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大哥二哥去走丈人家,我自然呆在家中和母親做飯,迎接大姐二姐回家。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73%68%75%68%61%68%61%2e%63%6f%6d(紫幽閣)大姐夫、二姐夫都是莊家人,我爹對待兩個‘女’婿更是別有一番滋味,兩個‘女’婿能喝點,父親酒量尚可,幾人一桌酒下來也都其樂融融。大姐二姐也過來與我談些心事,但畢竟我的生活圈子與成長經曆比大姐二姐詫異較大,所以,我隻是聽了聽。她們的思想還是比較保守的。


    大姐二姐,比我大很多,也因那年代的動‘蕩’和農村特有的習俗,使大姐二姐並沒有機會去用知識來改變命運。但我仍然那麽感謝她們。那時候大集體的生活,大姐二姐那麽小就已經去下地掙工分來幫父母養活家庭。這個家是大家一起來支撐的。但同樣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兩人嫁出去後,因為各自男人雖說能吃苦耐勞,但大的本事沒有,所以日子並不富裕但也沒惹什麽禍。安安穩穩的,一天比一天進步的過著。


    爹說過,他走了這麽大半輩子也看出來了。人啊,什麽樣的日子什麽樣的過啊。看見大姐二姐這日子,他老人家打心眼裏舒服,和和睦睦,尤其是兩個姐夫雖沒什麽大本事,但老實本分。國家扶持農業‘弄’的好,家裏幾畝田地,日子也過的衣食無憂。閑來無事過來與父親喝個小酒,生活的也不是那麽壓抑。獨生子‘女’的政策,也讓這兩個家庭的壓力沒有早些年父親的勞累。


    送走了兩位姐夫,爹便也醉的去睡了。我和娘收拾好後,老伍來了電話。


    “喂?”我小聲的到房間裏去接。


    “嗬嗬,今兒大年初二,本想去看看你的,但考慮到自己身份呀還不是那麽正式,所以還真沒敢去。哈哈。”


    “去,又開玩笑。”我說。


    “嗯,哪裏的話,這可是真心實意啊。”


    “嗯嗯,就當是真心的吧。打過電話來還有別事吧?”


    “嗯,也沒什麽別事,就是兩天沒見你,‘挺’想你的。給你打個電話聽聽你的聲音。也好解我相思之苦呀。哈。”


    “你看你,嘴巴就是貧。好了,現在聽到了可以了吧?”


    “嗯,還有,你是初七上班吧?我前一陣忙了那麽多,你不請我吃個飯?”


    “請,你想吃什麽,就請你吃什麽。”我笑著說。


    “開玩笑的,初六呀棗兒‘腿’上的傷應該可以去市裏再複查看看了。這樣吧。市裏也不遠,而且那會我聯係過市裏的那醫生,都說好了。初六你和你哥去吧,回來後呢。晚上咱們幾個吃個飯吧?”


    “嗯,好。這事又讓你費心了。”聽到他如此關心棗兒,心裏著實感動。


    “秋啊!對我說話能不能不要那麽客氣,讓我感覺咱倆中間跟隔著什麽似的。”


    “嗬嗬,好啦,我錯了還不行?”


    笑了笑後,又閑聊幾句便掛了電話。


    接下來的幾天也未有什麽大事,初六那天約了大哥便去了市裏的那家醫院。老伍在市裏的關係自然還是不錯的。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棗兒的恢複也很好,醫生說已無大礙,也十分確定了不會留疤。我的心,也才終於放了下來。那刻心裏,格外的感謝老伍。


    因為老伍安排妥當,這一係列的檢查和治療用了兩個多小時而已。我和大哥便又回了老家,將棗兒放下。還有一些營養‘藥’與外敷的東西囑咐好爹娘後便和大哥回城了。


    在回城的車上我問大哥:“今晚請老伍吃飯,你說去哪請好呀?”


    大哥一笑說:“這個你放心好啦!我今兒上午就定好啦!xx酒樓,那邊是我一哥們開的,有個單獨的豪華標間,嘿,特好。而且呀,飯菜什麽的都是一流啊!”


    “哦,那行。這快五點了,我給他打個電話吧?”


    電話打過去後他很快便接了起來。


    “哈哈,秋啊!今天還順利嗎?”


    “嗯,‘挺’順利的,多虧你安排了。”


    “你看,又捧我。說了多少便了不許對我這麽客氣。”


    他口氣裏,明顯的帶著種不愉悅,我便說:“嗯,老伍同誌今天表現不錯,提出表揚。”


    “是是是,下步一定再接再厲!希望秋總能提拔提拔給趕緊扶正!”


    “哈哈,你看你,給你點陽光這就燦爛了。不說笑了啊。今晚我哥定了xx酒店,我們這會往那趕,大約20分鍾後就能到。你呢?你幾個人?”


    “我這邊四五個人呢。”


    “哦,那,那好。”


    “哈哈,好啦!你們別去xx酒店了,來xx山莊吧。就是很早以前我們吃飯的那個地方。還記得嗎?”


    “哦,記得。”


    “嗯,一樓貴賓廳。你們直接過來就行,我們也在往那趕呢。”


    掛了電話後,我跟哥說了情況,哥立馬就誇上說:“唉,你看。人家伍總啊辦事就是敞亮,咱倆還這麽小家子氣的以為人家還真要咱請客呐!哈哈。”


    說著,我們便奔向了目的地。但是,我想的要比大哥複雜一點。我覺得,這頓飯肯定不是我們幾個人而已,老伍說的還有四五個,應該是跟他的事業有關的人。而大哥,顯然已經迫不及待的進入老伍的圈子。而我,要比大哥與他的關係複雜一些。論‘私’人感情,他喜歡我,我也越來越喜歡他。但,他真的要將我帶入他所言的新的天地嗎?


    等我們抵達飯店的時候,他們一幫人也剛好到。從他們衣著打扮上看的出,都是比較富有的人。再看看大哥,穿著上就少了他們那種感覺,便囑咐哥說:“哥,你看人家的打扮,你是不是也要改一下了。你整天皮衣皮‘褲’的一看就跟那暴發戶似的。你也‘弄’一些正統的服裝吧?西服西‘褲’的看這也讓人感覺好些。”


    大哥一拍腦袋說:“對,過幾天就買上件去。你一說,我這一比,嗯,還真是那麽回事。不過,俺那一幫弟兄還真稀罕我這皮衣皮‘褲’的,他們還饞的要命呢!哈哈!”


    說笑著便與老伍他們碰了頭。老伍他們四個人,都是男‘性’。我們一共六個人進了房間。老伍主陪,讓大哥做了副陪,我便挨著大哥做了下麵。


    主賓是一位四十多歲,體態‘肥’胖,臉‘色’紅潤,發絲密集,那雙小眼睛原本就小,因為太胖,這會又像是要被‘肉’堵起來一般;副賓是個瘦高個,尖嘴猴腮,頗有一點‘色’狼的猥瑣樣子,但有時忽的一個表情看著又特正經,打眼一看也就三十四五歲;剩下的一個是個不到三十的青年,從進來開始就不怎麽與人‘交’談,板寸頭和倒三角的眼睛,這麽冷的天脫下外套裏頭隻是一件薄薄的襯衣,這些都從側麵告訴我,他不怎麽好惹。


    坐好後,便點了菜要了酒。老伍吩咐大哥給大家倒酒,大哥趕忙利索的起身去倒酒。酒倒好後老伍也沒急於介紹,先舉起杯說:“來,咱們大家喝個新年酒,八口!咱們八八八,發發發,祝咱們今年在事業上啊都能更上一層樓!多賺錢啊!來!”說著,一幫人站起來舉杯。


    老伍招呼著吃了幾口菜後,放下筷子開始介紹,一伸手向主陪說:“這位呢。嗬嗬,這位胖哥哥呢,叫劉熊,喊熊哥就行。來頭不小啊!他是咱們當地出了名的土財主,跟我呢是合作夥伴,很多項目的投資都是靠他來完成的。我們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啊!當然他們幾個都認識,主要是介紹給你們兩個。”說著衝我和大哥笑了笑說。


    接著又一伸左手說:“這位呢。是正兒八經的我的左膀右臂啊!在我們的公司裏幹二把。是從一開始就跟著我的,也是我的軍師!腦子可靈光了,姓孟,叫他老孟就行。”


    “我有那麽老嗎?喊小孟就行,哈哈。”說著還特地瞅而來我一眼。


    老伍一巴掌拍他肩膀上說:“行了你。”然後轉頭對我和大哥說:“這個老孟,他呀腦子好使,幹活使勁,就是一點不好,‘色’啊!秋啊,你可得注意啊!哈。”說罷又一伸手指著那個青年說:“這個叫鑫子,是我小弟,也跟著我幹,話不多,但心眼不壞。沒事就喜歡打架,這點我是凶了他不少不少了,就是改不過來。以後好好注意啊!鑫子!”


    鑫子眼睛沒看老伍,卻一掃我們,然後又低頭叨了口菜,麵無表情的‘嗯’了一聲。


    “來,咱們再喝,喝完這口,我給你們介紹這兄妹倆。”喝了一口後,老伍向大哥一伸手說:“這位呢年齡比我們都大,叫大雷。喊大哥就行。是在咱們這呀搞建設的,生意頭腦好,而且吃苦能幹,下一步呀我想拉攏過這個人才來。”


    大哥忙擺手說:“伍總抬舉啦!我就一包工頭,哈哈!”


    “哈哈,哪裏,別謙虛啦!來,這位‘女’士呢。叫秋,這秋可就了不得了啊!記得我和你們說的今年我們打算搞的那個項目嗎?秋一出馬,立馬擺平了。哈哈。”


    “哦?有那麽神奇?”老孟懷疑的問。


    老伍一個細微的眼神擺給他說:“可不是嘛!”


    老伍我已經跟他接觸過多少次,但那個眼神我卻清楚的很,那明顯是配合的意思。但我卻不知道他們要配合著做什麽,我半開玩笑的‘插’話說:“伍總,你跟這孟總眉來眼去的幹什麽呢?”


    “哈哈,吆!這會我信了。這姑娘啊。察言觀‘色’可以嘛!哈哈!”老孟一句話便化解了尷尬。


    老伍又舉起杯說:“來來來,咱們喝酒,喝完這酒咱們就是一家人啦!有什麽事大家相互照應一下!一塊好好的幹!喝!”


    喝到這,我便知道。這酒已經變質了。


    這已經是一場‘團結’力量,以拉攏為目的的酒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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