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卡德勒·威廉王子統率的另外半支第七裝甲師的部隊。


    埋伏國王親衛隊後,徑直地朝著國都進發。


    兩地路程不過幾百公裏,區區幾小時便抵達目的地。


    國王飲彈的新聞還沒來得及傳進來,蘭迪斯人民也企圖奮戰到最後一刻。


    維塞爾的必經之路,完全封死了進出城市的通道,猶如大海上的一座孤島,孤立無援地做著無畏抵抗。


    第七裝甲師的部隊瀕臨城下,在此搭建臨時軍營,由公民大會選舉出幾位代表,死纏爛打的與卡德勒極限拉扯。


    「諸位,我必須告訴你們,維塞爾是一座偉大的城市,在過去幾百年中從未向任何一個國家投降。


    蘭蒂斯人是有骨氣的人,即便作戰到最後一刻也決不放棄。」


    來訪者是一位公民大會的代表人,聖諾丁大學的教書匠,過來的目的正是跟這支野蠻的拜亞軍和談。


    哪怕在拜亞軍營,也絲毫沒有示弱的意思。


    他滿嘴都是這個國家的偉大曆史,不屈意誌,千方百計地勸誡卡德勒王子及一眾將領最好放棄侵占國都維塞爾。


    「先生,我沒興趣聽你們的曆史,現在是由我跟你們談話,讓我的軍隊進入城中,如果你不答應,最多半個小時凃夫·卡佩先生則會來到此地。


    您該知道祂就不像我這麽好說話。」


    卡德勒王子意味深長地反駁。


    果然,拋出這個名字後,公民大會推選的使者臉色不禁一變,幾乎是本能道:


    「不,你絕不能讓那個惡魔進入維塞爾,蘭蒂斯的人民也不會答應這荒謬的事。」


    那個名字在蘭蒂斯共和國已經是如雷貫耳。


    幾個月前祂被視作智慧女神的寵兒,在學術界造詣非凡,世人早就已經知曉這位年輕的拜亞天才有多了不起。


    而改變這一睿智的學者形象,祂隻用了十天。


    阿裏山、蒙特利、色當城……一座又一座城市傳播祂的惡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連維塞爾的小孩聽到這個名字都忍不住哭泣。


    卡德勒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輕挑眉毛:「也就是說,你們願意割讓土地了。」


    「絕無可能。」


    「我方願意承擔貴軍在特殊軍事行動期間所有花費,但土地切割的事沒可能。」


    「索要我國土地,每一位心懷家國的蘭蒂斯人都沒法答應。」


    蘭蒂斯的使團中幾乎都是這個意見,這也是他們被票選出來後,


    上麵的人給出的最高底線。


    不管拜亞要多少錢,依蘭蒂斯的富裕程度,幾年、十幾年就能還清,可對方一定要割讓土地,不管要多少土地,都不能開了這個口子。


    「哈哈哈……」


    這下別說是卡德勒,第七裝甲師的將領們聽到對方的要求都忍不住發笑,真以為自己是戰勝國呢。


    能坐在和談的桌子上是給你們臉,這些酸溜溜的文人使者團倒還真給臉不要臉。


    在這談話的緊要關頭,維塞爾附近一帶,轟隆隆的車輛行駛聲響起,隻有大量的汽車齊齊經過才能造成這等動靜。


    在蘭蒂斯境內,目前拜亞b集團軍還在前線瘋狂「抓豬」,一時半會是來不了,c集團軍還在威爾瑪防線跟敵人玩躲貓貓的遊戲。


    由克萊德司令統帥的a集團軍,則是一路跟在第七裝甲師屁股後麵,消化他們突襲各城帶來的勝利果實。


    也就隻剩下凃夫統領的半支裝甲師有條件到來。


    「很遺憾,先生們,我們的談判正是結束,現在將由卡佩爵士與你


    們商談。」


    卡德勒王子聽聞那聲音臉上盡是笑意,也沒有再搭理這幫知識分子,率領部將去往城門迎接到來的部隊。


    風塵仆仆的清一色裝甲部隊,為首的正是凃夫的專車,後麵接連十幾輛都是抓捕蘭蒂斯高級官員的專車,聲勢相當浩大。


    遠遠的,凃夫便看見一座極盡繁華的城市,高聳至幾百米的大樓隨處可見,政府大樓、大教堂、聖諾丁大學……就城市繁華程度而言,連哥廷哈根也遜色了不止一籌。


    見軍營駐紮在城市邊緣不由皺起眉頭,祂從車上下來後大聲詢問:


    「怎麽回事,為何部隊還不進城。」


    「稟告爵士先生,蘭蒂斯公民大會派出一個使者團,正與我方會談。」有士兵趕忙解釋。


    「會談?不管有什麽要談的,等我們先進入維塞爾再說。」


    凃夫的語氣冷硬,一路走向臨時軍營的總營帳,迎麵而來的便是卡德勒·威廉。


    王子殿下麵龐閃過一絲嘲諷,


    「凃夫,你來得正是時候,就由你跟蘭蒂斯的先生們談吧,不過聽他們的意思,可不願割讓土地,甚至沒打算讓我們的部隊進城。」


    「您就是卡佩先生吧,我在聖諾丁時就聽聞過你的名字,久仰你的大名。」


    老學究使者見到正主來了,趕忙一陣套近乎。


    「你是哪位?」


    「鄙人在聖諾丁大學就職,且是公民大會的成員,來此正是想跟貴軍談判,還請高抬貴手,放蘭迪斯人民一條生路。」


    使者團的人說話的姿態放得很低。


    饒是這樣,凃夫也不買賬,語氣發冷道:「聽卡德勒說,你們不願意割讓土地,不知這是你們的意思還是公民大會的意思。」


    「每一個有良知的蘭蒂斯人,都不會答應這種無理的條件。」


    使者團咬著牙始終如一的堅守底線。


    「可以,這是你們的權利。」凃夫這樣說著,目光看向卡德勒·威廉,「殿下,第七裝甲師還有多少枚炮筒?」


    「六百枚。」


    「足夠了,請炮兵就位,配合裝甲兵在維塞爾門口架起火力線……」


    凃夫的話還沒說話便被使者團的人打斷了,他們忍不住大呼小叫。


    「你想做什麽?」


    「你這個戰爭瘋子,竟敢對維塞爾出手。」


    「我敢發誓,你死後一定會下地獄。」


    或許是受限於知識層麵的束縛,這幫知識分子連說起罵人的話也是如此優雅,


    於凃夫根本不痛不癢。


    祂親力親為地指揮著快速遞進的炮兵,將幾百件裝彈桶擺在幾公裏外的位置,從此地發射正好輕易集中維塞爾封閉的大門。


    第七裝甲師的炮兵部隊行動速度奇快,很快就在攔路口底下架好了炮筒。


    「你敢!」


    蘭蒂斯使者尖銳的聲音響起同時。


    炮兵部隊布置好的炮彈出膛後,一溜煙的火光閃爍,炮彈「轟轟轟」地齊齊轟鳴,讓維塞爾羸弱簿紙的防禦工事一輪便淪陷了,城門建築當即跨了下來。


    待到這一輪攻擊過後,大片的煙霧散盡。


    在維塞爾的城頭,一張白旗「瑟瑟發抖」地探出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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