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戾的聲音不停的指揮其他的人,自己邊說邊飛快的從馬路竄過,在到達一些行人麵前時,還飛快的瞄了一眼,確定不對後便轉身跑開,那種肆無忌憚的張狂讓好多路人都縮在路邊不敢吭聲。


    仲夏緊緊的將冷曦擁在懷裏,半敞開的衣服包裹著她的臉,生怕那些人見色起歹意,隻是仲夏單薄的身軀和那些健壯的身軀無法比,好在那些人也沒心思看女人,隻是匆匆瞄了瞄都飛快的離開,可見找到他們要找的人更重要。


    “在那,那個死小子在那。”一聲透著歡雀的聲音將其他散亂的人都集到一個角落。


    角落是一個精品店的拐角口,有一個綠色的郵箱,那裏正蜷縮著一個男人的身影,起身奔跑的姿態可以看出男人已經受傷了,一雙清澈的眼在黑夜裏顯得格外的明亮。


    “尼瑪的滾球,你竟然在衝撞強哥後敢跑,給我打斷他的腿,看他用什麽跑。”


    幾個健壯的男人包抄而上,也不管哪直接一陣拳腳侍候,拳頭打在皮肉上發出一陣陣悶聲,卻不見蜷縮男人發出一聲求饒的聲音,男人似乎很倔強,咬著牙關死死的撐著。


    這種鬥毆的事情似乎也習以為常,膽大的路人還敢站在陰暗的地方嘀咕幾句,膽小的直接溜走不敢多看幾眼,畢竟殘了死了警察第一個要找的不是凶手而是路人的證詞。


    一群人打一個人,這是一種野蠻的毆打,持續的時間不長,但也足夠一個鮮活的人被打得半殘不死的,直到一輛小跑停在路上,從車裏跳出一個年輕的男人。


    男人的年紀不大,一頭張揚的爆炸金發,黑色皮衣高幫皮靴,隨著動作身上重金屬碰撞的聲響在夜裏格外的突兀。


    男人站在一群人中,笑得極其的張揚,用鞋尖踢了踢地上的男人,啐了一口,“跑啊!怎麽不跑了,不是挺能跑的嗎?這區誰敢招惹我後,還能留全屍的不多,你要是想痛快點,就用舌頭將我鞋上的泥給舔幹淨了,否則,你就數數你身上有幾塊骨頭是完整的。”


    “強哥,這混球交給哥幾個,一定把他招呼得順順的。”一個健壯男人抓著地上男人的頭發提高半米,那張布滿血痕的臉已經看不清原貌了。


    “我就喜歡倔強的。”被稱為強哥的男人蹲下,用手狠狠的扇著男人的臉,隨後捏著男人的下顎譏笑道,“你不是挺英雄的嗎?怎麽這會功夫就成狗熊了?敢跟我搶女人,真真是不想活了。”


    “去,把先前那個女人給我找來。”強哥對一邊的男人吩咐道,在男人的臉上呸了一口,“不讓我碰,我今天還要在你麵前操了她,我還要他們全操一遍,我到要看看你怎麽做英雄。”


    “你敢!”一直不吭聲的男人一聽,瞪著已經看不見眼的眼,合著血水吃力的吐出兩個字來。


    “目前還沒有我不敢的事情。”強哥掏出一麵紙慢悠悠的擦拭著手,似乎男人的身上有一種肮髒的細菌一般,擦完的麵紙扔在男人的頭上。


    兩人對話的時間去找女人的人已經回來,估計那女人一直被強哥的扣押著,地上的男人一見被拖來的女人,立馬想起身反抗,可殘破的身軀被人一腳就踩趴了。


    女人一見地上麵目全非的男人隻是驚恐的發出細碎的嗚咽聲,全身抖得像篩子一樣,眼淚滾滾而下。


    “小晴……”男人的聲音破碎不堪,不貼近絲毫聽不見,隻有那雙殘留一絲縫隙的眼散發出猩紅的憤怒,死死摳住地麵的手指血跡斑斑。


    “嘖嘖……長得也勉強入了我的眼,就不知道味道怎麽樣。”強哥一手指勾著女人的下顎,上上下下的打量,那目光似乎很是嫌棄,卻又猥瑣的透著狼光。


    嘶一聲女人單薄的絲裙被撕了大半,露出裏麵紅色的內衣,強哥的手指扯著女人的內衣,笑得鄙夷,“裝模做樣的,呸!就是一個風*。”


    周圍男人的哄堂大笑讓那個女人臉的發白,閉著眼睛瑟瑟發抖的想躲開那侵犯的手,可被圈在不大空隙中的身軀躲哪都落入另一個手裏。


    “你放開她,我舔,我舔,還不行嗎?”男人嘶吼的聲音太細小,斷斷續續的叫喊都淹沒在笑聲裏。


    “你放開她……放開她……”一種絕望不甘夾雜著男人細碎的抽泣聲。


    “你們都是一群禽獸……”


    強哥對男人的聲音隻是嗤之以鼻的哼了哼,禽獸怎麽了?做禽獸也是要有資本的,你以為一個無錢無權的人做得了禽獸嗎?切!冷哼中直接將女人壓在車蓋上,動作粗魯的將女人剩餘的衣衫全部扯了。


    潔白的身軀*裸的呈現在一群男人的麵前,女人直接眼一翻的暈死過去,而強哥似乎沒有停止的打算,但也似乎他失去的興趣,直接手一招,讓一邊垂涎三尺的男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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