可有人氣!”,沫兮看著子墨,又看著鬱澤昊,無比自豪地說道。


    她得意地看著鬱澤昊的臉上浮現起醋意,“好啊,蘇沫兮女士,利用完我,你就把我一腳踢開了是不是?”,鬱澤昊走到沫兮的身邊,手臂圈住她的肩膀,將她圈在自己的懷裏,嘴裏充滿危險口吻地說道。


    “利用?我好像沒利用過你吧!”,沫兮轉首,看著他,裝傻道,鬱澤昊則看著依然自我陶醉的小子墨。


    “鬱子墨!過來!”,他衝著子墨,勾勾手指說道。


    子墨小手插著褲袋,走過來,在爹地媽咪麵前,揚著小臉,看著他們。


    “蘇沫兮小姐,你看看,如果我沒提供種子給你,你的兒子會這麽帥?”,鬱澤昊在沫兮的耳畔邊吐氣,邊曖昧地說道。


    “種子?什麽種子啊?”,聽了爹地的話,子墨一頭霧水,天真地問道。


    “鬱澤昊!你下流!在孩子麵前,你,你——”,沫兮拍打著鬱澤昊的手,氣惱地道。


    “鬱子墨,是我給你媽咪種子,你才能長出來的,沒有我,就沒有你,所以,你以後少在我麵前得瑟,懂不懂?!”,鬱澤昊哪管沫兮的抗議,繼續對子墨教訓道。


    “鬱澤昊!你還說,還說!子墨!別聽他的!”,沫兮紅著臉,氣惱道。


    子墨依舊似懂非懂著,鬱澤昊則大聲奸笑了起來……


    後來,不明所以的小子墨上網去查資料了,知道自己是怎麽來的了,然後,偷偷樂嗬了好半天。


    ***


    “子墨!在做什麽呢?快出發了!”,早餐後,他們都要準備出門了,沫兮和鬱澤昊卻發現子墨不知哪去了。


    “我在擦鞋子!”,沫兮和鬱澤昊剛進門,看到子墨一個人,蹲在衣櫃邊,拿著軟刷,正在擦著他的小皮鞋,那黑色的小皮鞋被他擦得鋥亮鋥亮的。


    沫兮和鬱澤昊相視一笑,為他們這個臭美的寶貝兒子。


    “哎呀,擦這麽幹淨幹嘛呢?”,見子墨走近,沫兮看著他,柔聲問道。


    “找女朋友!”,子墨看著沫兮和鬱澤昊,得意地說道。


    “……”,沫兮和鬱澤昊滿臉黑線。


    “找女朋友做什麽?”,鬱澤昊用未受傷的右手抱住子墨,看了眼沫兮,他問道。


    “找女朋友,播種子,生小寶寶!”,子墨邊回想著自己查到的資料,邊組織語言,說道。


    “……”,這下,沫兮和鬱澤昊又是滿臉黑線!現在的小孩都這麽早熟的嗎?!


    “臭小子,男人要在十八歲以後,才會有種子的!”,鬱澤昊捏了捏子墨的小臉,教訓道。


    鬱澤昊的話,令子墨那俊帥的小臉,瞬間就垮下了……


    “十八歲……我今年五歲……還有,十三年啊……”,擺弄著小手指,子墨自言自語道。


    “是啊,子墨要到十八歲,才能有小寶寶,現在,你自己都是個小寶寶,還不能照顧小小寶寶,你現在就乖乖地長大吧!”,沫兮抱著鬱澤昊的手臂,看著子墨,柔聲說道。


    “那我要找哆啦a夢把我變成十八歲!”,子墨嘟著小嘴,大聲說道。


    沫兮和鬱澤昊笑著搖搖頭。


    他們坐上一輛舒適的房車,朝著鬱澤昊的外婆家蘇城出發而去。


    ***


    蘇城是典型的江南水鄉,到哪都可以看到碧綠的湖水,和遊船。那些傍水而建的,年代久遠的青瓦白房,看起來很是秀氣。


    他們沿著青石街道,朝著外婆家方向走去。


    沿途,有三三兩兩的老人在自家門口,賣著新鮮的蓮蓬。


    “嗯,好甜哦!可惜子墨睡著了,你吃一顆!”,沫兮手裏拿著一個綠油油的蓮蓬,剝了一顆新鮮的蓮子踮起腳尖,湊近鬱澤昊的嘴邊,說道。


    子墨被傭人抱著,小家夥早睡著了。


    鬱澤昊張口,含住了那新鮮的蓮子,很甜,很脆,和小時候來外婆家吃的是一個味道,腦海裏不禁又浮現起母親的麵容。


    伸手,攬著沫兮的肩膀,他沒說話。


    不遠處,三三兩兩的小朋友在石橋上玩耍,他們的嘴裏還唱著民謠。


    搖啊搖,搖啊搖


    一搖搖到外婆橋,媽媽給我吃年糕,外婆說我好寶寶……


    鬱澤昊看著那些小朋友,嘴角不禁扯起一抹淡淡的笑,那抹笑,被夕陽的餘暉襯托地更加溫柔。沫兮也不禁泛起了笑容……


    外婆是為年近九十的老人,眼睛不是很好使,牙齒也差不多掉光了。


    他們還沒進門,就看到她老人家坐在門口,曬著夕陽。


    “外婆——”,鬱澤昊看著坐在門口,穿著一身藍印花布的老人,啞聲喊道,此時,在傭人懷裏的子墨也醒了。


    “誰——”,老人家聽到有動靜,抬眸看去,“昊啊——這是昊啊——”,老人家的眼神依舊很好使,見到那熟悉的麵容,立即起身,鬱澤昊上前,伸手,捉過了外婆那蒼老的手,眼眶泛紅。


    沫兮一直站在一旁,牽著子墨的小手,紅著眼眶看著老人家和鬱澤昊。


    “外婆,我是昊子!”,鬱澤昊笑著說道,眼裏的濕潤沒有墜落,他將沫兮和子墨攬到跟前,向外婆介紹。


    “昊子,你終於肯帶你媳婦來見我了!”,老人家的語氣有些責備,捉過沫兮的手,緊緊地握住,那手,令人溫暖不已,沫兮眼眶泛紅地看著外婆,因為外婆的話,心裏泛著酸。


    “子墨!還記得太太嗎?”,外婆的話,令鬱澤昊微微一愣,隨即,又抱起子墨,柔聲問道。


    小子墨也一年多沒來這裏了,那時三歲多的他根本沒什麽記憶,“太太——”,還沒完全蘇醒的子墨,看著老人家,小聲問道。


    不一會,鬱澤昊的舅舅和舅母聽到前院的動靜,出來迎接。


    一家人,去了主宅。


    晚飯後,沫兮站在房間的窗口,看著夜色下的小橋流水,隻覺得,好迷人。


    “喜歡這裏嗎?”,鬱澤昊從她的身後抱住她,柔聲問道。


    “嗯!喜歡!這裏環境好好,很適宜居住,養生呢!”,他的氣息將她包裹住,沫兮汲取著鬱澤昊身上的氣息,看著窗外的建築,柔聲說道。


    “也羨慕外婆,舅舅,舅媽他們的生活。”,沫兮開口,又說道,沈家不是什麽名門望族,卻是書香門第。


    沫兮覺得,在這裏長大的,鬱澤昊的母親,也該是位小家碧玉吧。


    那種安靜似水的女子。


    “喜歡,我們就在這裏多住幾天,小時候常跟媽媽來,不過印象很模糊了。”,鬱澤昊擁著沫兮,開口,柔聲說道。


    “嗯!我幫你換藥!”,沫兮轉首,看著鬱澤昊,柔聲地說道,然而,他卻低首,輕柔地吻住了她。


    繾綣的吻,如江南水鄉的溫柔,如小橋流水,纏纏綿綿。


    沫兮陶醉在他的吻裏,也溫柔地,心悸地回應。


    “外婆一直希望我能帶妻子回來看她,和你結婚時,我賭氣,沒帶。後來,你離開的幾年,我也隻帶了子墨回來……”,鬆開她的唇,鬱澤昊開口,柔聲地說道。


    向她解釋外婆的那句話。


    鬱澤昊的話,令沫兮心口一慟,眼眶裏泛起濕潤,她看著他,深吸口氣,然後,釋然地笑了笑。


    “以後我們要經常來看外婆!”,沫兮看著鬱澤昊,笑著說道。


    “是,老人家時間不多了。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去洗澡!”,鬱澤昊說完,拉著沫兮,朝著浴室走去。


    “寶寶今天聽話嗎?有沒有不舒服?”,沫兮為他換好藥,換好紗布後,鬱澤昊**著上半身,抱著沫兮,低下頭,埋在她那平坦的腹部,柔聲問道。


    “很乖啊,比懷子墨那時乖好多呢!”,沫兮撫摸著鬱澤昊的發絲,柔聲說道,每個撫摸動作,都充滿了綿綿的愛意。


    “因為是乖女兒,所以很乖!”,他的頭下移,枕在她的大腿上,伸手,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腹部,低啞著喉嚨道,那語氣裏,盡是愛憐。


    “我看你是想女兒想瘋了!”,沫兮看著他,嗔笑著說道。


    “是啊,想要個女兒啊,一個縮小版的你,肯定傻乎乎的,看起來很可愛!”,鬱澤昊也嗔笑道。


    “喂!我才不傻呢!鬱澤昊,別以為我傻,就是好欺負的!”,沫兮敲著他的頭,霸道地反駁。


    “我又沒說你好欺負啊,我隻是說,你可愛!是你自認為的!”,鬱澤昊起身,躺在**,將她扯過,讓她枕著自己的臂彎,得意地說道。


    “哼,反正你就是那意思!”,沫兮氣呼呼地說道,然後翻身,“睡覺了,不理你了!”,扯過毯子,抱住,她說道。


    鬱澤昊翻了個身,伸手,霸道地扯開她懷裏的毛毯,仿佛它是多餘的般,也仿佛在和那條毛毯吃醋。


    霸道的大手丟掉毛毯後,立即覆住了沫兮那藏在睡衣下的渾圓。


    “啊——你放開!不要碰我啦——”,該死,他又在點火了!沫兮氣惱著,全身已經如觸電了般,那樣**。


    某人非但沒鬆開,大手反而開始揉搓了起來,感受到她的紅果在手心裏堅硬,挺立,嘴角泛起得意的笑,同時,那股熾熱的欲火也騰地升騰起。


    “哦……嗯……”,沫兮被他挑逗地不自覺地低吟出聲,微微弓著身子,迎合著他的大掌。


    他將她掰正,讓她平躺著,他微微起身,貝齒緊咬住她棉質睡衣的鈕扣,狂肆地,用貝齒和舌頭一粒粒咬開她的鈕扣。


    沫兮水眸微睜,看著鬱澤昊輕輕地咬開鈕扣,那曖昧,火辣的畫麵,令她不自覺地更加顫抖。


    她感覺自己越來越色情了……


    衣襟完全敞開,露出那兩顆飽滿挺立的渾圓。


    月光灑落進來,襯托著她的身體更如溫潤的玉般。


    無法自製地吻住那顫顫巍巍的紅果,另一隻手霸道地覆住另一隻,放肆地搓揉。


    “哦……嗯……昊……”,全身如著了火般,沫兮扭著腰,情不自禁地低吟,朱唇輕啟,香舌輕舔,那般誘人。


    “想不想要……”,他看她動了情,他自己也無法忍耐了,汗水肆意地流下,看著她,他啞聲問道。


    “想……不……寶寶……不能……”,盡管身體十分想要,但是,沫兮沒有忘記肚子裏的寶寶,不能出絲毫的差錯啊。


    “我幫你……”,鬱澤昊不可能自私地傷到孩子,此刻,他忍著被欲火焚燒的灼痛,低下頭來,耐心地為沫兮“服務”。


    他輕柔地吻著她,舔舐著她。


    “不要……髒……不要……”,天,他竟然……沫兮雙手插進他的發絲裏,粗喘著說道,汗水,濕濡了她的臉頰。


    雖說不要,但她的雙手還是本能地將他的頭往自己按去。


    他如品嚐最美味的食物般,一點一點,耐心地,撫慰著她,直到她爆發……


    她在他的懷裏顫抖,小手撫弄著他的,溫柔地為他服務……


    “嘶……”,他被她的手緊緊包裹住,那種感覺,很美妙,不亞於她的身體,鬱澤昊粗喘著,倒抽著冷氣,隨即,又狠狠地攫住了她的飽滿。


    兩個人,用盡方法取悅著彼此,直到疲憊。


    ***


    第二天,沫兮和鬱澤昊還有子墨,在水鄉遊玩,乘著遊船,參觀。鬱澤昊拿著單反相機為他們母子不停地拍照。


    一家四口,玩得很開心,很開心。


    “媽咪,我想吃糖藕——”,一家三口來到了很著名的一條古街,子墨指著一家賣糖藕的店鋪,欣喜道。


    “好,我們這就去!”,沫兮牽著子墨的小手,走去糖藕攤。


    “就是這個,好好的吃哦!”,子墨說得很大聲,朝著媽咪介紹,小小的,俊帥的孩子很快吸引了眾多遊人的視線。


    “這小朋友好帥哦!好像星寶寶!”,有遊人看著子墨,讚賞道。


    鬱澤昊走近,保護著她們母子,誰知——


    “哎呀,那男人更帥,好man啊!”,這時,有幾個像女學生打扮樣子的女孩,指著鬱澤昊,又讚美道。


    沫兮無奈地笑笑,伸手,驕傲而自豪地挽住鬱澤昊的胳膊,宣示所有權,鬱澤昊抽過墨鏡,戴上。


    買了糖藕,鬱澤昊單手抱著子墨,一隻手牽著沫兮的手,一家四口又在古街閑逛,無論他們走到哪裏,都會成為焦點,人們乍一看還以為哪個明星一家子來逛古街的呢。


    “和你們父子倆逛街真的得頂著巨大的壓力誒!”,沫兮偎在鬱澤昊的懷裏,小聲說道,看著那些女孩看著鬱澤昊的目光,她很是吃味。


    她們一定覺得,她配不上鬱澤昊吧?


    鬱澤昊戴著墨鏡,嘴角微微上揚,“所以,你得好好珍惜哦!”,他微微低首,得意道。


    “……”,沫兮白了他一眼,將一片糖藕塞進了他的嘴裏,某人當街吃著小吃,回頭率更高起來。


    “爹地,我要那個自行車!”,小子墨邊吃著,雙眸邊好奇地逡巡著好玩的小玩意兒。


    鬱澤昊低首,隻見子墨指著叫“絲加車”的小攤。


    一位年輕人手裏拿著一把鉗子,在絞著鋼絲,他麵前的小攤上,擺放著用鋼絲加工好的自行車,惟妙惟肖。


    “好逼真哦!帥哥,你的手藝好巧!”,沫兮也被那絲加車吸引了,蹲下身子,讚美道。


    某人黑著臉看著她,她卻不自知,小子墨從他懷裏跳下,和沫兮一起觀賞著那絲加車。


    我也會做!


    鬱澤昊在心裏嘀咕。


    “25塊錢一個啊?帥哥,可不可以便宜一點啊?我兒子好喜歡呢!”,沫兮手裏拿著一輛自行車,對那年輕男孩討價還價道。


    “大姐,25塊錢不貴了,這都是我親手做的,您給小朋友買個漢堡錢就夠了!”,那小夥子反駁道。


    沫兮朝著子墨吐吐舌頭,覺得自己確實摳門了。


    “鬱澤昊!付錢!”,沫兮理所當然地喊道。


    某人掏出錢包,黑著臉付錢。


    “幼稚!”,看著母子倆欣喜地看著那用鋼絲纏繞成的自行車,鬱澤昊低聲道。


    “你懂什麽?!這叫,藝術!”,沫兮白了他一眼道。


    某人更是扯起嘴角,不屑地冷哼。


    這座古街的對麵,就是菜場。


    魚灘邊,薛紫琪一如往常那樣,賣魚,她的身後背著一個小寶寶,有毛毯遮著,看不到它的臉。


    “哎呀——姑娘,你怎麽才兩星期又出來出攤了?!”,知道薛紫琪生了孩子,隔壁的好心的大媽疑惑地問著薛紫琪。


    她好像隻休息了兩個星期。


    看著她的雙手不停地在水裏忙活著,那位大媽皺著眉。


    “阿姨,我沒事!休息夠了!嗬嗬……”,薛紫琪看著那位大媽,微笑著說道,伸手,擦了擦額上的汗水。


    “哎呀!這怎麽能啊,坐月子,就等於女人第二次投胎啊,不能沾水啊,你瞧瞧你!哎……”,那位大媽氣惱著,又心疼地說道。


    薛紫琪心裏微微一緊,“阿姨,不要緊!”,她微笑著說道。


    臉色蒼白,瘦削,完全不像人家剛生完小孩,發福的女人,她反倒更瘦。


    “哎……等你老了,就知道了!”,那位大媽歎息道,這時,薛紫琪後背的小寶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萱萱!”


    “大媽!您幫我把孩子抱下來好嗎?!”,聽到女兒哭了,薛紫琪急了,連忙對那大媽說道。


    大媽手腳利索地為她將小寶寶取下,薛紫琪抱住她。


    “寶寶不哭,不哭,是不是餓了,我們喝奶,好不好?”,薛紫琪看著一臉淚水的女兒,心疼地說道,一隻手摸索著身後的箱子,從裏麵取出奶瓶,還好,奶瓶還是溫熱的。


    “哎呀,這孩子……藍眼睛啊!真俊啊!”,那位大媽看著那小寶寶,讚美道,小寶寶含住奶嘴,也不再哭了,反而甜甜地,滿足地笑著。


    淡藍色的雙眸散發出晶亮清澈的光芒,那色彩,令薛紫琪心口微微酸澀起。


    “是啊,藍眼睛。”,她開口,啞聲說道。


    她沒奶水,小寶寶隻能喝牛奶,所以,為了寶寶不挨餓,她隻能拚命地掙錢。


    “姑娘,你回去趕緊給自己燉些鯽魚湯!那湯很下奶,知道嗎?小嬰兒還是要喝母乳才長得健康,再說了,外麵買的奶粉不安全!”,那大媽好心地說道。


    “嗯!我回去試試!”,看著女兒的小臉蛋,尤其是那雙藍眼睛,薛紫琪心裏脹滿了幸福。


    她覺得,現在的生活雖然艱辛,但很幸福,很踏實。


    她會好好把孩子養大。


    看著那淡藍色的眸,她在心裏暗暗地想到,不禁也回憶起那童稚的時候,自己那幼稚的話。


    那時的她,真的很幼稚呢。


    明明對厲焱冰那雙藍眸喜歡得不得了,卻因為他對她不屑於顧,她出口嘲諷他,罵他……苦澀地笑了笑,不再去想那個惡魔。


    中午的時候,她收攤,背著孩子,一手提著兩條活鯽魚,朝著她的住處走去。


    路過古街風景區時,她渾身的魚腥味引來有人的側目,也有城管朝她投白眼,她隻能低垂著頭,快速地走著。


    “爹地——我要風車!我要風車——”一道稚嫩的小男孩的聲音竄進耳畔,那句爹地,令她心口泛酸,她抬眸,一道熟悉的,高大的身影映入眼簾,還有一道嬌小的,纖細的身影。


    沫兮?!鬱澤昊?!


    遠遠的,她便認出了他們,一顆心,倏地慌亂起來……


    ps:抱歉,久等了!今天八千字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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