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惴惴不安的榮華看到溫建成就跟見著了救命稻草一樣,那雙渾濁的眼睛瞬間就有了光彩,連忙迎了上去,接過溫建成手中的衣服,做足了小女人的媚態:“老公,你可算是回來了。你說小暖這孩子結婚這麽長時間不回來也就罷了,好不容易回來竟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既然知道她是孩子,那你和一個孩子計較什麽!離婚這種話是隨便能說出口的嗎?”


    溫建成看似是在訓斥榮華,可那口氣明明就是.寵.溺,榮華撒嬌的靠在溫建成的話裏,一點都沒有作為大人該有的穩重,反倒多了一絲狐狸精的味道。


    對,就是狐狸精的味道,而且還是濃濃的騷味,聞著就會讓人惡心的那種。


    溫暖的唇角忽的扯出一抹諷刺的笑容,嘖嘖了兩聲,看著溫建成的眼神都多了一抹諷刺:“溫先生,十年如一日的把自己的老婆當成寶貝一樣.寵.著還真是不容易啊!”


    這話。如果是換做以前聽了。溫建成一定會勃然大怒,不甩給溫暖一個大嘴.巴子就算不算了!


    可是,今天,溫建成一點都不生氣,灼灼的目光看向溫暖身後的男人,衝著那個雖然不說話渾身都散發著帝王氣息的男人點了頭。視線才移到了溫暖的身上:“小暖,怎麽回來也不提前打聲招呼,我好安排人去接你們!你們也才進來吧,想吃什麽,爸爸讓傭人去買菜,你想什麽爸爸都給你做!”


    “爸爸?”溫暖嗤笑,唇角冷冷的勾起:“溫建生,你難道真的是老年癡呆了嗎?不知道你曾經對你這個女兒做過什麽事情嗎?”


    “哦,不,女兒,應該是一個外人!這麽多年,麻煩你照顧我這個外人還真是不容易啊!既然我今天來了。那我們坐下來,好好把事情都說說,看看我要給你多少撫養費?”


    “嗯?”溫建成的眉頭陡然一皺,犀利斥責的眼神閃電般朝著榮華瞪了過去。


    “小暖,說什麽呢!你怎麽是個外人,爸爸知道爸爸做錯了,爸爸給你道歉!今天晉南也在,咱們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正好一起吃個團圓飯,順便和晉南商討一下你們的婚事!”


    “來來來,都別再門口站著了,都坐下吧!”


    溫建成好像完全沒有看到溫暖和唐晉南黑沉的臉色,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屋子裏低的幾乎讓人窒息的氣壓,他的臉上一直都掛著諂媚的笑容。


    那笑容是因為唐晉南的到來,那笑容是因為如今溫暖是唐家的少夫人。而他也就是瀚錫集團總裁的嶽父。


    這是一種身份的代表,更是一種地位的代表。


    自從唐晉南出現在葬禮上後,很多人都來打探他和唐晉南的關係,之前很多高傲不願意和他合作的人知道唐晉南是他的女婿之後,隔三差五的就會帶著禮品上門拜訪,甚至會把生意送上門來。


    雖然隻是短短的一個月,但是溫建成公司的利潤已經是去年的一半,這樣的結果對溫建成來說是意外的。


    也讓他更加的把唐晉南當成了他的搖錢樹,也堅定了他要讓溫暖重回溫家的決定。


    溫暖也沒矯情,有地兒坐幹嘛要站著累自己,走到客廳裏的主位沙發上坐了下來,眼裏完全沒有一點點謙恭。


    準確的說應該是一點都沒把溫建成給放在眼裏!


    溫建成心裏已經有些惱火,但是老道成精的是完全不會表現出來的,陪著笑臉坐在了唐晉南的左手邊,招呼了起來:“來來,到了自己家了,就隨便一點,想吃什麽,想喝什麽,都和爸爸說,爸爸讓傭人去準備!”


    “就是就是,小暖和晉南你們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別客氣,想吃什麽,就給你爸爸說!”榮華看著屋子裏的氣氛緩和了下來,也連忙附和道。


    榮華嘴上這麽說,可說話的時候眼睛一點都不敢直視溫暖裝滿冰渣子的眼睛。


    唐晉南隨意的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臂也是隨意的搭在沙發後麵,修長的腿翹成了二郎腿,諱莫如深的眼睛半眯了起來,瞳仁裏散發著幽森的光芒,冰冷的深邃的好像能把人的靈魂給看穿了一般。上土莊才。


    愣是讓坐在一邊地溫建成都冷不丁的打了個激靈,後背都有些出汗。


    恰好,傭人洗了水果端了過來,客廳裏的沉寂終於被打破,溫建成咳嗽了一聲,招呼了起來:“晉南,小暖你們都吃點水果啊!我已經讓傭人去準備飯菜了!一會在家裏吃個便飯!”


    “溫先生,你們家的飯我們還真吃不起!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我這個被你斷了父女關係的女兒,今天來找你有要事要說!”


    溫暖的眼神也是冰冷冰冷的,說話的時候臉上明明帶著淺淺的微笑,可卻是讓更不敢直視,灌入耳朵裏的話就跟帶著刺一樣,紮的不舒服。


    “小暖,過去的事情咱就不提了啊!爸都已經給道過謙了,你就不要再揪著了,晉南還在這呢!”


    “沒事,溫先生,你完全可以當我不存在,我今天過來就是照顧我太太!”


    唐晉南緊抿的薄唇啟開,說出來的話讓屋子裏的人都是幾番心思,溫暖心裏一暖,溫建成的心卻是咯噔一下。


    榮華好不容稍稍鬆了口氣,那口氣還沒完全吐了出來,心就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加速的跳著。


    “哎呀,小暖,要說什麽也不在於這一時半會不是,先吃飯,吃完飯了咱們再好好聊!”


    “吃飯!我怕我這還沒吃飯命就已經沒了!”


    “小暖”溫暖咄咄逼人的態度讓溫建成臉沉了下來,不悅的瞪了溫暖一眼,及時表現出一個嚴父的形象:“小暖,怎麽說話呢!”


    “怎麽說話,那溫先生你來告訴我,對於一個殺死我母親的人我該怎麽樣說話?”溫暖帶著幾分溫度的聲音陡然一個抓幾轉彎,冰冷的聲音就好像要把人活生生的拖進地獄裏。


    溫建成渾濁的眼睛也是猛然一縮,難以置信的看著溫暖,說話都結巴了起來:“殺死你母親的人?小暖,你到底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了?”


    “小暖,你說什麽呢!什麽殺死你母親的人?你母親是生病去世的,你怎麽亂說話呢?”溫建成的話音還沒落地,榮華焦急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眼底的心虛是怎麽都遮掩不住的。


    “你說我說什麽呢?到底我母親是怎麽去世的,去世後又遭了什麽樣的非人待遇,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這裏沒有人會比你更有發言權了吧!你說呢,榮女人?”


    溫暖咄咄逼人的眼神讓榮華的心徹底咯噔了一下,尤其是看到溫建成懷疑的眼神,她已經有些慌了神,放在膝蓋上的不自覺的抓緊了褲子,眼神都有些顫.抖了,但還是故作淡定的說道:“小暖,你說什麽呢!我真聽不懂,阿姨還是那句話,你要是想回溫家,那阿姨給你讓位!你不喜歡阿姨在這裏,阿姨可以出去租房子,隻要你在家阿姨就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


    此刻,榮華的心顫.抖的,是窒息的,喉嚨處好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一直掐著她的脖子,讓她喘不過氣。


    她隱約覺得溫暖一直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今天過來就是找她算後賬,隻要一想到她接下來的歲月都會在監獄中度過,整個人都要瘋了。


    腦海深處甚至已經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說著‘監獄,你馬上就要去監獄,這輩子都不會出來了’。


    “聽不懂,榮女士你是真聽不懂還是假聽不懂呢!我聽說我母親去世的前一段時間你好像生了一場很重的病,而且還必須要換肝髒,如果不換的話你就會”


    “溫先生,這件事情你也應該很清楚吧?”溫暖說了一半的話,冰冷的眼神朝著已經錯愕不已的溫建成看了過去。


    心裏冷冷一笑,接著道:“怎麽,不清楚?”


    “小暖,你說這事爸爸是知道的,你阿姨當時生病是挺嚴重,必須要換肝髒,可是這和你.媽媽有什麽關係?”溫建成的眉頭靜靜的擰在一起,心裏也嘀咕了起來。


    可是目光觸及到榮華躲閃的眼神,還有顫.抖的雙手,他心裏的那點猜忌隱約也清晰了起來,他的心也沉了下來。


    “當然有關係了,榮女士要換肝髒,那必須要有肝源,你為什麽不問問您的妻子這肝源到底是從哪來的?”


    溫建成的心又是一沉:“小暖,你這話”


    “你說呢?溫先生!”


    “溫先生,你恐怕都不知道你最好的老婆從你亡妻的的身上挖走了不肝吧!你更不知道你老婆為了得到你,還親手殺死了自己還未出生的孩子用來做嬰靈吧?”


    一連串的話就像是魔咒一樣在溫建成的腦海裏繞著,他看著榮華的眼神從最初的錯愕變成震驚,然後變成了恐懼。


    幾乎是瞬間,溫建成就彈坐了起來遠離了榮華,他的下意識舉動表明他已經相信了溫暖說的話。


    “溫暖!胡說什麽呢!你要是沒有證據,我可以向法院起訴你!”


    榮華狠狠的瞪了溫建成一眼,冷哼一聲,看著溫暖的眼神突然一點都不害怕,嘲諷的笑道:“你母親本來就是個破爛身子,死了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溫暖看著榮華站了起來,也跟著站了起來,一點竊意都沒有,陰冷的勾了勾唇角:“證據,榮女士,你說我沒證據會來嗎?”


    “想要證據是嗎?好啊,我給你證據!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路勤,把證據拿給夫人!”看似一直看戲的唐晉南時刻都關注著溫暖的舉動,就連溫暖的一個眼神都不落下。


    榮華是篤定了她做的那些事情沒人會知道的,所以才敢這麽囂張,可是看見路勤手中的文件夾,她的心就慌了,幾乎是閃電般的額速度衝了過去就要搶路勤手裏的東西。


    可惜,人還沒到路勤的跟前,就被陳默給擋住。


    溫暖朝著陳默點了一下頭,陰陽怪氣的聲音在榮華的聲音繼續響了起來:“榮女士,你不是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嗎?你不是說我誣陷你嗎?怎麽,我隻不過是拿出了一個文件夾你就害怕成了這個樣子!榮女士,你到底是選擇自己說呢,還是選擇讓我告訴大家呢?還是說隻有到了公安局,你才會交代呢!”


    溫暖從進屋到現在始終都是陰陽怪氣的聲音,眼神也是冰冰冷冷的,尤其是大家進來後溫詩茗就徹底的被忽略了,聽著溫暖這樣說榮華,溫詩茗忍不住的吼了起來:“溫暖,你今天回來就是找茬的是吧?”


    “找茬?”溫暖若有所思的點頭:“找茬這個詞好像用的不太準確,準確的說我來是為了讓你們都看清楚榮華是個什麽樣的女人!”


    說著,溫暖衝路勤的手裏拿過袋子:“這個文件袋裏裝著我母親在醫院的所有檢查記錄,記錄的最後一頁,特別備注說明我母親之所以生病就是因為肝髒摘取之後沒有得到好好的休息,引發了並發症!”


    “你母親恰好是在那個時候生病的,而我母親也是在那個時候被人摘取肝髒的,你說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麽巧合的事情嗎?”


    此刻,溫詩茗已經被震驚到無言以對,大張著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片刻之後,幾乎是用搶的,伸手就把路勤手裏的文件袋搶了過去。


    一頁一頁的翻看著,看到最後一頁,看到那幾個被塗紅的字體,她已經完完全全的相信了溫暖的話,再抬頭看著榮華的眼神都多了一抹害怕。


    從溫詩茗接過文件的那一秒,溫建成的眼睛就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臉,看到溫詩茗驚訝的眼神以及顫.抖的手,溫建成幾乎是已經完全相信了自己心底的猜測,還有那些曾經懷疑過但是從來沒有去證實過的想法。


    顫.抖的從溫詩茗的手裏拿過文件一頁一頁的看完,最後陰沉著臉,怒瞪著榮華,幾乎是咬牙質問:“你不是說肝源是從黑市上買來的嗎?現在這到底怎麽回事?”


    “如果我說這些都是這個女人拿來騙你的,你信嗎?”溫暖最後的話徹底的擊敗榮華心裏最後的防線,唇角是濃濃的嘲諷笑容,眯著眼睛有些悲戚的看著溫建成:“溫建成,我以為這麽多年我們之間最不缺的就是信任!可是我忘了,你這個人最不會的就是相信!”


    “媽,溫暖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真的又怎麽樣,假的又怎麽樣?”榮華笑了笑,回頭看著一臉憤怒的溫暖,眼神裏多了一抹看笑話的意味:“溫暖,難道你母親去世的時候就沒和你說過你的身世嗎?難道這麽多年你就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自己的身世。”


    “閉嘴!”此話一出,溫建成的臉徹底黑了下來,抬手就給了榮華一個巴掌,臉白的一點都沒有顏色。


    榮華捂著被打的臉頰,陰冷的看著溫建成,耳後大笑:“溫建成,你這麽多年替別人養孩子,你就不覺得丟人嗎?你難道你還不覺得你頭上的帽子夠綠嗎?”


    “哦,也是,當年你可是喜歡了那個女人一段時間呢,甚至還給那個女人下了迷.藥,可惜啊,人家就算是死也不想和你產生關係!”


    說完,榮華的視線又看向了溫暖:“你不是一直都說你爸爸為什麽偏心,為什麽隻對詩茗好,連句話都不想和你說?我來告訴你,那是因為你壓根就不是他的女兒!準確的說你,是你.媽媽沒結婚前和一個男人的野種,他”說著榮華指著暴怒的溫建成:“他隻不過是個替代品而已!”


    “閉嘴,我叫你閉嘴聽見了沒!”溫建成就跟瘋了一樣,衝了過去,雙手把榮華的手就給捂了起來,渾濁的眼睛都是鮮紅的血絲。


    “說,溫建成,你放開她,讓她說!”


    母親別人殺害的消息讓溫暖還沒來得及消化,突然聽到自己不是溫建成的親生女兒,整個人都震驚了,甚至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身體往後踉蹌了一下,臉色煞白煞白,就好像是一張濕透的紙巾,皮膚下的血絲都能看的清楚。


    一直站在溫暖身後的唐晉南幾乎是在溫暖踉蹌的瞬間就衝了上去,穩穩的把溫暖圈在自己的臂彎裏,好看的劍眉緊緊鎖在一起,眉宇間都是擔心。


    “老婆,冷靜一點!”他低沉醇厚的聲音在溫暖的耳邊響起,就像是一劑定心劑讓溫暖稍稍慌亂的心平靜了那麽一點。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吐了出來,感覺心裏的那點焦躁掃了一點,她顫.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溫建成,她說的都是真的對不對?她說的都是真的對不對?”


    “小暖,你別聽她亂說,沒有的事!你是爸的女兒,爸爸對你不好是因為你.媽媽的緣故,和你沒有一點關係!”溫建成一手捂著榮華的嘴不然榮華說話,另一邊又快速的給溫暖解釋著。


    但是他說話時虛閃的眼神怎麽都掩蓋不了事情的真相。


    他越是躲避,溫暖就越是相信榮華說的話。


    此刻,溫暖的心顫.抖的已經無法形容了,整個身體已經徹底癱軟,下巴微微抬了一下,溫暖幾乎是咬著下唇才說完一整句話:“你,讓他把她放開!我要知道所有的事情,我要知道他們到底還瞞著我什麽!”


    “路勤!”


    聽到吩咐的路勤立馬走了過去,很輕鬆的就把溫建成和榮華分開。


    “你說,你到底還做了什麽對不起我母親的事情,你們之間到底還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一屋子的人,看著她的眼神就像是看著怪物一樣,各種不一樣的眼神讓她冷笑,冷笑,還是冷笑。


    視線緩緩的從屋子裏人的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了溫暖的身上,她眼神裏的表情始終都是看笑話一樣看著溫暖,許久,一直等到她看夠了,她才開口:“你想說什麽?”


    溫暖怔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唐晉南心疼的看了一眼溫暖,大手拉過溫暖的小手,緊皺的眉頭看向淡定的簡直無法形容的榮華:“你對母親下手的動機是什麽?”


    “動機?”榮華低低的念叨了一聲,然後抬起頭:“很單純啊,就是搶回原本屬於我的男人!老天爺就是這麽的不公平,我們兩個人同齡卻是不同命,我鑰匙想吃頓好的還要算計很久才可以,可是她呢,一出生就含著金湯匙,吃的穿的都是最好的!就連懷了孩子都有一個好爸爸幫忙找男人解決,可我呢?可我懷了孩子就要被打掉,你不覺得這樣很不公平嗎?”


    “不過,當初你外公看上溫建成的時候,我們也是詫異的,因為溫建成真的是一無所有,我們也想不通你外公為什麽會看上他!不過,有人白送銀子,我們當然是坐享其成的!我和他本來隻想從你外公手掙點錢,沒想到他竟然會愛上你母親,然後還讓你母親生下別人的種!這個男人每天吃好的和好的,隔三差五的還會找來找我!他對我什麽都好,可偏偏就是不和我結婚!”


    “你不是說第一個孩子嗎?那我就說說這第一孩子!那孩子是我的第一個孩子,可是那個男人不要,如果我生下那個孩子我就會成為全城人唾棄的對象!我求他讓他和我結婚,可是他不同意,所以我就做了孩子然後找人做了嬰靈,讓我的孩子一直活在我的身邊,讓他幫我,幫我搶回我的男人!”


    “可我沒想到我流產之後這個男人竟然連我的死活都不顧,還要和我發生關係,所以我的身體一直都不好,再然後我就莫名其妙的生了一場大病,我需要換肝!可是那個時候找不到肝源,然後我就想起了你的母親,所以我就找人對你的母親下了手!再然後你母親就去世了,然後你就把她給下葬了!”


    “下葬?”聽了這麽長的故事,溫暖已經完全平靜了下來,本就清澈的眼睛冰冷淡漠疏離,盯著榮華看了許久,溫暖忽而莞爾一笑:“榮女士,你知道我今天早晨做什麽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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