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次其實都一樣,想要偷記憶的人,就是瞄準了從你腦中的所有記憶,”老張淡淡的說:“這些記憶都不是你的記憶,但是隻要在你的腦中存在過,然後在後麵取出來的記憶,那麽就一定會被偷走,這個就是目標的條件,重點他還是看中你腦中的記憶。”


    這個時候已經開始進入一種分析推理,原本之前的事情老張都知道緣由,但是這個事情老張卻也不知道,這回是變成所有人一起進入的分析,分析為什麽記憶會被偷,而什麽又再一次的出現在秋程腦中。


    “兩次都出現了,那麽第三次呢?如果那麽一想,應該是你做的才是!”秋程對老張說:“錄音裏麵的我,明明說了,在克隆實驗室的時候,趙空明明從我腦中取出了趙空的記憶,然後趙空還植入自己的腦中,但是為什麽第二天他的記憶就不知道去哪裏了,明顯也是被偷了,這個難道不是你嗎?”


    說到這裏老張也楞了,他先看了一下葉蘭,這個事情他知道,還是葉蘭告訴他的事情,他也想過,但是和現在一樣,沒有想明白,像是事情沒有一個說得通的方向。


    “前麵的兩次都有可能有人偷,但是第三次這個可能性有點不可思議了吧!”秋程說:“錄音裏麵明明就說了,在實驗室根本沒有其他人,在這個時候一個外人想要偷記憶,簡直不可能,還是在趙空的腦中偷走記憶,這個你認為是一個外人能做到的嗎?”


    沒有人回答秋程,秋程就先看了一下沈薇,然後再看葉蘭,他淡淡的說:“然後就變成兩種可能,一個就是沈薇,一個就是葉蘭,隻有你們兩個人能從趙空的腦中拿走記憶吧!在他睡著的時候,記憶操作的影響下,趙空沒有提防,隻有你們兩個能坐到,不過我想葉蘭的可能性更加大一些,而葉蘭你是老張的特工,那麽老張,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


    老張有點無奈的搖頭:“這樣的推理是合理,但是我剛才已經說了,都到這個時候了,我已經坦白了那麽多,沒有必要騙你這些吧!葉蘭做了什麽,沒有做什麽,我都老實告訴你,沒有就是沒有,有就是有,但是偷記憶這個事情,她沒有做,記憶不在我們的手上。”


    “那麽還有什麽解釋?”秋程像是質問,他得不到一個解釋,隻能想到老張還在騙他,雖然他看得出老張沒有騙人的意思,隻是說不通的事情,最合理的解釋隻有老張有這樣的意圖了,畢竟老張做了那麽多的事情,計劃布局那麽多,老張嫌疑就是最大。


    “講到現在已經是分析問題了,你不能用這種方式!”老張強調,秋程就沒有質問下去,老張彈了一下煙頭說:“三段記憶,都是植入你腦中的記憶,不是你的記憶,我們先不要想這個人能不能偷的可能性,就算記憶在外太空,但是他還是偷了,總要有一個目的吧!”


    老張和秋程都沉默了,因為想不出一個原因,從一開始到現在所有的問題都沒有出現這樣的迷惑,老張講述的事情都沒有結束,但已經出現了這樣的問題。


    秦文他們就更加不用說了,對這些事情他雖然大致了解,但是想要弄明白這種問題,他知道自己應該弄不明白,就算弄明白了也和自己沒有什麽關係,所以他更多的態度是在等,等老張解決問題,自己隻要知道結果就行了。


    “三段記憶都被偷了?”突然葉蘭就說話了,他對老張說:“局長,不是三段記憶被偷了,而是四段記憶都被偷了,而且兩段都是在實驗室,是在不可能被偷的地方,第三段記憶,是趙空當時憤怒和疑惑的問題,就是因為這個問題,趙空那個時候才下了殺心,而第四斷記憶,是讓趙空對局長更加的憤怒。”


    所有人的目光都到了葉蘭身上,老張疑惑的問:“四段記憶?你是說秋程從2月11號到離開實驗室的記憶嗎?那一段記憶不是在趙空的手中嗎?”


    葉蘭點頭回答:“趙空在取出自己的記憶,也就是第三段記憶,植入自己腦中,醒來後發現沒有,他找不到就對秋程起了殺心,他還取出了秋程2月11號到當時所有的記憶,想要殺了秋程,而秋程那個時候竟然逃出去了,趙空本來沒有什麽疑心,他認為就是局長和秋程在中間做了什麽手腳,但是後來他發現,取出來的幾個月記憶竟然也不見了,趙空就不知道什麽解釋了,雖然秋程那個時候逃出去帶了記憶販賣師的皮箱,但是取出記憶之後,趙空明明就拿著儲存記憶的u盤,因為之前記憶不見了,他更加的小心,但是在後來他發現記憶竟然也不見了。”


    “四段記憶!都被偷了?”秋程吃驚的表情,已經不知道怎麽問下去了。


    老張苦惱的揉著自己的額頭,已經有太多的事情讓他苦惱了,這個事情目前就變成最大條的事情。


    “其實我感覺,如果說是偷,還不如說是消失,我敢斷定沒有人能偷那麽多的記憶!”葉蘭接著解釋道:“局長那裏可能是不小心被偷,你們說的劉一雲那裏也有可能被偷,但是在實驗室我敢斷定不會是被偷,趙空的記憶有不可能,秋程幾個月的記憶就更加不可能了,當時趙空還特別的留意,他擔心記憶再一次的不見,所以一直都很小心,但是記憶最後還是不見了,這個明顯不會是被偷,用更加合理的方式說,應該是記憶消失了。”


    老張在腦中迅速的過了一下,四段記憶,都不見了,之前還說那些不是秋程的記憶,隻要在秋程腦中存在過都消失,而第四段記憶就是秋程本身的記憶,也同樣消失了,就是說不管是誰的記憶,隻要存在秋程腦中,隻要被取出來,偷會被偷?或者說都會消失?


    最後老張的目光回到了秋程身上,像是一種審問的目光,帶著一點嚴厲質問:“四段記憶,如果不是被偷,也不是消失,那麽問題就出在你身上了,你自己對自己做了什麽手腳,還是你本身就有這些記憶,但是你沒有說出來,你在裝瘋賣傻!”


    老張是大膽的設想,秋程聽著是目瞪口呆,有點激動的反駁:“你說什麽呢?如果我知道這些,怎麽還會被你耍得團團轉,如果我知道,就直接質問你了,怎麽還會被你和吳楊弄到新空市外麵,等到錄音出來了,才回來,要是我,根本就不用給自己留下什麽錄音了。”


    一像沉穩的老張,這個時候也像是沒有辦法了,才會向不全麵就開始質問,發現自己想得沒全麵就提出設想,老張搖搖頭說:“那還有什麽可能,這個記憶怎麽會憑空的消失,再說了,怎麽可能又會憑空的再一次出現在你的腦中。”


    老張頓了一下,像是在整理,然後接著說:“肖木的記憶取出來,就不見了,劉一豐的記憶取出來,又不見,趙空的記憶取出來,又不見,而你自己的本身的記憶取出來,還是不見了,最後你腦中竟然又出現了肖木的記憶,這個明顯就在你自己身上。”


    “我怎麽知道,我才是最不知情的好嗎?”秋程反駁:“我怎麽知道記憶怎麽消失,而且現在我有肖木的記憶,我怎麽知道是誰植入的記憶?”


    老張手在空中瞎比劃,這個事情之前他已經發現了,因為想不明白,所以沒有想,現在他再一次的說出來:“誰植入?根本就沒有人植入好嗎?我在河堤接你回寫字樓之後,我也想弄清楚誰植入的,然後我讓人去看河堤上路邊的監控錄像,那個時候,除了你,根本就沒有人下過河堤。”


    老張頓了一下接著說:“我不相信,後麵還親自看錄像,雖然錄像看不到你,但是在河堤邊上的錄像位置,隻有你經過,路過的人隻是看著你的位置,卻沒有一個人接近,你睡著之後,根本就沒有人接近過你,明顯,問題就出在你自己身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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