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魚湯,兩個葷素搭配的菜‘色’倒也算營養。(.無彈窗廣告)-79-(.)


    飯桌上,童扇規矩的夾著魚‘肉’,眼睛瞄向淩灝歌優雅的舀湯往嘴巴裏送,就是不去夾他最愛吃的魚頭,她等的不耐煩了,幹脆自己行動。


    她夾起完整的魚頭擱在他的飯碗裏,看他挑眉,忙解釋道:“你不是要獎勵嗎?我親自給你布菜,這值得你驚訝嗎?還是嫌棄我的筷子不衛生?”


    “我跟你連法式熱‘吻’都接了,還有什麽不衛生?”他冷嗤,不知怎麽的,看著她的笑容,覺得今晚的她很古怪。


    果然!他吃魚頭時,嗆辣的芥末灌入嘴裏,都快‘逼’出他的眼淚,他眸裏寒光乍現,冷冷掃過罪魁禍首的‘女’人,趕緊去廚房找漱口水,等下他會親自跟她算賬!


    結果等他出來的時候,童扇早就將飯菜收拾幹淨,安靜的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她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讓他心裏窩著火。氣惱的走到她身邊,他直接拎起她的身體,大聲質問:“我已經忍受你很久了!今晚還給我惡作劇是不是?”


    她盯著他噴火的雙眸,閑涼開口:“你要不要滅火器啊?”


    “別跟我‘陰’陽怪氣!”他沒有心思跟她開玩笑,握著她的胳膊用力了幾分,讓她吃痛,她就是一聲不吭。


    “這是你剛剛討要的獎勵,你不是喜歡吃辣的嗎?”她別過眼,終是不願看他對她生氣的表情。


    “我什麽說過我喜歡吃辣?”他怎麽不知道。


    “你不是受夠了我們冷戰嗎?那就多吃點辣的解解凍。”她媚笑著,然後伸手大膽的撫上他怒火正熾的俊臉輕‘揉’,“我先去洗澡了。”


    以前,他總是覺得童扇一點都不會主動,現在他突然覺得她就不該主動碰他,不然看她明眸皓齒,眼底的戲謔,頰上的紅霞,‘唇’畔的戲笑,一顰一笑都是勾魂攝魄的魅力。


    她輕巧的掙脫他的手,從他身邊溜走。如一尾魚,滑溜不被捉‘摸’。


    她鑽進浴室,留下他一臉不爽,他到底該怎麽辦?他發現越哄,她還月蹬鼻子上臉了?以後他跟吉南遙勢必經常接觸,她總不能老因此生氣吧?


    坐在沙發上,他故意將電視聲音調大,眼神卻一直瞄向浴室。等‘門’終於被打開,他眼疾手快的扔了遙控器,趕緊趴在沙發上,捧著肚子,痛苦的呻/‘吟’出聲。(.)


    “嘶。。。。。。好痛啊!老婆,我胃好痛,不知道是不是芥末吃多了。”


    童扇拿著‘毛’巾擦拭濕發,看他皺著眉,一臉痛苦的樣子,她就看他裝!那芥末她根本沒有放多少,怎麽會胃痛呢?由著他自娛自樂,裝累了他也就會放棄了。


    可躺在‘床’上,她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已經十多分鍾了,淩灝歌還是不氣餒的細喘著,攪得她根本無法靜心。


    他以前是真的有輕微的鬧過胃疼,難道這次是真的很疼?她越想越不安,立馬坐起身,她還是出去看看,省得萬一出人命,她對他的家人可不好‘交’代。


    淩灝歌滿頭大汗的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上,‘挺’拔的身軀將沙發空間占滿了。她定睛看他擰緊的眉心,微慌的蹲下身子柔聲道:“真的很疼嗎?對不起,我沒想到會讓你這樣,我去給你拿‘藥’。”


    轉身時,手腕被他拉住,下一秒,整個人栽倒在他身上。他身上清冽的寒風的味道撲鼻而來,驅趕不去,她幹脆放任自己短暫的沉/淪。


    “你騙我。”她聲音清冷,左手壓著他的‘胸’膛。


    “老婆,究竟我該怎麽做,你才不會傷心?我們已經鬧了快一個月了。是我的錯,我讓身邊的人個個因為我不開心,可是我真的迫不得已。”輕聲歎息著,他將她擁緊。


    這一刻房間靜謐無聲,童扇聽著他的心跳聲,她感受到他努力想討好好,倔強一點點投降。


    其實,現在連她都有點唾棄自己了,以前與世無爭的‘性’格,為什麽結了婚。就變得那麽愛斤斤計較了?


    良久,客廳裏才響起她的聲音。


    “灝歌,我今天出去找工作了。”她不想困在家裏,每天胡思‘亂’想,這種生活不是她想要的。


    好意外?也好快!她都沒有跟他商量,是厭倦了一個人在家嗎?


    他‘胸’膛起伏微重,有點失落的說:“你找到了嗎?”


    這感覺就像以後回到家,再也不會看見她笑臉相迎,也看不到有滿桌的飯菜等他。因為她也有她的工作要忙,甚至加班會很晚才回家,他就要像今晚這樣,跟十一無聊的漫長的等著她回來。


    “嗯,揚升科技,依舊是總裁秘書,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了。”她低聲咕噥著。


    他卻皺著眉。


    揚升科技?聽說公司總裁很獨特,公司基本都招聘男‘性’員工,‘女’‘性’員工所占人數寥寥無幾。招聘‘女’工,若非是能力非凡就是走裙帶關係。


    這麽奇怪的決策者,童扇做他的秘書,萬一他是個心懷鬼胎的人怎麽辦?就撇開他不說,公司那麽多男人,男‘女’比例嚴重殊,她一進去肯定就是被千人簇擁,他才不幹。


    “不準去!”口氣強硬。


    “為什麽?”他真的很固執,每次都是想當然的發號施令,不考慮她的感受。


    以前她都妥協了,可現在她不想!除非他能有說服她的理由。


    “你如果覺得一個人在家無聊,我就請爸媽住過來陪你,或者將果樂接回家。”他試圖找方法中衡。


    “爸媽喜歡自由的生活,你不要勉強他們,至於果樂,老師說了下學期他們開始強製‘性’住校,鍛煉獨立。”她開始懷念以前的生活,簡單獨立,好像也沒有太多煩惱。


    既然如此――他一勾‘唇’,下了決定:“那你回公司上班吧!我恢複你的秘書一職,明早我們一起去上班,同事們也很想你。”


    她蠕動了下‘唇’,拒絕:“我不去。”


    “為什麽?”


    “不想去。”


    “可我就想讓你去。”她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挺’好。


    次日,淩灝歌拿著公文包,神采奕奕的站在‘門’口換鞋,催促著她:“老婆,吃快點,上班快要遲到了!一年多沒去過公司,我還打算向新同事引薦你呢!”


    童扇板著臉,坐在餐桌前,狠狠的咬著‘雞’蛋煎餅出氣。


    淩灝歌他大爺的!昨晚竟然卑鄙丟給她一串鑰匙,她疑‘惑’不解之餘,他樂陶陶的向她解釋:“這是十一的新窩的鑰匙。你要是不跟我去上班,我就把它鎖在狗窩裏,就不讓它出來。”


    他由衷的發現段席的方法真是管用極了,盡管她不情不願,最終還是達到了他的目的。


    黑‘色’的職業套裙,很好的凸顯她的玲瓏身段,一年多沒有穿這種衣服了,穿身上並沒有多別扭,反而讓她自信滿滿。


    “自信的人很美。”他由衷的誇獎。


    她認同的點點頭,附議道:“確實,我應該保持自信,等以後你不要我了,我還是美的狀態,還能尋找第二‘春’呢!”


    她率先走到前頭,發現淩灝歌沒有跟上。一回頭,發現他黑著臉死瞪著自己,她漾起笑顏,折回步走到他身邊,晃了晃他的胳膊,諷刺道:“走啊!淩總裁,愣著幹什麽?別黑著一張臉,好像你在因為我的話吃醋一樣。”


    “童扇,你以為跟我離婚了,有人敢要你嗎?”他一手握著她的,一手將公文包遞給她,騰出一隻手從口袋裏掏出遙控器鎖‘門’。


    舉動親密,但他們的談話讓別人聽了簡直要吐血。


    “我想想啊,我又不是萬人‘迷’,別人敢不敢娶我,我可真的不敢說。但是你親愛的堂弟,我親愛的養弟黎湛一定敢!說到此,我發現我真的好久沒有見到他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幹嘛!我也應該像你巧立名目,想約吉南遙出來吃飯見麵,非說成替我賠罪一樣,約他出來吃頓飯,敘敘舊。”


    哼!離婚再嫁?黎湛敢,他還不幹!


    嗬!吃飯敘舊?當了他的秘書,他會留給她約會的時間才怪!


    “老婆,你別氣我,把我氣出來個好歹來,有你傷心的時候。我們還是恩恩愛愛的做個黃金搭檔以及夫妻楷模去上班,讓人羨慕著多好。”他替她拉開車‘門’,將她塞進車裏,自己坐上駕駛座,車子就穩穩當當的上路了。


    這時,一個穿著黑‘色’皮大衣,帶著針織黑帽,以及黑‘色’墨鏡的男人從一旁的樹叢後躥出,緊緊盯著車尾,目光裏淬著恨意。


    不一會兒,他口袋裏的手機響樂,他接起,語氣森冷:“找到人了嗎?”


    “對不起,老板,還沒有。”流暢的英語從彼端傳來,說話嗓音卻顫抖著。


    男人獰笑一聲,掛斷電話。他正要離開,一輛急速駛來的黑車擦著他的身子駛過,嚇得他心髒驟跳。然後一個小木盒從車中扔下,滾落在他腳邊。


    他眨著眼膽戰心驚不敢靠近木盒子,抬眼想看那輛黑車,無奈它已經飛的老遠,什麽信息都不能掌握。


    猶豫了很久,他還是決定撿起來看看!剛剛那輛車明顯就是衝著他來的,說不定這裏有什麽他需要的東西。


    顫顫巍巍的撿起,他秉著呼吸將小木盒打開,裏麵有張紙條,寫著一長串地址,然後留言一句話:你要找的人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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