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來的時候冷曦便喜歡上crazybar(狂吧),不是因為這裏的裝潢屬於t市最頂級的,也不是因為這裏你可以得到最奢侈的享受。而是這裏的氛圍會時常讓人瘋狂的迷失自我,這裏也有你想擁有的各色需求,這裏更可以讓你肆意的發泄心情。


    crazybar是一個讓人瘋狂沉淪的酒吧,這裏還有什麽不會讓你瘋狂的呢?美酒、帥哥、美女……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得不到的,但前提是你有足夠消費的錢。


    錢那東西冷曦有,很多,多了連她自己花起來都覺得惡心,可她卻還是喜歡用那些讓她惡心的錢肆意的花銷,似乎是一種變態放縱的發泄。


    冷曦每一次來crazybar都是午夜的十二點,在冷曦的觀念裏這個時間的人才是最真實的,白日裏都是一群衣冠禽獸,隻有這個時段扒了那層道貌岸然的皮,才會露出真實的嘴臉,特別是男人那種生物。


    有些女人天生就是個尤物,即使她安靜的坐著不做任何的勾引,可還是讓人不由的春心蕩漾,而冷曦便是這種禍害的主。


    昏暗的燈光將那張妖媚的臉輝映出一道誘人的春色,狹長的眼微微眯著,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映出深深的陰影,秀麗挺直的瓊鼻,微微開啟的紅唇在輕抿雞尾酒時,會讓人臆想她發出沉醉呻吟聲的場景。


    貼身的黑色蕾絲裙包裹著豐滿的渾圓,隨著腰身的扭動若隱若現格外的撩人。每當她喝酒時身體微仰露出優美的脖頸,微卷的長發垂落在她纖細的肩頭,像舞動的精靈有節奏的跳躍。


    妖媚的曲線,勾人的坐姿,而她還一直保持讓人遐想的微笑,嫵媚的回眸。


    要是有人問這個女人屬於哪個品種?是眼珠子還沒有瞪脫框的,因流口水而虛脫的男人都會一致回答——妖精,一個無時無刻不在勾引男人心身的妖精。


    男人在看見妖精一樣女人時,湧現出一種強烈的表現欲和征服欲,可都以铩羽而歸為終結。可也總有那麽幾群初來而不知她底細的人,就像此處某一個台位正坐著幾個交頭的年輕人,不時用餘光瞄向冷曦,幾人你推我扯的將一個年輕人踢出台位。


    “嗨!”


    冷曦對突然出現的招呼聲,隻是挑了一下柳眉,微眯鳳眼勾唇淡笑的看著這個青澀的年輕人。透著昏暗的燈光可以清晰的看出他的緊張,微圓幹淨的臉上有一抹怪異的羞紅,清爽的短發被緊張出來的汗水沾濕幾縷。


    “嗨!”冷曦臉上的笑意加深幾分,壞女人的天性讓她有了幾分捉弄的興趣。


    “你好!我……”年輕人似乎沒有想到冷曦會對他展顏一笑,有點舉足無措的不知所曰,隻是傻傻的、直勾勾的看著冷曦唇邊的媚笑。


    “你怎麽了?”冷曦絲絲入骨的媚腔好像一道發酵粉全都倒在年輕人的身上。


    “我……我……”年輕人硬是沒有說出一句準備好的台詞,那張原本就紅的臉更加紅的滴血。


    “你…你…。你到底怎麽了嘛!”冷曦隱忍唇邊爆開的笑意,狹長的眼裏滿是嬌豔的嫵媚,食指輕點年輕人的唇,無限惋惜道:“可惜了一張上好的臉,怎麽就是個結巴呢!”


    “不…不是。”年輕人自己也急了,平時的口若懸河怎麽就結巴了呢?


    “什麽不是?你留血了。”冷曦湊近幾分想看清年輕人的臉上更多滑稽的表情,可她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實在太純潔了,她的胸隻是很不小心的在他胸口擦過,他竟然流鼻血了。


    “哈哈……”


    “小子!回去多喝點奶吧!這樣才早點長大泡女人。哈哈……”


    carzybay裏的男人對冷曦一直都是蠢蠢欲動,可這些男人也猴精呢!他們知道什麽樣的肉好吃,什麽樣的肉要擱著等待時機。對年輕人的大膽都是側目以待也是嘲諷摻半,誰都想有人能開了先河吃了這個妖精的女人,可又怕被人搶先嚐了鮮。


    四周嘲諷的笑聲讓年輕人羞愧的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瞬間焉了幾分。轉身想逃開可又舍不得離開,隻得傻傻的看著冷曦豐滿的胸貼著自己,而鼻血流的更加歡快。


    “嗬嗬……。”冷曦的笑聲又讓年輕人失了三魂丟了六魄。


    冷曦要是對這個沒成材的小苗有一點憐憫之心,那她就不是無良的壞女人了。人家鼻血狂流的要失血而亡,她到好,媚眼還一個勁不斷的拋出十萬電流。


    “砰!”


    年輕人一倒整個carzybay裏麵的笑聲像炸開鍋的沸騰。


    “哎!小鬼就是小鬼。沒勁!”冷曦提起9公分的高跟鞋很優雅的從年輕人的身上踏過。


    “我不是小鬼。”年輕人似乎是被冷曦一腳給踩醒了,一把抓住冷曦踏在他身上的另一隻腳,急切的想證明自己。


    “很想證明自己是吧?”冷曦低頭含笑,詭異的神色一閃而過。


    年輕人本想點頭說是,可他一睜眼看到的全是冷曦裙擺下無限春光,黑色的蕾絲襯映出白皙的大腿,若隱若現的更是讓人遐想無邊,所以他剛止住的鼻血又開始涔涔而下,也算是代替了他的回答。


    冷曦也不掙脫還被抓住的腳,一轉身順勢騎在年輕人的腰上,一手抵在他的胸上,一手用力一捏。


    “嗯……”年輕人瞳孔放大,臉紅如潮,張著嘴巴。


    “嘖…嘖…太小。”冷曦一臉惋惜搖頭,手指一動拉鏈一滑,她的手已經檢查完畢。


    “你!我!”年輕人似乎還沒有從震驚裏清醒,就被一個女人給非禮了。


    丟臉啊!丟盡所有男人的臉啊!這句話當然是發至其他男人的心聲,也多少有了那麽一點酸葡萄的味道。


    “你還真可愛!”冷曦的笑聲總是有幾分甜絲絲的魅腔,那笑聲一起所有圍觀男人的骨頭都酥了,都想將這個妖精女人壓在身下能肆意暢快歡一番。


    對於周圍露出狼一樣目光的男人,冷曦在心裏冷冷的哼了一聲,“男人!哼!消遣的玩物而已。”


    冷曦不是清高,她也不是不會玩的人,隻是她有她玩的遊戲規則,她有她選男人的標準。


    冷曦狹長的眼裏流光四溢的對在身下年輕人媚笑,可輾轉含情中又似乎將眼光轉移在某一處陰暗的角落。


    那角落正坐著一位黑色休閑衣的男人,微長的黑發狂野的貼在他的額頭,幽黑的雙目發出冷冷的死亡氣息,手裏紅色的雞尾酒在燈光下反射出詭異的光。休閑衫的鈕扣被他隨意的扣起幾個,露出誘人而結實的胸膛。因為他坐著讓人看不出他的身高,可從他修長的大腿可以看出他的身材一定是完美修長。


    孤傲、冷冽是這個男人給人第一印象,可你要是看到他冷峻的眼,你會發現自己原來膽怯的可憐。男人身上的寒意在不斷的湧出,有一種生人勿進的疏離感,而他冷冽的目光似有似無的飄過。


    冷曦似乎是感應到黑衣男人的目光,又似乎沒有發現黑衣男人的窺視,總之她放棄玩耍身下已經憋紅臉要暈過去的小年輕,扭著蛇腰站在黑衣男人的麵前,今晚這男人的孤傲氣息吸引了她的注意。


    “冷曦!”


    “龍嘯天!”龍嘯天寒眸微閃,沉寂的注視手中紅色的雞尾酒。


    “有興趣嗎?”冷曦將手中的磁卡扇了扇,嫵媚的嬌笑著,狹長的眸子輕佻的閃了閃。


    龍嘯天瞥了一眼房卡沉默,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接受邀請的亢奮,眼簾微垂隱藏了眸光裏閃過的不悅。


    “沒興趣就算。”冷曦無所謂的將磁卡丟在一邊,纖指一招讓侍者送來一杯bloodycaesar,便半依偎著沙發,任由肩上的裙帶滑落,若隱若現的誘惑。


    “你都是這樣搭訕男人的?”龍嘯天深邃的眸光注視著冷曦若隱若現的豐滿。


    “那你是男人嗎?”冷曦嗤笑的旋轉手中的酒杯,看著杯裏蕩漾起一道優美的水波紋。男人?用得著勾搭嗎?不就是一群披著人皮的禽獸嗎?


    龍嘯天對冷曦的嘲諷沒有回應,隻是周身陰冷的氣息不斷的彌漫,似乎在壓抑著什麽。


    兩人麵對麵的坐著誰也不說話,直到冷曦的手機發出嗡鳴聲,冷曦才蹙了蹙眉瞥了一眼來電顯示,便煩躁的將手機扔在包裏,仰頭將杯裏的bloodycaesar一口飲盡,和龍嘯天招呼都懶得打就起身離開。


    “你就這樣搭訕完就走?”龍嘯天見冷曦沒有和他繼續的想法,一向強勢的大男人心態又不舒服了。


    “現在對你沒興趣了。”冷曦妖媚的回眸一笑,拋個飛吻提著手包扭著腰肢走人。操!男人都是犯賤的東西,挑逗他的時候,他一副拽拽的熊樣,要是不鳥他的時候,他就成一條搖尾巴的狗。


    等冷曦快要走出大門的時候,龍嘯天的大手已經圈住她的腰肢,冷峻的神色裏一片溫怒,“誰同意你離開的,我不是你隨意搭訕,又隨意棄之的男人。”


    “我的邀約也是有時間期限的,你要是有興趣下次請留守恭候。”冷曦對腰上收緊的手隻是玩味一笑,便很自然的用雙手圈著龍嘯天的脖頸,性感的紅唇輕輕擦過他的臉頰,在他的耳邊妖嬈笑道。


    “是嗎?”龍嘯天勾唇一笑,這個冷峻男人的笑容竟然讓人有種驚豔的美感。


    龍嘯天沒有等冷曦做任何反應前就已經將她身體整個圈在懷裏,大手連擁帶提的直接帶進crazybar的一個包廂裏,砰的一聲將門反鎖,而冷曦被壓在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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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緋有一個遠大的理想也是奮鬥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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