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後。。更新好快。


    小坎仍然對我耳鬢廝磨。


    我的身,我的心又一次被放縱……


    晚上九點半,我起身穿衣。


    “今晚不能摟著你睡嗎?”小坎坐起身看著我問。


    我邊穿衣服邊說:“行啦,剛才說好了的,明天我一早再來找你!”


    “真的,幾點?”


    “我過來陪你吃早餐!”我穿上鞋子後一回頭對他說。


    “我等你!”小坎說著,直接光著身子從背後摟住我又是一個纏綿的‘吻’。


    當一個‘女’人從心底裏接受了一個男人的時候,他的‘吻’是種享受,一種永遠都‘吻’不夠的享受。陣東鳥圾。


    ……


    小坎執意要送我,被我溫柔的推了回去。


    “行了,快回去吧。你又不熟悉,快進去。明天我過來。”將小坎的衣服重新掛回去後,我便出了賓館的‘門’。


    我想讓他安安穩穩的睡,我不想讓他在寒冷的夜裏走動。


    出‘門’。


    下雪了……


    今年的第一場雪。


    這應該是我們溫存的時候下的吧?因為很薄很薄的一層。輕輕的踩上去,那厚度還不足以發出那聲聲的響聲。


    我心裏暖暖的,一如那‘春’天的種子開始發芽。


    可是我的心裏也有絲隱隱的憂。


    棗兒,是他可以接受的嗎?


    我想帶著棗兒見見他,棗兒或許會叫他爸爸吧?畢竟那畫像上的小坎是那麽的生動。


    可是,合適嗎?


    他會接受吧?他那麽愛我,應該會吧?這麽多年了……


    回家的時候,棗兒被母親摟著睡著了。爹在客廳裏看著電視沒有睡覺。


    “回來了?”爹看著電視說。


    “恩,回來了。”不自覺的竟也會有絲愧疚似的臉紅。


    “棗兒睡了。你就別往你屋裏抱了。秋啊,過來坐下。”爹指了指旁邊說。


    我便過去坐下了。


    爹關了電視說:“你也快三十了吧?”


    “啊…恩…”聽到他的開頭我就知道他的心思了。


    “離婚都這麽多年了。你今天回來這麽晚,爹不說什麽。但什麽時候都得有個分寸。你年輕,爹不攔著你。今兒你大嫂來電話了。”


    “大嫂?她怎麽了?”


    “她問我和你娘最近怎麽樣。這些日子和你大嫂也沒少聚。她打電話,爹琢磨著八成是一過年你大哥不在了,他心裏空落落的。我今天跟你娘商量了。明天搬去你大嫂那裏,讓你娘幫襯著點。”


    想想大嫂自從大哥死了以後,整個人一直在撐著。麵對著兩個未‘成’人的孩子她是堅強的。可是生活的壓力是重的。大吉倒是大些,可是小吉才剛剛上小學。


    “爹,您和娘去吧。我自己看著棗兒。”


    “爹說幾句話你也別不愛聽。你老大不小了,該是找個人好好的過日子了。你大哥死了,這事爹這心裏裝著,你個‘女’人家就不要想那麽多了。好好過日子啊!你大姐二姐的前兩天也來過了。看著她們爹也想讓你跟她們似的好好的過個安穩日子,比什麽都強。”


    “爹我知道了。”說著,想起前些日子大姐二姐的帶著姐夫來的時候,爹臉上的笑是那種許久沒見過的開心的笑。


    大哥的死,她們都不知道。


    大哥是在市裏死的,當時知道的人很少。爹從來不讓我和二哥對別人說。問急了的時候,就讓我說大哥欠債跑路了。


    我一直覺得該告訴大姐二姐,但是爹一直厲聲讓我們瞞著,瞞著所有人。


    直到多年後,我才知道為什麽爹讓我們瞞著。


    ……


    第二天,我一早的就起‘床’了。


    起‘床’的時候父母已經開始倒騰東西要搬家了。我先給小坎打了電話說不能陪他吃早餐後,便幫著父母搬家。


    東西不多,但是因為下雪,所以一個上午才拉完。


    在大嫂家布置好後,便去了賓館找小坎。


    去賓館的時候雪更厚了。


    與小坎在賓館旁邊的飯店簡單的吃了午飯後,我說帶著小坎去以前的那個公園看看。小坎欣然答應。


    小坎在路上光明正大的拉起了我的手。


    我輕輕的‘抽’了回來。


    小坎笑著說:“怕什麽?我們現在這樣你還顧慮呀?”


    那刻,我忽然的想起了智……


    當年在校園裏的時候,智曾說:我對你的愛,神鬼也斷不了,何必怕這些風吹日曬。


    小坎?


    會像智那般的愛我嗎?


    但是,當他再次牽起我的時候,我不再拒絕了。我摟過他的臂膀,枕在了他的肩上,就那麽一步步的走著。


    心裏想著,就這麽愛吧!


    再次來到小坎所畫的那個場景處,小坎看著那湖麵,那蓋了雪的已然枯敗未生的柳枝,再看看我說:“好熟悉…熟悉的景物熟悉的你。秋……我愛你。”


    說著,又是一‘吻’。


    我的腦海裏仿佛回到了小坎的畫裏,甚至覺得他就像個寓言師!比起畫那幅畫的時候,此刻的兩個人或許才是真正應該畫的。


    冬日裏的‘吻’,涼涼的。


    他的嘴‘唇’上也涼涼的,淺淺的胡渣刺‘激’著我的薄‘唇’,卻讓我感受到他少有的那絲成熟。


    鬆開了彼此的‘唇’,我看著他的眼,卻低下了頭。


    因為,我還會羞澀……


    那天下午,我忘記了是如何回去的。


    回想起來畫麵就像斷片了似的直接的切回到了賓館的房間。


    兩個人的瘋狂……


    我們仿佛想榨幹彼此似的用力的顫抖,小坎的呼吸那麽深厚,我的呼吸也那麽的放肆。


    直到夜幕降臨,灑落一地的衣服和紙巾,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年輕男子與一個‘女’人酣戰的故事。


    ……


    小坎因為下午的“疲憊”也需要休息,所以陪小坎吃了晚飯後我便走了,去接了棗兒。


    摟著棗兒回到住處睡了一夜。


    看著棗兒紅紅的臉蛋,我很幸福。


    我好想對她說:棗兒,我今天和你“爸爸”在一起了,你開心嗎?


    我好想看她那開心的臉的。


    第二天,初九。是的,初九。我對這天記憶特別的深刻。


    因為那天早上我做了個大膽的決定。


    那天是初九,初九上午,小坎要去市裏坐去北京的火車。


    而我想帶著棗兒去見見他。


    我一大早的起來,找出棗兒最漂亮的衣服。


    喊醒棗兒,給她洗臉,吃完飯後,又去洗手間把她整的幹幹淨淨的。她一臉好奇的問我:“媽媽?你要帶我去哪呀?”


    我一邊拿雪‘花’膏把她的笑臉抹的潤潤的一邊說:“媽媽帶你出去玩。”


    “去哪?”她稚嫩的聲音響在耳邊。


    我看著她那漂亮的眼睛和幹淨的打扮,心裏覺得小坎應該也會愛上這個寶貝吧?


    便衝她笑著說:“媽媽呀帶你去…去見那個給你摘星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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