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鴻卓臉色鐵青,他一邊指著越君浩,一邊怒斥道:“你這是在違抗為父的命令?”


    越君浩看了一眼手上還帶著血的劍,突然邪魅的笑道:“方才父親也不許兒子殺了許太醫,兒子還是殺了,如今,父親要帶輕歌這個小賤人走,也要看我的劍同不同意。”


    在越鴻卓來之前,越泠然其實本打算,拿出一係列證據證明越鴻卓就是殺害越夫人的那個凶手。可是誰曾想,越君浩的處理方式非常極端,不言不和就要動劍殺人。


    在越君浩的眼裏,證據於他而言,已經不是那麽的重要,隻要他認定了是誰幹的,那麽這個人便跑不了。而且這件事,明眼人都能看清楚是怎麽一回事。


    “輕歌還有別的任務,所以,暫且還不能交給你,等她任務完成了,自然會給你。”越鴻卓臉色陰沉的答道。


    越泠然輕笑了一聲,揚起了輕歌的小臉,突然輕笑道:“從前還不覺得,如今卻是越發感覺輕歌這小臉啊,俊俏的很。怪不得父親喜歡呢,就連我,看著都覺得讓人憐愛的緊。”


    輕歌見越泠然不懷好意的誇著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隨後搖頭道:“公主殿下才是這南國最美的人兒,奴婢蒲柳之姿,怎麽能與公主殿下相比呢?”


    “蒲柳之姿?呦嗬,這丫頭還會拽詞呢?看來跟著爹爹,還學會了不少的東西,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輕歌嬌嫩,榮嬪也嬌嫩,這容貌上,其實是有些相似之處的。


    不知道為何,越鴻卓可能就是對這一款情有獨鍾吧。


    “父親,這丫頭意圖害母親,已經是死罪了,父親想要留住她的命也可以,待泠然好好的調教一番,自然會活著給父親送過去。”


    越泠然的話,讓越鴻卓微微動搖,的確,眼下若是要帶走輕歌的話,的確會讓兩兄妹心寒,可是輕歌,他到底還是舍不得······


    輕歌自小便在越府長大,大小姐會用什麽手段對付她,她甚至都不敢往下想,她握緊了拳頭,抓住了越鴻卓的衣角,嗚咽道:“老爺,老爺求您給奴婢一個痛快,奴婢不想落在大少爺和大小姐的手裏啊。”


    越君浩還不等越鴻卓心軟,一把抓起她的辮子,惡狠狠的道:“這裏,還有你求情的份?衛精,把她關在柴房,不許吃東西。”


    衛精看都沒看越鴻卓,也毫不憐香惜玉的拽起了輕歌,帶走了。


    越鴻卓盯著輕歌的背影,皺了皺眉,對著越泠然道:“為父朝中還有事,改日·再過來看看你母親,然兒,記住你說的,可不能讓輕歌死了。”


    越泠然輕笑了一聲,點了點頭,道:“父親···放心便是。”


    越鴻卓起身欲走,越君浩卻突然道:“父親,兒子忘記提醒你了。雖然您手握重權,但是我越君浩也不是吃素的,望你這一次,能好好的保護好母親,若是母親日後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要全部算在父親的頭上。”


    說罷,轉身離開了屋子,看都沒有看一眼越鴻卓。


    越鴻卓指著越君浩的背影,對著越泠然說道:“然兒,你看看,這就是你哥哥,爹從小寵著他,就給他養成了這樣的性子。”


    越泠然冷哼了一聲,搖了搖頭,突然道:“爹爹啊,然兒希望您明白一件事,您對母親做的這些事,我和哥哥之所以沒有說破,是因為還認您這個父親,等到我們不願意認您這個父親的時候,您對於我們而言,便什麽都不是。“


    說罷,越泠然也懶得去看越鴻卓的表情,順著越君浩的方向走了過去。


    越鴻卓握緊了雙拳,看都沒看床上的越夫人一眼,也冷哼了一聲,離開了這裏。


    誰都沒有發覺,越夫人在床上,閉上眼睛,低聲抽泣了起來。


    越泠然沒有猜錯,越君浩第一件事,便是徑直去了柴房。越君浩就貼著輕歌,曖·昧的開口說道:“你不妨跟我說一說,你跟我爹是如何勾搭到一起去的?”


    輕歌渾身顫抖著,她雖然小,但是盯著滿麵笑容的越君浩,還是能夠感受得到陣陣的寒意。


    她記得,從前一個小丫頭,去勾引越君澤,後來越君澤哭著跑去找他,為了給越君澤出氣,越君浩把那個賤丫頭扒光了吊在府裏,不吃不喝三天三夜,等到第四天的時候,那個小丫頭已經咬舌自盡了。


    如今,她勾引的可是老爺,不僅如此,還妄圖加害越夫人。


    這等的罪名,可比從前的丫頭嚴重的多。輕歌都不敢往下想,她渾身哆嗦著,祈求道:“大少爺我求您了,您隻要給奴婢一個痛快,您就看在奴婢照顧夫人這麽多年的份上,饒了奴婢吧。”


    “不許跟我提夫人,你們膽敢在母親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等事,你有想過饒過我的母親嗎?“越君浩突然便換上了一副惡狠狠的麵孔。


    輕歌絕望的看著越君浩,猛然搖頭。


    越君浩突然又邪惡的笑了笑,對著輕歌道:“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不那麽痛苦,你可要答應?”


    輕歌搖了搖頭。


    越君浩嘴角一動,上前一步,狠狠的掐住了輕歌的脖子,隨即對著外麵大喊道:“衛精,去把我的血陽鞭拿進來。”


    衛精似乎極其了解越君浩,一瞬間的功夫,便將那個辮子遞到了越君浩的手裏。


    起初,越泠然還不覺得有什麽,可是看到那個鞭子的原型的時候,越泠然才是徹底的驚呆了。


    那鞭子上麵是密密麻麻的刺,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會連肉都直接下來。即使是越泠然,也皺緊了眉頭,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麽變態的刑具。


    “從前在邊關,遇到不聽話的士兵,我就用這個對付他們,然後你猜怎麽著,沒有一個人能熬得過這個東西,本將可不是什麽憐香惜玉之人,你若是不服從我,我可絕對不會輕饒了你。”


    越君浩說完,狂笑了一聲,還不等輕歌反應,他便一鞭子揮在了輕歌的大腿上,輕歌幾乎沒有反應過來,當她看到血肉模糊的大腿,和隨之而來那股子劇烈的痛感之後,她才大吼出聲。


    越泠然實在沒眼看下去,便轉身離去。


    越君浩,真不愧對著變態之名!!!


    這一整個下午,柴房裏傳來的,都是輕歌慘烈的吼叫聲,還有呻·吟聲。


    柴房裏發生了什麽,大家似乎能猜得到。然而沒有任何一個奴才敢上前湊過去,因為大家心裏都清楚的很,若是被大少爺逮到了,那下場幾乎是不敢想象的。


    而越君浩這邊,他一邊提著他的褲子,一邊對著輕歌道:“年輕的身子就是好啊,嬌嫩,可惜啊,還有些血腥。”


    說著,越君浩便舔了一口嘴角的血跡,突然邪魅道:“一會兒,你若是再不說你和我父親的經過,我正好把你賞給我軍隊裏的下屬。他們常年訓練,可難得碰一回女人,自然不會對你憐香惜玉。”說罷,越君浩狂笑著,那猖狂的笑聲,如惡魔的聲音一般,響徹在輕歌的耳畔。


    一個大少爺,她都如此扛不住,若是軍隊裏的一群人,她怕是會被他們折磨致死。


    輕歌艱難的拿起了邊上的碎衣服,隨意的擋在了關鍵的位置,對著越君浩虛脫的開口道:“大少爺·····您····不要,奴婢····奴婢···跟您說。”


    輕歌轉眼,便陷入了當年的回憶中。


    她今年芳齡二八,而她跟著越鴻卓的那一年,才隻有十四歲。


    輕歌是八歲那一年入府做奴婢的,因為家裏貧困,母親又不幸難產而死,父親不久之後,也得了癆病死了。繼母便把她賣到了越府,因為她的活計不錯,加上人又長得白嫩,越夫人很看好她,便把她帶在了身邊。


    事後,她更是不遺餘力的伺候著越夫人,深得越夫人歡心。


    她不如府裏的丫頭機靈,可是她伺候人伺候的好,做事情也還算是穩重,所以漸漸的,頂替了越夫人身邊大丫頭的位置。


    後來,越夫人身子越發的不好了,她便悉心照顧,因為她做事勤勉,便引起了越鴻卓的注意。


    越鴻卓那個時候,和越夫人還算是相敬如賓,對她也格外的優待,時不時的便放些賞賜給她。


    那個時候,她對越鴻卓從來都沒有非分之想。


    可是漸漸的,她也出落成了一個大姑娘,越鴻卓看她的眼神,便不如從前那般了。


    變得有些,曖·昧不明······


    越府上沒有幾個女人,越鴻卓整日·忙著朝堂中的事務,除了顏姨娘,幾乎沒有別的女人,所以在輕歌的心裏,老爺那是一個正派的人,是一個不近女色的男人。盡管老爺老了,可依然英姿勃發。


    輕歌年紀小,還不懂什麽是愛情,她也不是真的就喜歡越鴻卓,隻不過是羨慕夫人,她希望以後自己也能找一個像老爺那樣的男人,然後和這個男人過完她的後半生。輕歌總是想著,她伺候好夫人了,或許夫人以後能給她找一門好一點的親事,做人家的正妻。亦或者,做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妾,要麽榮華,要麽安穩。


    這於輕歌而言,都是好的歸宿。


    她不過是個奴婢,一生所求,怕是也不過如此了吧。


    直到那一日,越鴻卓把她叫到的書房,讓她幫忙給他捶背。


    “聽說你平日裏伺候夫人,都很周到細心,夫人時常誇讚你。”越鴻卓不冷不熱的開口道。


    輕歌有些受寵若驚,急忙搖頭道:“這些都是奴婢該做的,奴婢不敢居功。”


    自那之後,越鴻卓每日都喊輕歌去書房,偶爾替他捶背,偶爾替她研磨。那個時候的輕歌也隻有十三歲,年紀尚小,越夫人並沒有放在心上,就連顏姨娘都沒有想的太多。


    加上那段日子,又正是顏姨娘得寵的時候,她自然不會把一個黃毛丫頭放在心上。


    日子就這樣慢慢的過去,輕歌十四歲的那一年,出落的越發好了。而那一年故太後病重,越夫人進宮照顧,沒有帶她過去,而她也剛好進了越鴻卓的書房伺候。


    還是尋常的研磨,偶爾替越鴻卓整理整理書架。


    也就是那段日子,越鴻卓強·上·了她。


    那一日,輕歌記得十分清楚,越鴻卓似乎喝了點小酒,回書房的時候,還是她親自扶過去的。


    越鴻卓那一日,一直摟著她的腰,那個時候的輕歌,自然清楚什麽是男女有別,雖然越鴻卓是她最敬重的男人······


    “輕歌,你很漂亮···”越鴻卓半醉半醒的時候,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話。


    輕歌微愣,隨即臉紅道:“奴婢蒲柳之姿,自然比不得府裏兩位小姐的容貌。”說著,輕歌嬌羞的低下了頭去。


    而就是這個嬌羞的樣子,讓越鴻卓十分的歡喜,他一把將輕歌摟在了懷裏,聞著她身上獨有的香氣,一陣迷醉···


    輕歌見狀有些不好,急忙推開越鴻卓,小手啪啦著越鴻卓摟在她腰上的手,聲音軟軟的開口:“老爺不要,奴婢是輕歌啊。”


    “我知道你是輕歌,老爺我可是喜歡你許久了。”說著,越鴻卓那一張滿是酒味的嘴,便湊近了輕歌的柔軟的唇瓣上。


    輕歌急忙躲閃開來,她才十四歲,力氣哪裏能大得過越鴻卓,她急忙道:“老爺不要,奴婢····奴婢還小啊··”


    輕歌這欲拒還迎的姿態,加上她那小小的手,還有嬌嫩的臉蛋,一股子少女獨有的氣息,充斥著越鴻卓。尤其是她推開他的動作,都是那麽的迷人······


    “十四歲,不小了···”越鴻卓****了一聲,隨即便粗魯的扒開了輕歌的衣服,將頭埋在她的脖頸之間。


    輕歌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而且還沒有及笄,可是她雖然小,但是也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麽。


    她沒有力氣,沒有辦法抵抗,隻好唯唯諾諾的開口道:“老爺,奴婢從了您,奴婢能拿到什麽好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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