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徐璘一眼,如果不是這家夥非要說表哥去找吳閆了,那田甜也不會跑出來,更不會因此而失蹤。[]


    現在這家夥還在這裏說風涼話,我真恨不得一腳先把他踢進去。


    李昂聽到哭聲之後,眉頭不由的一皺,隨後轉身和其他人說:“不如我和廖言先進去看看,你們在外麵等著,萬一出了什麽事,也好有人幫忙。”


    “這不行,我是警察,廖言我和你一起進去!”


    李昂的話音剛落,許岷輝就立刻湊過來,不由分說的拉著表哥往那扇鐵門後麵走,我心裏一驚,這個許岷輝本來和我們哥倆就不對付,他還會武功,我真怕廖言會吃虧,於是急忙跟了上去。


    走近了我才清楚的看到這扇門上刻著兩隻猙獰的惡鬼,似乎被這裏的氣氛影響,感覺這兩隻惡鬼像是活的似得,尤其是眼睛,散發著濃重的殺氣。


    這股陰氣頓時把我逼退了好幾步,結果踩在了後麵人的腳上,我急忙躲開道歉,轉頭一看,發現身後的人是黃寅。


    這家夥打了個哈欠不耐煩的說:“叫你好好睡覺別亂跑,到底出事了吧,真是不讓人省心!”


    我乜著眼問道,你怎麽跟來了?


    “還不是因為怕你出事,你這家夥運氣差的沒邊還就愛多管閑事,不是你為什麽不問問她怎麽跟來了?”


    黃寅說著指了指自己旁邊,我歪頭一看,發現吳閆也跟著走進了鐵門,她正拿著手電若無其事的在四周狂照,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估計是擔心廖言才跟進來的。


    所以我也沒多問,而是繼續走自己的路,這裏顯然是一個地下室,一進門就是望下的台階,像是和上麵的樓梯鏡像的,連階數都一樣,下到第十三階之後,就到了地下室底。


    我快步幾步趕上廖言他們,黃寅他們也緊跟了過來,進來了才知道,這裏的空間並不大。


    如果放在上麵的話,應該和一個房間的差不多,整個就是一個大空場,裏麵堆積用帆布蓋住的東西,這裏的光線實在太差,我隻能勉強看清一個輪廓。


    嗚嗚……


    這時周圍又傳來低低的哭泣聲,我側著耳朵聽了一陣,卻驚恐的發現這聲音似乎是在整個房間裏回蕩的,根本不找不出確切的位置。


    聲音空靈詭異,我聽得頭皮發麻,轉頭看向黃寅,這家夥麵部表情,但耳朵卻在上下微微晃動,似乎也在搜索聲音的發源地。


    這時許岷輝冷冷的說,應該在前麵,過去看看。


    說完就快步朝著那個方向走去,廖言也快步跟了過去,結果我剛要往前走,就被黃寅拉住了,他搖了搖頭,袖子裏突然飛出一道符紙,直直的打在了距離我們不遠的一堆東西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聽到一聲淒厲的慘叫。


    我被嚇得一哆嗦,再次轉頭朝那個方向看時,發現似乎有東西在帆布下不停的蠕動,發出嘩啦啦的聲音,緊接著帆布下那個東西蠕動的頻率越來越大,似乎想要掙脫出來,我看著眼前景象,心不由的狂跳起來,不停的流著冷汗,其他幾個人也都死死的盯著那個不停蠕動的東西,在手電光的照射下,每個人的臉色都慘白無比。


    就在這時我清楚的看到帆布的一角被掀開了,從裏麵爬出來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東西,長長的頭發如同雜草一般披散在肩上,看上去淩亂不堪,看樣子倒像是一個人,它猛然抬起頭,露出了一張青紫的臉,看清楚這張臉之後,我差點嚇尿,這不是瀾庭還能是誰?


    “不可能!瀾庭不是死了嗎?”


    許岷輝雖然是民警,但那裏見過這樣的陣勢,頓時嚇得激動臉色發青。[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我估計自己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腿軟的不行,如果不是拽著旁邊的黃寅,估計我早趴在地上了。


    黃寅聽了許岷輝的話,嗬嗬一笑說:“你說的對,瀾庭的確死了,隻是她自己還不知道而已,她以為自己還活著卻被人束縛,所以怨氣越來越重才會出來害人。”


    許岷輝直愣愣的瞪著眼睛看了看黃寅,隨後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瀾庭,動了動嘴唇,最後激動的拽著黃寅的衣領問道:“你不會想說徐凱是瀾庭殺的吧?”


    黃寅點了下頭,又搖了搖頭說,不全是,但它參與了,還有一個從旁協助的,那個人才是殺掉瀾庭的真凶!


    對麵的瀾庭似乎也聽到了黃寅的話,它冷冷的盯著黃寅看了一眼,眼中充滿了怨毒,隨後又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當她發現自己的手已經微微腐爛的時候,立刻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抓狂似得喊道:“你才死了!你們才死了,我沒死……”


    它將頭轉向我,直奔我衝了過來,我心裏一驚,急忙躲閃,黃寅急忙將我拉到我一邊,然而我們都猜錯了,它真正的目標卻是吳閆,我們這裏唯一一個女生。


    此時吳閆已經嚇傻了,她完全忘記了逃跑,等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瀾庭用頭發勒住了脖子,看到這樣的情形,我立刻恍然,難怪徐凱脖子上的勒痕看上去那麽細,原來是瀾庭用頭發把他勒死的。


    我頓時感到脊背發涼,而這時吳閆已經被勒得臉色發紫,快要堅持不住了,我和廖言急忙衝過去,拚了命的想要掰開瀾庭的手。


    可是瀾庭的手冰冷堅硬,如同兩把鐵鉗似得,根本就掰不開,廖言像瘋了似得用手電拚了命的敲瀾庭的腦袋。


    我們來的時候還打算要爬山宿營,所以買的全都是不鏽鋼的登山手電,廖言幾手電下去,瀾庭的腦漿都已經被他打出來了,但是她仍然沒有放手。


    這時許岷輝也回過神來,來幫忙使勁掰開瀾庭的手,我們三個廢了很大力氣,這才將吳閆從鬼門關救了回來,不過吳閆已經被勒暈了。


    表哥將吳閆抱在懷中,死死的瞪著瀾庭,臉色相當難看,我從沒有見表哥如此失態過,如果現在他有一把刀的話,一定會立刻衝過去將瀾庭千刀萬剮。


    許岷輝擦了擦手上的腦漿,頹然坐在地上,他似乎已經接受死屍複活的這個事實,三觀已毀。


    我憤怒的看向黃寅,這廝正抱著那隻狸貓悠閑的靠著貨架坐著,袖手旁觀,我實在氣不過,走過去問道:“你明明有本事救她,剛才怎麽不動手,難道就這麽看著別人被殺掉嗎?”


    “和我沒關係,我隻關心你的死活,別人的和我沒關係,它剛才也沒想把你怎麽樣,我幹嘛要出手?”


    黃寅歪著頭,一臉理所應當的樣子看著我,我一時語塞,竟然愣在了原地。


    “你現在看清他更愛誰了吧,真是個傻子!”


    瀾庭被打退居然絲毫沒有憤怒,反而連連冷笑,似乎在和一個人說話。


    她的聲帶似乎壞掉了,聲音沙啞沉兀,聽著極不舒服。


    不過我卻更好奇她是在和誰說話,我們這裏就這麽幾個人,但是它似乎沒和我們中任何一個人說,這時我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難道它在和田甜說?


    表哥顯然也意識到了,他冷冷的朝周圍掃了一眼,果然看到田甜慢慢從一堆雜物後麵走了出來,顯然剛才的一切她都看到了,一臉陰沉的看著廖言,那表情至今想起來我還會渾身發冷。(.無彈窗廣告)


    不過看得出田甜還沒死,我和許岷輝同時鬆了口氣,許岷輝站起身說:“田導遊既然你沒事,有什麽話就先上去再說吧,不要為了一時氣憤做出什麽後悔的事。”


    “嗬嗬,一時氣憤!廖言我真是瞎了眼了!既然你喜歡她,我就成全你們!”


    田甜完全無視了我們,直愣愣的衝到一個貨架前,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這匕首上麵印著薔薇花,看上去應該是市麵上賣的那種很鋒利的刀。


    廖言看到這把時候,眼神一冷,急忙站起身說:“田甜你冷靜一點,把刀放下,有什麽話咱們出去說,你別這麽極端。”


    他不敢湊到前麵去,因為他自己就是心理醫生,太了解此時田甜的心情,如果現在過去的話,田甜很有可能給他一刀。


    無奈他隻能站在原地勸阻她,田甜衝他冷笑了幾聲,眼中充滿了悲戚和憤恨,緊接著她的臉上閃過一絲決絕,迅速舉起那把匕首,狠狠的刺進了自己的心髒,鮮血頓時順著刀刃自胸腔中流了出來。


    時間似乎在瞬間凝固了,我們都忘記跑過去拖住她,就這麽任由她重傷到底,最後眼中失去了神采。


    整個空間都驚的可怕,唯獨“滴答……”的滴血聲時不時響起,表哥的臉色由白轉青,我怕他暈倒,急忙扶住他說,她這個樣子不肯能活著了,咱們還是盡快離開這裏吧。


    表哥沒有說話,他眼神呆滯的看著田甜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像是靈魂一瞬間都被抽空了似得,任由我拉著往外走。


    “別費力氣了,門被鎖住了。”我們轉過身,就聽到站在門口的許岷輝無力的說道。


    第十六章又出命案


    我心裏咯噔一下,外麵那麽多人,怎麽門被鎖死都沒有人發現,別人就算了,就這幾天的了解,我覺得李昂應該不是那麽不靠譜的人,但此時事實如此。


    我轉頭看了眼表哥,此時他正歪著頭朝著一個方向看,麵如死灰。


    眼神更是說不出的悲涼,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麽,於是轉頭朝著那個方向看去,竟然發現田甜的屍體已經不見了,如果不是地上那灘血的話,我甚至會認為自己剛剛出現了幻覺。


    “糟了,田甜不會也詐屍了吧!”


    許岷輝的話像一塊巨石砸在了我的心上,我甚至覺得這裏的空氣有些不夠用了,胸悶的厲害,而且剛剛還和我們糾纏不清的瀾庭此時也不見了,這兩個家夥像是說好了似得,和我們玩起了捉迷藏。


    現在我們出不去了,如果真的是田甜搞的鬼,那我們也隻能搞定它離開這裏,不然我們都得被困死在這裏。


    想到這我讓把表哥扶到吳閆身邊坐下,讓許岷輝在一旁看著,自己則拿著手電四處搜尋田甜和瀾庭的蹤跡。


    黃寅衝我搖了搖頭,走過來打著哈欠說,你可真不是一般的笨,往上看!


    我被他說的一愣,立刻感到有什麽東西滴到頭上,下意識的抹了一把才發現這液體竟然是鮮血。


    一股寒意頓時漫上心來,我下意識的拿手電往頂棚一照,立刻看到田甜正趴在像壁虎似得,在緩慢的往廖言他們帶的那個位置爬。


    不知怎麽雖然田甜已經不是人了,但我總是有種錯覺它還沒死,所以一看到它這個舉動,頓時頭皮發麻。


    左右看了看,剛好找到一個木製的盒子,我也不知道這東西是幹什麽的,直接拿起來一狠心朝著田甜扔去。


    許岷輝看到我的舉動也下意識的朝頭頂看了一眼,頓時驚呼了一聲,連拉帶拽的把廖言和吳閆往邊上推。


    那個木盒子剛好打在了田甜的腰上,它哆嗦了一下,隨後脖子旋轉了一百八十度看向我,惡狠狠的盯著我,最動了半天直說了一個字——殺!


    我的心頓時一顫,幾個小時前還能笑著和我們大招呼的女孩,此時卻變成這個模樣,我突然有些心酸。


    “勸你別可憐它,這東西叫怨魃,怨氣衝天且力大無比,它動動手指都能掐死你!”


    黃寅湊到我身邊,靠在貨架上,斜著身一臉輕鬆的說。


    從我認識他那天起,似乎就沒什麽事能讓這家夥緊張,這人永遠這麽淡然,仿佛這世間的事都和他沒什麽關係,不過我可沒他那麽淡定,眼看著那個家夥跳到地上,我急忙衝了過去。


    雖然這事是表哥不對,但他畢竟和我相處了二十多年,雖不是親兄弟,也有很深的感情,我不希望他死在這麽一個東西手裏。


    此時許岷輝已經嚇傻,他不知從拿出一把短刀支支吾吾的說:“你……你別過來!”


    可田甜直接把他無視了,一臉冷笑的直奔廖言而去,我衝過去本想用手電再砸它一下,結果我還沒等到近前。


    這丫的突然回過頭一巴掌打在我的肩膀上,我被推了的一個踉蹌坐在地上,肩膀上還傳來微微的酸痛,可想而知這手勁得有多大。


    我抽了口冷氣,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聽黃寅在一旁爆了句粗:“丫的,特麽誰都打,看老子怎麽收拾你!”


    說完我隻看到一道人影從身邊狂掠而過,等在反應過來的時候,黃寅已經跑到田甜近前了,田甜顯然也感覺到危險,但它不想收手,而是直接衝過去掐住了廖言的脖子。


    這時黃寅不知從哪拿出一枚係著紅線的銅錢,直直的打在田甜的背上,田甜嗷的慘叫了一聲,鬆開了手,許岷輝眼疾手快上去就衝著田甜肚子踹了一腳,把它踹到一邊。


    試了試廖言的鼻息才鬆了口氣,看樣子是沒事,田甜很快就反應過來,一臉怒氣的看著黃寅,淩空就朝著黃寅的脖子抓去,黃寅剛要躲,誰知它在半空中調轉了方向,直直的朝著廖言撲去。


    我急忙喊道:“許岷輝小心!”


    許岷輝到底是警察出身,而且這次也發了狠,他反應奇快的拿出那把短刀,狠狠的就朝著田甜的麵目劈去。


    “噗……”的一聲,短刀硬生生砍在田甜的手上,但刀刃卻卡在了骨頭裏,許岷輝想要把刀拔出來,可是費了很大的勁,記得滿頭是汗,硬是沒拔出來。


    “嗬嗬,去死吧!”


    田甜尖叫了一聲,飛快的伸出手,死死的掐住了許岷輝的脖子,幾乎同時黃寅在胸前迅速的結了好幾個指印,隨後我隻看到一道黃光打在了田甜的身上。


    田甜狠狠的哆嗦了一下,我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跟著震蕩了一下,似乎無形中又一種力量在周圍釋放。


    許岷輝趁著這個功夫急忙掙脫它,刀什麽的都扔在一旁,連滾帶爬的跑到了一邊。


    田甜原地轉了個圈,最後雙目圓瞪看著黃寅,嘴張的老大,但最後什麽都沒說出來,就轟然倒地。


    沉默了幾秒鍾,田甜再沒有爬起來,我試探著問黃寅:“它這會……”


    “真的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沒等我說完,就聽黃寅不耐煩的衝著我喊了一句,隨後大踏步的走到地下室的門口,當時我還不知道他為什麽生氣,多年之後,我才知道自己給別人找了多少麻煩。


    吱呀……


    原本還緊閉著的門突然被打開了,門剛開就看到李昂拿著一根鐵管站在門口,看到門開了之後,立刻擔憂的問道:“剛才這是怎麽了?門突然就鎖上了,我們怎麽敲都沒人回應,再不出來我們都要撬門了!”


    黃寅沒好氣的掃視了一眼外麵的人,隨後冷冷的指著我說,問他!


    說完就快步走了出去,他剛走,所有的人實現瞬間都投向了我。


    “那不是田甜和吳閆嗎?她們都怎麽了?”金雨湊過來摸了摸吳閆的鼻息,確認她還活著之後,立刻和李昂的老婆一起把吳閆扶了出去。


    我從地上爬起來,也踉蹌的過去扶著表哥回到房間,剩下的事還是讓許岷輝自己解釋吧,此時我的腦子混亂到了極點,什麽都不想再去想。


    一路上廖言一句話都沒說,我甚至覺得他的魂魄被田甜收走了,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毫無半點生氣。


    我歎了口氣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隻能陪著他回到七樓的房間呆一會兒,這件事足夠他難受一段的了。


    窗外的雨已經停了,但天空依舊層雲密布,空氣中都帶著一絲悶熱,壓得人喘不過氣,房間裏傳來陣陣嗆人的煙味。


    表哥正一根根的坐在*邊抽著煙,始終沒說一句話,不過好在他的精神比原來好多了,我靠在窗戶邊困得不行,但始終都不敢睡,我真怕一覺醒來廖言和躺在*上的吳閆都不見了。


    所以也隻能苦哈哈的挨著,過了半夜我也實在忍不住了,直接將在沙發上睡的呼嚕連天的黃寅拍醒,讓他看著這兩個人,自己則倒頭就睡。


    黃寅衝我豎了中指,被擠到*頭去了,經過剛才一個多小時的驚嚇,又將近一天一宿沒睡,我很快就睡著了,一覺醒來已經中午十二點多了。


    黃寅搖著手中的盒飯說:“起來吃飯吧,尖椒炒肉,那個民警給咱們買的!”


    我聽了之後,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走到桌旁,一看菜碗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立刻暴怒:“還尖椒炒肉!肉都哪去了?”


    “我吃了,誰讓你不早點起來,我餓了就先吃了!”


    黃寅抹了把嘴,一副眯著眼睛看著我,我頓時氣結,突然發現這家夥做的事無論對錯,他都是這副理所應當的樣,讓人很是無語。


    我轉過頭本想看看吳閆醒了沒有,結果發現*上根本沒人,別說吳閆,就連表哥都不見了,我急忙問道,那兩人呢?我不是讓你幫忙看著嗎?


    黃寅躺慵懶的躺在*上,那隻貓順勢也跟著跳到*上躺在他旁邊,他嬉皮笑臉的看著我說,喊什麽呀,人家長腿了,非要走我能攔得住嗎?況且他們真的需要好好冷靜一下,你就別去打擾他們了,什麽都不懂就知道瞎填亂。


    我無語的看著他,在房間裏轉了幾圈,最後還是有些擔心表哥的安危,雖然以我對他的了解自殺是不可能的,但萬一黃寅這不靠譜的沒有幹掉田甜。


    那個不人不鬼的家夥再去找表哥就麻煩了,想到這我急忙走出門朝著快步朝八樓走去。


    黃寅看著我的背影搖頭苦笑,低聲說:“福禍無門惟人自召,你怎麽就不懂得避開麻煩呢,這個笨小子。”


    其實我聽到他的話,隻不過根本不想理會,尤其是經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後,我越發覺得這廝非常不靠譜,但後來發生的事情證明,他說的事對的。


    不到三分鍾我就到了表哥的房間門口,輕輕敲了幾下門,結果房間裏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愣了一下,心裏莫名的有些不安,於是急忙又敲了幾下門,同樣沒有反應,我真怕表哥在房間出什麽事,退後幾步一把就將門撞開,但當我看到房間裏的情形時不由的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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