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是件很難熬的事情。-叔哈哈-


    當一個一個的字出現在屏幕上的時候,你要知道,我是鼓足了多麽大的勇氣去解開人‘性’的另一麵。


    正如陽光下的一切,看著都是那麽美好;而黑夜無影時,你才發現那光鮮的另一麵下,是一股股的*在湧動……


    當我給劉總發去那個短信的時候,我知道可能會就此陷入一種無法自拔的境地。那種無法自拔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那種‘流沙’似的淪陷。


    但這世間有一種東西是----真實。


    真實的世界是一種理智,在這種理智下人們思考的會很多。那種思考不同於一個人的幻想。某個人幻想著自己明天或未來成為某個自己腦海裏的偶像,可是,到頭來,他還是做著那些往日的事。生活沒有絲毫的改變。


    而我,當發出這條足夠曖昧的短信的時候。我以為劉總會像‘色’狼一樣急不可耐的追趕。但我錯了。他沒有回信。


    看著空空的手機,我放到了一邊,我覺得似乎想的太天真了。


    第二天,給大吉小吉做了飯,便去了廠子。


    多日來的疲倦讓我整個人頹廢了很多。該吃的那些‘防衰老’的‘藥’因為這一陣的忙碌而還未去買。


    邁著沉重的腳步踏進了辦公樓,看著這個辦公樓,我第一懷疑了自己,感覺自己當初選擇這裏究竟是不是對的?


    在辦公室裏回首自己的這一切,看著此刻自己的這般境地,竟是那麽的可笑。可,一切還都要繼續。企業的工作,企業的應酬,企業的運轉還是要管理。


    用繁重的工作,努力的抗拒著自己內心的空‘洞’。


    一個星期過去了。


    毫無音訊……


    兩個星期過去了。


    毫無音訊……


    磊子以警察的身份去了成家的的企業。回來說,成家說沒見過棗兒。


    老伍派出很多人去打探,沒有一絲的訊息。


    棗兒……你在哪裏?


    爹兩個星期後出院了,住在了大哥的家裏。給成家打電話,沒有一個人接電話。


    他們就像商量好的一般,沒有一個人接電話。


    爹說:“先別找了,咱麽越急他們越高興啊!”


    “可是,爹,我真的快崩潰了……”


    “唉……這成家,也是,真……唉!”爹無奈的歎了口氣。


    又過了幾天,老伍找到了我,我們兩個定了個不大的餐館。他出奇的給我倒上了一杯酒。


    “喝點吧。最近你太累了。想的太多了。”


    “老伍,你知道這世間什麽最偉大嗎?”


    “什麽?”


    “母愛。”


    “哦,這個我知道。來吃一點。”說著拿筷子給我夾菜。


    我沒有去吃,又說道:“母愛,是人類最難形容的一種愛。那種愛隻有當過母親的時候才知道。動物也好,人也好,不是‘女’人不是母親的是永遠無法體會的。你知道嗎?”


    “……”


    “你不知道!那是種可以為孩子去死,毫不猶豫去死的一種愛,沒有能和這種愛抗衡的愛,你知道嗎?你知道我多擔心,我多麽的想…多麽的想我的孩子嗎……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你不知道。真的很想很牽掛很痛……”我拿起酒杯一下喝掉了小半杯。辛辣的白酒,讓我的嗓子火辣辣的。可是,我卻感到了一種舒服。那種舒服沒有讓我的眼淚流下來。我繼續說:“老伍,你能幫我把孩子找回來嗎?”


    “秋,如果我是十幾年前的我,我覺得我能。”


    “那現在為什麽不能?”


    “因為,我成熟了。十幾年前,我販賣沙子,搞那些團體,那時候天不怕地不怕,殺人放火的事那都不怕。那個年代裏,一晚上斷胳膊斷‘腿’的大有人在。那時候年輕啊!一幫子人圍在我身邊,打架我最猛,名聲我最大,誰見了我都怕。就是現在,我去咱們下邊的鄉鎮上去跺跺腳,都有害怕的。可是,都過去了。現在不一樣了。我有這麽大的企業在運營,有那麽多人去養活。人,人是越活越小膽的。想想那時候,就像個傻瓜。隻知道玩猛地的,一點腦子都不長。”


    “你再大膽一次不行嗎?找回棗兒好嗎?”


    老伍喝了口酒說:“我之所以說十幾年前的我能找回棗兒,是因為那時候什麽都不怕。我要是十幾年前的我,我可以帶著幾個人,去把成家的企業砸了,去抓著那個成,威脅著他們‘交’出棗兒。可是,不行了。不止是我不是曾經的那個我,也是因為這個社會法製了。我還沒進去的時候,他們可能就報警了。我可能什麽都沒做的就什麽都沒有了!”


    “你的意思是你無能為力了?”


    “再想想辦法吧!我們這麽強勢的去要絕對要不到。”說著拿起酒杯和我碰杯。


    我一口又喝了一小半。


    他說:“今天,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什麽?”我迫不及待的問。


    “你知道孫子兵法還是什麽裏頭,有一句話特別好,叫----不戰而屈人之兵!”


    “不戰而屈人之兵?”


    “對!我們要讓他們自己主動的‘交’出棗兒。不用去跟他們打就讓他們投降!”


    “怎麽能讓他們‘交’出棗兒?”


    老伍的目光飄向遠處,仿佛在想象著哪天他們服輸的樣子。


    “讓他們的企業,垮掉!他們就會失去與我們抗爭的能力。他們就會‘交’出棗兒妥協。”


    “會嗎?”


    “會的!也不是不可行的,但是,太難了!”說著他又拿起了酒杯與我碰杯!


    一口飲進……


    他再次為我倒了一杯酒。


    “秋,我們如果和成家對著幹也不是不行,也不一定得不到好處。可是風險太大。”


    “什麽風險?”


    “我們兩家企業的百分之七八十的收入來源,都是華東集團給予的。如果我們兩家對著抗爭,需要通過什麽來競爭,你知道嗎?”


    通過什麽競爭?都為華東供貨我是知道的。利潤?價格因為都已經劃分的很公平的。雖然這次中廠這邊拿到了大甜頭,可是真正影響成家企業的應該隻有華東吧?他們能影響成家。而中廠,而老伍能影響到成家企業的地方太微不足道了。


    “老伍,是利潤嗎?”我能想到的就是這些了。


    “恩,對。就是利潤。如果他們企業沒有了利潤,他們就沒有利益。更不用說什麽利益最大化了!可是,要知道他們在為了利益最大的這方麵付出的不必我們少。至少在向華東集團討好的地方肯定做足了工作!我們這地,就是我們兩家發展的好。我們這些年他做他的我們做我們的,井水不犯河水。如果,我們做了他們的,不用說華東集團不願意看到,下邊那些蝦兵蝦將的也會來幹,到時候就是‘亂’套了。所以,華東集團這些年一直在刻意的控製著各方麵的平衡?”


    “由誰控製?”


    “主要是劉總。”


    果然是他!這就是成家懼怕的原因嗎?他們怕我和劉總穿一個‘褲’‘腿’!一定是這樣的。


    “那我們得具體怎麽做能像你說的不戰而屈人之兵?”


    老伍拿起酒杯兀自的喝了一口,我也跟著喝了一口。


    “蠶食!像蠶一樣的啃食!可,這裏頭有個前提!”


    “什麽前提?”


    “讓華東集團,接受我們的東西,就是我們替成家企業的生產的東西!”


    “你的意思是,我們搶成家企業的生意?”我說道。


    “對。”


    “而難點就是讓華東集團承認我們的產品,接受我們的產品?”


    “對……”


    老伍,又押了一小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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