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曾經喧囂的小院隻餘下一片寧靜。


    沒了人聲沸騰的小院裏,似乎連菜畦和樹木的勃勃生機中,都摻雜了一些些破敗。


    張勁忍不住喃喃自語的說:“所謂的‘繁華盡去’唯蕭瑟”就是這樣吧?”


    就在張勁口氣略有失落的嘀咕著的時候,一具柔軟、馥鬱的嬌軀輕輕的貼在張勁的脊背上,兩條柔弱無骨的藕臂在張勁的腰際圍緊,兩隻玉手十指交叉的用力扣牢。


    “勁勁,氣氛其實沒有那麽荒涼的,這不是還有我陪著你麽?”


    葉紅凹凸有致的身體仍然熱情如火,而檀口輕吐的聲音則顯得柔情如水。


    伸手輕輕攥住在自己小腹上扣合在一起的兩隻玉、手,張勁原本就是‘無病呻吟’的悵然,頓時灰飛湮滅。刻意裝作的‘低落情緒’也奮然高昂。


    張勁臉帶笑容的微微側過頭去,向身後與自己緊緊軲在一起的葉紅問道:“小葉子,你確定你不回去馬來沒有問題麽?”


    “嗯~”把粉臉貼在張勁脊背上的葉紅舒服的歎了一口氣後,音調飄忽的用夢囈似的聲音說:“沒事,反正就是年終總結報告的那點兒事兒,而且初稿我今天早晨已經發出去了,剩下的也就是稍作修改而已。


    我和我們大姐頭說好了,我在家辦公,用電話和e一uq吼聯係。耽誤不了事情的。


    再說了,後天五號,公司的年會就在深市召開了。如果我明天回去吉市,後天還要再飛回來的話,也太折騰了。”


    葉紅嘴裏所大姐頭,就是葉紅公司的東南亞區域總經理,葉紅的頂頭上司。據葉紅說,是一個對她頗為照顧的中年女人。


    說工作上的事情說到這裏後,話題突然一轉。葉紅的聲音也隨著話題的轉變而變化。


    那話聲與其稱其為從嘴裏‘說出來’的,倒不如稱其為從鼻子裏哼出來’的或者從喉嚨裏‘呻吟出來’的。


    “更何況,我可是說過,等媽走了,我會好好陪你!而且還是什麽都所你的,你,……忘了?”


    無論是詞句,無論是音色還是音調,其中無不充滿了如火焰般跳躍的**,充滿了摶人的甜膩,充滿了勾人的挑逗。


    於是,禁不起**的張勁眼珠子有些紅了。


    “我想起來了,沒錯,是說好的‘啥都聽我的’!”


    張勁想起個中滋味,忍不住聲音也粗了,氣也喘了。


    話音剛落,張勁就按捺不住的猛然轉過身來,在葉紅的一聲尖叫中,一把抄起她豐腴的嬌軀,邁步衝向小摟。


    雖然院子也是封閉的,不虞偷窺,但現在畢竟已經是冬天,現在的戶外溫度也就是十五六度,還時常有冷風吹過。


    張勁的體質足夠變態,或許不在乎這點低溫和小風,但是葉紅就算是身體不錯,活力十足,如果身子光光的在這個溫度下,也隻有哆嗦的份兒。如果再因為什麽原因,而大汗淋漓的話,一場感冒是跑不了的。


    要知道,如今以張勁的體質,兩人間的戰爭是根本不可能會在短時間內,草草結束的。


    所以,園中的半野戰是不成了。張勁隻能費一點周折,把戰場擺到最常規的地方—一室內!


    隨著布料的撕裂聲x重重的喘息聲、仿佛赤腳踩在泥濘中的聲音、以及仿佛肩耳光的‘啪啪’聲、呢喃聲、嘶吼聲……


    交響樂中,張勁曾經憧憬的‘平安夜’節目,終於姍姍來遲!


    當張勁正在小樓裏,與女水手、女〖警〗察、女學生、女護士、女白領……——打成一片,大戰三千回合的時候,在並不遙遠的省府,一個帶著鐵皮麵具的人正在一套華宅中,跳著腳咒罵著。


    寬敞的房間裏,地上到處都是玻璃碎片,以及馥鬱芬芳的酒水,以及淩亂滿地的數以百計的照片。


    當雙眼赤紅的鐵皮麵具人終於罵累了,坐到沙發上‘咻咻’的喘著粗氣時。一個粗壯的中年女人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氣咻咻的鐵皮麵具人一眼後。低下頭去,躡手躡腳的開始打掃滿起來。


    一點點的清掃著濺射滿屋的玻璃碎片,一下下的擦拭迸灑處處的酒水痕跡,—張張的拾揀散落一地的照片……


    半個多小時後,當這個中年女人,一手拿著滿滿一垃圾鬥的玻璃碎片,一手捏著厚厚的一疊照片打算退出房間的時候。


    始終在沙發上生著悶氣的鐵皮麵具人開口說話了:“劉媽,把照片拿過來”—


    “是,少爺!”


    中年女人答了一聲後,連忙走過去把手中那厚厚的一疊照片遞了過去。


    第一張照片裏,是一輛火紅色的瑪莎拉蒂,一個年輕的女人正起身從副駕駛位上站起來。


    照片似乎是攝像頭之類拍下的截圖,畫麵並不是特別清晰。


    但即使如此,因為拍攝距離,以及拍攝角度的緣故。女人整張臉每一處細節仍然清晰可變。如果張勁在場的話,一定能夠一眼間輕易的認出。這個女人正是他的仇敵,在自己朋友圈中有著響當當‘吉娃娃’稱號的嶽文亭。


    看到照片中嶽文亭的笑容,鐵皮麵具人忍不住隔著鐵皮麵具摸了摸自己鼻梁的位置。眼中迸射出摻雜著痛恨、凶狠的光芒。


    但是當鐵皮麵具人把照片翻到背麵,看到布滿整個照片背麵的小字的時候,眼中的眼神卻轉而成為無奈。


    “嶽文亭,山海集團董事長嶽峙海之女!”……”。


    帶著固定破碎鼻梁的鐵皮麵具,網名‘鹿鼎公’的魏大少又是憤懣又是憋屈。


    說起來,他魏大少也算是是頗有身家。


    雖然q魏家剛剛過億的資產在整個粵省,甚至是省府一地,都算不得什麽。比他魏家更有錢、更有權的人,堪稱車載鬥量,不計其數。


    但是,正所謂‘人騎馬來’我騎驢。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與數量更加巨大的‘**’、‘窮鬼’階層比起來,魏家已經足以自豪、足以自矜了。


    但就是這麽個**眼中的‘富豪’家裏的大少,卻在昨天鴦市,心血**前去參加的一次網友聚會上,吃了一個大虧。


    顏麵掃地不算,還因為鼻梁斷裂,戴上了如今臉上這張看起來‘很酷’的鐵皮麵具!


    就憑魏家的身家財勢,從小到大始終在**中充大個兒的魏大少,什麽時候這麽憋屈過?什麽時候吃過這種虧?


    而且,更令魏大少憋屈的是,當自己雇傭私家偵探去調查這個‘大仇人’的資料。摩拳擦掌的正打算不惜血本的讓這個該死的女人吃盡自己的手段,讓她知道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的時候。


    資料到手,卻發現原來這個‘欺負’了自己的小妞,竟然不是自己這個窮酸能惹得起的。


    是的,就是窮酸。雖然這個嶽家的‘山海集團’在全國來說隻能算是薄有名聲,但是在小小的魏家麵前,卻絕對是個龐然大物!


    魏家那點財勢,魏家的間件小小的捷豹釵專賣店,在嶽家的山海集團麵前,還真就是個窮酸。


    不要以為富二代都是小說中的那種白癡,腦殘;別以為富二代都是那種絲毫不考慮自己實力的亂惹禍的人。


    小說中經常出現的那種,不知自己斤兩到處踩雷、到處跋扈的家夥,早就在剛冒頭不久,就被人像臭蟲似的捏死了。


    像魏大少這種能夠‘活到’現在的富二代,都是有點兒心機,頗懂得看眼色的識趣之人。


    他們可以飛揚跋扈,但是事先必須要控製住範圍、控製住度。必須要清楚自己什麽人能惹,什麽人不能惹。


    必須得掌握‘欺軟怕硬’的精髓。才能活得逍遙,活的囂張。


    這種富二代深明叢林法則。


    在他們眼中,就像是自己可以隨意欺負**一樣。那些大的富二代、官二代,欺負自己這種小富二代,也是天經地義。


    所以,當魏大少發現嶽文亭這個大仇人是自己惹不起的人之後,雖然會亂砸東西,大吼大叫的發泄,但是出了門之後,就絕對不敢鋌而走險的想要去報複。甚至再見麵,還會擺上一副哈巴狗似的笑臉,就像是自己被欺負了,還是自己的榮幸一樣。


    這叫‘明哲保身’。


    拿著這張以火紅瑪莎拉蒂為背景的照片,再次刻毒的盯了一眼照片上的嶽文亭後,又深吸了兩口氣,魏大少才終於勉強壓下了心頭的怒火,繼續翻到下一張。


    魏大少眼中的情緒由此開始變得有些奇怪、有些複雜,仇怨和情欲交纏。


    這是北宮荷月的照片,照片裏站在正中的她,正和張勁相對站著,談笑妍妍的說著什麽。


    就算是北宮荷月曾經在眾人麵前,給自我感覺良好的魏大少那麽大一個難堪,甚至讓他當場抓狂。但是當魏大少見到照片中北宮荷月完美的姿容,修長誇張的玉、腿時,還是忍不住目中欲火如燒。


    可惜,當魏大少翻到北宮荷月照片的背麵時,資料卻隻有幾個字 信息不足,還在尋找中。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九項全能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十喜臨門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十喜臨門並收藏九項全能最新章節