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寂然隨便抓了一個廚師問道“你們平時給客人燒的海鮮都是在哪裏洗的?”


    “這邊有專門的洗碗洗碟洗菜的地方,就在那邊。《+棋+子+小+說+網.更多更全》”廚師指了不遠處的一個房間。


    安寂然立刻走了過去,看見房間內堆滿了各種東西,雖然如此,但卻也分工明確。安寂然看了看,找到了正在洗菜的一個大媽。


    “請問是不是每次的菜都是你洗的?包括海鮮?”


    那大媽點點頭“不止我一個,還有她們,隻不過現在不忙,就我一個人在洗了。”


    “那請問你平日裏洗海鮮都是怎麽洗的?”


    “一般都是用鹽水。”


    安寂然點點頭,注意看了一下四周,房間雖然挺大,但是好像沒有安裝攝像頭。她又走出去看了看,發現在不遠處有個攝像頭。


    安寂然隨即立刻去了監控室,調出了出事那天的監控錄像。在倒回到五六個小時的那裏,安寂然看到了一個熟人,鬼鬼祟祟的進入了那個房間。因為那時候是員工午餐時間,所以那裏麵根本沒人。


    安寂然覺得自己應該已經找到了答案。


    她默不作聲的回了房間,換了一套衣服,還化了一個精致的妝,然後出門,朝頂樓的總統套房而去。


    安寂然還是有些忐忑的,因為要獨自麵對那個有些危險的男人,她不得不承認還是有點害怕。但是她不得不去,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她隻能設計去套他的話了。


    崔銘豐,就是安寂然在攝像頭看到的那個男人。


    在敲門之前,安寂然給白玉修發了一條微信,告訴她她大概知道客人食物中毒是怎麽一回事了,讓他回來後就找她。


    整理好呼吸,安寂然按了門鈴。


    崔銘豐穿著睡袍,手裏端著一杯紅酒,看到門外是安寂然,滿意的眯起了眼睛“安小姐竟然大駕光臨,實在是我的榮幸。”


    “崔先生不打算請我進去坐坐?順便欣賞一下夜景。”安寂然露出一個無懈可擊的微笑。


    “當然,安小姐能來實在是令我很歡喜。”崔銘豐讓開路讓安寂然走了進去,安寂然走進去幾步之後,崔銘豐用腳一踢將門帶上。『推薦百度/棋-子*小/說/網閱讀』


    門關上的那一刻,安寂然的心劇烈的跳動了一下,她知道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安小姐請坐。”崔銘豐招呼安寂然坐下,拿出一支紅酒杯,給安寂然倒了一杯紅酒。


    “叫我寂然就好了,崔先生不必一直這麽客氣。”安寂然說這話的時候,覺得實在是惡心了自己。


    “那寂然也應該喊我銘豐才是。”崔銘豐一邊說著,一邊把紅酒遞給安寂然。


    安寂然接過去的時候,崔銘豐的手卻可以摸到了安寂然的手背。安寂然手一僵,要是換做平時早就把紅酒潑上去了。但她還是忍了下來,不動聲色的連帶著酒杯,將自己的手縮了回來。


    “寂然你來找我,是不是有別的事?應該不止是看夜景這麽簡單吧?”崔銘豐眼神幽深的看著安寂然,活像一隻狐狸。


    安寂然喝了一口紅酒,故作苦惱的說道“我來這裏也沒什麽認識的人,說起來還是和銘豐你算是故交。我這次來這邊,完全是被白總逼得,其實我一點也不想來。”


    “哦?我看寂然你和白玉修關係不一般啊!”


    “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你也知道像我們這種小員工,不巴結一點大老板,還在公司怎麽混?所以基本上是白總說什麽,我們就得聽什麽。你也看到新聞了,白總他要和另一個富家千金結婚了,又怎麽會看上我這種沒家庭沒背景又沒長相的人呢。說起來,真的是太苦惱了。”


    安寂然這樣說著,讓崔銘豐有了憐惜的想法,他隨即就有了趁虛而入的邪惡念頭。他伸出手握住安寂然搭在腿上的一隻手“白玉修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放著這麽好好的美人不知道疼惜,還讓你做這做那,寂然,你跟著他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了?”


    安寂然咬著嘴唇點點頭,仿佛受了千般委屈。


    “沒關係,經過這次事件,他一定沒法在這裏立足了。我隻要和我伯伯說一聲,他是有權把酒店再收回來的。到時候,我就是合法的繼承人,你以後就留在這邊,我保證會對你好的。”


    “真的嗎?”安寂然半信半疑的問道“這次事件雖然是大事,但是白玉修能力不低,或許能擺平呢?”


    崔銘豐得意的笑了笑“他擺不平的。”


    “是嗎?不過說起來,今天有人潑了油漆在白總身上,還真是大快人心啊,可惜我沒和他說上話,不然我還得感謝他一下呢。”安寂然試探著,讓崔銘豐一步步進入自己的圈套。


    “寂然你要感謝他的話,還不如感謝我。”崔銘豐不安分的手從安寂然的手背,慢慢的摸到了她的腿。


    “銘豐你的意思是那人是你喊得?”安寂然快速站了起來,端著紅酒到了窗邊。


    崔銘豐笑了笑,沒承認“我的意思是那人都被警察帶走了,你也不認識他。寂然真要感謝,也可以把我當作感謝。”


    “銘豐原來是在開玩笑啊,我還以為那人就是你喊得呢。”安寂然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心底暗自說道明明就是你喊的人,現在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


    “不管是不是我,這件事能讓寂然你開心,也是好事一樁啊。”


    “那倒是。最開心的就是出了這次食物中毒事件,聽說很棘手,到現在原因都還沒查明呢。”


    “查明不查明倒是其次,問題是要如何安撫家屬。聽說鬧得很厲害,白玉修現在一定是焦頭爛額了吧。”


    安寂然像是很開心的笑了笑“這真是件令人開心的事情。看到白玉修一籌莫展,我也覺得開心。銘豐,你是不是也恨死了白玉修?沒有他的話,可能這個酒店就是你的了。”


    “這個就別提了,那是我大伯他們的意思,我也沒辦法。”崔銘豐提到這件事,似乎有些悶悶不樂起來。


    如此一來,安寂然就知道了崔銘豐的動機。


    “你說到底是怎麽中毒的呢?要是能找到造成這件事的人,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安寂然故意疑惑的說著。


    “寂然這是在關心白玉修不能把事情解決?”


    “那倒不是。”避免崔銘豐懷疑,安寂然立刻否認“我隻是想著我要是知道這件事的始末,卻不告訴白玉修,看著他在那著急上火,一定是一件令人舒心的事情。”


    崔銘豐聽後開心的笑了起來“寂然你比我想象中壞很多啊,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銘豐你難道不希望這樣嗎?銘豐你知道事情怎麽回事嗎?不如和我說一說?”


    崔銘豐立刻否認道“我怎麽會知道呢!”


    “真是可惜了,我還以為以銘豐你的敏銳觀察力和高智商,已經將這件事弄清楚了。看來,銘豐你和白總也是差不多嘛,怪不得崔文生先生要把酒店給白總了。”


    被安寂然一激,崔銘豐立刻不滿道“我怎麽會和他差不多。他愚蠢的要死,問題明明就出在洗海鮮的水上了,他卻一點沒察覺到。”


    “水?”


    “對,隻要用草酸,也就是一種工業強堿去洗海鮮,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讓海鮮成為有毒的食物,客人一旦吃下的話就會產生食物中毒的現象。”


    “原來是這樣。”安寂然心中了然,知道了崔銘豐的作案手法。


    “你可千萬不要把這些告訴白玉修,這樣可是幫了他的大忙了。”崔銘豐慢慢走近安寂然身邊,表情貪婪的去嗅安寂然的味道。


    “我當然不會。我看不早了,我還是先走了。”安寂然想著既然已經知道了,就該趕緊離開。可是她的身體突然被崔銘豐抱住,安寂然掙紮了幾下,突然發現自己身體越來越無力。


    “安寂然,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來的目的?你就是來試探我的是嗎?你去了監控室看了錄像,你猜到了這件事是我做的對不對?”


    安寂然暗自懊惱,原來這個老狐狸早就察覺到了這一點。現在自己身體無力,一定是他在紅酒裏下了藥,現在真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安寂然不放棄,說道“你既然這麽大方承認了?就不怕我報警?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裝有強堿的瓶子肯定還在酒店內,隻要我們去找的話,就一定能找到,可能上麵還會有你的指紋。這個東西要是拿到警局的話,不僅是你個人的聲譽,而更是整個崔家的聲譽,這個責任你擔得起嗎?你說這件事要是被崔先生知道,他又會如何像?你因為一己私欲,差點毀了整個酒店。”


    崔銘豐大笑了起來“我大伯寧願把酒店賣給外人,都不願給我,我還在意什麽崔家的名望?好啊,你去報警啊,在你報警之前,我先把你吃了。安寂然,你想沒想過,就算你報了警,客人已經中毒了,對這件事有影響嗎?我隻要一口咬定說,還是酒店食品安全不過關,酒店照樣完蛋。”


    “你就不怕你身敗名裂嗎?你這是犯罪你知道嗎?”


    “你情我願,我不會留下任何證據的,你信我。”崔銘豐邪惡的一笑。


    安寂然咬了牙,讓自己保持清醒。她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掙開,卻發現身體越來越軟,連站都站不穩了。


    “美人兒,今天就乖乖的陪我吧。我讓你見識下,我的床上功夫比白玉修厲害的多。”安寂然的身體被崔銘豐抱了起來。


    安寂然空有一些意識,卻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她隻能默默念著,小白,小白,你快來救我。(噓!來者不善../5/5131/)--


    (噓!來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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