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回想那些曾經的事情,我總是思索許久都定不下如何去調節和敘述。.最快更新訪問:。如果事無巨細的講出來,有很多東西會是一種碎片般的淩‘亂’。所以,我會考慮將一些事情整合起來,即不失真實‘性’,而又能讓大家讀的明白。


    所以,調整好,跟著我的思緒就好了。


    …………………………


    “你也知道‘玉’蝶嗎?”小散問。


    “嗯,老伍曾經給我一份離婚協議書,上麵有個名字,你剛才一說‘玉’蝶,我就想起來了,好像就是叫‘玉’蝶!”


    “嗯,我有一天跟蹤他,不過他不是去找你?”


    “他去找了他第一任妻子?”


    “也不是,他不會去找她的!”


    “為什麽不找?你又怎麽知道的?”


    “你聽我慢慢說,他沒有去你那,他是去吃飯。那個地方是他經常跟老孟那些人一起吃飯的定點餐廳。外人一般不讓進的!”


    “在市裏嗎?”


    “嗯,對,在市南的一個山腳下,叫‘思望閣’。是個小小的跟個四合院似的古建築。邊上全是小樹林,就一條路。我怕車被老孟鑫子他們發現,就開的很遠很遠。然後,又步行過去繞到思望閣的後麵。他們開著窗戶,沒拉窗簾。我拿出望眼鏡,看見他們好幾個人一起吃飯,有兩個我見過。”


    我一聽,這個小散還‘挺’專業的,還帶著望眼鏡?不過看著她不像那麽專業的人呀。於是我就‘插’嘴問:“是你自己一直在跟蹤嗎?沒找個人幫忙?”


    “我找了!開始兩天是我自己的,可我覺得不行,不知道怎麽辦,於是我就打聽了個專業搞這些的人,跟那種偵探是的。但他們知道我的情況後,沒有幫忙。”


    “為什麽?”


    “因為,因為他知道是老伍後,說什麽也不幹。”


    “你找的不是市裏的人嗎?怎麽還怕老伍呢?”


    “我也是從他嘴裏知道,老伍和鑫子原來不是簡單的主仆關係。也是非常要好的合作關係,而且很鐵。他們怕老伍是因為怕鑫子,鑫子在市裏有很不簡單的地位。不是一般的地痞流氓。”


    “很厲害?”


    “嗯。所以他就隻告訴我一些簡單的跟蹤技巧和辦法就走了。也得虧了那人告訴了我一些方法,我才沒有被老伍他們發現。”


    我忽然感覺我模糊了,我眼中的老伍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那你去了思望閣,又是怎麽知道她那妻子下落的?”我問。


    “我看著就他們幾個男人,我就想過去聽聽他們商量什麽。就小心翼翼的溜到他們窗戶底下,聽見他們說你還有什麽劉總,什麽成家的,我都聽不懂。”


    “我忘的差不多了。反正,我聽他們笑的‘挺’厲害,那意思好像說你……”


    “說我什麽?”我一下緊張起來了,我隱約的感覺到了些什麽。


    “他們說你‘挺’傻的……”


    “別的呢?”


    “因為我不知道什麽事,所以,沒有細聽……”


    說我‘挺’傻?是因為劉總嗎?是因為…難道他們都知道我和劉總發生關係了嗎?他們一直以來就是這麽打算的嗎?


    不,怎麽可能?他們怎麽會知道?


    ‘要找劉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老伍的話一句句想起來,我又想起了他的假!老伍……你……


    原來,這真的是安排好的嗎!?


    “你怎麽了?”小散見我出神不說話,提醒我道。


    我告訴自己,先不去想這些,這一切,這一切,要自己親自去‘弄’清楚。“沒事,你繼續說。”說著我看著她。


    “我一直蹲到他們吃完飯,我聽見他們板凳挪動的聲音後待了片刻以為他們都離開了,剛要起身卻聽見老伍的聲音。他說,明天把這個錢去‘交’上。鑫子就回話說,這麽快又一年了啊?我這以為還早呢。老伍說,是啊!很快,明天你別忘了就行,我很煩那些神經病院的神經病醫生打電話。我就納悶是什麽‘精’神病院。鑫子卻回說,嗯,我知道。不過,我夠狠心的,你比我還狠心啊。這麽多年隻知道送錢,是一點都不敢過去看看那個可憐蟲呀。鑫子這麽一說,我就知道肯定是他倆的似是!也是見不得人的事!老伍哼哼的笑說,我不是狠心,我是很愛她的,你也不要說侮辱她的話。鑫子就笑話他說,得了你,在我麵前還裝。老伍就不願意了,說你懂啥,這裏頭很多事你不知道。鑫子一聽說自己不知道,就刺‘激’老伍讓老伍告訴他什麽事。老伍就跟他說了,我聽了後才知道他們說的原來是‘玉’蝶!而且知道鑫子是要去給‘玉’蝶送醫‘藥’費。”


    “那,那老伍當時怎麽給鑫子說‘玉’蝶的?”


    “老伍肯定不會輕易的告訴鑫子,他叫鑫子給他開了瓶白酒,然後就聽見倒酒的聲音,老伍說,你一口喝一杯,連喝三杯我就告訴你。”


    “鑫子肯定喝了吧!”


    “嗯,肯定喝了,老伍那人鬼的很。他可能以為鑫子連喝三杯後就什麽事就要麽睡著,要麽就斷片記不得事了。”


    “那老伍都說了些什麽?”


    小散此刻也不哭了,完全陷入回憶中,向前一探身子一邊回憶說:“老伍說了很多很多的話,我從來沒聽他說那麽多話過。我就知道他對那個‘玉’蝶不是一般的感情!”


    “不是一般的感情?”


    “嗯,反正我聽著倒是可憐‘玉’蝶。”


    “那個‘女’的怎麽了?”


    “那‘女’的‘挺’可憐,我也不知道老伍經曆過那些,反正,我當時嚇的等他們走了好久我才走的。我也知道了,也知道為什麽老伍這麽狠心了。”


    “他都說了些什麽?你快說呀。”我感覺這個小散的語言組織能力,確實有些差勁。說起東西來總是還需要人費勁腦子去思考。她總是從一件事上跳到另一件事上。


    小散喝了口酒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大堆。


    她具體的說了什麽,時至今日我也隻記住了個大概。但,我的大概要比她所訴說的全麵很多。


    大抵是這麽回事:老伍說,‘玉’蝶是他當兵時候認識的。是他的初戀。當年當兵的時候,就好上了。但那‘女’人家裏嫌老伍家窮,不讓倆人‘交’往。可老伍那‘性’子又怎麽是那種服軟的人?退了伍就要‘玉’蝶跟著他來了咱這。就是‘私’奔。過了沒半年,‘玉’蝶娘家人就從外地追了過來!要老伍拿錢。


    老伍那個年代人都窮怕了,生個‘女’孩養活大,說白了就為了掙點嫁妝錢,老伍想這麽白白的撿個媳‘婦’,人家當然是不幹的。老伍那時候剛退伍,手裏就幾個退伍錢。老伍那人天生又愛玩,人家娘家人追過來的時候,他手裏早已連退伍費都沒有了。


    娘家人來了,找到‘玉’蝶問‘玉’蝶回不回去,‘玉’蝶當然不願意回去。‘玉’蝶在家就是個幹活的命,好不容易跟著老伍出來了,沒那麽累了。再說,那年頭‘私’奔的有幾個敢回去的。‘玉’蝶就求她爸說要留下,那時候肚子裏有兩個月的娃了,就全實話實說的給他爹說了。


    他爹一看這生米已煮成熟飯了,就去找老伍算賬。老伍再怎麽凶,這丈母爹來了,也得收斂收斂呀。‘玉’蝶他爹開口要兩萬塊錢,那可是八十年代末呀。老伍討價還價的說到了一萬一。定了價後就到處的去湊錢,可一個就知道‘混’社會的一時哪裏湊的了那麽多錢。老伍就先拿著湊的一千塊錢,去找‘玉’蝶他爸談判。說先給這些錢當他們來回的路費,回頭攢夠了,光明正大的去他們家定親、娶親。可‘玉’蝶爹一看這老伍出去跑了好幾天才湊了這麽一千塊錢,覺得老伍是仗著‘玉’蝶有了他的孩子就一點都沒誠意。


    所以,娘家一幫人,趁著個晚上打了老伍,綁著‘玉’蝶就走了。


    ‘玉’蝶家裏人覺得受了很大氣呀。自己‘女’兒被*害了,肚裏還有了孩子,這老伍那麽假惺惺的拿出一千塊錢來玩他們。所以,老伍被打的非常厲害,在醫院裏住了三個月。


    ‘玉’蝶下場肯定也不好,那八十年代農村裏本來重男輕‘女’的厲害,娘家叫上的一大幫人裏又都知道了‘玉’蝶這麽個情況,回到家裏農村裏肯定是三裏五鄉的都笑話,更不用說‘玉’蝶能再加個什麽樣的人家。


    老伍躺了三個月,傷好了,自然是要去找‘玉’蝶的。挨了一次打,也長了見識,別看老伍錢沒有,狐朋狗友的可就一大堆了。就去報仇了。


    等趕到的時候,已經是分開快四個月了。


    去了就直奔‘玉’蝶家。


    可是,‘玉’蝶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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