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先生,你這樣不配合也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希望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坐在慕容筠對麵的警察盯著他,一瞬不瞬,沒有放過慕容筠臉上的每一個表情。[.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聞言,慕容筠勾著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眼神透著疲憊,聲音透著無奈,搖了搖頭,說,“警察同誌,不是我不配合,實在是我知道我全說了,我也就是跟著老師一起而已。”言外之意,老師都不知道的事情,自己怎麽可能知道。


    “嗬……我可聽說你和三禾集團的徐晟川是好哥們,難道你也什麽不知道?”坐在慕容筠對麵的警察不到是四十歲,不修邊幅,卻眼神犀利,一眼掃過來,仿佛要把人看透。可慕容筠是誰啊,就算現在說他是這件事情的主謀,他都不會辯解,被關在裏麵了,他反而覺得安全一些。


    “嘿,警察同誌。你這就說笑了,我們雖然從小一起長大,但人家三禾是做生氣的,我頂多就一小大夫,怎麽能相提並論呢!”


    “別給我嬉皮笑臉的!”警察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慕容筠嚇的一抖,隨後看了看警察,拍了拍胸脯說,“幸好我這沒心髒病。待會兒你去問我老師的時候,脾氣可得悠著點兒啊,老頭子說不定兩眼一眯暈過去。到時候責任還在你身上!”慕容筠好心的提醒。


    “哼……現在不說,有你說的時候!”


    “那我們拭目以待吧!”慕容筠揚了揚眉,嘴角微挑。


    “那打擾慕容先生了!”警察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


    “你們為人民服務嘛,理解!”


    在警察的冷哼中,慕容筠離開了穿迅室,在他轉身的瞬間,眼神裏卻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慕容筠和白墨他們已經進來了好幾天了。雖然案子並沒有確認,他們也沒有收到什麽虧待,但是去禁止他們被人探視,就算是徐晟川給他們請來的律師也沒辦法單獨跟他們見麵,這盤棋,下了多麽多年,又是如今的局麵,希望最後他們能夠戰勝。


    想到這裏,慕容筠臉上的笑容帶著幾分痞氣,旁邊的小警察跟看神經病似的看了他一眼,慕容筠笑著說,“小同誌,我要真是精神病了,你們這兒就關不住我了……”


    小警察瞪了他一眼,粗著嗓子喊道,“閉嘴!”


    “閉嘴就閉嘴,你說你們這人--民的公仆也不怎麽樣麽……”


    小警察吃癟,又喊了一聲閉嘴!


    慕容筠笑著摸了摸鼻子。


    相比這邊輕鬆的慕容筠,白墨那邊的情況卻不好,白墨隻是一個普通的碩士畢業生,跟慕容筠這種世家公子不一樣,何況白墨沒有後台沒有背景,居然還跟慕容筠,徐晟川這些人有關係,其中的種種,隻要簡單的想一想就會覺得透著詭異。


    這麽簡單的事情,別人看的出來,警察們自然更會看出來,所以對白墨的監視更加的嚴格,白墨卻異常的配合,無論是警察問什麽,他都如實回答……但這些內容都沒什麽意義,幾乎對案子的進展沒有絲毫的幫助。


    剛剛從慕容筠那邊過來的警察叫了白墨過來問話,這一次他不是坐在白墨的對麵,而是打著轉在白墨的身邊走來走去。


    白墨淡定的坐在椅子上,垂眸不語。


    半響,警察輕哼了一聲,走到白墨的身邊,挑起白墨的下巴,然後盯著白墨的眼睛說,“聽說你以前在【非夜】買過?”


    聞言,白墨的瞳孔微縮,隨即冷冷的看著警察,淡淡的語氣,“所以你們是打算去掃黃嗎?”


    “哈……果然長得不錯,細皮嫩肉的,你說現在把你丟進那裏會怎麽樣?”警察笑的一臉匪氣。(.)


    白墨知道,警察這是開始攻心理戰術了,他掃了一眼警察,目光變得平靜,伸手拍到警察放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像是陷入了深深回憶。


    “如果趙警官有興趣的話,我可以給你講個故事!”


    “哼,我對你的故事不感興趣!”趙警官掃了一眼白墨,心裏對白墨的認知卻上升到了另外一個地步,一個普通的搞生化的研究生怎麽跟受過專業培訓的一樣。


    “如果我說跟‘七葉’有關呢?”白墨抬起頭看著趙警官。


    “七葉?”趙警官挑挑眉,音調上調。


    “對,‘七葉’。”白墨繼續說道。


    “哦?”趙警官走了幾步,拽過椅子坐在了白墨的對麵,不放過他眼中的每一個情緒。


    白墨輕輕咳了咳,清了清嗓子,然後緩緩道來,“五年前,我還在上大學,因為家裏條件不好,所以去【非夜】打工,因為聽同學說那裏的服務生薪水高,裏麵出入的人非富即貴,如果做的好還有不少的小費,這對當時的我來說是一個非常誘人的消息,所以後來我就去【非夜】應聘,或許就像趙警官說的,或許我長得不錯的原因,第一次過去就留了下來,當天晚上就開始送酒水。”


    趙警官的眼睛眯了眯,因為白墨下麵說的話可能才是重點,他向外麵的工作人員做了一個手勢,意思是讓他們重點做好記錄。


    或許是那段記憶對白墨來說太過於痛苦,白墨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鼻尖上也開始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白墨攥緊了放在大腿上交握的雙手,盡管如此,趙警官還是沒有喊停,而是認真的觀察著白墨的表情。


    半響,白墨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繼續道,“第一天上班,有驚有險,當時我跟另外一個服務生,兩個人負責v5,因為我是新人他也非常的照顧我,那天晚上的客人很普通,所以還算是勉強的過去了一晚,連著一個禮拜,都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但有一天,我去上班的時候,跟我一起的服務生說,有人將v5包了一整個月,也就是我們以後一個月要麵對同樣的客人,這對酒吧來說是好事,但對我們……我們隻希望客人能夠溫和一些,我們像往常的一樣的拿了酒水,然後幫他們調酒,但到中途的時候,他們居然讓我喝酒,我們剛開始拒絕,但後來,跟我一起的那個服務生喝了,裏麵的客人見他都喝了,所以起哄也讓我喝!”


    說道這裏的時候白墨又頓了頓,咬咬牙,鬢角的冷汗已經往下流了,一隻手背已經被另一隻手無意識的抓了,上麵布著幾道紅痕。


    趙警官動也沒有動,看著白墨,因為他知道這是一個突破口,如果這次白墨沒有說,那麽以後就不可能說了。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一個女人拿過酒杯然後往我嘴裏灌酒,剛開始我還保持著幾分冷靜,可到了後麵,我整個人都是混沌不清的,身體的疼痛,大腦卻很興奮。我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有多人在我身上留下了痕跡,嗬……就像是動物的交融一樣,透著最原始的本能,鞭子抽到身上的時候都不覺得疼,後來我才知道,他們在鞭子上沾了‘七葉’,而我喝的酒也有‘七葉’。”


    “你是怎麽逃出來的?”趙警官問。


    “我……在他們都瘋癲的時候,我趁亂爬出來然後躲到了旁邊的包廂!”


    “那些人你還記得嗎?”


    “有些人後來見過,但大多數人都不認識!”白墨淡淡的說。


    “誰?”趙警官離開椅子站了起來,因為他太激動的原因,椅子哐當一聲倒在了地上。


    而就在這時候,白墨抬頭看了一眼趙警官,苦笑道,“如果我說了,你們就會將那個人歸案,甚至判刑嗎?”


    趙警官愣了一下才說,“隻要他做了違法的事情,法律自然會給他最公允的懲罰!”


    “嗬……是嘛!”


    “那個人是誰?”趙警官又問了一邊。[]


    ******


    “姨夫,不是我不把你,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那塊地我實在也是回天乏力了!”徐錦旻一臉煩躁的說。


    “錦旻,現在姨夫隻能求你幫忙了,你要是再不幫我,遲氏可能真的就要完蛋了!”遲雲繁著急的說,臉上帶著淒淒慘慘的表情,一副落魄的樣子。


    “姨夫,隻要你將外麵的那些人散了,把那些房子賣了,你跟我小姨到了國外,哪裏不能過得快活!”徐錦旻看著遲雲繁說。


    遲雲繁一愣,他沒想到徐錦旻居然知道這些,臉色一下子變的有些慘白。


    “敢做不敢認嘛!”徐錦旻冷冷的說,以前知道慕青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小姨夫有些花心,可沒想到,慕菡僅僅是冰山一角,遲雲繁私下養的人都能組一個籃球隊了,也不知道他那個小姨知不知道。


    “我……我也是著急嘛,男人嘛,逢場作戲也是正常的!”


    “嗬……據我所知,你的兒子都已經開始上初中了啊,這也是逢場作戲,我小姨如果知道了,你說她會怎麽辦?”


    “你,錦旻……你千萬不能告訴你小姨,要是被她知道了,我什麽就完了!”


    徐錦旻不想看遲雲繁那一張故作虛偽的怯懦嘴臉,揮揮手,說,“遲氏,我幫不了你什麽,如今風頭正緊,我奉勸一句,好好夾緊尾巴,不要惹什麽幺蛾子!”


    遲雲繁見徐錦旻的確是不想幫自己,便也沒有繼續糾纏,隨後便告別離開了。


    看著遲雲繁離開,徐錦旻煩躁的皺了皺眉,當年遲終南離開,遲氏就已經廢了,要不是因為他舅舅家在南山市有點影響,遲氏恐怕早都沒了。


    “叩叩叩……”辦公室的門敲響,徐錦旻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然後說道,“請進!”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露出顧若愚滿帶擔憂的臉,徐錦旻臉上的表情頓時柔和了幾分。


    “事情很麻煩嗎?”顧若愚走到徐錦旻的身邊,將手裏的咖啡塞到了徐錦旻的手中。


    暖暖的杯子一觸到徐錦旻的掌心,徐錦旻心裏的那點懷疑頓時就煙消雲散了,點了點頭,如實說道,“目前的情況的確很糟糕!”


    “那眼下該怎麽辦?”


    徐錦旻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慕容筠和白墨那幫人被抓了,徐恪勉那裏……”說道這裏,徐錦旻頓了頓,然後對著顧若愚的眼睛想說什麽。


    但就在他看到顧若愚眼睛裏濃濃的擔憂和關心時,徐錦旻又說不出口了。


    “有什麽話要說嗎?”顧若愚問道。


    “我……剛剛遲雲繁來找我了!”


    “你答應他了?”顧若愚的聲音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急切。


    徐錦旻搖搖頭,說,“怎麽會,當年要不是遲終南離開,遲氏也不會落在他的頭上,也不可能是如今的發展,要說原因,還是遲雲繁沒什麽能力,也是為難了小姨了……”末了,徐錦旻帶著一絲歎息。


    顧若愚靠在徐錦旻的胸前,眼睛裏閃過一絲狠絕,遲雲繁,遲夫人……這些年你們過得太好了。


    “別想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凡事總是有轉機的,慕容筠和白墨被抓,該著急的是徐晟川而不是我們!”顧若愚揚著臉對徐錦旻說。


    “嗬……可不是,不過經你這麽一說,我突然發現,那塊地的事情和現在‘七葉’的案子,偏偏都發生在做這個時候,你不覺得有些巧合嗎?”


    “你的意思是……這些事情有可能是徐晟川在搞鬼?”顧若愚也是一臉的驚訝。


    “沒有什麽不可能,這麽多年,徐晟川和徐墨川這兄弟倆明麵上兄友弟恭,暗地裏卻鬥得你死我活,所以什麽都有可能!”徐錦旻眯了眯眼睛,低頭喝了一口咖啡,眼裏的表情陰沉的嚇人。


    “可是……當年因為蔣欣然的事情,徐晟川和秦博川反目,如今慕容筠和白墨被抓,徐晟川身邊能用的人隻有一個安然了,而安然也隻不過是一個小助理而已!”


    “你忘了,徐錦旻的外公是做什麽的,而且他還有秦安歌這個傳媒大亨的表哥,而其他人如果是煙霧彈呢?”徐錦旻繼續道。


    “不可能吧,如果真是這樣……徐晟川的心機和智謀都不是常人能及的。”一想到這個,顧若愚就覺得渾身發冷。


    “嗬……我這個小叔叔可不就是那種人嘛,25歲就完成了斯坦福大學的金融學和工商管理的雙博士學位,回國後開始著手家族事業,3年的時間,創造了寰辰科技這個商業神話,要是他一直做下去,可能已經超過了ac,28歲他才到的三禾,如今才多少年,比起當年的徐政添,徐晟川更像是一個商業奇才。”說道徐晟川,徐錦旻心裏就有無數的嫉妒和不甘,同樣都是徐家人,差別豈止是天和地。


    “聽起來真是嚇人,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好,很早以前,我就希望和你在一起,過普普通通的一生。”說這句話的時候,顧若愚的眼神中帶著柔情和向往。


    “對不起,小雨!”徐錦旻緊緊的抱住了顧若愚。


    “說什麽對不起!能和你在一起,我就很開心了……”顧若愚貼著徐錦旻的胸膛說,但眼裏的那點溫情卻慢慢的退掉了,放在徐錦旻胸前的手指微曲,關節泛白。


    徐錦旻聽著顧若愚的話,眼神暗了暗,眼裏閃過的一絲狠厲。


    有關“七葉”的新聞鋪天蓋地的卷了過來,而南山市隻要在圈子裏麵混的誰不知道徐晟川和慕容筠的關係,如今慕容筠被抓,很多人將目光再次投在了徐晟川的身上。


    徐晟川渾身散發著寒氣坐在三禾的會議室,掃了一圈在做的各個部門的領導,聲音冷冰冰的說,“相信,這幾天的報紙大家都看了,我們有沒有進行跟‘七葉’有關的研發,我相信在坐的都很清楚,但……縱然如此,也不能放過那些想要趁機撈一筆的人,你們說,是不是?”


    此言一出,下麵的部門主管各個都麵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喘,低著頭,卻把那些想要投機倒把的人在心裏念了一萬遍。


    徐晟川見大家不說話,視線定格到某一處,淡淡開口,“劉經理,你怎麽看?”


    被點名的財務部經理劉函,身體一怔,背部的襯衣已經被汗水浸濕了,他扶了扶並沒有掉下來的眼睛,看了一眼徐晟川。


    徐晟川冷著臉盯著他,劉函吞了吞口水,隻覺得呼吸有些急促,嗓子發幹,他輕輕的咳了一下,說,“我……覺得無論是誰……”劉函的聲音發顫,怯懦的看了一眼徐晟川,而徐晟川不悅的皺了皺眉。


    劉函背上的汗更加的重了,磕磕巴巴的繼續說,“無論是誰,隻要是做了危害公司利益,違法的事情就應該公辦!”


    說完這句話,劉函偷偷的呼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看著徐晟川。


    徐晟川盯著劉函看了一會兒,隨即收回了視線,他的視線一離開,劉函就覺得懸在自己腦門上的那把刀也離開了。


    “大家都聽到劉經理說的嗎,我希望其他人也都有跟劉經理一樣的自覺,是不是呢,趙經理?”說著徐晟川就看了一眼掛著閑職的公關部經理,趙贇。以莊溝扛。


    趙贇一聽到徐晟川說自己的名字,頓時臉色都白了,額頭上冒著汗,結結巴巴的說,“徐總說的是!”


    徐晟川掃了一眼發抖的趙贇,淡淡的說,“散會!”


    徐晟川離開的時候對安然說,“你到辦公室來一下!”


    “是,先生!”


    安然跟在徐晟川的身後走進了總裁辦公室,徐晟川走到辦公桌前,指了指座子上堆積著的資料,說,“如果過幾天,我有什麽事情的話,你把這些資料帶給秦博川!”


    “秦總?”安然一愣,當年秦博川和徐晟川鬧翻的事情在三禾傳遍了,各種各樣的版本都有,但知道詳情的安然卻不明白在如今的緊要關頭,先生居然讓他去找秦博川。


    “對,你把這些東西帶給他,到時候他自然會懂!”徐晟川淡淡的說。


    雖然在徐晟川的臉上看不出事情的輕重急緩,但安然覺得這一次事情真的很嚴重。


    “這次……”安然猶豫了著問。


    徐晟川輕哼了一聲,說,“傷敵以前,自損八百,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聞言,安然一怔,隨即說道,“我知道怎麽做了,先生!”


    “秦安歌什麽過來?”徐晟川問。


    “我跟北京那邊的助理對結過,明天下午秦董會到!”


    “好,我知道了!”說著徐晟川揮了揮手。


    安然看著徐晟川,還是有點擔心,猶豫了一下,徐晟川又問了一句,“肖瀟去外地出差什麽時候回來?”


    安然一愣,又想到徐晟川剛才說過找秦博川的事情,頓時明白了,立馬回道,“我馬上去查!”


    待安然走出了辦公室,徐晟川的眼神卻更加的深沉了。


    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徐晟川這才回神,掃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號碼,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接了起來。


    “梁叔?”徐晟川喊了一聲,但那邊卻沒有聲音,徐晟川隨即喊道,“父親……”


    “哼,還知道你有我這個老子,你說,你最近做了什麽好事?”徐政添的聲音充滿的風怒,喘著粗氣,徐晟川要是在身邊,大概要一棒子打過來了。


    徐晟川的眼神暗了暗,“父親有話不妨直說!”


    “你馬上給我滾回來!”說著徐政添就掛斷了電話。


    徐晟川看著被掛斷的電話,諷刺的笑了笑。


    父親?


    嗬……


    徐晟川並沒有聽徐政添的話馬上過去,而是一直忙到下班,直到慕青打過來電話問他要不要回家吃飯,還是給他送過來。


    徐晟川才想到自己要回老宅,伸手揉了揉眉心,徐晟川說,“晚上我去老宅……”


    慕青愣了一下,隨即說,“我知道了,給你留吃的!”


    每一次去徐家老宅,徐晟川回來之後基本都是空著肚子,以前都是自己在外麵隨便吃點,現在有了慕青……明明是一句很普通的話,但徐晟川覺得窩心。


    “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徐晟川說。


    到了徐家老宅的時候,梁叔一臉沉悶的站在客廳,看到徐晟川來了,給他使了一個顏色,徐晟川了然,像徐政添走過去,喊了一聲“父親~”


    他話音剛落,一個茶杯就向他飛了過來。


    旁邊的梁叔嚇的抽氣。


    徐晟川抬手,茶杯砸在他的腕骨,頓時燙紅了一片,徐晟川淡定的甩了甩手背上的茶葉,神色淡然的看著徐政添,“父親有事情就直接說事情好了,不要這麽大動幹戈!”


    徐政添本來心裏就有氣,現在看著徐晟川一副冷冷淡淡的表情,這在他看來就是把他這個當爹的沒有放在眼裏。


    咬著牙,狠狠的砸向沙發扶手。


    “這就是當年你母親教給你的教養?”


    此言一出,不知徐晟川愣了,就連一旁的梁叔也慌了。


    這麽多年,有誰提過已經過世的莊瀾啊。


    果然,徐晟川聽到這句話,眼神冷的能射出冰渣子,嘴角掛著譏笑,“嗬,有爹生沒爹養就是這種教養,父親不會不知道吧,還是說,這麽多年在大哥那裏當知心父親每當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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