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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王觀笑吟吟道:“如果大家都是玉王,那你就做玉帝吧。


    “玉帝,聽起來好像不持……”


    俞飛白自我陶醉了下,突然反應過來,頓時沒好氣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是不是想到那個被孫猴子打得鑽桌子的玉帝。”


    “嗬嗬,我可沒說什麽,一切是你自己聯想的,不關我的事。”


    王觀輕笑起來,連忙轉移話題道:“你其誌可嘉,我相信你會成功的。那麽開玉器店鋪,應該是你萬裏長征的第一步吧。”


    “沒錯。”俞飛白點頭道:“原先資金不足,隻能從小做起,再慢慢經營做大。可是現在卻不同了,有你的大力支持,我們的步子可以再大一點嘛。”


    “步子大了,容易扯著蛋。”王觀提醒起來。


    “放心,我有分寸。”俞飛白十自信,然後解釋起來:“畢竟我們起步太晚了,如果總是小打小鬧的話,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做強做大。”


    “怕你太急了,容易栽跟頭。”王觀皺眉道:“那不開玉器店了,你打算做什麽?”


    “做玉石供應商。”俞飛白眼睛發亮,興衝衝道:“當時我在想,你有這一筆巨款,完全可以直接到和田參加競標,承包一條玉礦。


    “承包玉礦?”王觀愣住了。


    “沒錯。”俞飛白一臉〖興〗奮,瞬間就蔫了,失望道:“可惜,我調查了一番,雖說昆侖山脈下還不知道埋藏著多少和田玉的玉礦,但開采難度非常大口而且和田一個縣的麵積,比有的省的麵積還大,加上由於當地的河流經常改道,所以也不知道哪個地方的底下會有玉礦,很難尋找到礦脈資源。”


    “何況以前當地政府允許競標,看好一塊地,競價圈起來後,就可以開進大型機械挖了起來。可是這幾年政府為了保護資源,居然開始有意識的限製競標了。每年隻指定幾塊地讓大家競爭,所謂僧多粥少,也可以想象其中ji烈的程度了。”


    看了眼王觀,俞飛白歎道:“不是我打擊你,你的那點身家,還沒夠參加競標的資格。除非老頭子突然把錢還你,你才有機會去看個熱鬧。”


    “不至於吧。”王觀有些驚奇,要知道他好歹也是億萬富豪了,手頭上的流動資金比某些大公司企業還要多,這樣也爭不贏?


    “如果是以前,你怎麽也能拿下一塊地。可是現在,當地政府改變了策略,但是那些玉石商人也不是笨蛋。畢竟玉礦的未知性,單獨拍下一塊地的風險太大了,肯定要找人幫忙分擔風險,所以自然也開始玩起了合縱連橫那一套。”


    俞飛白解釋起來:“這樣一來,競標的價格自然是節節高升,沒有資本的人,根本玩不起這個遊戲。再說了,那邊我不熟,沒有什麽人脈關係,想要連合的機會都沒有。沒有辦法,隻能忍痛放棄這個主意了。”


    “呃,所以說,你又改變主意了?”王觀表情有些怪異。


    “算是吧。”


    俞飛白點了點頭,又搖頭道:“不改是改變主意,隻是發現另外的想法行不通,那麽又拿起原先的計劃罷了。”


    “又開回店鋪?”王觀試問道。


    “對,我是這樣想的。”俞飛白承認道:“在最原先的計劃上,稍微修改一下,把店鋪開得更大些,玉器更多些……最重要是腳踏實地,這樣才能走得更遠。”


    “說得很對。”王觀深以為然。


    “但去…”俞飛白不好意思一笑,搓手道:“前幾天遇到了魏叔,他告訴我一個消息,讓我又改變了主意。”


    “啪。”


    王觀一聽,馬上站了起來,準備向外走去。


    “俟,別走呀。”


    俞飛白連忙阻攔,誓言旦旦道:“你先聽我說完,這絕對是很好的投資項目。”


    “你這三心兩意的家夥。”


    王觀徹底無語了:“叫我怎麽信你呀。”


    “真的,真的,你先聽我說……”俞飛白叫嚷起來,陪笑道:“你先聽聽,如果覺得不合適,那麽我們繼續開店鋪。”


    “行,你說吧。”王觀無奈坐了下來,沒好氣道:“攤上你這種兄弟,算是我倒黴。”


    “真不騙你,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俞飛白悄聲道:“你知道魏叔是什麽人嗎?”


    “廢話,錢老的兒子,我當然知道。”王觀皺眉道:“有話就說,別賣關子。”


    “我的意思是,你知道魏叔是做什麽的嗎?”俞飛白笑眯眯道:“我猜,你最多知道他是體製內的人,卻不清楚他的具體職務。”


    “對,無緣無故的,我幹嘛要打聽這個。”王觀奇怪道。


    “嗬嗬,以前沒緣故,現在卻有緣故了。”俞飛白輕聲道:“實際生,他是浙省的副省長。”


    王觀有些意外,又不動聲色道:“那又怎麽樣?”


    “確實不怎麽樣。”俞飛白感覺有些無趣,不再賣關子了,直接說道:“隻是想告訴你,以魏叔的地位,他口中的消息肯定不簡單。”


    “怎麽不簡單法?”王觀淡然問道,不是不關心,主要是知道俞飛白的性格,越是表現漠不關心,他越是不會吊人胃口。


    事實上也是,看見王觀不急,俞飛白自己先急了,低聲道:“知道浙省什麽最有名嗎?”


    “杭州西湖。”王觀毫不猶豫答道。


    “切,誰問你這個。”俞飛白強調道:“資源,礦產資源!”


    “礦產資源?”


    王觀眉頭一皺,有點兒迷茫道:“這個不太清楚。”


    “就在杭州……”俞飛白笑了起來,繼續提示道:“杭州的臨安……一個鎮,一個非常有名的鎮!”


    “臨安…昌化,雞血石。”王觀慢聲道,眼睛有些微亮。


    “呼,總算是猜出來了。”俞飛白笑容可掬:“怎麽樣,感興趣嗎?”


    “你說呢。”王觀有些〖興〗奮,又有些迷惑道:“不過,具體又是怎麽回事?你不打算玩玉,改玩石頭了?”


    “玉石玉石,雞血石也是寶玉呀。


    ”俞飛白無所謂道:“反正我現在處於積累階段,不管是玉,還是石頭,哪樣賺錢就做哪樣。”


    “雞血石是寶石。”王觀更正起來,然後點頭道:“你倒是實在,然後呢,你打算怎麽做?”


    “魏叔告訴我,為了提高杭州的商業繁榮,吸引更加的資金流入,省府打算重新開放一些以前封存起來的雞血石老坑…。”說到這裏,俞飛白眼睛綻放燦燦舍光,喃聲道:“如果標到一個,想不發達都難。”


    所謂的老坑,是指年代久遠,素以出產量大且質精而著稱的石材坑口。這樣的坑口,自然是意味著豐富的利益。


    “你明白,別人也同樣清楚,競爭不是一般的ji烈呀。”王觀皺眉道。


    “我們有機會。”俞飛白解釋道:“聽魏叔說,這次投的是暗標。雖說幾個坑口都是老坑,但是每個坑口的情況不一樣。有的坑口石品豐富,石質優良,儲存量極大;有的坑口卻是被挖掘得差不多了,原石極少……”


    “也就是說,風險不小,而且帶有賭博的性質?”王觀更加不看好了。


    “相會是相等的。”俞飛白鼓動道:“好的坑口肯定是人人競爭,那麽不好的坑口自然是沒有人報價,我們就可以以低廉的價格標下來。我相信再不好的老坑,隻要裏麵有原石,也能夠賺回成本,然後再看運氣能不能賺上一筆了。”


    “那你怎麽確定裏麵有沒有原石?”王觀反問道:“你懂半斷?”


    “我不懂,但是有人懂就行。”俞飛白笑眯眯道:“對了,忘記告訴你了,這場競標是魏叔負責主持的。”


    “呃……”王觀若有所思,看了眼俞==飛白,輕聲道:“有把握嗎?”


    “當然有把握。”


    俞飛白微微點頭,小聲道:“不敢說大賺,但是肯定不會讓你的錢打水漂。”


    “那就試試看吧。”


    王觀想了想,點頭道:“具體怎麽做?”


    “很簡單,先去登記,然後考察,最後競標。”俞飛白輕輕鬆鬆道:“明天飛機,我已經訂好票了,也你不用管其他事情,就當是去旅遊就行。”


    “聽你這樣說,讓我覺得你已經挖好了坑,就等我跳出去了。”王觀一臉的懷疑。


    “天地良心,我哪裏像是坑人的騙子?”


    俞飛白叫屈道:“再說了,天底下有我這麽帥氣的騙子嗎?”


    “哪裏都像,這種語調,這種手段,實在是太像了。”王觀笑嗬嗬道:“算了,誰叫我心地善良呢,明知道會上當,也受騙一回吧。”


    “切,得了便宜又賣乖。”


    俞飛白鄙視起來,然後提醒道:“收拾好行李,明天一早就出發。”


    “嗯。”


    王觀站了起來,點頭道:“我去向老錢告別,順便求他老人家幫忙盯著點兒,免得等我回來,兩件東西就莫名其妙的被捐獻了。”


    “對,很有這個可能。”


    俞飛白深以為然,鄭重其事道:“這個不得不防…”


    之後的事情也沒什麽好說的,知道兩人要離開京城,錢老也沒有多問,在晚上給他們舉行了一個餞行宴,第二天一早就叫人送他們到機場登機而去。


    不久之後,兩人順利抵達杭州。此時杭州下了小雨,淅淅瀝瀝,朦朦朧朧的場景,充滿了杏huā煙雨江南的意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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