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世博的記憶裏,從他記事起,就有一個名叫蘇醒的介入了他的生活。


    奪走了原本屬於他的母愛,這使常世博有些氣憤。


    看著唐欣給蘇醒新買的衣服,常世博氣呼呼的把衣服都丟到了外麵。


    唐欣見狀,驚呼道,“世博,你幹什麽?”


    常世博雙臂環抱著,坐在沙發上,“媽,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我親媽,從小到大,你的心裏就隻裝著蘇醒是不是,你別忘了,我才是你兒子,她蘇醒和你非親非故,我真搞不懂你為什麽要對她這麽好,你把所有的母愛都給了一個外人。”


    唐欣把衣服撿了回來,看著沙發上的常世博,“世博,蘇醒她很可憐的,你有點愛心好不好?”


    “媽,這個世界上可憐的人多了去了,你都關心的過來嗎?”


    正說到了這裏,常珊珊從外麵回來了。


    一看這氣氛有些不對勁,她本來想直接回房間的,可是唐欣卻問道,“去哪了?珊珊你現在學會夜不歸宿了是嗎?”


    還沒等常珊珊說話,常世博冷笑了一聲,“媽,你真是可笑,平時對我們兄妹倆不聞不問,現在要拿出當母親的威風來了是嗎?”話落,常世博站起身,指著唐欣給蘇醒買的衣服,又道,“妹妹你看,你看看咱媽,今天又去商場給蘇醒買衣服去了。”話落,上下打量了一下常珊珊,又道,“你看看你,媽什麽時候給你買過衣服。”


    常珊珊拉了拉常世博的胳膊,“哎呀哥,你就少說兩句吧,這麽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媽,習慣了,由她去吧。”


    “媽,你有愛心,我不反對,你疼蘇醒,我也不反對,隻是,為什麽你為了她,把我送到鄉下去,讓我在鄉下待了好幾年?”常世博冷笑了一聲,又道,“我現在真懷疑,我還是不是你親生兒子,珊珊還是不是你親生女兒。”


    唐欣剛想要反駁,見常嘉寒回來了,“你回來了。”


    “怎麽了?”常嘉寒在常世博的頭頂上敲了一下,“你又批鬥你媽了?”


    常世博聳了聳肩,“我哪敢呀。”說完,常世博就離開了家。


    從小到大,唐欣把太多的母愛都給予了蘇醒,常世博覺得不平衡,心裏不舒服也是可以理解的。


    唐欣默默的將衣服收起來,放在了衣櫃裏。


    見常珊珊抬腳要走,她又道,“你昨晚去哪了?”


    常珊珊看了唐欣一眼,嘿嘿一笑,“媽,我沒去哪,真沒去哪,我就是跟同學一起去玩了,太晚了,我就沒回來。”


    這時,常嘉寒開口說道,“我告訴你常珊珊,你要是敢背著我談戀愛,在外麵胡來,你看我不打折你的腿。”


    常珊珊沒有再說話,灰溜溜的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現在,她要怎麽告訴爸媽,她談戀愛了?


    都已經住在一起半年多了,更重要的是,她這個月的親戚沒有來。


    想到了這裏,冷汗順著額頭滾落而下。


    “該不會懷孕了吧。”


    在房間裏的常珊珊,給程皓發了一個短信,“程皓,我好像懷孕了。”


    “你去醫院做檢查了嗎?”


    “還沒去。”


    “抽個時間去做個檢查。”


    現在,她懷孕了,可是,她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年齡啊。


    這可怎麽辦啊。


    今年,常珊珊才19歲,她懊惱的把頭縮在****。


    這件事要是讓爸媽知道,她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要是真懷孕了,找誰來幫忙呢?這事,肯定不能讓外人知道,不然她可就慘了。


    常世博來到了酒吧,自己喝著悶酒。


    心情煩悶到了極點,幾乎每次和唐欣吵完架,都會來酒吧裏喝酒。


    一個打扮時尚的女郎,端著酒杯走到常世博的麵前,“帥哥,一個人嗎?”


    “嗯。”


    “那我陪你喝兩杯?”


    “嗯。”


    女郎坐在他的身邊,一臉嫵媚的笑,和他喝著酒。


    常世博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搭訕,習慣了酒吧裏喧鬧的氣氛。


    他自顧自的喝著,一言不發。


    “有心事?”


    聽到女郎的問話,常世博喝了一大口酒點了點頭,“嗯。”


    “跟我聊聊?”


    常世博側目看了看她,“你覺得,我們能聊到一起去?”


    “你不試試看,你怎麽知道聊不到一起去。”她把酒杯放在桌上,雙手交叉在一起,“我姓金,叫金諾依,我說我是第一次來,你信嗎?”


    常世博的嘴角泛起了弧度,淡淡一笑,“不太像。”


    確實,看她的穿著打扮,以及搭訕的這種技巧,她的確不像是第一次來。


    像她這樣的女孩,大多數都是在酒吧裏尋找自己的獵物,然後生撲猛啃,直到把對方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換句好聽點的話來說,這叫拜金。


    在酒吧裏形形色色的男人就是她們的獵物,就是她們的目標。


    金諾依端起了酒杯,晃著酒杯裏的酒。


    “我媽說酒吧裏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不相信,就背著我媽,精心的把自己打扮了一番,來到了酒吧。”她喝了一口酒,又道,“其實我媽就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來酒吧的男人,也不見得全都是壞人。”話落,嘴角泛起了弧度,對著他微微一笑,又道,“就好像你一樣。”


    金諾依把酒杯放在桌上,又道,“你叫什麽名字?”


    “常世博。”


    金諾依倒滿了酒,端起了酒杯,對著他說道,“好名字。”隨後,站起身準備離開。


    “不介意再多聊一會吧?”


    聽言,金諾依笑了笑,重新坐了下來。


    常世博晃著酒杯裏的酒,但是沒有喝,“聽得出來,你媽很關心你。”


    “怎麽?聽你這語氣,你媽不關心你嗎?”


    常世博冷笑了一聲,“她關心的隻有另外一個人,永遠也不會關心我。”話落,喝光了酒杯中的酒。


    金諾依長歎一口氣,“我媽年輕的時候,被一個有家室的男人給耍了,後來懷孕了,那男人,也就是我爸,不忍心看著我媽那麽痛苦,給她一筆錢,讓她把我生下來,他每個月都會來看我,給我錢,給我買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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