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這一刻的她,在男人眼裏,是柔弱而嫵媚的。


    這種脆弱又無助的模樣,隻會讓男人想要狠狠蹂躪她,折磨她。


    湯成熹嘴角冷冷一勾,“看起來不錯,就是不知道用起來怎麽樣。”


    言雪櫻覺得有什麽東西湧上喉嚨,他用了“用”這個字,說明他隻把她當做一個發泄的工具。


    不容她多想,湯成熹的大手就按住她的後腦,霸道地吻過去,舌撬開她的牙關,糾纏著她的舌,讓她嚐到他唇齒間殘留的茶香。


    言雪櫻雖然談過戀愛,但是在男女之間的事情上都是很單純的,雖然也和隋季良接吻過,但是隋季良的吻,都是溫和而輕柔的,生怕弄疼她一樣,不像湯成熹,充滿霸道、攻擊性和占有欲。


    發現她的不專心,湯成熹猛地用力捏了一把她的hun圓,她立刻疼得哼出聲。


    男人的大掌仿佛一塊烙鐵,握著她柔軟的豐盈,粗糲的指尖摩挲著頂端的突起,好似在把玩一件玩具。


    言雪櫻的神經被驚恐占據,她覺得自己好像被一隻來自地獄的魔爪掌控,隻想快快逃出。


    可是無論她怎麽扭動掙紮,男人的臂膀卻像牢不可破的枷鎖,將她緊緊鎖住,無處可逃。


    “唔……放開……放開我……”


    她用力拍他的胸膛,然而卻換來他更進一步的索取,他要的越來越猛烈,惡劣地奪取她口中香甜的蜜津,讓她幾乎不能呼吸。


    當他突然闖入那片禁地之時,她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二十三年從未被人闖入的地方,第一次被人毫不憐惜的掠過,她痛的緊緊皺起眉頭,嘴唇被咬得失去血色。


    看到她痛苦的樣子,湯成熹卻隻冷冷一笑,無情的命令道:“自己動。”


    什麽?


    言雪櫻驚了一下,瞪大雙眼看向男人,發現他不是在說笑,難堪地咬了咬唇,別過頭,似是不肯。


    “我說過,要讓我盡興,如果這次不能讓我滿意,我可不能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麽事來。你那個好姐妹的父親好像還在醫院裏躺著。”湯成熹的話語意味深長。


    言雪櫻倏地抬頭看向他,眼神雪亮,“不許你動葉秋的爸爸!”


    “那就乖乖聽我的話。”


    言雪櫻俏臉一片蒼白,抿了抿唇,終於還是選擇妥協。


    她緩緩地抬起手臂,勾住他的頸脖,不安地動起來。


    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淩遲般的痛苦,如果可以,她寧願立刻死去。


    她畢竟毫無經驗,加上痛得難耐,不急不慢的動著,對於男人來說無異於隔靴搔癢。


    男人終於忍無可忍,抱著她毫不憐惜地橫衝直撞,沒有溫柔,沒有慈悲。


    言雪櫻承受著揪心的疼痛,大叫著推搡,“慢點……輕點……”


    湯成熹看著她瑰麗的眸子,怒吼:“忍著。”


    幽謐的房間內,春情旖旎……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男人像不知饜足的巨獸,女子脆弱的身心漸漸撐不下去,睜著水蒙蒙的眼睛,看著身前那張狂肆的俊顏,意識一點點模糊起來。


    終於,眼前發黑,身子一軟,整個人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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