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駱亦坤說。
態度真誠，“如果不是你，我現在或許還活在他們的騙局中。”
“不必客氣，倒也不是在幫你，不過是不希望柳廣再多一個助力罷了。”
駱亦坤剛要驚異於他在顏瑾虞心中竟有此分量，還讓她為不讓他幫柳廣，特地將當年的真相揭露出來，就聽顏瑾虞說，“當然，即使柳廣多有你這個助力，也注定會敗在我手裏，不過是順便多收你這一具屍體而已。”
她是笑著說的，駱亦坤卻莫名的頭皮麻了一下。
“顏大小姐說得對。”
倒也沒有反駁她的話，因為她說的是事實。
他本就惜命，又不想招惹麻煩，早年在北城，他還特別花心的時候，看上顏瑾雲，他都嫌顏家是個麻煩沒出手，更何況是顏瑾虞這樣的大佬。
之前就覺得顏瑾虞惹不得，今晚看到顏瑾虞那樣的身手，更加覺得她惹不得。
還有九爺……
視線轉向顏瑾虞身側的淩厲男人，隻一秒視線就移開。
九爺的大名，他早就聽說過。
在他這裏，不能招惹的人中，九爺絕對排第一。
那還隻是基於九爺在外的凶名。
今晚親眼看到九爺出手……
不，他都沒看到，甚至都沒有感覺到。
是顏瑾虞開口，看到九爺走出來，他才想起之前他擋下那枚子彈時的異常，前後聯係才發現的。
他能那麽迅速的擋下那枚子彈，是因為他離得近，角度又正合適，九爺不同，他是藏身在遠處，角度還有些刁鑽。
那麽遠的距離那樣刁鑽的角度，他不僅能那麽迅速反應過來擋下那枚子彈，還讓其他人都沒能發現他出手。
這樣的本事。
他是比不過的。
這樣厲害的兩個人站在一起，以前的不敢招惹裏，不想占大部分；現在的不敢，就是真的不敢了。
“駱二少特地叫住我，並非隻是為了說這一聲謝謝吧？”
“顏大小姐聰慧。除了道謝，我確實還有事要說。”
顏瑾虞示意他說。
“後續對付柳廣，還請顏大小姐算上我一個，我獨自一人，身後沒有其他助力，或許幫不上什麽大忙，但打架還勉強擅長，需要打架的時候，可以湊個人數。”
這話無疑是謙虛了。
見識過他的槍法，顏瑾虞對他的能力也有了大概的認知。
“哦？你就不擔心柳廣從你身邊的人下手？剛才柳廣還警告過你。”
“自然是擔心的，正因為擔心，我才更應該參與進來，我不想柳廣哪天突然想起我，又對我身邊的人下手。與其時刻擔憂著，倒不如從源頭將問題解決了。”
柳廣警告他的時候，他其實猶豫了。
他自保有餘，卻兼顧不了身邊的人。
尤其他在意的人不止一個。
爸媽，阿秋，還有……
他們都不能有事。
而要他同時護住這麽多人，他很清楚，他護不住。
尤其盯著他的還是教他這一身本事的柳廣。
他不想一直這樣提心吊膽，他知道以顏瑾虞這幾人的能耐，柳廣早晚會敗在他們手裏。
但不知道那是什麽時候的事。
就像他說的，他不想柳廣哪天突然想起他來，對他身邊的人下手。
再說，萬一呢？
萬一顏瑾虞他們最後敗給了柳廣……
雖然這樣的幾率很小，但也保不準會有萬一。
他不能將希望都寄托在別人身上。
放在以前，他還真不會去招惹這樣的麻煩，該怎麽過怎麽過，現在，對方的存在明顯威脅到了他和他身邊的人，他就不得不管了。
以他一人，根本撼動不了柳廣。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和顏瑾虞合作。
顏瑾虞打量的目光落在駱亦坤臉上，而後說：“我不介意對付柳廣時多你一人，但你的人，我不會幫你護著。”
不是不能幫著護，是因為太麻煩。
她其實很不喜歡動腦，可最近……不止是最近，這大半年來，她的腦子就一直不停的轉，她恨不得這一切快點結束，好讓大腦徹底放空。
就算不能那麽快結束，她也不想在這期間再多動腦去解決一些可以不用去解決的事。
譬如，幫著駱亦坤護著他想護的人。
本來少了駱亦坤的合作，她也一樣能解決柳廣。
如果不是殷瀟瀟還在柳廣手裏，今晚她就能讓柳廣將命留在這裏，不對，應該說，早在鳳家的時候，她就能留下柳廣的命。
“這是自然，我和顏大小姐合作，是為我自己，自不會再麻煩顏大小姐。我身邊的人，我都會安排好。我不能保證可以幫上大忙，但我絕對不會拖後腿，這一點，顏大小姐大可放心。”
*
回到西山別墅，已經是半個小時後。
半夜三點。
西山別墅尤其安靜。
下車，殷九燼就牽著顏瑾虞的手上樓回房間。
在來的路上，顏瑾虞就讓殷九燼派人去楚家將楚英抓了。
從柳廣的反應來看，楚英分明知道他什麽秘密，為免柳廣滅口，還是先將人控製起來為好。
至於楚英有什麽秘密，明天再審問。
正好，她明天也要去會會閔絲絲和楚伊然。
顏瑾虞以為一回去就可以睡覺，這個點，在外還不覺得，一回到她和殷九燼一起生活的地方，她就有些犯困了。
豈料上樓回到房間，殷九燼將房門關上後，回身就將她困在他和房門之間。
此時房間裏的燈還沒打開。
微弱的月光從窗戶照進來，也隻能簡單看到房間裏擺放著的東西的輪廓。
殷九燼一手撐著門，一手攬著她的腰。
緩緩垂頭。
呼吸靠近。
“小虞兒。”
“嗯？”
本隻是簡單的對話，奈何房間很暗，兩人都看不清彼此，隻能聽到對方的說話聲以及呼吸聲。
氣氛很容易就上去了。
殷九燼的唇先是落在她的額頭，然後是眼睛、鼻子，最後落在她唇上。
沒有多餘的動作，就這麽貼了一下。
然後就埋臉在她頸間，“今晚，你嚇到我了。”
隨著他將臉埋在她頸間的動作，他撐著門的手已經收回，雙手緊緊抱著她。
顏瑾虞知道他指的是什麽。
回來的路上，他開著車，車裏隻有他們兩人，除了她讓他安排人去楚家帶走楚英，他應了一聲，然後發信息吩咐人去辦，兩人就沒怎麽說話。
就算說，也是她開口。
他隻是簡單的應聲。
還是聽不出情緒的那種。
顏瑾虞就知道今晚的事對他的影響不小。
抬起雙手環住他，“九哥，我不會有事的，你不是也看到了麽，我應付起柳廣來，雖然比應付其他人要認真些，卻也沒有多吃力。至於那枚鑽了空子的子彈，我不是也避開了嗎？”
“就算我不能避開，駱二少和你不是同時將那枚子彈攔下了麽。”其實她答應駱亦坤摻和進來，更多還是因為駱亦坤在那危急關頭出了手。
認真算來，駱亦坤當時是救了她。
盡管即使他不出手，她也沒事。
如果駱亦坤那時沒有出手，他突然提出合作，她未必會答應。
駱亦坤在乎的人不少，萬一柳廣抓了其中任何一人作為威脅，在合作的緊要關頭，駱亦坤可能會因在乎的人在對方手裏而給她帶來麻煩。
她不想欠別人的人情，所以哪怕她知道答應駱亦坤的合作存在隱患，她也還是答應了。
“事實上，你本可以不讓對方鑽那個空子。”殷九燼悶悶道。
“小虞兒，我吃醋了，你居然在對敵的緊要關頭因為別的男人走神，將自己置於險地。”
“我……”
顏瑾虞張張嘴，想說點什麽，卻發現不知道該說什麽。
她那時，確實因為黑曜突然出現而愣了神，雖然隻是短短的一秒。
她是怕她在和柳廣對戰時，誤傷……黑曜。
是的，怕誤傷他。
即使她不願承認，黑曜在她心裏的分量也依舊不輕。
哪怕他曾背叛過她。
更何況如今還得知，他的背叛或許另有隱情。
她不原諒他是一回事，不願傷他又是另一回事。
可能就算黑曜的背叛另有隱情，他們也再回不到當初，但她還是不願傷他。
當年，她和黑曜的交情甚至比和阿風魅魅小雨都要深厚。
就當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吧。
正想著，脖子一痛，顏瑾虞“嘶”了一聲。
這人真是，又不是小狗，還咬人。
“小虞兒，你不僅為別的男人將自己置於險地，現在還為了他走神，連我都不要了。”
顏瑾虞聞言，瞬間：“……”
剛才那點想起過往的情緒就這麽散了。
“什麽叫做連你都不要了？我哪裏不要你了？”
殷九燼將頭從她頸間抬起來，吻一點一點落在她唇角，“那你要我？”
他這副樣子，顏瑾虞哪還會多想，隻想著快點將人安撫好，於是想也不想就連連點頭，“嗯嗯嗯，要你。”
“好，那我滿足你。”
語畢，激烈的吻落下。
顏瑾虞：“……”
她這是，被套路了？
犯得著麽？
他是殷九燼，在她這裏是不一樣的，哪次想折騰她，她推拒過？不是都順著他麽？
雖然是套路，但從他的吻裏，還是能感覺到他的吃醋和不安。
為什麽吃醋？無非就是因為她對敵時看到黑曜那一瞬間的愣神。
為什麽不安……
她想，那時或許真的嚇到他了。
這麽一想，她就更加順從的任由他。
環著他的脖頸回應。
注定又是個不眠夜。
態度真誠，“如果不是你，我現在或許還活在他們的騙局中。”
“不必客氣，倒也不是在幫你，不過是不希望柳廣再多一個助力罷了。”
駱亦坤剛要驚異於他在顏瑾虞心中竟有此分量，還讓她為不讓他幫柳廣，特地將當年的真相揭露出來，就聽顏瑾虞說，“當然，即使柳廣多有你這個助力，也注定會敗在我手裏，不過是順便多收你這一具屍體而已。”
她是笑著說的，駱亦坤卻莫名的頭皮麻了一下。
“顏大小姐說得對。”
倒也沒有反駁她的話，因為她說的是事實。
他本就惜命，又不想招惹麻煩，早年在北城，他還特別花心的時候，看上顏瑾雲，他都嫌顏家是個麻煩沒出手，更何況是顏瑾虞這樣的大佬。
之前就覺得顏瑾虞惹不得，今晚看到顏瑾虞那樣的身手，更加覺得她惹不得。
還有九爺……
視線轉向顏瑾虞身側的淩厲男人，隻一秒視線就移開。
九爺的大名，他早就聽說過。
在他這裏，不能招惹的人中，九爺絕對排第一。
那還隻是基於九爺在外的凶名。
今晚親眼看到九爺出手……
不，他都沒看到，甚至都沒有感覺到。
是顏瑾虞開口，看到九爺走出來，他才想起之前他擋下那枚子彈時的異常，前後聯係才發現的。
他能那麽迅速的擋下那枚子彈，是因為他離得近，角度又正合適，九爺不同，他是藏身在遠處，角度還有些刁鑽。
那麽遠的距離那樣刁鑽的角度，他不僅能那麽迅速反應過來擋下那枚子彈，還讓其他人都沒能發現他出手。
這樣的本事。
他是比不過的。
這樣厲害的兩個人站在一起，以前的不敢招惹裏，不想占大部分；現在的不敢，就是真的不敢了。
“駱二少特地叫住我，並非隻是為了說這一聲謝謝吧？”
“顏大小姐聰慧。除了道謝，我確實還有事要說。”
顏瑾虞示意他說。
“後續對付柳廣，還請顏大小姐算上我一個，我獨自一人，身後沒有其他助力，或許幫不上什麽大忙，但打架還勉強擅長，需要打架的時候，可以湊個人數。”
這話無疑是謙虛了。
見識過他的槍法，顏瑾虞對他的能力也有了大概的認知。
“哦？你就不擔心柳廣從你身邊的人下手？剛才柳廣還警告過你。”
“自然是擔心的，正因為擔心，我才更應該參與進來，我不想柳廣哪天突然想起我，又對我身邊的人下手。與其時刻擔憂著，倒不如從源頭將問題解決了。”
柳廣警告他的時候，他其實猶豫了。
他自保有餘，卻兼顧不了身邊的人。
尤其他在意的人不止一個。
爸媽，阿秋，還有……
他們都不能有事。
而要他同時護住這麽多人，他很清楚，他護不住。
尤其盯著他的還是教他這一身本事的柳廣。
他不想一直這樣提心吊膽，他知道以顏瑾虞這幾人的能耐，柳廣早晚會敗在他們手裏。
但不知道那是什麽時候的事。
就像他說的，他不想柳廣哪天突然想起他來，對他身邊的人下手。
再說，萬一呢？
萬一顏瑾虞他們最後敗給了柳廣……
雖然這樣的幾率很小，但也保不準會有萬一。
他不能將希望都寄托在別人身上。
放在以前，他還真不會去招惹這樣的麻煩，該怎麽過怎麽過，現在，對方的存在明顯威脅到了他和他身邊的人，他就不得不管了。
以他一人，根本撼動不了柳廣。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和顏瑾虞合作。
顏瑾虞打量的目光落在駱亦坤臉上，而後說：“我不介意對付柳廣時多你一人，但你的人，我不會幫你護著。”
不是不能幫著護，是因為太麻煩。
她其實很不喜歡動腦，可最近……不止是最近，這大半年來，她的腦子就一直不停的轉，她恨不得這一切快點結束，好讓大腦徹底放空。
就算不能那麽快結束，她也不想在這期間再多動腦去解決一些可以不用去解決的事。
譬如，幫著駱亦坤護著他想護的人。
本來少了駱亦坤的合作，她也一樣能解決柳廣。
如果不是殷瀟瀟還在柳廣手裏，今晚她就能讓柳廣將命留在這裏，不對，應該說，早在鳳家的時候，她就能留下柳廣的命。
“這是自然，我和顏大小姐合作，是為我自己，自不會再麻煩顏大小姐。我身邊的人，我都會安排好。我不能保證可以幫上大忙，但我絕對不會拖後腿，這一點，顏大小姐大可放心。”
*
回到西山別墅，已經是半個小時後。
半夜三點。
西山別墅尤其安靜。
下車，殷九燼就牽著顏瑾虞的手上樓回房間。
在來的路上，顏瑾虞就讓殷九燼派人去楚家將楚英抓了。
從柳廣的反應來看，楚英分明知道他什麽秘密，為免柳廣滅口，還是先將人控製起來為好。
至於楚英有什麽秘密，明天再審問。
正好，她明天也要去會會閔絲絲和楚伊然。
顏瑾虞以為一回去就可以睡覺，這個點，在外還不覺得，一回到她和殷九燼一起生活的地方，她就有些犯困了。
豈料上樓回到房間，殷九燼將房門關上後，回身就將她困在他和房門之間。
此時房間裏的燈還沒打開。
微弱的月光從窗戶照進來，也隻能簡單看到房間裏擺放著的東西的輪廓。
殷九燼一手撐著門，一手攬著她的腰。
緩緩垂頭。
呼吸靠近。
“小虞兒。”
“嗯？”
本隻是簡單的對話，奈何房間很暗，兩人都看不清彼此，隻能聽到對方的說話聲以及呼吸聲。
氣氛很容易就上去了。
殷九燼的唇先是落在她的額頭，然後是眼睛、鼻子，最後落在她唇上。
沒有多餘的動作，就這麽貼了一下。
然後就埋臉在她頸間，“今晚，你嚇到我了。”
隨著他將臉埋在她頸間的動作，他撐著門的手已經收回，雙手緊緊抱著她。
顏瑾虞知道他指的是什麽。
回來的路上，他開著車，車裏隻有他們兩人，除了她讓他安排人去楚家帶走楚英，他應了一聲，然後發信息吩咐人去辦，兩人就沒怎麽說話。
就算說，也是她開口。
他隻是簡單的應聲。
還是聽不出情緒的那種。
顏瑾虞就知道今晚的事對他的影響不小。
抬起雙手環住他，“九哥，我不會有事的，你不是也看到了麽，我應付起柳廣來，雖然比應付其他人要認真些，卻也沒有多吃力。至於那枚鑽了空子的子彈，我不是也避開了嗎？”
“就算我不能避開，駱二少和你不是同時將那枚子彈攔下了麽。”其實她答應駱亦坤摻和進來，更多還是因為駱亦坤在那危急關頭出了手。
認真算來，駱亦坤當時是救了她。
盡管即使他不出手，她也沒事。
如果駱亦坤那時沒有出手，他突然提出合作，她未必會答應。
駱亦坤在乎的人不少，萬一柳廣抓了其中任何一人作為威脅，在合作的緊要關頭，駱亦坤可能會因在乎的人在對方手裏而給她帶來麻煩。
她不想欠別人的人情，所以哪怕她知道答應駱亦坤的合作存在隱患，她也還是答應了。
“事實上，你本可以不讓對方鑽那個空子。”殷九燼悶悶道。
“小虞兒，我吃醋了，你居然在對敵的緊要關頭因為別的男人走神，將自己置於險地。”
“我……”
顏瑾虞張張嘴，想說點什麽，卻發現不知道該說什麽。
她那時，確實因為黑曜突然出現而愣了神，雖然隻是短短的一秒。
她是怕她在和柳廣對戰時，誤傷……黑曜。
是的，怕誤傷他。
即使她不願承認，黑曜在她心裏的分量也依舊不輕。
哪怕他曾背叛過她。
更何況如今還得知，他的背叛或許另有隱情。
她不原諒他是一回事，不願傷他又是另一回事。
可能就算黑曜的背叛另有隱情，他們也再回不到當初，但她還是不願傷他。
當年，她和黑曜的交情甚至比和阿風魅魅小雨都要深厚。
就當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吧。
正想著，脖子一痛，顏瑾虞“嘶”了一聲。
這人真是，又不是小狗，還咬人。
“小虞兒，你不僅為別的男人將自己置於險地，現在還為了他走神，連我都不要了。”
顏瑾虞聞言，瞬間：“……”
剛才那點想起過往的情緒就這麽散了。
“什麽叫做連你都不要了？我哪裏不要你了？”
殷九燼將頭從她頸間抬起來，吻一點一點落在她唇角，“那你要我？”
他這副樣子，顏瑾虞哪還會多想，隻想著快點將人安撫好，於是想也不想就連連點頭，“嗯嗯嗯，要你。”
“好，那我滿足你。”
語畢，激烈的吻落下。
顏瑾虞：“……”
她這是，被套路了？
犯得著麽？
他是殷九燼，在她這裏是不一樣的，哪次想折騰她，她推拒過？不是都順著他麽？
雖然是套路，但從他的吻裏，還是能感覺到他的吃醋和不安。
為什麽吃醋？無非就是因為她對敵時看到黑曜那一瞬間的愣神。
為什麽不安……
她想，那時或許真的嚇到他了。
這麽一想，她就更加順從的任由他。
環著他的脖頸回應。
注定又是個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