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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先別訂,你們懂得。樂文小說|)軒轅蔦蘿不記得自己是什麽時候醒來的,隻記得一睜開眼,世界便是一片漆黑,她奮力的摸索了一下,身上似乎還有幹涸的血腥味。


    “殺破,殺破你在哪?”軒轅蔦蘿奮力的說出口之後,卻突然意識到,殺破已經不在她的身邊了。


    那種巨大的無力感,突然襲來。


    殺破,原來已經成為了她不能失去的存在。


    她是不是自私的,放棄了他?


    當時那個情況,若是不逃,兩個人都會困在那裏。可是,軒轅蔦蘿心底卻有一種巨大的愧疚感。這種愧疚感,讓她無所遁形。


    軒轅蔦蘿眼眶濕熱,不知道何時,突然流下了熱淚······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刺眼的光突然襲來,安可可身穿一身琥珀色底撒花祥雲紋棉綾裙,拖地一片金鈴的響聲,招搖的走了進來。


    她得意的看著軒轅蔦蘿,一股子的邪魅,像極了安慶宇。


    不得不說,不愧是一母同胞生出來的,安可可簡直跟安慶宇一樣討厭!!!


    “越泠然,如今到了本宮的手裏,真是你的不幸。”


    越泠然,這個名字已經好久沒有人呼喚了,軒轅蔦蘿盯著她的眼睛,半響都沒有開口。


    見她沉默,安可可以為她是害怕了,這個時候的安可可突然狂笑了一聲,“真是解氣啊,本宮這麽多年,真是唯一一次這麽的解氣過。


    “你覺得本宮會如何處置你?”安可可笑著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狂喜。


    軒轅蔦蘿還是沒有吭聲,甚至懶得去抬頭看她。


    說實話,安可可更加希望看到的,是越泠然跪在她的麵前求饒。然而不僅沒有這樣的場麵,反而越泠然卻是無視於她。


    這便讓安可可不能接受了······


    她突然拿起了一個匕首,對著軒轅蔦蘿漂亮的臉蛋開口道:“你是啞巴了嗎?不會說話了?本宮手裏的匕首,可是不會留情的。”


    軒轅蔦蘿輕哼了一聲,對她手中的匕首視若無物,她突然冷冰冰的開口道:“如今,我不過就是你案板上的魚肉,要殺要剮,不是你說了算?”


    安可可這下子更加得意的笑了,她點了點頭,“恩”了一聲,謔浪笑傲道:“的確如此,本宮在軒轅蔦蘿那個丫頭的陰影下活了多年就算了,如今,又栽倒在你的手裏,憑什麽,憑什麽冷子修從來都看不見本宮,本宮有哪個地方比你差?”


    看著她這副瘋狂的樣子,軒轅蔦蘿突然不慌不忙,緩緩開口道:“其實你哪裏都比我好,身世樣貌,哪一樣都比我更勝一籌。隻不過,感情這種東西,不是拿這個衡量的。”


    “你放屁······”安可可忍不住爆粗口道。


    “你以為你算個什麽東西?越家嫡女?你父親在本宮的皇兄麵前,不過就是一條狗而已。你以為,你又算是個什麽東西?你不過就是一個殘花敗柳,有什麽資格和本宮爭高低?”安可可瘋狂起來的樣子,可怕極了。


    軒轅蔦蘿心底歎了一口氣,嘴上卻是搖頭道:“我什麽都不是,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你爭高低。”


    以下,防盜···············


    轉眼間,屋內的人已經被殺破打的七零八落,安慶宇臉色陰沉的很,隨即嘴角又揚起了一絲邪惡的笑意,“小夥子,功夫不錯,大有軒轅家暗衛的功底。”說罷,對著空氣大吼道:“十八殺衛,現身·······”


    這話一出,就連殺破都是變了臉色·······


    十八殺衛,是安慶宇手底下最強的暗衛組織,雖然隻有十八個人,可是各個都是精英,雖然他武功高強,可是也做不到以一擋十八,這簡直太難了。這樣頑強抵抗下去,最後傷害的,隻有眼前的女人。


    殺破知道,他自己如何都不要緊,可是軒轅蔦蘿,絕對不能落入安慶宇的手裏。


    殺破轉過頭看了一眼軒轅蔦蘿,隨後停了下來,一個箭步衝到了安慶宇的身邊,對著他道:“你放過我的妻,我可以跟你走。”


    軒轅蔦蘿聞言一愣,“殺····哥,不可以······”情急之下,軒轅蔦蘿下意識的差點說出了殺破了名字。


    而殺破手中的短刃,卻是逼近了安慶宇一分,頓時,脖頸上已然有血跡流出。


    安慶宇身邊的暗衛急忙道:“都停手,沒看見太子殿下受傷了嗎?”


    然而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安慶宇,倒是表現的從容不迫,他緊盯著殺破,突然問道:“殺了本宮,你們隻會死的更快。”


    殺破卻看了一眼軒轅蔦蘿,隨後道:“草民本沒有意願動您,是您欺人太甚,隻要您願意放過我的氣,我可以跟你們走。”


    安慶宇笑了笑,開口道:“或許你們想的太多了,本宮叫你們過去,隻是說說話而已,話畢,定然會放你們走。”


    殺破的刀又近了一分,這下子,安慶宇都感覺到了痛意。他臉色越發的陰沉,總感覺背後的這個男人,是一個亡命徒,一言不合,就會弄死他。


    隻聽到殺破陰狠的開口道:“我不信,你們剛剛的話我都聽到了,就算是我們沒有什麽罪過,你也是不會放過我們的。如今我別無所求,隻求你能放過我的妻子······”


    軒轅蔦蘿此刻,突然眼眶濕潤,她對著殺破吼道:“不行,我們是一起逃出來的,要走定要一起走,若是你不在了,我活著也沒有什麽意思。”


    這話雖然半分說給安慶宇聽,倒是也飽含了軒轅蔦蘿的真情實感。


    安慶宇卻突然對著手下道:“都退後······”


    殺破咽了一口唾沫,一向沒有流淚的他,微微帶了一絲哽咽,“還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是那麽的美麗,可是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這話一出,安慶宇的手下看著“軒轅蔦蘿”那張有些奇怪的臉,都轉了過去。那麽美麗?這個男的瞎吧?


    然而殺破卻並沒有在意別人的看法,旁若無人的開口道:“從小的時候,我心裏唯一的願望,就是能守護在你身邊,這次,咱們兩個單獨出來,我心裏已然十分感動了,這一段的日子,是我此生最美好的一段。我會牢牢記在心裏,這一生,已然心滿意足。”


    “我,我愛你······”


    殺破本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說出口的話,卻在這樣的場合說了出來。


    而軒轅蔦蘿眼角的淚,終於緩緩流下······


    她不知道殺破從小就喜歡上了她,也不知道殺破到底經曆了什麽,但是這一次出來,殺破照顧的無微不至,盡管他喜歡她,可是從來都不阻礙她的想法。無論她想要做什麽,殺破都絕對的服從。


    在殺破這裏,軒轅蔦蘿除了是他心愛的女人,還是他的主子,他心甘情願的為她做著一切。


    而軒轅蔦蘿也突然意識到,她能給殺破的,簡直寥寥無幾,這樣一個真情熱血的男人,終究是要被她辜負的······


    而如今,如果不是她任性想要多看冷子修幾眼,或許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如果她們早早的抵達了目的地,就不會遇見安慶宇。


    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殺破見軒轅蔦蘿流淚有些不忍,多麽想要再多看她幾眼,然而眼下,他必須要盡快的幫助她逃離這裏。


    殺破的刀再一次逼近安慶宇,“讓她走,否則我跟你同歸於盡。”


    在安慶宇這裏,已經好久沒有見過如此感人的場麵,有那麽一個瞬間,安慶宇曾經想要放過這兩個人。


    然而不知道為何,潛意識裏,他總是告訴自己,若是放過他們,自己絕對會後悔。尤其是殺破居然弄傷了他,這在安慶宇的認知裏,是絕對不能放過的。


    安慶宇活到這個歲數,隻認識權力和欲·望,從來都不知道什麽叫做真情。所以,自己沒有的東西,也見不得別人有。


    “先讓她走······”安慶宇終於咬著牙鬆口道。


    而安慶宇的暗衛,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看著軒轅蔦蘿,卻誰人都沒有上前一步。


    見軒轅蔦蘿有些遲疑,殺破閉上了眼睛,心狠道:“快走,趕快離開這裏。你在這裏,隻會耽誤我。記住,一路去我們本來想要去的地方,再也不要回頭。”


    軒轅蔦蘿轉身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回頭看了殺破幾眼。


    直到軒轅蔦蘿的身影消失不見,而安慶宇也沒有命令繼續追的時候,殺破還是依然禁錮著安慶宇。


    “她已經走遠了,你不要放開本宮嗎?”


    殺破輕哼了一聲,雙拳緊握,大吼道:“安慶宇,你去死吧······”


    殺破一個短刃就要刺穿安慶宇的脖頸,然而速度終究還是不敵安慶宇的十八殺衛,他們一個箭步擊中了殺破的要害,而殺破的劍,就差那麽一點點,就能直接擊斃安慶宇。


    安慶宇捂著脖子,暗衛們七手八腳的上來止血。然而安慶宇卻是怒吼道:“快去追那個女人······”話畢,便暈了過去。


    ······


    軒轅蔦蘿上馬之後,便一路向北,身上還沒有來得及帶上盤纏,唯一值錢的,隻有身上寥寥無幾的首飾。


    她怕安慶宇的人追過來,便放開了馬匹,一個人反向走到了西北處。


    其實西北,才是她要到達的目的地,然而殺破的事情,始終讓她心有不安,她想要回去救殺破,所以,隻好在路上買了一個信鴿,將此事,告訴遠在南國皇城的軒轅天華。


    隨後,便率先一個人上路。


    而恰好,她走得方向,正是安可可走得方向。


    軒轅蔦蘿路上又換了一張臉,這一張臉,去掉了剛剛那張臉上的胎記,看起來沒有那麽恐怖。


    而安可可的暗衛卻來報,“公主殿下,據說太子殿下受了重傷,已經被遣送回宮醫治了。而跟蹤冷子修的人來報,他似乎,並沒有走遠,而是帶了一批暗衛準備突襲太子殿下,不過不知道為何,一直沒有動手。”


    安可可皺眉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那對夫妻,就能給皇兄殺傷?”


    暗衛繼續稟告道:“回公主殿下的話,據說是那個男人威脅太子殿下,讓那個女的逃了。屬下得知,二殿下的人,追著那個女人走了。”


    而冷子修的人,並沒有追上軒轅蔦蘿,反而跟著那匹馬走丟了。找到那匹馬的時候,軒轅蔦蘿早已經不在。


    世間總有這樣的陰差陽錯,讓人扼腕,而軒轅蔦蘿若是沒有那麽精明,沒有那麽巧合的遇到了安可可,或許所有人的結局,都會變得不一樣吧······


    軒轅蔦蘿和安慶宇的手下抵抗的過程中,已然受了傷,而她一路上,磕磕絆絆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地方停了下來,她的身體越來越虛弱。


    可能是失血過多所致,身上全是防身的利器和毒藥,根本沒有來得及帶止血的藥物。


    走到距離安可可不遠處的時候,軒轅蔦蘿,突然暈迷不醒。


    本來安可可是沒有注意她的,然而她身邊的手下卻道:“公主殿下您看,前麵的那個女人,身上有一個香包,和之前咱們在客棧裏遇到的一模一樣。”


    安可可起初不以為然,冷哼道:“行啦,咱們又不是什麽善人,助人為樂這種事情,本宮從來不幹。”


    轉身剛要走,便回頭對著那手下問道:“你說她是誰?”


    那手下也不是非常肯定,而安可可卻是皺眉道:“去看看。”


    那個手下趕過去的時候,給軒轅蔦蘿把了脈,隨後道:“隻是皮肉傷,失血過多。”隨後,有斜睨了軒轅蔦蘿一眼,這一眼不要緊,隨後他突然驚呼道:“公主殿下,這個女人有問題。”


    安可可向來信任他,走上前去,問道:“什麽問題?”


    安可可的手上,靠近了軒轅蔦蘿,隨即一下子卸下了她臉上的人皮麵具,露出了一張清麗的容顏······


    而這張臉,就算是化成灰安可可也記得。


    她居然是越泠然!!


    怪不得安慶宇想要抓她,也怪不得冷子修表現的那麽奇怪!


    安可可突然陰邪的笑了,她上前摸了摸軒轅蔦蘿的臉頰,不懷好意的開口道:“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哈哈哈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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