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如果以後我臥底的身份被人拆穿,我會將情報吞進胃裏,你一定要找到我,將它取出。[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訪問:.。.”易曦堅定又溫柔的對祁蒼說。


    祁蒼眼神裏有絲寂寥和懊惱,他幽幽的問:“如果我找不到你的屍首呢?”


    “那。。。。。。”易曦打開手機,從手機相冊裏找到一處養滿了鴿子的草房,對他說:“那你就去這裏找線索吧!這裏我悉心培育了十八隻信鴿,我會將所有的情報傳遞給它們每隻一份。”


    祁蒼緊緊握著易曦發給他的鴿子房地址,驅車前往。


    鴿子房處於一片樹木蔥鬱的深穀內,車子越往前開越狹窄,他隻能棄車步走想目的地。


    眼前出現一幢結實的小草房,鴿子一見生人闖入,振翅高飛,此起彼伏的叫聲響徹整個山穀,回音縈繞不絕。


    祁蒼推開小草房,走進幹淨的房間,簡潔的炕‘床’上鋪就著薄薄的一張草席,‘床’頭放置著一個護頸枕,打開枕頭就見到一張白‘色’紙條。


    清晰娟秀的字跡,生生撞入祁蒼的瞳孔裏,他熱淚盈眶。


    然後默讀了紙條上的一排小字寫的情報,他錯愕。


    怎麽會是這樣?


    他咬牙,痛苦的緊緊攥著拳頭,眼眶裏裹著極深的恨意。


    良久,一聲刺耳的鈴聲驚醒了他的傷心,就是給他發信息,讓他收屍那個陌生號碼,他鎮定了下,接起。


    “喂,哈哈哈。。。。。。”一陣詭異的笑聲傳進耳膜,他沉聲嗬斥。


    “少故‘弄’玄虛,說,你找我有什麽事?”


    “我要見你!”簡單的傳達好意思,電話就被掛斷。


    祁蒼眨了眨眸,臉上一貫的平和被撕裂。他將小紙條收入口袋,就離開了鴿子房,打算去赴約。


    穿越水榭長廊,每五步就有守衛,過了百米又曆經詭異的八卦陣,順利進入大廳,祁蒼被屋舍裏三層外三層的安全防護驚歎。


    他肅冷著深‘色’,隨小廝進入鐵‘門’房間,就又聽到一陣詭異的笑聲響起。


    “哈哈哈。。。。。。”


    他放眼注視著沙發上逆光而坐的男人,有灰‘色’的煙霧從他手中慢慢升騰在空中。(.)


    祁蒼扯著冷笑,問:“你殺了易曦?甚至都吝嗇給她一個全屍!”


    “我處置一個淩灝歌和你安‘插’到我身邊的臥底,有什麽不對嗎?易曦做人連份信任都不肯給我,吃裏扒外的東西當然是死路一條了。”曲仁默聲說,右手拍拍沙發,嗓音低沉的喚著祁蒼:“過來,坐到我身邊來,我有段‘精’彩的視頻要給你看!”


    祁蒼雙目含霜,冷冷的瞥了一眼他,仍是兀自站著。


    曲仁見狀也並不勉強,遙控器一按,電腦上就響起一段痛苦的呻/‘吟’聲。


    易曦被人脫去男裝,赤/‘裸’的姣好的‘女’子身材原形畢‘露’。此刻,一雙黑‘色’的皮鞋狠狠的碾壓著她的腹部,皮鞭卷著她的脖子用力往上拉,她臉‘色’漲紅,麵‘色’扭曲,痛苦的弓著身體,想逃脫卻被極重的鐵塊壓著胳膊,動彈不得。


    虛弱的呻/‘吟’從她口中逸出,她甚至連句求饒聲都說不出口。


    下一秒,鋒利的刀尖在她‘胸’下,胃部遊弋。。。。。。


    祁蒼熱淚‘迷’了眼眶,他卻無動於衷的站著,傲然的對曲仁說:“你還想怎麽樣?”


    “我想問你感覺怎麽樣?畫麵中這個跟你老婆易晚長的一模一樣的臉是不是讓你很心疼啊?如果你發揮想象,把她想成是你老婆,並且如果這次我對中你妻子那平坦的肚子一刀刺下去,你那可憐的孩子恐怕會跟著一起殉葬吧?”曲仁佞笑著,拿起手帕擦擦被煙灰沾染的手,再將它細致的疊好放進口袋。


    祁蒼眼裏添了抹恨意,他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就殺了曲仁,可是他不能!現在他什麽都做不了!


    隻能妥協的問:“你找我是想讓我替你辦什麽事?”


    “真是聰明人!我很喜歡。”曲仁立馬從沙發上站起,走到他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說:“殺了童氏兩姐妹,並且幫我找到五樣寶物!我就不會動易晚。”


    “找寶物我可以答應你,但是童扇是總裁的妻子,我不能背叛總裁!”祁蒼咬牙拒絕。


    曲仁略顯渾濁的老眼斜睨他,意有所指的說:“祁蒼,你真的不殺嗎?如果我再跟你說件事,你也確定不殺嗎?”


    童扇在廚房炒香菇和‘肉’,準備給淩灝歌和童涼下麵條。偶爾抬眼望去,不知道他們兩個在客廳裏嘀咕什麽。


    等麵下好了,她偷偷繞過樓梯,走到客廳沙發後,聽他倆的談話。


    “我姐小時候在我眼裏就是特別傻,我做錯什麽事她都維護我,跟我一起挨打,我要是她,我都恨死我自己老是拖累她了。可是她總是說她是我姐,我做錯事她要負責。你知道嗎?我原本一直以為她很正直,上學的時候,高我一屆的幾個男同學搶同學們的錢,我就看不下去,趁放學找他們打架,沒想到那次被打得很慘,我被打骨折躺在醫院不說,他們最終也受到什麽懲罰。更沒想到的是我姐剛好是他們班上的班幹部,他們班主任很是嚴格,凡是他布置的作業,要是有人沒有完成,不僅扣學分,罰抄百遍,甚至要在開會時做檢討演講。我姐就利用班幹部之職,將男同學的作業本扣留了,最終你可想而知他的下場了。那是我唯一一次覺得她過分可是又很貼心的行為。”


    “童涼,你幹嘛把這件事說出來?”突然一隻黑‘色’的腦袋從沙發後竄出來,嚇淩灝歌和童涼一大跳。


    “啊!”童涼驚叫,忙從沙發上站起來,驚恐的瞪著黑著臉的童扇。“姐,你嚇死我了!”


    “誰讓你說我的壞話?淩灝歌本來已經都不喜歡我,你還要讓他知道我黑暗的過去!”她眯了眯眼,開著玩笑,眼神有點尷尬的掃過淩灝歌那似笑非笑的俊臉。


    童涼立馬討好似的捶著童扇的肩膀,“姐,我那麽愛你,我這就是舉例你做的最壞的一件事,來襯托你的善良。況且,有事你找姐夫,是他要我講你小時候的故事!我先去吃麵,你倆先聊。”


    語畢,她向淩灝歌使了個眼‘色’,一溜煙竄進廚房,砰的關上‘門’,她再也不出去了。


    “你幹嘛想知道我的小時候?”一提這點,童扇就膽戰心驚。她依然怕淩灝歌懷疑她就是流螢。


    “知己知彼,攻無不克。這樣我就掌握你的喜惡,下次你心情不好我也可以哄你。”他裂開嘴,笑的很甜蜜。


    “我發現你有時候怎麽比果樂還幼稚?”


    “他傳染給我的。”他大言不慚的說著。然後看看時間不早了,就對童扇言歸正傳:“我聽曲仁說,他們已經詳細掌握了所有馭寶人的身份,並且童涼也是馭寶人。我擔心他會搶奪寶物,並且對你們一一下手。我聽他們說絳雅快要回國了,你們都有人保護,隻有段瓴聖‘女’雪‘女’不知去向,現在我們必須要早曲仁一步先找到她,並且把她保護起來。”


    童扇還有點驚訝,想不到童涼也是馭寶人?這麽說,她的命運也有得折騰了。


    她努努嘴惋惜,沉‘吟’片刻,朝著廚房喊道:“童涼,出來開會!”


    廚房的‘門’被打開,童涼端著盛著三碗麵條的菜盤笑眯眯的向沙發走來。見童扇並沒有揪著剛剛的話題,心裏一放鬆,她獻好的將麵條端給童扇,嬉笑著:“姐,你要跟我說什麽?”


    “我‘交’給你一個任務,務必幫我辦成,這次不能出意外!”童扇狡黠的明眸裏閃著笑意。


    童涼被盯得心裏發‘毛’,直覺她不會給她什麽好事!


    果然――“我要你親自去趟段瓴,幫我找出來雪‘女’,我怕她出事。”


    “這些我都知道了。”童涼歎了口氣,斂下羽睫。


    她在打昏張天野的手下,‘混’入他們之中後,早趁機將竊聽器放在張天野的衣袖扣眼裏,他們說的話,她全部都知道了。


    “那麽你將手頭上的事情‘交’接一下,盡早就動身去吧!灝歌會派人護送你過去,至於童耕。。。。。。你想帶去就帶去!”童涼從來沒有在她們麵前說過孩子的父親是段席,可童扇都知道。所以這次派她去段瓴,也是想給彼此一個機會。


    她聽淩灝歌說過,段席根本沒有結婚,他的未婚妻韓水容也一直久居國外,也許兩人是早分手了。況且童耕需要親生父親!


    童涼心裏縱使有千萬個不願意,也不會拿寶物和複仇開玩笑。


    吃罷飯,童涼走進淩灝歌家的客房裏。豪華的寬大‘床’上躺著熟睡的小人兒。童涼坐在‘床’沿,‘玉’指溫柔的摩挲著睡容安詳的童耕,微微扯動嘴角。


    “小家夥,很快就可以見你老爹了,你開心嗎?”她喃喃道,然後在他臉上落下輕輕的‘吻’,盯著他發呆。


    淩晨一點,童扇拖著疲憊的身體還在刷碗。淩灝歌抬眼就見到燈下那微彎著腰忙碌的‘女’人,勾‘唇’輕笑,他走到她身旁,一把將碗搶過去,嘴裏埋怨著:“我來刷碗,你先去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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