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看來我來的真不是時候,真是抱歉打擾你們一家人相親相愛了!也不知道你們歡不歡迎我這個外來之客,不過不歡迎也沒關係,我就是聽說有人找我,就上來看看,不知道這是找我上來有什麽事?”


    就在這時,辦公室緊閉著的門被人用力就給推開了,還不見其人就聞其聲了,本坐在沙發上的三人和站在一旁的偉傑聽到響動都一致轉頭往門口望去,就見到了紀茴穿著一套套紫色短群站在了門口,笑意吟吟說道。[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總不會是一大早叫她上來是體現一家子相親相愛的,她可不相信他們會樂意看到自己的,就不說紀德明,就孫靜群跟紀卿就是死都願意看到自己的,心裏還巴不得她紀茴早點消失在她們視線裏,又怎麽會想看到她紀茴出現呢?


    就憑自己一到公司就被前台的人火急火燎就衝上來通知自己一到公司馬上要自己上三十八層樓,董事長辦公室報道,她就猜到了紀德明應該是回來了。


    嗬嗬,他的速度倒是挺快的,紀茴嘴裏的笑有些自嘲,眼裏卻是一片寒霜,對於紀德明除了身上跟他留著一樣的血液外,她真的不知道他到底盡了哪些父親的責任,在紀德明心中,也許隻有紀卿才屬於他的女兒吧!


    看看,才多久的事,不過一個晚上而已就從千裏迢迢趕回來了,隻因聽到她紀茴搶了紀卿的未婚夫而已。


    “茴兒,你這說得什麽話,怎麽會不歡迎呢?我們是一家人,說得這麽見外。”


    孫靜群見到紀茴後,她立刻站起身迎了上去,一臉微笑,很是熱情的模樣。(.$>>>棉、花‘糖’小‘說’)


    “姐,你來了,爸爸等你好久了呢?”紀卿看到了紀茴後,她也立刻就站起身迎了上去,很是親熱的挽起了紀茴的手有些撒嬌意味的朝紀茴說道。


    “來,茴兒坐,好久沒見你了,靜姨怪想念的。”孫靜群站在一旁,並沒有挽上紀茴的手,伸手朝沙發上叫紀茴坐下。


    “哦,不知道找我有什麽事?”紀茴扯下了紀卿的手,她踩著高跟鞋往坐在沙發上自從見到自己後,一直微笑的臉就板了起來,臉色很是難看的望著紀茴。


    紀茴也不跟他客氣,她來到紀德明對麵的沙發上坐下,姿態很是從容的微笑著,還故意的伸出手,打量起手來道。


    而一直站在一旁的偉傑在看到紀茴來到的時候,朝紀茴點了點頭就走出去了,出去之後還特意把門關好。


    董事長的家事,他這個旁人還是離開點好,不然他可不敢肯定知道越多,後果會怎麽樣啊!再說了,憑自己對董事長的了解,家裏的醜事,還是少人知道的為好,雖然很多人都知道了。


    紀卿見紀茴扯出了自己的手,臉上的笑僵了一下,可很快就恢複了之前的笑了,見紀茴坐在沙發上了,她牽過孫靜群也往沙發上走去。


    不過心裏還是對紀茴這個動作有些怨氣的,有些氣惱紀茴有些不識好歹,不過臉上還是沒有表露一分的。


    哼,讓你得意個夠,等下看你還能不能這麽嘚瑟下去。而孫靜群也看出了,她並沒有說什麽,拉著紀卿的手,示意紀卿別生氣。


    “放肆,我有叫你坐下嗎?”紀德明見紀茴叫也不叫自己一聲,本在她一進門的時候就想開聲大吼的了,可那怒氣硬是生生給忍了下去,可沒想到她在孫靜群跟卿兒跟她打招呼的時候,她竟然也不理她們,現在竟然還目無尊長,像絲毫不把他這個父親放在眼裏一般。


    看看她那態度,聽聽她那語氣,像是一個屬於晚輩見到長輩該有的尊敬麽?可以說簡直是大逆不道了。[.超多好看小說]


    見到這樣,紀德明終於忍不住一掌拍在琉璃桌上開聲大吼了。忍了一早的脾氣一下子就被紀茴全數給勾了起來。


    那道吼的聲音之大,整個辦公室都能聽到他的吼聲,就連一直微笑的紀茴耳朵也忍不住嗡嗡了兩下。


    “放肆,嗬嗬……我就放肆怎麽了?”聽到紀德明的吼聲後,紀茴一點都沒有害怕的神色,嘴裏的笑也越發大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麽,聽到紀德明的話後,不知道怎麽的,她就是覺得有些好笑,放肆,什麽時候在他眼裏不是放肆的,現在說不覺得很好笑嗎?


    紀茴嘴裏的笑越大,就像是嘲諷一樣,她還很好興趣的把玩起自己的雙手來,絲毫不覺得惹怒了紀德明會有什麽後果,反正吵架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而且她手頭裏的事情也準備的差不多了,所以即使現在跟紀德明攤牌也是時候了。


    就在剛剛她一推開門看到沙發上的一家三口,她就覺得很是諷刺,明明她紀茴才是他紀德明的第一個女兒,明明她紀茴的媽媽才是紀德明的原配,憑什麽他們可以打著相愛的口號,理所當然的去傷害自己那個善良的媽媽。


    憑什麽那個害死了自己媽媽的凶手要她紀茴去頂罪,憑什麽明明是他們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凶手這麽理所當然的取代了自己媽媽的位置,享受著天倫之樂。


    在她媽媽死後,他們可想過,她媽媽是無辜的,有沒有懺悔過,有沒有替她想過。


    嗬嗬,現在卻告訴她,她放肆了。


    不過,沒關係了,她會讓他們後悔的,這世上,欠了她跟她媽媽的一切,她會一一討回來,一個都不會放過。


    “你……”紀德明聽到紀茴的話,氣得立刻站起身走了上前去伸手就往紀茴臉上甩去。


    “你一個老人家的,說話還是小聲點為好,我沒有耳聾,還有聽你家寶貝女兒的話,最好不要動氣,萬一血壓升高了暈過去的話,我可不敢肯定你心愛的女人和寶貝女兒會不會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老人家嘛,生氣可是大忌。還有,打我你就省省力氣了,萬一一個力度控製不好,摔了你老人家那可不好了。”


    紀茴伸手接住了紀德明甩過來的手,收回了一慣的微笑,寒著一張臉,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


    此時的紀茴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的心情了,看著那站在自己麵前被自己握住手的紀德明,明明兩人身上留著相似的血,有著密不可分的血緣關係,本應該是相親相愛的兩人,可不知道為什麽兩人會走到了今天這種地步,看著他那被怒氣氣得紅了的臉,紀茴總覺得很是生氣。


    對於這個自己一出生就稱為父親的人,她是又愛又恨的,以前自從一懂事起,她就知道自己是跟別家的小孩不一樣的,其他小孩有爸爸,而她是沒有爸爸的。


    以前還有很多小孩都指著自己,取笑自己沒有爸爸,那時她還因為這件事跟那些小孩子打了一架,後來她就跑回家有些委屈的跟媽媽說,明明她就有爸爸,為什麽他們卻說自己沒有爸爸。她一直都不明白這件事,直到後來才明白,那是因為其他小孩子的爸爸都會來學校接他們,會有爸爸跟他們講故事,會有爸爸陪他們出去遊玩,會有爸爸把他們抱在肩膀上騎馬。


    那時的媽媽會蹲下身,一臉微笑的告訴自己,她有爸爸,隻是她的爸爸很忙,忙著工作,說隻要自己聽話,好好讀書,爸爸就會陪她了。


    於是,她很聽話,也很努力讀書,因為她一直都希望著那個爸爸能夠多看自己一眼,或是得到他一聲稱讚。


    所以她一直希望著,一直期望著,到最後的失望甚至絕望,隻因為,她一年都難得見到這個她尊敬的爸爸,隻因他很忙,忙著連回趟家的時間都沒有。


    那時的媽媽還一直告訴她,要原諒爸爸,因為爸爸為了給自己能過上好的生活,所以很努力的賺錢。


    那時,她還是挺為這個爸爸感到光榮的,甚至不知不覺都對他很是尊敬了起來。


    直到上了初中,那時她才明白,其實你在怎麽努力,他不喜歡你,一切都是白費的。而無疑她的爸爸是不喜歡她的,甚至於不喜歡她的媽媽。


    那時她還很疑惑,為什麽像媽媽這麽溫柔的人,自己爸爸會不喜歡媽媽呢?記得那時媽媽還回答過自己。


    有時,喜歡不喜歡那並不是因為對方好不好,原因隻取決於自己是否是對方所愛的人,如果不是,做得再好,終究都是錯的。


    那時的她還不明白,直到後來才明白,原來自己的爸爸之所以一年難得見兩回,那是因為他並不愛自己媽媽,甚至於連同自己都不喜歡。


    她的爸爸還背著自己媽媽跟另一個女人在一起,還生了一個女兒。


    哦,不應該說是背著,可以說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光明正大的背叛了自己媽媽,世界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紀德明愛得是孫靜群,唯獨她紀茴,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這麽多年來,她無法想象自己媽媽在這麽長時間裏是怎麽過來的。


    她紀茴跟自己媽媽都不幸福,他們這些殺人凶手憑什麽幸福。


    “你……你……”


    紀德明掙紮了被他握著的手,見掙紮不開,他氣的抬起另一隻手就欲往紀茴的臉上甩去。


    他,他怎麽就生了這麽一個逆女。


    “怎麽就是不聽勸呢?我剛剛都跟你說了,老人家還是不要動怒才好。”紀茴見紀德明竟然氣得伸起另一隻手就往自己臉上甩來,再次握住了另一隻手,聲音很冷的說道。


    不得不說,紀德明真的是氣糊塗了,明知道自己是打不了紀茴的,可還是伸手了。


    “哼,不是誰你都能打的。”紀茴見紀德明不斷掙紮,她冷冷的丟下了這麽一句話,就雙手鬆開了紀德明的手。


    而紀卿見紀德明抬手打紀茴的時候,心裏還暗暗得意的,哪知還來不及笑,就看到了紀茴緊握著紀德明的手,她從來就沒有見過寒著一張臉的紀茴,紀卿心裏不斷發慫,打心眼裏覺得害怕,她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情景,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而孫靜群也是,她看到這樣的紀茴,到了嘴邊的話很快就給吞了回去。


    “你……”


    “不知道你火急火燎找我上來是有什麽大事,如果隻是想叫我上來聊天甩耳光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紀茴在紀德明一開口的時候就打斷了他的話,她故意掏了掏耳朵,絲毫沒有吵架一般的神色,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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