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我愛你’無疑是道驚雷,馮蜓婉被劈得整個都僵住,大腦‘刷’地一下一片空白。舒殘顎疈


    “中午在餐廳你打我那一巴掌我現在還感覺到疼,當時我很生氣,因為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對我態度那麽惡劣,我也想過就此算了,以後不再招惹你,我們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可我做不到。”


    “如果我放棄你那你絕對會選擇羅城,而我嫉妒你和他在一起,這種嫉妒,我想應該是出自愛,因為愛你,所以我才在你誤會我和那個嫩模胡來時衝動提出離婚。也是因為我愛你,所以離婚後我為了讓你回頭找我,好幾次都故意在kk俱樂部喝醉,因為我知道俱樂部的服務生一定會和以前一樣打電話給你,而你一定會去接我。”


    他改捧住她的臉,語氣溫柔的娓娓道來:“對不起,婉婉,是我太混蛋一直不願意承認其實我早就對你動了情,而隻會用頻繁的在外夜宿來逃避對你的心動。但我保證我在和你結婚後絕對沒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既沒精神出軌更沒**出軌,所以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換我來好好愛你,好麽?”


    他低頭,溫柔的吻落在那兩片柔嫩的唇瓣上,馮蜓婉心跳如雷,不敢相信自己剛才所聽到的那些煽情的告白濡。


    他怎麽可能會愛她?


    就算再後知後覺,也不可能在兩人相處了一年又結婚三年後才發現他愛上了她。


    所以一定是他在撒謊,是他想報複她白天打了他一巴掌,才惡劣的想了這麽一出來捉弄她,好讓她在相信他愛她以後再狠狠羞辱她,嘲笑她是白日做夢諤。


    對,一定是這樣。


    她閉了閉眼,強迫自己冷靜,不要中他的計,可心裏卻亂糟糟的一團,根本就沒辦法靜下來。


    “婉婉?”見她不答,他又喚一句,拇指指腹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柔撫過她的唇,讓馮蜓婉越發地心慌意亂,連和他對視都不敢,就怕自己溺斃在那雙不知是真情還是假意的黑眸中。


    她低頭避開他曖昧的觸摸,小小聲喃著:“姚政騫,你別鬧我了,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白天我打你是我不對,我現在說聲對不起,請你放過我,別再捉弄我了。”


    “我捉弄你?”


    姚政騫愕然,等意會她誤會自己後臉色不免有些發綠——這可是他第一次正兒八經對一女人告白,她不感動也就算了,居然還冤枉他是在捉弄她?


    “你爸媽那邊我會打電話過去說清楚,把離婚的責任全部攬到我身上,就說我變心愛上別人了才和你離婚,這樣他們就不會不認你這個兒子了,你放心——”


    “你不會真愛上羅城了吧?”姚政騫皺眉打斷她,因為緊張,連語氣都有些緊繃。


    “……”


    “婉婉,要我怎麽做你才相信我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發自肺腑的真心話?”


    “……”


    “我和羽芩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不過既然你不喜歡看到我和她在一起,那以後我就不再見她。”


    馮蜓婉一直沉默,因為她不知道怎麽回應,又怕自己一開口就忍不住心軟答應他。


    “婉婉。”他無奈的歎了聲,攫住她下顎迫使她抬頭望著自己,“你倒是給句話,願不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如果你真的對我死心愛上羅城了,那我祝福你,保證以後不會再來招惹你。”


    聽完他後半句話,馮蜓婉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才說了愛她,可還沒等到她回應他就已經做好放棄的準備了。


    如果她現在賭氣說她愛上羅城了,那他是不是就當真以後都不再來找她?


    這就是他對她的愛?經不起半點考驗?


    “如果你還沒想好怎麽回答,那就別急著回我,我們先弄飯吃。”


    見她一副糾結為難的表情,姚政騫也不逼她。


    ——


    馮蜓婉回房換了套家居服出來做兩人的晚飯,從小被父母嬌慣著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姚政騫難得沒像以前一樣因為厭惡廚房的油煙而隻顧翹著腿等吃,湊熱鬧似的在一旁打下手,卻越幫越忙,連洗個洋蔥都能洗出一臉的淚水。


    馮蜓婉聽他不時吸鼻子才知道他是把洋蔥一瓣瓣剝掉來洗,不由哭笑不得,忙擦幹淨手抽了幾張紙巾邊給洋蔥的辛辣刺得睜不開眼睛的男人擦眼淚邊說:“洋蔥不用一瓣瓣剝掉來洗,這樣反而不好切。”


    姚政騫有些尷尬的抿著嘴不吭聲,等眼睛適應了睜開來,眼眶已經有些泛紅,讓身形高大的他看起來居然也有幾分可愛。


    “我來弄,你去客廳看會電視。”


    她推他一把,說。


    他卻不動,隻說:“我想學怎麽做,等學會後換我做給你吃。”


    馮蜓婉不習慣他突然變得這麽溫柔,而且還動不動就說些讓她心跳怦然的甜言蜜語,可無疑這些甜言蜜語讓她很受用,心情也變得很好。


    一頓中西晚餐花了近兩個小時才大功告成,姚政騫早已餓得不顧形象的偷吃了好幾回。


    等馮蜓婉把所有菜端上桌,姚政騫已經開了紅酒給各自倒了一杯。


    馮蜓婉剛在他對麵坐下,他已經端了酒杯過來和她麵前那杯相碰:“婉婉,這第一杯感謝你還願意給我一次機會,我先幹為淨。”


    馮蜓婉愕然,心想她什麽時候答應他了?


    困惑間,姚政騫又往自己酒杯裏倒滿酒,並催促她喝完她那杯。


    也不知道是不是氣氛太好,馮蜓婉就像是被他的眼神蠱惑了一樣乖乖照做,而她剛把空酒杯放下,姚政騫又熱情的給她倒滿,並和她碰了第二杯,感謝她愛他一如既往。


    接連喝了四五杯,不是感謝馮蜓婉對他這些年的照顧就是他向她賠罪說這些年沒好好待她,今後一定補償。


    馮蜓婉向來對他心軟,被他這麽又是灌酒又是自責的,漸漸便有了幾分醉意,藏在心裏那些話一股腦兒通通倒了出來。


    姚政騫不知什麽時候繞到了她那邊,近乎摟抱把她弄到了自己腿上坐著,漆黑如夜的眸凝著她酡紅的醉顏,笑得如同一隻狡猾的狐狸。


    他聽她喃喃說一直愛的男人就隻有他,不願意那麽快答應他和他重新開始是因為不確定他對她的感情。


    “政騫,你真的愛我嗎?”


    馮蜓婉迷迷糊糊勾著姚政騫的脖頸媚眼迷離的問他,染了醉意的眼角眉梢有種說不出的誘人分情。


    姚政騫勾著笑含著她的唇瓣廝磨,又灌了她一大杯酒才回她。


    “愛。”


    馮蜓婉怔證看了他一會,把臉貼在他頸項窩裏,閉著眼說:“我不信。”


    姚政騫歎息,心想以前真是自己太混蛋太要麵子了,才讓她一直以為自己對他沒感情,所以連他現在告白都要被置疑。


    不過來日方長,隻要她還愛著他,他總會讓她相信他是愛她的。


    看她醉得差不多了,姚政騫忽然想起某件事,於是問:“婉婉,你喜歡羅城嗎?”


    馮蜓婉昏昏欲睡,隱約聽到羅城的名字,還以為抱著自己的男人就是羅城,立即皺著眉要坐起來,還不忘嚷嚷說:“羅城,對不起,我愛的人始終隻有他……”


    這個回答讓姚政騫很滿意,獎勵般在她額頭上親了一記後抱她起來:“你喝醉了,先睡一覺。”


    包她回到臥室,把她放到**,那雙纏著自己脖頸的手卻沒鬆開。


    姚政騫就著床頭一排小射燈釋放出的鵝黃燈光望著閉目昏睡的女人那張甜美的睡顏,蟄伏了將近兩個月的欲/望一時有些蠢蠢欲動,忍不住就低頭含住她的唇,以舌撬開她的牙關**,輾轉吮/吸她口腔裏的芳甜。


    馮蜓婉被吻得有些呼吸受阻,昏昏沉沉的扭動身子想擺脫他的唇舌糾纏,掙紮的動作卻更刺激了身上男人想要放縱的念頭,更加火熱的和她唇齒糾纏,甚至推開她的上衣,掌心覆上她胸前的飽滿時而野蠻時而輕柔的撚揉。


    耳邊的喘息聲染上濃重的情/欲色彩,被進入時馮蜓婉下意識弓身,渾身繃緊到極致,從被動到回應,再到主動,在沒完沒了的歡愛中,快感如潮滅頂而至,淹沒了彼此的感官……


    ————


    (過年和諧期間,隻能喝點沒啥肉的肉湯了~~~大概明天還有一章就結束姚政騫和馮蜓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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