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夏連忙站起身來跑掉了。


    “嘿嘿……你知道我的媒人是誰嗎?”墨瑤得意地炫耀道:“長生道祖師長生大帝你們兩個聽說過沒?”


    墨瑤這時正了顏色:“長生大帝的法旨其實管不到我的頭上,我願意嫁你隻是因為新郎是你。”


    陳渲一聽就不樂意了:“嗯?墨瑤你說的什麽話?我難為他了麽?”


    “嗯?”塗山桑和陳渲同時瞠目結舌,想不到這個墨瑤竟然這麽直接,難不成她有什麽依仗?


    墨瑤關了電視,可還沒站起來就被夏攔腰抱起,然後被夏抱到了臥室之中。


    夏到達自己打工之地之後,跳下了軺車,然後走向了自己的工作崗位——飯館大廳。


    墨瑤見實在是打不到夏,於是就放下了桌子,坐回到了沙發上:“你還沒回來呢,我要等你回來。”


    “瑤瑤,晚安嘍。”夏沒在意墨瑤說什麽,直接轉身就想走人。


    陳渲眼睛一眯:“你不是會算卦嗎?給我算一算就是了呀。”


    夏突然出現在陳渲的身後,雙手按上了她的香肩,同時布下了結界:“老婆,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我也是長生道的人啊。”


    “哼!難不成長生大帝托夢給你們當媒人?”陳渲根本就不信墨瑤的這一套:“你是什麽樣的女人長生大帝能不知道?還給替你給夏說媒?除非那長生大帝瘋了!”


    本來滿麵哀怨的塗山桑這才恢複了平常樂天派的樣子,連看墨瑤的眼神都變得友好了許多。


    兩位美女異口同聲:“當然沒事。”


    夏坐在墨瑤的旁邊,有一種很怪異的語調問道:“你我之間還有什麽話是需要說出來的呢?”


    “呼~”陳渲長呼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這時的墨瑤黑著眼圈,拿著遙控器有一搭沒一搭地換著台,聽到了夏的話之後,墨瑤一下子從沙發上跳起來,搬起桌子就朝著夏腦袋上砸去!


    “長生道就沒一個好人!”陳渲惡狠狠地罵了一句,這一會兒她更是恨上了整個長生道,女人的怨念果然是驚人。


    “嘿嘿嘿……陳老師,我現在也算是長生道的人了,可是不能讓你去砸廟呢。”墨瑤捋了捋自己的頭發,同時在不經意之間意味深長地瞥了塗山桑一眼,讓她放心便是,一切有自己擔待!


    夏這時候反而鎮定下來,很是親切地問:“渲渲,你來了呀?想吃點什麽呢?”


    “那個娘娘腔的侍應生,趕快給我過來,我要點菜!”一聲很不滿的女聲傳來,夏連忙抓起本子跑過去,結果他很後悔自己今天出門時又沒算卦。


    塗山桑這時也點了點頭,表示附議。


    “我隻知道,夏現在被你們整得很難堪。”墨瑤笑眯眯地看著陳渲:“現在我也想要爭上一爭,你們要怎麽辦呢?”


    可是,這次的墨瑤並不是像以往那樣朝著天上吐口水,而是大聲向天上喊道:“要早些回來呀!”


    “嗯?”兩雙眼睛同時盯上了夏,一雙哀怨一雙憤怒。


    塗山桑看到夏一直站在那裏不說話,於是就打破了這沉悶的氣氛:“道尊,你坐下呀,幹嗎一直站著?”


    不一會兒,幾個小菜就端上來了,連那個端菜的服務生都感覺到了幾人殺氣騰騰的詭異氛圍,於是連菜名都沒有報就趕忙跑開了。


    陳渲猛然一轉頭,一口咬在夏的手背上,咬得鮮血淋漓,但隨後眼神就軟了下來,也tian去了夏手上的血跡,然後柔聲問道:“夫君,剛剛那個女修羅說的不是真的吧?長生大帝應該不會那麽無聊是不是?”


    “哼!”陳渲鬆開了夏的衣襟,然後坐回了椅子上:“喂,你們兩個見了上帝就是這態度?”


    “嘻嘻嘻……當日長生大帝的化身親自下凡,替我卜算姻緣,說夏是我命中注定的,還說我們命格相濟呢。”墨瑤的手心中升起一朵明紅色火焰:“看到沒?這是長生道秘傳玄陽火,長生大帝為了給我消除修羅血中的陰穢氣而傳授給我的!”


    冰山烈炎,二者在夏的身上混而為一。


    那個一臉不滿的女人是陳渲。


    “不會的。”夏閉上眼睛:“不會的,不會的。”


    夏閉上了眼睛:“有何話,說吧。”


    第二天,夏依然是照常與墨瑤開玩笑嬉鬧,墨瑤也是照例拍打夏的腦袋,夏也是一眨眼就跳上軺車,連忙向著洛城的方向飛逃而去。


    夏看著這兩雙筷子發呆,不知道該接哪一雙,於是隻得訕笑:“我現在還不餓。”


    墨瑤翹起了二郎腿,語氣那叫一個欠揍:“不過你們也別擔心,我現在大慈大悲,我和他今生就算了,讓給你們一生也沒什麽。”


    墨瑤見夏好久都沒說話,雖然直到他這會兒在想什麽,但還是推了他一把:“夏?”


    “知道了!”天邊那個紅點的方向出來了夏的聲音,隻是這聲音經過了這麽遠的距離而不怎麽清楚了,但是墨瑤卻勉強聽清了,臉上也lou出了淡淡的幸福微笑。


    陳渲氣得一下子xian翻了桌子,恨烏及巫之下,她連長生大帝都恨上了:“混帳!南極長生大帝了不起呀?老娘現在去就砸了他的廟!”


    夏坐著軺車回到了殷城的家,進到了自己和墨瑤的家裏:“美女,還沒睡呢?”


    “哎呀呀,老師來了呀?”塗山桑見到夏受了困,立刻趕上來替夏解圍:“我家的店是飯店,您來這裏是吃飯的吧,那為何一幅砸店的動作呢?”


    “嗯,你在對我的過去感到介懷。”墨瑤點了點頭,然後又微微一笑:“不過你的介懷不會維持太長的時間,我相信你一定會做出我想要的選擇的。這一點你也知道,你也知道你將來會將手伸給我,但是你卻不能在短時間內超越內心的障礙,不過我願意你給你這個時間。”


    “道尊,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塗山桑這時換上了一襲深紫色的合體衣裙,蹦蹦跳跳地纏在夏的身邊,與夏說天談地,這對小男女倒也顯得滿般配的,也有那麽一點郎才女貌的味道。


    陳渲低聲抱怨道:“哼!果然貪心,男人都是這個樣子,連仙人也一樣!”


    墨瑤坐下之後擺了擺手:“夏,你去忙吧,我不難為你。”


    夏聽得一笑:“上帝想吃什麽?”


    “哎哎哎,美女,咱們有話好說,千萬別動粗,不然會很痛的。”夏的拇指和食指夾住了打過來的桃木桌子,輕笑著說道:“美女,今晚怎麽睡得這麽晚呢?你不是經常說睡眠不足是美女的天敵麽?”


    夏老久都說不出話,心中卻乘著這機會開始卜算今日運道如何。


    這話雖然平常得很,但是夏聽得自有一種殷實的感覺。


    “嗯。”夏應了一聲,然後轉過頭來對墨瑤說:“瑤瑤,你的意思我是明白了,我的精神狀態你也應該明白?”


    夏的眼睛之中閃耀著足以讓任何寶石都黯然失色的光彩,過了好一會兒才柔聲說道:“瑤瑤,去睡吧,天很晚了。”


    夏看了老半天,然後試探著問道:“呃~你們……沒事吧?”


    “行,我請。”夏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翻出兩張紅票票遞給負責收銀的小東家塗山桑,然後在本子上寫了老半天,跑去後麵報菜去了。


    墨瑤輕笑著說道:“當然有了,有些事情不是心有靈犀就可以的,話還是要說的。”


    陳渲嘴裏呢喃不止:“瘋了……那個長生大帝一定是瘋了……”


    墨瑤轉頭瞥了夏一眼,好像在說:你就騙人吧!


    “道尊,小桑的一切都是屬於道尊的,無論道尊想要做什麽,小桑都會支持道尊的想法。”嬌美的狐妖如此說道,眼睛裏麵沒有半點失落,有的隻是羞澀與歡喜。


    墨瑤趴在了夏的肩膀上,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我已經練成了玄陽火,〖體〗內修羅血脈中的陰穢之氣已經除去了。”


    “夫君(道尊)你吃呀。”兩雙筷子同時擺到了夏的麵前。


    等夏報完菜回來的時候,發現這一人一妖之間的氣氛相當詭異,都是笑眯眯地看著對方,可是都不說一句話。


    “夏道士,你抱我來這裏,意欲何為呀?”墨瑤被夏放到了**,妖笑著問:“是不是你想和我……”


    夏好久都沒說話,臉上的表情就如同亙古不變的冰山,可眼睛中卻燃燒著從開天辟地開始就不曾熄滅的火焰。


    “謝謝你,瑤瑤。”夏站起身來,漫步離開了墨瑤的房間,墨瑤則是無比自信地看著他的背影。


    就在這一人一妖馬上就要做出殺仙的勾當之時,一聲若天籟般的聲音傳了來:“夏說他現在還不餓,你們又何必難為他呢?”


    “夏道士,你給我站住!”墨瑤拉住了夏的手,然後柔聲言道:“我有話要對你說。”


    陳渲終於端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這是從哪裏學來的?我兜裏沒帶錢,你就不會請我一頓嗎?”


    塗山桑則是不當出頭鳥,在一旁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中的筷子,坐看人魔相爭。


    陳渲一把將夏的衣領抓住,然後眯起眼睛說道:“好,你很好,竟然跑到這裏來當侍應生?的確是有一點積極向上的貧困生味道。”


    墨瑤微笑著施展法術將飯桌恢複,然後消去了食客剛才的一小段記憶,這才慢慢悠悠地吃菜吃飯,順便把陳渲也按到了椅子上,沒讓她去砸長生道祖師的廟。


    夏說了三聲“不會的”通過真仙妙語聲之術,在座的這人妖魔都明白了夏言語中的意思:這三聲“不會的”分別說給這一人一妖一魔。


    夏掐指算了一算,然後差點沒暈過去,扶住了塗山桑的肩膀才沒倒下,然後擠出了一個很勉強的笑容:“好,上帝大人身上沒帶錢,我給上帝端一杯熱茶去。”


    飯桌上的這三位人仙妖同時轉頭,看到的是一位妖媚無比的女子款款地走了來,然後拉開了僅剩一張的椅子坐了下來。


    夏看了看陳渲,發現她也點了點頭,於是就小心翼翼地坐在一旁的位置上了。


    夏幹巴巴地說:“她說的半真半假,長生大帝化身給我們算卦是不假,傳她法術也有這麽回事,可是說媒這事情就沒辦過了。”


    這兩天的北京城人心惶惶。


    戍戌政變後的幾天裏,大街小巷到處是一隊隊手提捕刀的清軍號兵在巡邏,四處抓捕維新黨,到處查封商號、館鋪,一些不相幹的人也被抓捕下獄,天知道他們得罪了哪些人。


    然而,從昨天下午開始,北京城內外都換上了鼻槍實彈的北洋陸軍士兵。老百姓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紛紛躲在家裏不敢出來。


    六月十七日,紫禁城的禦林軍在跟王辰浩的北洋陸軍對持了一夜之後,在北洋陸軍機槍大炮的威脅下,最後服軟,打開城門。


    王辰浩帶兵闖入紫禁城,包圍了慈禧的坤寧宮,並將光緒解救出來。


    兵諫行動立時兩天一夜,沒有任何流血事件發生,這得益於王辰浩強大的軍事實力,以至於清政府根本拿不出力量反抗王辰浩的兵諫行動。


    慈禧在坤寧宮要死要活的,大罵光緒不孝,王辰浩不忠,榮祿袁世凱等皆是飯桶等。這光緒扭不開孝道二字,強大的社會輿論不允許他廢掉慈禧,盡管兵諫政變,光緒依然無法置慈禧於死地,頂多也像慈禧囚禁他一樣把慈禧囚禁起來。


    慈禧被關進了頤和園,光緒令她專心禮佛不得離開佛香閣半步,從此統治〖中〗國近半個世紀的慈禧被關了起來,她的後半生隻能在佛香閣裏度過了。


    政變之後,光緒重獲新生,還可以繼續當他的皇帝。光緒終於扳倒了慈禧,但是卻沒有拿回應該屬於他的權利。令光緒悲催的是,他不但沒有得到更多的權利,反而連政變前他所擁有的皇權也都沒有了。


    造成這種結果,是光緒所意想不到的。扳倒慈禧沒有給光緒帶來任何喜悅反而讓王辰浩成為內閣〖總〗理大臣,成為〖中〗國實際的統治者。


    王辰浩奉光緒的密詔勤王,光緒本想著不承認密詔,多次推脫成立內閣之事他不希望王辰浩成為內閣〖總〗理大臣。


    然而,王辰浩早有準備,他早就料到光緒會不認賬,因此在政變時便通電全國將光緒的密詔公布於天下人,連各國駐華公使和領事們也一一通告,全世界都知道光緒為求不被廢掉答應王辰浩讓來組閣。


    各國列強對於維新改革是持支持態度的,雖然他們不希望看到一個強大起來的〖中〗國但是眼下清帝國絕大多數地區依然實行的是封建自給自足的經濟模式,列強們的商品根本無法在華銷售。以前英法等國認為武力打開〖中〗國的大門就可以打破〖中〗國的封建經濟,打開〖中〗國市場但是他們發動兩次鴉片戰爭後便意識到,武力是不可能的,〖中〗國反列強的力量龐大無比。而隨著兩次清日戰爭、清俄戰爭和清西戰爭後〖中〗國軍力快速膨脹列強們不得不調整對華戰略。


    在這種情況下,各國列強期盼〖中〗國進行變法維新,隻有通過清政府的變法維新,才可以打破原有的封建經濟。列強各國不希望〖中〗國變成一個強大的資本主義經濟體,但就眼前而言清帝國還是個農業大國,走資本主義經濟發展道路需要很長時間才能達到列強國家的工業和經濟水平因此就眼前利益而言,清帝國還無法衝擊各國列強的經濟,因此各國列強對於清帝國的改革是強烈支持的。


    對於民間來說,老百姓是支持維新改革的。尤其是直隸省的老百姓,他們都從京津唐工業基地的建設中得到了實惠。原來隻有一成人從事工業生產,現在這個比例已經急劇升到到了四成人從事工業生產和工業衍生產業,第一產業、第二產業和第三產業給直隸省老百姓帶來了豐厚的收入,成為全國最富裕的省份。直隸省的改革取得的巨大成就有目共睹,其影響力很快傳遍全國,為老百姓們心中所期盼,所向往。


    各省督撫對於維新變法持反對態度,因為光緒的改革讓他們損失慘重。如今慈禧發動政變失敗,朝廷局勢鬥轉,王辰浩入主〖中〗央,各省督撫們頓時緊張了起來。


    攝於王辰浩手裏的強大實力,各省督撫對於王辰浩組閣一事還處於觀望階段,他們不敢公然去得罪王辰浩,隻是靜觀其變,先看看王辰浩組閣對他們的利益影響如何,再做打算。


    光緒本來以維新變法失敗為由,認為不急於成立內閣,但地方督撫們不約而同的都選擇了先沉默,加上康有為、粱啟超回國後,聯合禪嗣同等維新派全力支持成立內閣,迫使光緒不得不讓步。


    六月二十日,光緒正式下詔書,宣布實行君主立憲製,任命王辰浩為內閣〖總〗理大臣,並組織內閣,繼續推行改革變法事宜。


    光緒要求王辰浩繼續變法維新,實際上是計劃讓王辰浩去跟各省督撫們火拚,以此來阻撓變法。此時的光緒已經沒有了變法的心思,而是一心想給王辰浩找麻煩,最好讓王辰浩放棄這個內閣〖總〗理大臣的職務。


    王辰浩自然不會上光緒的當。詔書下達後,王辰浩立即將王士珍等直隸總督府的小朝廷機構主要人員盡數調到北京。


    王辰浩並不急於開罪各省督撫,而是先在〖中〗央進行改革,原先康有為等人提出的責任內閣製被王辰浩否決。責任內閣還是對皇帝負責,光緒試圖想通過責任內鬧來控製政權,這是王辰浩決計不允許的。


    由於王辰浩掌握了京畿直隸軍政大權,康有為等人也無法左右王辰浩的決定,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光緒成為名符其實的無權皇帝了。


    王辰浩同手下人商議過後,決定在〖中〗國曆代三省六部製基礎上,參照美國三權分立製和英國君主立憲製下的相關國家憲法,棄其糟粕取其精華,打造屬於〖中〗國自己的並具備現代意義的國家製度。


    三省六部製是〖中〗國古代封建社會一套組織嚴密的〖中〗央官製。它確立於隋朝,此後一直到清末,六部製基本沿襲未改:對於三省製,其中尚書省形成於東漢(時稱尚書台):中書省和門下省形成於三國時目的在於分割和限製尚書省的權力。在發展過程中,組織形式和權力各有演變,至隋,才整齊劃…一為三省六部主要掌管〖中〗央政令和政策的製定、審核與貫徹執行。各不同時期的統治者做過一些有利於加強〖中〗央集權的調整和補充。


    王辰浩認為,西方的政治製度大體上都是根據〖中〗國古代的政治體製演化而來,因此沒必要照搬西方政治製度。但是西方政治製度中很大一部分是先進的,符合當前〖中〗國的政治需要因此這部分製度予以引進。整體上本著取其精華棄其糟粕的構想來打造〖中〗國特色的政治製度。


    王辰浩在三省六部製的基礎上提出五省九部製,五省九部,意為九五之尊,象征國家最高權利。五省分別為立法省、司法省、行政省、


    監察省和廉政省。規定立法權屬於由參、眾兩院提名選舉產生的帝國國會。行政權屬於〖總〗理大臣:司法權屬於最高法院及國會隨時製定與設立的下級法院。監察權屬於帝國合法公民,以最高人民檢察院對帝國五省實施監督,防止權力腐化。廉政省以帝國廉政公署作為主要權利機關對帝國官員實施監督、反腐、倡廉,是對監察省的權利補充和牽製,防止監察省自身權利腐化。五省中立法、司法、行政三省是行駛國家職能的主要機關三者相互牽製製衡。監察省和廉政省是對其他三省的監督和檢查,同時監察省和廉政省之間又相互監督,不至於腐化變質,即達到明朝初期的東廠的職能,又防止像明朝中後期東廠腐化的現象發生。


    根據五種權力相互製衡的原則憲法還規定國會有權要求〖總〗理大臣條陳政策以備審議批準〖總〗理大臣對外締結的條約,建議和批準〖總〗理大臣對其所屬行政官員的任命通過彈劾案撤換〖總〗理大臣,有權建議和批準〖總〗理大臣對聯邦最高法院法官的任命,宣告懲治叛國罪,彈劾審判最高法院法官,彈劾最高人民檢察院和廉政公署官員:〖總〗理大臣對國會通過的法案擁有有限的否決權1〖總〗理次大臣兼任參議院議長1〖總〗理大臣還擁有特赦權、對最高法院法官的提名和任命權:最高法院法官、最高檢察院法官,廉政公署法官等在〖總〗理大臣因彈劾案受審時擔任審判庭〖主〗席。


    此外,根據慣例,最高法院有權解釋法律,宣布國會製定的法律違憲無效。


    九部分別為司法部、外交部、財政部、內務部、教育部、國防部、


    交通部、商貿部、農工部。


    大部分部門同歐美列強國家的部門職能差不多,隻有個別部門融入了王辰浩那個時代的思想。例如國防部一詞首次提出,統和陸軍、


    海軍和空軍,統一管理全國武裝力量的建設工作,如武裝力量的征集、


    編製、裝備、訓練、軍事科研以及軍人銜級、薪給等。國防部的工作由具體交給總參謀部、總後勤部、總裝備部分別辦理。國防部不負責統帥和指揮全國武裝力量,凡涉及對外軍事交往活動一般以國防部的名義進行,具體軍事作戰則由總參謀部執行。內務部也比其他列強國家的部門強大,囊括了幾大部門,如民政總署、〖警〗察總署、憲兵總署、衛戍總署等部門。


    人士任命上,王辰浩將原直隸總督府各部門總長升級為帝國內閣下轄的各部大臣。周複出任司法部大臣,伍廷芳副之。李鴻章出任外交部大臣,唐紹儀為次大臣。教育部大臣為蔡元培,商貿部大臣張賽,內務部大臣張楓,財政部大臣宋漢章,交通部大臣詹天估,國防部大臣王士珍,內閣秘書長阮忠樞,副秘書長楊士壤等,但凡國家要害部門的人士任命,都是王辰浩的嫡係人員擔任,原來清政府〖中〗央的官員不是被提前退休,就是安排到偏遠部門。


    〖中〗央的人士任命激起了相當一部分清廷舊官員們的抗議,但他們也就隻能抗議一番,在王辰浩的巨艦大炮麵前,他們也不敢有什麽出格的動作。王辰浩特意委任慶親王奕kuang為內閣次大臣,給足了奕kuang的麵子,讓旗人子弟無話可說。奕kuang碌碌無為次大臣不過是個擺設而已。


    但王辰浩給奕kuang以重金賄略,利用奕kuang在宗室和朝廷的地位,拿奕kuang去搪塞來自京城各方的旗人子弟。對於奕kuang來說,有奶便是娘明知道王辰浩拿他當槍使,他也不在乎,反而心甘情願的為王辰浩做事,在奕kuang的彈壓下,京中旗人子弟也鬧不起來了,幫王辰浩解決了很多棘手的問題。


    在王辰浩的武力控製下,經過十幾天的整頓,王辰浩在北京確立了帝國〖中〗央集權和各部門的行政職權劃分,帝國內閣組建完成後,標誌著清帝國〖中〗央完成了變法改革。


    王辰浩在北京城的一係列動作,各省督撫們都看在眼裏,他們攝手王辰浩的武力,不敢對王辰浩的〖中〗央改革法案提出異議,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各省督撫們已經準備好陽奉陰違了。


    王辰浩太了解這些清末官吏們的心態了,他並不急於一時。如果現在就在各地推行新政的話,效果不會好到哪去,反而會激起地方督撫們的反製。王辰浩手中的武力可以滅掉任何一省的反抗,但是一旦爆發武力衝突,其結果是很難預料的。王辰浩不敢保證各省督撫們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會孤注一擲鋌而走險,王辰浩不希望〖中〗國的國力因此而消耗。


    在王士珍、阮忠樞、楊士壤、周複、張楓等人的建議下,王辰浩選擇暫時安撫各省督撫官員們,然後分化他們,采取各個擊破戰術。


    王辰浩先是昭告天下,宣布〖中〗國的國體依據《帝國憲法》,中華帝國清政府為〖中〗央集權、地方自治的聯邦國家和政府。《帝國憲法》第十,十一章闡述了〖中〗央和地方製度,憲法對國家和省縣專屬權限采取列舉式陳述,並規定對於剩餘權凡屬國家之事務由國家處理,凡屬省縣之事務由省縣處理。按照憲法規定,地方采取省縣自治,蒙古西藏地方自治權另以法律定。


    帝國政府采取聯邦體製,〖中〗央集權,地方分權,〖中〗央對地方監督,地方分省自治。


    王辰浩利用分省自治,給予各省充分自治權利,這極大的刺激了各省督撫們。王辰浩不但沒有奪取他們的權利,反而給予他們更大的自治權利,各省督撫們都聽說過美國的州長的權利,簡直就是地方上的土皇帝,於是紛紛舉手擁護王辰浩的這項政體改革。


    於是,〖中〗央的各項改革政令得以順利達到地方,並被一絲不芶的執行下去。很快,各省陸續成立了地方議院,執行〖中〗央關於政體改革的相關計劃…。地方眾議院席位按照地方人口分配,每十個人選出一個眾議員,每省選出兩到三人成為帝國眾議員和參議院議員,行駛國家權力。


    王辰浩第一步政體改革得以順利完成,他在成功的安撫了各省官員們之後,立即將槍口對準了九大總督的另外八個和五個邊疆將軍。由於分省自治,第一任地方省長由各省現任巡撫擔任,那麽總督和獨立轄區的將軍們的位置就將被裁汰。


    王辰浩於是將八大總督和五大將軍盡皆調回北京,組織他們充當參議院議員,實際上是明升暗降,奪了他們的權力,將他們跟地方分開。


    而之前的地方巡撫早就不滿他們頭上有總督壓著,如今王辰浩提升了他們的權利,又把他們頭上的總督和將軍們調走,他們頓時拍手稱快。


    這樣一來,王辰浩針對地方官員們的分化瓦解戰術便成功了。


    接著,王辰浩開始進行第二項計劃。他以整編全國軍隊的名義,將各省地方上的新軍、八旗、綠營、練軍、民團等部隊全部收編,然後開赴其他省份進行重新整編。


    例如,湖北新軍奉命調往山東,在山東濟南府就地整編,主要職務皆由北洋陸軍出身的軍官擔任,原來的軍官則被送往北洋陸軍軍官學校學習深造,接受洗腦,直到絕對服從王辰浩的命令後才會準許畢業,再視能力和忠誠度分配給部隊。


    湖北新軍調走後,前來換防便是山東的北洋陸軍第九鎮。第九鎮進入湖北,迅速控製湖北各個戰略要地,就地裁汰和整編湖北八旗、


    鼻營、練軍和地方民團。八旗兵戰力最弱,直接被裁汰。綠營和團練的戰鬥力稍好,改編為地方治安〖警〗察部隊、警備區執勤部隊,或者改編為國〖民〗警衛隊,亦或者改編為建設兵團,從事軍隊後勤工程建設,幫助地方政府修橋、蓋樓、開路、築壩等軍民兩用工程項目。


    至於地方民團,王辰浩堅決取締,並宣布禁止民間自行組織武裝部隊,剿匪的工作交給地方上的國〖民〗警衛隊和〖警〗察部隊執行。


    就這樣,王辰浩通過調換防務之機,將北洋陸軍換防過去,不到三個月時間便控製了各省的軍務。


    王辰浩完成了第二步計劃後,成功了避免了爆發內戰的危機,兵不血刃的控製了各省。而各省官員們直到這時才明白王辰浩的真正目的,他們被王辰浩分化瓦解,被各個擊破,結果再想聯合起來已經不可能了,隻能乖乖的聽從王辰浩的命令。


    好在王辰浩並不急於收掉他們手裏的權利,各省官員們都還有利用價值,王辰浩希望通過他們間接的控製住各省,等到改革深入民間,形成一定的基礎之後,那時王辰浩才會考慮這些官員們的去留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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