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閃爍一絲惱意,“過來!”,他麵無表情地看著她,沉聲道,那語氣裏依舊夾著霸道和命令,這樣熟悉的口吻,令人不禁感懷,萱萱微笑著朝他走去。


    兩人一同上車,車廂內一片寂靜,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這是四年來,兩人第一次如此靠近。


    “a市的繁華程度絲毫不遜於紐約呢!”,坐在副駕駛上的萱萱,看著窗外繁華的景色,笑著說道。


    轉首時,看向鬱子墨,他依舊專注地開車,車廂內的燈光很暗,隱隱可以看到他那輪廓分明的側臉,心,狠狠地悸動起來……


    “嗯……”,良久,他開口,好似回答她的問題,轉首時,看到她正看著自己,那晶亮的雙眸,閃爍著光芒,不知是不是燈光的效果。


    兩人四目相接,萱萱驚慌地別開視線,此時,他已經在準備停車。 他帶她進了一家看起來比較偏僻的私房菜館,進了一間包廂。


    “想吃什麽,自己點!”,他將菜譜遞給她,喝了口茶,沉聲說道。


    萱萱接過,看了看上麵的菜,挑了幾樣他喜歡的,口味比較清淡的,交給了服務員。


    “子墨哥,敬你一杯,祝賀你這四年的成功!”,她舉起茶杯,看著他,微笑著說道,笑容極為自然,語氣裏夾著客套。


    鬱子墨看著她,一聲“子墨哥”仿佛挑明了他們的關係。


    他淡淡地笑了笑,舉起杯子,喝下。


    他很想說這四年的成功還得歸功於她呢,不過,這話,他並未說出。


    之後的時間,沉默的時間多於說話的時間,偶爾的幾句話,也是閑聊,萱萱突然覺得自己不知該用怎樣的方式和鬱子墨相處,仿佛除了以前欺壓和被欺壓的相處模式,就再無其它了。 所以,隻能這樣有一句每一句地和他寒暄,而他,則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仿佛是在敷衍她。


    每有這樣的感受,萱萱的心口都會莫名地抽痛一下,其實,她是明白自己對鬱子墨的心了,隻是不知道他現在對自己究竟是怎樣的心?


    如果,他已經不喜歡她了,或者有女朋友了,她該怎辦?


    有一點,她清楚,不能做第三者。


    吃完飯,他們回到了他的住處,“子墨哥,這幾天打擾你了!等我找到房子就搬出去!”,剛進門,萱萱邊換拖鞋,邊說道。


    她的話,令鬱子墨蹙眉,臉色漸漸鐵青起來,倏地,他邁開大步,上前,一把扯過她,那纖細的身體被他緊緊圈在懷裏,“哦……唔……”。


    他熱切地吻著她,霸道地吸允,啃噬,火舌甚至喂入了她的口中,精準地纏住她粉嫩的小舌,不斷地吸允,掠奪,強占她口腔裏的甜蜜。 那味道,一如曾經。


    思念了四年的味道。


    大手霸道地扣住她纖細的腰肢,一隻手扣住她的頭,似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


    大腦茫茫然,隻聞到一股熟悉而久遠的男性氣息,隻感受到他那堅硬灼燙的胸膛,一切,仿佛回到了四年前,那些曖昧不明的吻。


    心,狠狠地悸動,狂顫不止。


    漸漸地,她開始閉上眼睛,享受他的懷抱,甚至怯怯地伸手,擁住他的後背。


    愛,自心底流淌出來……


    很想念,很想念的懷抱、氣息


    感受到她的主動,他竊喜,愈加狂肆地緊扣住她的身體,一隻手下移,扣住她挺翹的tun,往自己的身體貼近,這樣,兩人的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他能明顯地感覺到她胸前那厚實的渾圓。


    “哦……”,在他鬆開她的雙唇之際,她換氣,在他再次要攫住她的唇時,她別開頭,而他的唇順勢落入她細嫩柔白的雪勁,霸道地啃噬,一隻手遊移到她的胸口,霸道地攫住她那已經不是小饅頭的圓潤。


    “不……”,身體很奇怪地變熱了,尤其是看到胸口處的那隻大手時,她驚愕地開口,理智恢複,她伸手,捉住了他的手。


    迷蒙的雙眸看著他,帶著閃爍的淚光。


    “不是厭惡我嗎?為什麽又來找我?!厲萱萱,你究竟想怎樣?!”,他終究是問出了口,這個問題,令他心酸也心痛。


    四年,一躲就是四年,給她自由,不再強求。


    如今,她又出現,介入他的世界,究竟想怎樣?!


    他的質問,仿佛是控訴,萱萱看著他,那一臉的怒意,令她心顫。


    她能告訴他,接近他,隻是因為壓抑不住心裏的思念嗎?隻是不想錯過他。


    “子墨哥,我錯過你了嗎?”,她終是問出了口,看著他,一臉的委屈,滿腹的心酸,看著他一臉猶豫的樣子,沒等他回答,她已經跑開,跌跌撞撞地跑回自己的房間,鎖上門。tibs。


    她是個心思極為**的人,剛剛的問題,是她鼓足了太多勇氣才問出口的,她怕聽到他的答案,怕他的答案不是她想聽的。


    鬱子墨呆愣著站在原地,愣愣地看著她的房門,良久,嘴角才揚起一抹釋然的笑。


    他其實一直在原地,對她的愛,一如往昔。


    這一晚,萱萱思考了很久,也傷心了很久,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有些唐突了。


    第二天一早,她早早地起床,早早地做好了兩份早餐,給他留了一份,自己帶了一份,去擠地鐵,一切,就仿佛從沒發生過般。


    鬱子墨起床後,才發現她已經走了,看著餐桌上的早餐,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降到了冰點。


    萱萱在公司的進步很快,和同事們處好之後,她才發現,其實每個人都還挺好,隻要不觸及彼此的利益。這或許就是在公司裏,同事之間最好的相處模式吧。


    陳主管不再為難她,她和秘書室的其他成員一樣,做著同樣的工作。


    她和他單獨相處的機會並不多,偶爾,會送文件給他,隻是公式化的交流。


    不過,每次他要咖啡,她還是堅持為他泡綠茶,哪怕會遭他白眼。


    “萱萱,今晚一起去ktv吧!”,下班前五分鍾,陳主管對她說道。


    “好!”,萱萱幾乎沒思索地便答應了,秘書室的同事們其實想出地都很好,下班後經常有活動,不過,以前,她們還沒接納她這個新人時,並不叫她。


    現在,陳主管這樣說了,那是代表,她和秘書室的其他成員是一樣了!


    她當然會答應,這樣,還能充實她的業餘時間,不會每天回到那個空寂的房間,無聊地上網,學習,等著他回家……


    ktv包房裏,每個人都很放得開,萱萱也不例外,不過,她也體貼地為同事們去買飲料,買零食,這樣也不亦樂乎。


    “萱萱,怎麽喝飲料?要喝酒!不然就不是我們的姐妹!”,其他同事都喝啤酒,隻有她喝飲料,有人抗議道。


    “……好!”,她猶豫了下,然後,豪爽地握住酒瓶,和大家碰了碰,仰頭,喝下。


    然後,她們叫她唱歌,她也唱,叫她做遊戲,她也做。


    “萱萱,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單雙數的遊戲裏,她被點到必須回答問題,有人這樣問道。


    “有!”


    “他叫什麽名字?


    “鬱……好像隻問一個問題吧?”,迷迷糊糊的萱萱剛要開口,又止住,才發現自己差點上當。


    “這丫,還沒醉呢!繼續玩——”,同事們好像並未聽到她嘴裏的“鬱”字,接著玩起來。他們一直玩到深夜才散去,萱萱打的回了住處。


    醉醺醺地看著一室空寂,心裏有些落寞。


    沒有開燈,她挪動腳步,走到陽台邊,讓高空的空氣灌滿肺部,掏出手機,撥了悅悅的電話。


    “悅悅,我今晚喝酒了,好開心……”,明明語氣裏帶著落寞,她卻說,很開心。邊子到房。


    “厲萱萱,你是不是受什麽刺激了?是不是我哥欺負你了?”


    “沒有,他對我很好,真的……”,好嗎?她也不知道,隻知道,他每晚似呼都有應酬,每天都很晚才回來,每天和她說不了幾句話。


    好像他在用行動回答她那個問題。


    是她錯過了他的愛,是她錯了,她不怪他。


    前天,聽秘書室的有個同事說,他真有女朋友,家世背景很不錯……


    “萱萱姐,他要是敢欺負你,我不會放過他的!你要開開心心的……”,悅悅難得像個大人般,這樣安慰她,令萱萱心口溫暖。


    “嗯,我很好啊,悅悅,要好好照顧自己哦!”,萱萱喃喃地說道,掛斷了電話。


    倚靠著牆邊坐在地上,看著滿天的繁星,腦袋暈沉沉,心口卻絲絲抽疼,好像回到了很小的時候,常常和他並肩坐在後院看星星,他叫她數星星,數著數著,她就在他懷裏睡著了……


    鬱子墨回來,看著屋裏的燈並未打開,心跳漏了一拍!她還沒回來?!


    打開燈,他立即邁開大步,衝進了她的房間,看著那空寂的房間,鬱子墨心口一顫,這麽晚,她怎麽還沒回來?!


    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


    出了她的房間,他邊撥著,邊朝著門外走去,就在他要踏出房門口時,清脆的手機鈴聲從不遠處傳來,他蹙眉,走到陽台邊,赫然發現一道暗影坐在牆角。


    他掛斷電話,打開一盞燈,燈光下,她抱膝坐在角落裏,包包,手機,掉落在腳邊。


    微風拂過,一股酒精味竄進鼻息。


    他怔怔地站在那,看著她那孤寂的樣子,心口狠狠地絞痛著。


    記得她剛來到他們家時,經常一個人躲在角落裏,這麽蜷縮著……


    “萱萱……”,喉嚨有些哽咽,他啞聲開口,隨即,邁開大步上前,將她抱起。


    “子墨哥……星星……一顆……兩顆……”,他抱著一身酒味的她,去了他的房間,一路上,迷醉的她,念念有詞,說的,都是兒時的話。


    聽著她的話,聞著她身上的酒味,鬱子墨是既心疼,又生氣!


    心疼的是,她還記得那些,也心疼她剛剛蜷縮在牆角時的樣子,氣惱的是,她竟然喝酒?!這些天,他很忙,每晚都有應酬。


    他也感覺到,她好像在躲著自己,每天早上都很早出門,每天下午下班也不坐他的車回家,有時,他是眼睜睜地看著她和別的同事門口分手,看著她們坐上男友的車,而她自己則走去地鐵站,孤單單地去擠地鐵……


    心,疼地難受,他坐在床邊,抱著她溫軟的身體,深情地看著她紅潤的小臉,輕輕地撫摸她的臉。


    就這樣靜靜地抱著她,撫摸著她的臉,他都覺得,很滿足,很踏實。


    可,就在他享受這片安寧時,她竟大煞風景地“嘔”的一聲,吐了出來!


    “該死!”,一股酸腐味,令他蹙眉,低咒一聲,連忙抱著她去了浴室。


    “嘔——”,她趴在浴缸的邊緣,渾身濕透,難過地吐著,他蹲在一邊,手裏托著漱口水,輕拍她的後背。


    “好難過……”,胃部仿佛被掏空了般,她邊吐著,邊痛苦地喃喃道。


    “活該!”,他心疼地氣惱地咒罵,叫她漱口。


    聽說她說難過,他心裏更難過,知道酒醉的痛苦,何況,她是個沒酒量的人!


    “大家都喝,我就喝了……嗯……”,漱好口,舒服多了,她倒回浴缸,身上濕嗒嗒的,襯衫,短裙都濕嗒嗒地黏在身上,很不舒服,迷醉的她,動手扯著自己的領口。


    此時,鬱子墨在打掃她吐出的汙穢物,並未注意她的舉動。


    等鬱子墨將她房間打掃幹淨,回到浴室時,看到的是令他血脈噴張的一幕!


    襯衫的領口大敞著,露出裏麵潔白的文胸,酥胸半露,隱隱地可以看到上麵的紅果,窄裙被褪到大腿部,露出裏麵純白的底褲,纖細的腰肢,隨著她整個人的扭擺而晃動……


    這**的一幕他根本無法自持!何況,這是他心愛的女人!


    他大步上前,在浴缸邊蹲下,扯掉她濕嗒嗒的衣服,又將她抱起,回到臥室。


    早已不再是當年的小饅頭,豐滿,圓潤,柔白,細嫩。


    纖細的小蠻腰不停地扭動,似是對他熱情地邀請。


    雙腿緊緊夾住,神秘的黑森林,若隱若現……


    他看得口幹舌燥,然後,再無法抑製地,覆蓋上她的身軀……


    不一會,兩人已裸裎相見,他的吻,自她的唇,下移,一寸一寸,親吻她的肌膚。大手更是在她的身上狂肆地作怪……


    “痛……”,一股灼痛,令她稍稍恢複理智,本能地喊疼,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頭。


    “萱萱乖……忍忍……”,他嘶啞著喉嚨道,沒有再猶豫,挺身,衝破那層阻礙,艱難地挺進了她的緊致裏,讓她從女孩,變成了女人,他的女人!


    ***


    在一股陌生的灼痛,和一身的酸痛中,以及那劇烈的頭疼中醒來……


    “啊——”,驚恐地坐起身,看著自己胸口處密密麻麻的青紫於痕,她尖叫……


    在經過很久的失神後,她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麽。


    昨晚的回憶,漸漸恢複,她臉色慘白地呆愣在那裏。


    昨晚,她喝醉,後來,他回來了……她泡在浴缸裏,難受,自己脫衣服,然後,勾引了他?!


    然後,他們就,就發生關係了?!


    她看著空寂的房間,沒有找到他的身影,心口酸了酸。 下床,因為那裏的灼痛,腳步不穩,差點摔倒。


    潔白的床單上,一點殷紅令她鼻頭泛酸。


    洗漱好,穿戴整齊,硬著頭皮出了臥室,才發現,他似乎已經出門了。


    他是怎麽想昨晚的?


    是當作她勾引他,還是,當作是普通的一夜情?


    像往常一樣,去了公司,隻是沒來得及做早餐。


    到了公司,她才知道,他出差去了,不知什麽時候去的,也不知什麽時候回來。


    沒他的日子,她開始努力消化那一晚,盡量地不去想,盡量地忘記,調整好自己的心態。


    “萱萱,今晚去k歌吧?!反正明天是周末!”,這天下班前,陳主管對她說道。


    “陳姐,不了,今天有些不舒服,實在抱歉!”,她不要再隨便喝酒了也不能再做一些令他瞧不起的事情了,何況,她身體確實不舒服,她的月事來了。


    回到家,還是一室空寂,這裏,好像不是他的家,明明聽說他已經出差回來了……


    腹部的絞痛,令她沒心思做晚餐,回到房間就鑽進了被窩裏,緊緊地抱住肚子,忍耐那股絞痛。


    也不禁想起她來初潮的那天。


    那是第一次,痛經地厲害,大人們都不在家,她清楚地記得,他去買了衝劑,買了衛生棉給她。當時,她不肯要他幫忙,是他霸道地在她內褲上貼上了那個……


    那天,他還抱著她睡覺,手一直撫摸著她的腹部。


    想著想著,不禁落下了眼淚……


    那些霸道,那些**,其實,都是關心,都是愛吧?隻是,是她錯過了……


    “萱萱……”迷蒙中,一道溫柔的聲音響起,似是虛幻,似是真實,一張模糊的俊臉在眼前晃動。


    “萱萱!”,那聲音變得焦急,腹部,傳來一股溫熱,然後,她整個人落入了一個溫暖的胸膛。


    “子墨哥……痛……”,她貪婪地汲取著他身上的味道,撒嬌般地說道。


    ps:在家了,29號五千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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