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門口守門的警衛沒鬧明白現在是什麽情況,他們看到我臉上的淚有點驚愕,但依舊秉持職業道德問道,“小姐,這麽晚了,我們不能放你出去。(.無彈窗廣告)”


    我冷冷的看著他,我說,“景甜病發了,我急著去看他。”


    那侍衛雖然懷疑我話裏的真假度,我和景甜不和是景家人盡皆知,經常有保姆躲在暗處議論,說景家真是造孽,夫人有精神病,雖然這麽多年沒發了,可誰不知道景甜小姐是她的命根子呀,老爺也真是的,景辛雖然有血緣,但景甜小姐多可愛啊,不像景辛,一來這個家,就將這個家攪的雞犬不寧,臉上也根本沒有景甜小姐這麽多笑容,臉上陰氣沉沉的,要是我,我也喜歡景甜小姐。


    我想起那些背後議論我的話,往往都是一笑置之,他們都喜歡景甜。


    有時候我也會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臉,問自己,我的笑容為什麽忽然就消失了,我為什麽不能像景甜笑的那樣甜,連我自己都沒答案。


    警衛看了我許久,又對看向對麵的警衛似乎兩人在考究我這話裏的可信度,我手心裏都是冷汗,希望他們今天糊塗點。


    我站在這扇門前,仿佛被人審視著,這時候大門射來兩束強光,打在我們身上,一輛黑色的車緩緩停在我門麵,警衛看了一眼,其中一個立馬開門走了出去對著車行了一個禮道。(.)


    車窗緩緩降下,車內司機看向我道,“景小姐不是和我們一起去看景甜小姐嗎?”


    那警衛的臉楞了一下,忽然立馬說了一聲對不起,起身對我恍惚的臉道,“景小姐,是我們失職,不知道您和韓少爺要一起去看景小姐,望您見諒。”


    他說完這句話,幾個擋在我麵前的警衛一一讓開了。


    我有些暈的看著這一幕,我去醫院看景甜都是蒙警衛的,韓秦墨怎麽來了。


    雖然心裏滿是疑惑,但已經容不得我再多思考,不管是韓秦墨還是誰,隻要能帶我離開,我都不在乎。


    正當我心內在揣測的時候,後車窗緩緩降了下來,韓秦墨那張側臉就出現在我實現內,他低沉悅耳的聲音在不遠處不高不低的傳來,他說,“還不上車。”


    我回過神來,也不管了,司機正在來開車門等我,我上車後,坐了進去,裏麵開著暖氣,暖烘烘的,讓我本來緊繃又冰冷的身體仿佛全部毛孔都舒展開來,一片暖意。


    我摸了一把臉上的淚,這時候才去看身旁的韓秦墨,他穿著銀灰色西裝,正裝打扮,似乎剛從哪個宴會趕回來,車內隱約有紅酒的香甜味,他正閉目養神,眼底似乎有些烏青。


    我低低說了一聲,“謝謝。”


    他臉上半響都沒有表情,長長的睫毛在眼底投下陰影,我甚至還能看到睫毛尾稍在暖氣裏輕顫著,男人的睫毛都這樣長,我真的無言見爹娘了。


    正當我盯著他看的起勁的時候,他忽然睜開那雙眸子,眼神裏攜著流光,頗有意味的撞進我眼底,我嚇了好一跳,想要逃脫視線,但是看到他嘴角的那絲似笑非笑的,我覺得他正在嘲笑我,奚落我,狠狠的鄙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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