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藍色流體光幕以蘇晨為中心炸開。


    巨大轟鳴聲與電磁波浪擊中四人。


    黃鼠狼驚恐看著四道殘影砸碎桌椅板凳,最後落在水泥牆壁砸出深坑。


    這神乎其技一幕讓黃鼠狼忍不住讚歎,他終於明白為何網上有人稱呼小醜為“魔術師”。


    畢竟這家夥能力就像是魔術師一樣奇妙。


    “噗。”四人口吐鮮血。


    蘇晨視線掃過。


    除了那個金屬臂在爆炸前一秒抬手格擋餘波。


    其餘三人五髒六腑震碎,殷紅鮮血順著他們嘴角流下,儼然活不成。


    “不是吧不是吧,你們就這些本事?”蘇晨有些失望,本以為對方有什麽底牌,但沒想到如此不堪一擊。


    洛娜都比他們堅持久。


    他抬起手掌。


    像是受到牽引一般,冬兵被蘇晨捏著脖頸提起。


    男人麵無表情,哪怕脖頸被恐怖力量捏住無法呼吸,他也沒有發出聲音,仿佛身上一切痛楚不存在。


    “說吧,你們是什麽人。”蘇晨詢問。


    其實這家夥能活下來,有部分因為蘇晨刻意降低男人那邊爆炸威力,目的自然是留下活口找線索。


    他長發油膩,仿佛一百年沒洗頭發一樣。


    對方沒有回答,嚐試掙脫黑暗原力束縛。


    但。


    強大勢能讓他像是被按在地上螞蟻動彈不得。


    “嘖,嘴硬,無趣。”蘇晨看出對方似乎被洗腦。


    這種人,就像是茅坑裏的石頭,別想從他身上掏出情報。


    蘇晨化掌為刀,擊中對方脖頸。


    身上裝著金屬手臂冬兵暈厥。


    “唉。”蘇晨有些頭疼,他拖著男人朝後門走去。


    來酒吧之前,蘇晨和娜塔莎在車上討論過:神盾局內部叛徒是否監聽他們。


    答案是:有可能。


    蘇晨覺得如果換位思考,自己是神盾局叛徒,而且位高權重,自然會清理那些與前任局長藕斷絲連存在。


    而尼克弗瑞和自己合作項目並不算隱秘,有心人可以查到。


    所以很可能,叛徒派來殺手們已在路上。


    所以當時蘇晨要求娜塔莎留在酒吧外邊不遠處,一旦有情況立刻和自己打電話。


    這也是蘇晨知曉有人來襲。


    不過現在。


    活口倒是有了。


    但蘇晨沒有吐真劑。


    他是刺客又不是特工,怎麽會隨身帶著這個。


    就好比一個法師去提劍打近戰一樣滑稽。


    現在。


    好不容易得到線索,結果斷了。


    門推開。


    娜塔莎肩披雨衣:“事情怎麽樣?”


    她視線落在冬兵肩膀。


    那金屬手臂正是之前殺手標誌。


    “看來神盾局,的確有叛徒。”


    娜塔莎冷著臉,如果說之前她是半信半疑,那麽現在,女人無比確信。


    “有沒有帶東西,能讓他說實話那種。”蘇晨詢問。


    他們需要得到情報。


    而情報在這個家夥腦袋裏。


    “在公司。”娜塔莎作為工作狂,住宿留在公司。


    她跟著蘇晨,一起將冬兵抬上車。


    ...................


    振金集團。


    原格雷大廈舊址。


    十一層娜塔莎房間。


    裝飾簡約風格。


    散亂衣物隨意丟著角落。


    蘇晨推開門,用手勾起地上蕾絲丟到沙發。


    “嘖,有夠亂的。”


    娜塔莎不甘示弱,反懟:“你也可以選擇不進。”


    女人熟練推開雜物間。


    接著取出一罐藥劑。


    來到門口。


    針頭紮進昏迷冬兵脖頸。


    很快。


    藥效發揮作用。


    “你是誰?”蘇晨詢問。


    但冬兵隻是垂著腦袋,毫無反應。


    “怎麽會?”娜塔莎不信邪,再次加大劑量。


    她發出詢問。


    但冬兵仍舊垂著腦袋,仿佛沒有聽見聲音。


    蘇晨歎氣:“我覺著就像是電子鎖,他的大腦也許被種下某種限製。”


    “所以怎麽辦?”娜塔莎抱胸,對於這種超凡層次敵人,她無可奈何。


    “讓我想想。”蘇晨捏著下巴。


    思索片刻。


    他輕打響指:“有辦法了。”


    “既然他被種下限製,那麽隻要破壞限製就可以得到情報。”


    “所以?”


    “你聽說過原力風暴嗎?”蘇晨幽幽抬頭。


    右手凝聚數道黑色電流,它們於蘇晨手掌跳動閃爍,從遠處看就像是一團不斷流動的坍塌星體。


    “等等,你確定不會把他變成傻子?”娜塔莎攔住蘇晨。


    她覺著這個計劃太天真,而且有很大風險。


    “我不知道。”蘇晨搖頭。


    “但目前也隻有這種方法值得一試。”


    他並不是聖母。


    並且從嚴格意義講,冬兵是敵人。


    而前世蘇晨最喜歡且一直信仰一句話便是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娜塔莎挪開腳步,算是默許蘇晨嚐試。


    畢竟她同樣希望解決這些麻煩,自己好不容易獲得寧靜生活。


    她不想再讓人打破。


    於是。


    蘇晨抬起手按住冬兵額頭。


    刹那。


    無數電流湧入冬兵大腦。


    強大力量第一時間摧毀一切。


    冬兵無意識抽搐。


    三秒後。


    右手離開額頭。


    看著不再抽搐冬兵。


    這家夥不知道什麽時候睜開眼。


    他茫然望著蘇晨和娜塔莎,接著用一口流暢布魯克林腔道:“請問這裏是哪兒?”


    “在裝?”蘇晨和娜塔莎交換眼色。


    “啪!”蘇晨甩手大比兜抽在冬兵臉上。


    男人懵逼望著蘇晨,大眼睛寫滿詫異。


    他嚐試揮手反擊,結果返現雙手雙腳被綁死,而且身體渾身無力,像是被打麻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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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冬兵小心翼翼觀察蘇晨。


    這家夥穿著古怪服飾,就是戴著麵具看不清麵容。


    難道對方是九頭蛇?


    巴基努力回想自己見過九頭蛇有沒有這麽酷的。


    “啪!”


    又是一巴掌打斷巴基思緒。


    他抬頭。


    這次是那個身材不錯的女人。


    “我說,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麽要抓我!”巴基感覺雙頰火辣辣痛。


    這倆人該不會是情侶吧?打得一樣狠。


    “說,你叫什麽?”娜塔莎秀眉緊皺。


    “我,我叫巴基。”雖然很想喊些寧死不屈之類的話。


    但望見不遠處麵具男默默抽出長刀。


    以及對基友史蒂夫思念讓巴基決定好漢不吃眼前虧。


    “你為誰工作?”蘇晨冷冷盯著巴基。


    男人咧嘴一笑:“鷹醬。”


    嚴格來說,他可是愛國者呢。


    “啪!”


    “啪!”


    兩道清脆耳光響起。


    巴基欲哭無淚。


    這兩人怎麽又同時動手了?


    自己難道說的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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